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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你还留在了白氏,他们没有因为这件事开除你。”
“呵……”安寂然不由冷笑“所以说,你还是认定是我抄了她的企划书。林暮,抱歉,你觉得留在白氏的前途更重要,而我不是这样认为。我之所以还能留在白氏,是因为我的努力和能力,我又完成了一份让他们都满意的企划书。不早了,工作的事明天再讨论吧,我要休息了。”安寂然不悦的下了逐客令。
“寂然,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你看我完全是好意……”
“我不需要你的好意,你能别来招惹我我就谢天谢地了。再见,不送!”
林暮没有再留下,安寂然等他走后,不由觉得很讽刺。这么不了解自己的人,她当初是怎么和他谈了好几年的恋爱的?
安寂然看了看桌子上的红酒,干脆倒了满满一杯,仰头一口气都喝了下去。
白氏集团,早会结束后,白玉修留下张经理问道“前天敲定下来的那个方案,跟的怎么样了?”
“哦,这个是由安寂然在跟进了,她现在人在A市出差呢!”
“你说安寂然出差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上午,是和项目部的林暮。因为那个项目的企划书是安寂然写的,所以由她过去比较合适。”
“你说,那人叫林暮?”白玉修微微皱眉,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他想了想,不就是安寂然失恋买醉那晚,她口中喊着的名字吗?
只是巧合吧?
“嗯,是叫林暮,项目部新来的,听说能力很强。还是留洋归来的呢!”张经理看着白玉修的表情,回答的有些战战兢兢。林暮私下请他吃过几次饭,不知道他这样夸他,会不会让白玉修感觉到不妥。
“你把他的履历拿过来我看下。”吩咐完张经理,白玉修转身进了办公室。
五分钟后,张经理拿着林暮的履历交给了白玉修。
张经理要出办公室的时候,白玉修又突然叫住了他“你去让保安部给我调一份监控录像,就是九月三号那天接近下班时候的录像。”
“好。”
录像的监控区域是限于电梯口的附近,因为涉及到员工的隐私,所以白氏并没有在办公区域安装摄像头。但是那已经足够了,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了陈露进入了白氏,而后和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又进了电梯。那个男人,正是履历表上的林暮。
这就是安寂然被劈腿的前任。
看来那天把安寂然锁在厕所里的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白玉修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扣在履历表上,表情看起来高深莫测。
你刷新了我对你无耻程度的认识
前一晚的不欢而散,让两个人见面气氛略显尴尬。安寂然注意到林暮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有点不对。应该不是因为昨晚自己的态度吧?
在活动现场忙活了一天,安寂然回到酒店终于抽空给张君瑞打了电话。张君瑞除了说了一通想念她的肉麻话,就是很急切的想知道她和林暮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
安寂然简单把事情和张君瑞说了一下,张君瑞赶紧提醒安寂然一定要坚守自己,千万不能被林暮的美男计诱惑到。
安寂然笑着打包票,让他放心。对林暮他早就死心,现在就算他扒光衣服躺着,安寂然也不会有半点心思。
给张君瑞挂断电话之后,安寂然准备舒舒服服做个面膜。安寂然玩心一起,将现在有些灰头土脸的模样自拍了一张发到了微信朋友圈。还配了一句话:在外务工,生活不易。
刚发没多久,手机就响了一下,安寂然一看,是微信。打开一看,是白玉修。
那边工作进展的如何?
原来是视察工作的,不过这个时间,他不知道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吗?安寂然只好回了一句:一切顺利。
何时回来?
要看行程,这边估计半个月。
后来等了十几分钟,那边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打算回复了,安寂然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漱间。刚走出几步,手机就响了。
回来给我做一份椒盐排条。
安寂然看着手机屏幕半天,确定自己没看错。这高冷的白玉修总裁,这是在让她做菜?
你不是说看着就不能吃吗?
安寂然回了一句。
那就不看,直接吃,死不了人就行。
……安寂然对白玉修彻底无语了。他这样的态度,她哪有心思做椒盐排条给他吃。
等我回来再说吧,可能我没时间。安寂然傲娇的回了一句。
你会有的。
?什么意思?
这一回,那边是真的没再回复。
“上午我的上司给我打电话,把我数落了一顿,说我办事不利。”
安寂然皱着眉看了看林暮,受这点打击就喝的烂醉如泥。那她当初被他们两个背叛岂不是要去喝农药了。
“所以呢?你到我这里来准备做什么?”安寂然抱着双臂靠在门边,并没有请林暮坐一坐进去的想法。
“寂然。”林暮突然一把握住安寂然的手“寂然,其实我还是爱你的。”
安寂然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能不能让我进去坐一下,我现在头好晕。”林暮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脸上的神情有些痛苦。
安寂然心软了一下,让开路让林暮进了房间。看到林暮坐在沙发上,安寂然转身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喝点水会好点。”把水递给林暮后,安寂然坐在了床上。
“谢谢。”林暮端着杯子喝了几口,然后把杯子搁在了桌子上。
“寂然,其实我和陈露在一起一点也不开心。她大小姐脾气有时很让我受不了,对我呼来喝去,我觉得我不像她的男朋友,倒像是一个佣人。”
“你当初收她家给的名表轿车恐怕没这么想吧?”虽然对林暮心软,但她实在没兴趣听他倒苦水,尤其还是他和陈露之间的事情。
“你知道的,我家庭环境算一般,不然我也不会放弃美国留学跑回来工作。想要出人头地,我也只能这样。”
安寂然耸了耸肩,人各有志,这是他选得路,她没权利去评价什么。
“寂然,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一旦在白氏干出一番成绩,我就和陈露分手。那时候我也能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对不对?”
美好的未来?如果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在他劈腿之前,她会感动的一塌糊涂。还会告诉他,她从来都不介意那些物质的东西,只要两个人能在一起,生活是可以共同创造的。只可惜,现在就算听起来再美好,她也不会动摇了。
“这些话,你还是和陈露说吧。你们不是订婚了吗,你要给的美好的未来是陈露,不是我。”
“可是我爱你啊!”林暮激动的站了起来,拉住安寂然的手“寂然,你要相信我,我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
“爱?林暮,在你的眼里对我的爱值多少钱?一辆宝马,一辆奥迪?我和你已经不再可能了,希望这些话你不要再对我说起。”安寂然抽出自己的手,抱了双臂退后几步“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们共处一屋不好。”
“寂然。”林暮突然半跪了下来,手抱住了安寂然的双腿。
林暮突然这样,让安寂然不由得产生了同情,心也一点一点的软了下来。
“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林暮,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件事当中,我虽然是受害者,但我也不会顶着受害者的头衔对你们持续的恨下去。”
“你真的原谅我了?”林暮仰着头看着安寂然“寂然,你也想我好是不是?”
安寂然犹豫了一下,干脆装一下圣人,勉强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在白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知道你和白总是认识的,而且关系不一般,只要你肯替我说几句好话,他一定会重用我的。”
安寂然愣了一下,幡然醒悟“林暮,你这么晚跑来又是哭诉又是求我原谅,就是为了我帮你在白总面前说几句好话?林暮,你果然又刷新我对你无耻程度的认识。我觉得我在一个地方摔倒一次就够了,你就不要再来考验我的耐心了。林暮,你现在就可以滚出我的视线范围了。”
“寂然,你听我解释……”
“你滚不滚?你再不滚,我就报警,说你晚上骚扰女房客。”安寂然拿起电话作势就要报警。
林暮一看,立刻紧张的扑了过来,夺过安寂然的手机扔到了地上。安寂然力气不敌他,被他这么一扑,整个人重心不稳跌在了床上。而林暮本就喝多了,身形站不稳,被安寂然这一带,也直接趴在了她身上。
“你走开。”安寂然赶紧推开林暮。此时林暮却借着酒醉失了理智,一把钳住安寂然的双臂,嘴巴胡乱的亲吻安寂然的脖子。
“林暮,你给我滚开。”安寂然咬着牙,动用腿部的力量。
安寂然的举动激怒了林暮,他瞪着她,腾出一只手掐住了安寂然的脖子“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爬上白玉修的床了?所以,其实不是我抛弃你,是你先给我戴了绿帽子吧?”
“我去你大爷的绿帽子。”安寂然使劲抽出手,搬起床边的台灯砸了过去。
林暮吃痛的跳下床,额角的血流了下来。
这一痛,也让林暮的意识清醒。
“对,对不起,寂然。”看着凌乱的床单,林暮也有些歉意。
“滚出去。”安寂然瞪着他,说了三个字。
“好好,我走我走,寂然,你不要生气。”
林暮走后,安寂然气不打一处来。渣男就是渣男,渣男的本质永远都在,她竟然差一点就相信了他的鬼话。张君瑞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她气的把被单一扯全部扔在了地上,又是生气又是委屈。
她给客房部打了电话,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过来把房间里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木讷的看着客房部的人帮她换完床单被罩离开之后,安寂然缩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她不敢想象,要是刚才她没拿起台灯会发生什么事情。近日来,难得的平静,和积压的委屈难过一下子又爆发。
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给白玉修打了一个电话“喂,小白总裁,我要求回到公司,不继续留在这里出差。”
“给我一个理由。”
“我没法胜任这里的工作,可以了吧?”
“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白玉修察觉到安寂然的声音有些不对。
“没有。如果小白总裁你不同意的话,我明天也会离开,还会递上我的辞职报告。”说完后,安寂然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因为这个梦魇,安寂然一夜无眠。
洗干净到我房间来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安寂然就起来收拾好一切,拖着箱子准备离开A市。拉开房门,就看见正好林暮正好举着手要按门铃。
“让开。”安寂然冷冷看了他一眼,拖着箱子从他身侧走过。
“寂然。”林暮拉住箱子的拉杆“你听我解释。昨晚对不起,我喝多了,我没想过要那样对你的。”
“酒品看人品,你真是让我越来越认清你了。你松开手。”安寂然扯了几下拉杆,却发现林暮还是握着。
“你要去哪里?这边的工作还没结束?寂然,你不要任性。一码事归一码事,昨晚是我不对,我诚挚和你道歉。但这边项目刚刚开始,你这一走,我怎么继续下去?”
“那与我无关,你关心你的前途,我却要关心我的人身安危。你再不松开,我就喊人了。”
安寂然这一威胁,林暮只好松开了手。末了,他不死心的问道“你这样回去,是总部批准的吗?”
“这些与你无关。”安寂然拖着箱子,往电梯口走去。
拖着箱子刚到大门口,就看见门童替一辆车开了门,白玉修一身黑色的西装从里面下来。
“白玉修?”安寂然愣愣的看着白玉修,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安寂然?”白玉修下车也看到了安寂然,他的视线注意到了安寂然手中的行李箱。
“你要走?”白玉修走到安寂然跟前。
“这些我昨晚已经和你说过了,要么派人过来,要么我辞职。”安寂然的态度依旧很坚决。
“你,把安小姐的行李箱送回到她房间。”白玉修招了一个礼宾员。
“你做什么?”安寂然没放开手,不明白白玉修是什么意思。
“你先放开行李箱,这是命令。”
白玉修突然这么一说,让安寂然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等到她后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