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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这一点之后,顾明珠才注意到昭宗帝瘦了不少,眉间则褶皱又深了些,心疼的抚着他的了脸颊,“我又让你操心了。”
昭宗帝用力的抱住顾明珠,深深的吸了口气,笑道,“别想太多了,这几日事情是多了些,明珠,做明君要比守成之君难多了,我要打造大齐盛世,自然不能半点放松。等阿离长大了,有足够的能力掌管大齐江山,我就带你出宫游历去,看看大齐的百姓如何安居乐业。”
顾明珠用力的回抱住昭宗帝,没有怀疑昭宗帝的用心,自然也看不到昭宗帝眼里的沉痛,“好啊,那你现在可得好生的注意身体才行,别到时候拖着病歪歪的身体根本走不了多远。”
“在担心我之前,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于昭宗帝表情完全不同的是轻松揶揄,“你看你三天两头都要病上一场,我才该担心,到时候我卸下胆子,余生的时间都要花在照顾你之上了。”
“我哪有你说的那般不争气,”顾明珠撅着嘴不满的看着昭宗帝,“还不是天气不好,我才会这样的,等天气暖和了,我自然就好了。”
“哦,是吗?”昭宗帝好笑的反问。
反正怎么都说不过昭宗帝,还不如让她也试试,顾明珠直接的吻上了昭宗帝,然后得意的笑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让试试。”
顾明珠玩笑般的举动是彻底的引燃了昭宗帝的*,昭宗帝欲求素来大,以顾明珠的身体根本就吃不消,昭宗帝也不想累着顾明珠,能忍的时候尽量忍,实在不行了才会找其他的女人纾解*。顾明珠这一次生病,也有好几天,前段时日忙,昭宗帝也顾不上,实际算起来,他已经素了大半个月了。
昭宗帝狠狠的吻上顾明珠,大手在顾明珠身上点起火来。顾明珠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跟昭宗帝动真格,忙制住他,“别,小心传染。”
“我不怕。”昭宗帝复又吻住顾明珠,很快就挑起顾明珠的*来,顾明珠也空虚了一段时间,也就半推半就了……
屋内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外外头候命的人,唐嬷嬷的眉头皱的死紧死紧,小声的抱怨,“殿下还在生病中,陛下也怎么不体谅体谅。”
孙耀张口欲说话,到底还是昭宗帝做的不够,怀蝶见状于是拉了唐嬷嬷的袖子,“嬷嬷,夜里凉,您先歇着,我来服侍就行了。”
唐嬷嬷年纪毕竟大了,精神头也没有以前好,为了五皇子的事情,早早的就忙活起来,期间就一直没有停歇过,这会儿还是真的有些累了。
看了看内殿,没有推辞,她相信怀蝶的本事,又叮咛了几句,才由小宫女扶着离开。
怀蝶看了看天色,温言对着孙耀,“孙总管,明早您还要侍候皇上,这里就交给我了,您去眯眯眼,有事儿我会让汇报你。”
对于怀蝶的好意,孙耀坦然的受过,“如此就劳烦怀蝶姑姑了。”
“孙总管说的哪里话,”怀蝶微微一笑,“都是服侍主子的,哪里需要如此客气。”
汉王在朝堂上请求就藩引起了群臣轰动,有好几位大臣如同看白痴的目光看着汉王,这关头要是回到封地,之前所做的准备不久全成了无用功?汉王这是怎么啦,傻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松的放弃?
也有大臣赞赏的看着汉王,这汉王倒是个明白人,能看懂形势,看来可以结交一番,虽然没有什么好处,但也没有坏处。
更多人都是抱有怀疑的态度,汉王突然来这一手,高明是高明,但也冒险,暗地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众臣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放在了皇位上,神色不明的皇帝脸上,企图从皇上的细微表情中发现端倪。
昭宗帝看着玉树临风的汉王,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只是淡淡的问道,“可是想好了?”
汉王躬身道,“儿臣想好了,还请父皇成全。”
从小在沈德妃的耳濡目染下,汉王对于皇位其实没有多大的野心,后来跟高密候的几位表兄弟交好,从高密候的态度中,他也能察觉到高密候不会支持自己去争夺那个位置。心里不是没有可惜,身边虽然有人在挑唆,他更多的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如此美好的母妃被父皇辜负,父皇的眼中只看得到那位尊贵的皇贵妃。也羡慕过父皇对洛王的宠爱,在沈德妃没有跟他说之前,他心里还是有幻想的。
回府之后,他将从小到大地位委屈统统发泄出来,妻子的一番宽慰才让他明白,既然已经得不到了,就不要再去想,去想法子得到,还不如好好珍惜眼前所拥有的。
看着妻子纯净信任的目光,他才豁然开朗,身在皇家,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所以母妃才一直要自己一平常心对待,而自己因为他人的野心迷惑,才想着自己不该得到的。
明白过来的汉王听出了昭宗帝话里的关系,或许就如母妃所说的,自己虽然不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但他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尽到了父亲的责任,放手,其实也是一种保护。
昭宗帝收回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高密候,点了点头,“沈爱卿,汉王就藩之事,你全权负责。”
高密候除负责京畿护卫之外,还兼任了礼部尚书。
高密候走出来,目不斜视,“臣谨遵圣谕!”
散朝之后,汉王就被昭宗帝叫去了上书房。
对于上书房,汉王并不陌生,恭敬的站着,等待昭宗帝的问话。
昭宗帝看着汉王,虽然对他的关注比不上一早就抱了很大期望的洛王,到底是他的儿子,也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享受该有的尊荣富贵。
第三百五十一章
“此事,跟德妃商议过没?”昭宗帝知道沈德妃有多么的看重汉王,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汉王微微低头,“母妃早就催促儿臣就藩,是儿臣糊涂,拖到了今日。”
“你王妃尚有身孕,还是等孩子周岁之后再就藩吧,”对于知情识趣的妃子和儿子,昭宗帝也很通情达理,“在就藩之前,多带你王妃去临波殿看望德妃,你母妃是个聪明人,她说的你记在心上。”
汉王有些惊讶的抬头,怎么也没有想到昭宗帝会对他说出这番话,心里酸涩的低下头,“父皇,儿臣频繁进宫,与祖制不符。”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再想太多,谨守身份就好。
昭宗帝丝毫不意外汉王会拒绝,几个孩子虽然不亲近,脾气性情还是了解的,“这是朕的意思,德妃有经验,朕也能放心。”
昭宗帝说的简短,汉王还是听出了昭宗帝话里的关心,妻子是头胎,虽然府中早就安排好了人选,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每次进宫的时候都会寻求母妃的意见。
汉王也知道不该再拒绝下去,语气多了几分真诚,“儿臣,多谢父皇。”
昭宗帝淡淡的点头,“既然进宫了,就去看看德妃吧。”
“是,”释然的汉王语气也轻快的了不少,“若父皇无其他吩咐,儿臣就先告退了。”
昭宗帝淡淡的点头。
汉王走出上书房,看着巍峨的宫殿,天空格外的湛蓝,心情也轻快了不少,转身就准备离开,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汉王这是要去永福宫吗?”
汉王转过身,看到是高密候,躬身作揖。“多谢大老爷这些年对珏的栽培,珏定不会让大老爷失望。”
没有以王爷对臣子的身份称呼,而是以晚辈对长辈诚挚道谢,高密候满意的点头。“你想开了最好,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离开?”
“等纤纤生下孩子,孩子周岁之后就离开,”汉王姿态很恭敬,在他的成长岁月中,高密候也扮演了很合格的长辈角色,“父皇说这段时日,让本王多带纤纤进宫看望母妃。”
“皇上的用心你不要辜负,”高密候照例嘱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习惯了多说几句,“在就藩之前,少跟京里的权贵大臣联系,守好王府的大门。王妃是个不错的,凡事都会为你打算。你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妻子最自己怎么样,汉王是最清楚的,“是,本王记住了,侯爷有事忙,本王就不打扰了。”
汉王知道高密候是昭宗帝最得用的股肱大臣之一,很识趣的告辞。
高密候也知道此地不是寒暄的时候。点了点头,“你大外祖母准备了几个有经验的婆子,回头送到你府上去。”
汉王知道高密候是有话要嘱咐自己,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高密候看着汉王挺直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朝上书房走去。
沈德妃瞧见汉王进来,一脸担忧,汉王安抚的笑了笑,将朝堂上自己请求就藩和父皇事后召见的事情细细的讲了一遍,沈德妃抚着胸口。瘫软的做到炕上,“本宫这口气总算是落下了。”
汉王眼里含泪,诚挚的说道,“母妃,前段时日是儿子迷障了,还请母妃原谅。”
“母妃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沈德妃抚着汉王的脸颊,“纤纤身子重了起来,你可别惹了她生气,要是本宫的孙子有个好歹,本宫饶不了你。”直接拧上了汉王的耳朵。
温柔的母亲表皮底下,是强悍的母亲本质。
汉王佯装呼痛,逗的沈德妃展颜,汉王满是委屈道,“母妃,俗话都说婆媳是天生的敌人,怎么到了您这边,儿子成了外人了。儿子可是您十月怀胎生下的,纤纤跟你相处的事情并不长,您这可是本末倒置啊。”
沈德妃白了一眼汉王,“你要是有纤纤一半的听话懂事,本宫就少操了多少的心,还有,最近少闹纤纤,本宫听那些嬷嬷说,你现在跟纤纤还在同床?”
在外头汉王虽然很有王爷的派头,但毕竟年纪轻,脸皮还有些薄,脸红了红,小声的辩解,“纤纤肚子越来越大,晚上总是睡不好,儿子也是担心。母妃,您别怪纤纤,纤纤早就安排好了,是儿子不愿意。”
“你还抱怨母妃不关心你,”沈德妃好气又好笑,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你看看你的样子,满心满眼的都是纤纤,纤纤的,怕是再过段时日,就忘了我这个母妃了。”
“母妃,您说的太严重了,”汉王讨好的给沈德妃捶腿,又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做工也不怎么精致,递到沈德妃的面前,“昨日岳母带着纤纤去上香,这是纤纤特意给您求的长寿符,保佑母妃长命百岁。”
沈德妃接过香囊,又有些不满起来,“温夫人怎么这么不知事,纤纤肚子都大了,怎么还带着她上香,这途中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该怎么办?”
“母妃,您就放心吧,”汉王站起身接过宫女端上来的茶,“儿子早早的做好了安排,听岳母说那家寺庙求子很灵验的,”怕沈德妃又说他重男轻女,又补充道,“儿子本来是不答应的,纤纤非要如此,儿子拗不过她,这才同意了,母妃,纤纤也是不想你失望。”
沈德妃当然知道,就算她嘴里不说,心里也是期望媳妇第一胎能生下嫡子,这不是重男轻女,世情就是如此,如果纤纤生了个郡主,怕是京里也有风言风语,她不想看到儿子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有第三人插进去。其实,她心底里还是很羡慕她的堂妹,沈心语的,这些年平国公身边就只有她。
她得不到的,希望儿子能做到。女人这一辈子太苦,求得也不多,伤了媳妇的心,最后不好过的还是儿子。
山茶皱眉看着给汉王奉茶的宫女,看了一眼芙蓉,芙蓉明白山茶的意思,待奉茶宫女下去了之后,命人把奉茶宫女拉倒一个僻静处。
奉茶宫女惊恐的看着芙蓉,不明白她翻了什么大错,不过是给汉王奉茶而已。
芙蓉看着如鲜花初绽般娇妍明媚的小宫女,含着泪哀哀哭求,娇怯的样子让她无半分的可怜,心更加硬了,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敢做就敢承担,抬起宫女的下巴,确实是魅惑男人的心,“长得是有几分姿色,难怪心比天高,只是这命如纸薄,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胆色是足够,只是脑子不够用,汉王没有娶亲前,或许还有机会,只是汉王有了王妃,这样的货色怎么能入眼?
看着芙蓉的讥诮和漠视,宫女咬紧了唇,十足的不甘心,芙蓉使了个眼色,嘴巴就被捂着,芙蓉瞧得心烦不已,“果然是个傻的,做的干净点。”吩咐完了之后就走了。
奉茶宫女看着芙蓉远去的背影,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来,用力的摇晃想要活命,其中一个太监实在看不下去,踢了奉茶宫女一脚,“可不是个傻的,德妃娘娘虽然不管事,也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你也别怨,就怪自己太蠢了,着了人家的道。”
另外一位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