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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瑞一路加大油门,最后在白氏集团的大厦门口停下。
安寂然还有些茫然,下了车之后,发现大厦门口挤满了记者。
“你自己看吧!”张君瑞把安寂然推到前面去了一点点。
“看什么?”安寂然一边问张君瑞一边朝记者媒体看过去。
突然有个眼尖的记者发现了安寂然,她立刻冲了过来,喊了一声“这不是安寂然吗?传言安家的私生女,也是白玉修的秘密情人。”
她这一喊,立刻所有的记者都蜂拥而至堵到了安寂然的面前。
“你真的是安家的私生女吗?请问你为什么没有回到安家?”
“你和白玉修是什么关系?你们真的是情人关系吗?”
“你是不是听说了白玉修要和颜家订婚,所以专门赶过来砸场子的?”
“对白颜两家的联姻,身为安家的小姐,请问你有什么想法?”
……
作者的问题一波接一波,安寂然根本无从招架。她脑子一团乱,却从那么多纷乱的问题中提取到了一条有用的信息,那就是白颜两家联姻,也就是说白玉修和颜可订婚了。
“你们让开点。”张君瑞想要去拉出被记者团团围住,却呆呆站着的安寂然。可是根本挤不进去。
“白玉修来了。”有人喊了一声,就看白玉修一身西装,面无表情的从大堂走了过来。
记者立刻转移目标,快速向白玉修那边跑去。由于人多,不注意把安寂然直接撞倒。安寂然歪倒在地上,手掌还被人踩了一脚,疼得她这才回了神。
“白总,请问这次白颜两家联姻是不是预示着白颜两家集团要合作?”
“白总,这次是政治婚姻,还是纯粹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了爱情?”
“白总,曾有人看到你和安家的私生女安寂然出入酒店,请问她是不是你的秘密情人?你和颜可订婚,这件事她知道吗?”
……
“然然,你没事吧?”就在白玉修酝酿着回答记者问题时,张君瑞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让站在台阶上的白玉修才注意到了有些狼狈的安寂然。
安寂然被张君瑞扶着站了起来,手掌因为刚才的意外有了一道伤口。她推开张君瑞,慢慢的朝白玉修走去。记者自觉的让开路,让安寂然走了过去。
白玉修站在台阶之上,安寂然走到台阶前,微微抬头看着他。
半晌,安寂然才问出口“小白,你是要和颜可订婚了?”
白玉修只是看着她,眨了眨眼,什么都没说。
安寂然又走前一步,发现前面就是台阶,她差点直接绊倒。白玉修本能的腰伸手去扶,却还是停在了半空中。安寂然自己站定之后,看到了白玉修还未垂下去的双手。
安寂然继续说道“那我们算什么呢?白玉修,爱就是爱,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不要和我玩暧昧。我以为我们那一晚在一起,我以为你和我去了同学会,你帮我教训林暮,我以为在那次晚宴上你追出来抱着我,我以为经历了沙漠那次生死与共,我以为你不惜去M市找我,甚至带我见了你的家人,我们已经算是心照不宣的在一起了。现在算怎么回事?我希望你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答复就是他要和可可订婚了。”南启突然出现在她身边一只手插在裤袋,一只手摸了摸鼻子,语气辨不明是开心还是难过。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不是让你在酒店不要出来吗?”白玉修淡淡瞥了一眼南启,又看向安寂然,面无表情冷漠的样子。
“我为什么不能出来?你真把我当成你包养的小三了?”对于白玉修的反应,安寂然很生气。
“张君瑞,带她回去。”白玉修看了看不远处张君瑞,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张君瑞站在原地,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记者看到是南尚的公子南启,立刻又把话筒对向了南启。
“请问你对这次白颜两家的联姻有什么看法?”
“看法?”南启笑了笑“我能有什么看法,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会有什么看法?”
“那你觉得这次白颜两家如果联姻,会对南尚造成威胁吗?S市四大家族的局面会不会因此打破?”
“这一点还是交给真正掌权的人操心吧,你们知道的,我宁愿躺在美人窝里,也不愿管这些。你们问我这种问题,还不如花点心思拍几张我和哪个嫩模的床照。”南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喂,南启。”是件的女主人颜可突然出现,她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了南启的跟前“你刚才说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吗?我不喜欢重复。祝福你和玉修,结婚那天我肯定奉上大礼,毕竟你是我的妹妹。”南启伸出手想要在颜可头上拍一拍,,没想到颜可瞪了他一眼,直接走到了白玉修跟前,挽住他的胳膊,向着众人宣布“各位记者媒体朋友,玉修已经在上午就已经和你们宣布了要和我订婚的消息,这已经是确定的事实,各位还是不要一直等在大厦门口,影响白氏的正常运营。至于后续的细节问题,我们会适当的提供消息给各位媒体朋友的。还请诸位不要打扰我们正常的生活。玉修哥哥,我们走吧,今晚白叔叔还有我爸爸希望我们一起吃个饭商量一下细节。”
白玉修点点头,任由颜可挽着一同上了车。而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去看安寂然一眼。
安寂然看着两个人亲昵的上了车,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小白他肯定是怕我知道真相会去敲诈他吧
安寂然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了,她只知道,白玉修和颜可双双离去之后,南启也离开了,记者也离开了。整个大厦门口剩了她一人,她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情形中走出来。
最后应该是张君瑞拉着她离开的吧。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在酒吧。
第二次,为情买醉,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她和张君瑞坐在外面,酒吧里有嘈杂的音乐,晚上寂寞的人们在舞池里尽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然然,你和白玉修到底怎么回事?”虽然知道这是安寂然的伤心事,但张君瑞还是要问。他是上午突然在电视上看到白玉修开记者发布会,然后宣布白颜两家联姻的消息。他也是带着一头雾水赶紧拉着安寂然去了现场。
“什么怎么回事?他不是和颜可订婚了吗?我还能怎么办?”安寂然一边无所谓的说着,一边拿起一瓶啤酒喝了几口。
“就这么算了?前几天你不是和白玉修还好好的吗?”
安寂然也是一副无奈的样子耸了耸肩“是啊,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变天了。男人,他妈的也和女人一样善变。不对,是比女人还善变,都是些混蛋,负心汉。”
“然然,我觉得事有蹊跷。”站在朋友的角度,张君瑞分析道“你不是说上次白玉修和你说有事要处理,是不是就是这个事?”
安寂然点点头“是啊,不就是这个事?让我好好在酒店像个傻瓜似的待着,然后他在外订婚,不就是怕我胡闹吗?我是那种胡闹的人吗?笑话,当初和林暮分手的时候,老娘闹了吗?老娘被自己最好的闺蜜劈腿了,老娘都没闹。何况还是这个有权有势的小白呢?君瑞,你说他是不是怕我趁机讹他啊?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安家不愿意承认的女儿,这种烂货肯定缠上就要钱呗。”
“然然。”张君瑞严厉的喊她“我不许你这么作践自己。如果白玉修那混蛋一开始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然后这时候就想甩手了,我是绝不会放过他的。”
安寂然笑了笑,拍了拍张君瑞的肩膀“君瑞,有你这朋友真好。不过不用去了,你看他当时的表现,还用解释吗?我就当做了个春秋大梦吧。这样也好,我不用再对宁宁有愧疚感了,我们俩姐妹都不是他选择的对象。”
张君瑞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安慰的话,想着现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都是无力的。
“来,哥今天陪你喝酒。”
“君瑞,你要开车呢。”
“不管,大不了露宿街头。”
“好,露宿街头。”
两个人举着瓶子碰了一下,愉快的喝起来。
“呦,这不是我们的白家少奶奶吗?怎么在这里喝闷酒啊!”
一听这冷嘲热讽的声音,正是久违的陈露。
安寂然抬头看了看,陈露和林暮站在一起,正在对面。
“林暮,听说了吗?白玉修和颜家的女儿颜可订婚了呢。那我眼前的,不就是被白玉修甩了的女人吗?真是可怜啊,短短几个月里,被两个男人甩了。这是不是就叫烂货永远是烂货呢!”
“陈露,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张君瑞蹭的站起来,手里握着酒瓶。
张君瑞平时还有点娘,但每次给安寂然出头的时候,总是特别的男人。
“别闹,坐下吧。”安寂然拉了拉张君瑞让他坐下,对于陈露说什么话,她都觉得无所谓了。听多了,她都嫌耳朵疼。
“安寂然,你身边还真是永远不缺男人啊。没了白玉修,就和这个不男不女的在一起了,也对,你们呀,才是天生的一对。哦,对了,下个月初八,我就和我家林暮结婚了。只是和你说一声,不是要让你来。”
安寂然冷笑一声,陈露在伤口上撒盐这种事向来做的顺手。
她看了看陈露,说道“谢谢你告诉我,我记得当初我承诺过的,你们要是结婚,我会送上冥币的。”
“你敢来闹场子,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陈露咬咬牙威胁,现在安寂然没有白玉修这个后台,对她而言,就没有了任何顾虑。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张君瑞狠狠补了一句。
“好了,露露,和寂然那件事都过去好久了,就不要再提了。大家毕竟也是同学一场。”看安寂然现在这副样子,林暮还是于心不忍。
“林暮,你干嘛帮她说话?我马上就是你的老婆了。”陈露不满。
“陈露,你不会是怀上了吧?奉子成婚?”安寂然笑了笑,语气轻松的问。
“这管你什么事?”
“我只是好意提醒你。当初我也怀上了,不过林暮劝我打掉了。这次他竟然没劝你打掉,看来对你是真心的啊!”
“林暮,她,她,这个女人怀过你的孩子?你不是说你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露露,你听我解释。安寂然,你胡说八道什么?”林暮顿时慌了,有些百口莫辩。
安寂然做无辜状“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怀孕这种事我能胡说八道吗?你当时说我不打掉的话,你也没钱养,因为你要出国留学啊。我当时为你好,为我们将来考虑才这样的,陈露,你不想想,现在什么年代了,我和他谈恋爱,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发生。你也太单纯了,怎么男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
“林暮,你个混蛋,你竟然骗我。这个婚我不要结了,不结了。我现在就回去和我爸妈说。”陈露一跺脚,就气呼呼的向酒吧门口跑去。
“安寂然,你真的太过分了。你……哎……露露,你听我解释啊,她都是胡说八道的。”
安寂然等他们二人走后,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高,然然,你太高了。”张君瑞忍不住对安寂然竖起了大拇指“几句话,就让这小两口生了矛盾。我看以陈露的这个脾气,这婚能不能结都是个问题。”
“谁让他们先惹我的。何况我今天心情不好,拆一个是一个,拆一对是一双。”
“这才是我的然然嘛,哪能让这些小人欺负了去。来,我们再来一打啤酒。”
叫酒的时候,张君瑞看到南启醉醺醺的搂着一个打扮火辣的女人出了酒吧。
“然然,你看,是南启。”张君瑞用胳膊肘捣了捣安寂然。
安寂然顺着方向看过去,又转了回来“这种地方,他是常客,没什么可稀奇的。”
桌子上摆满了空酒瓶,夜色已经迷离,酒吧里却越来越热闹。夜越深,这里的男女越容易纵情歌舞。
安寂然喝的已经迷迷糊糊,完全忘了自己置身在何地。张君瑞虽然酒量不如安寂然,但他刻意少喝了一点保持清醒,他要是喝醉了,谁来照顾安寂然。
“君瑞,你去过沙漠吗?”支着下巴,安寂然微睁着眼睛问张君瑞。
“什么沙漠?然然,你喝多了。”张君瑞不记得安寂然和他提过她去过什么沙漠,所以只当她是喝多了说胡话。
“沙漠里都是沙,只有前进,没有退路,如果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哪怕会受伤,哪怕泪流满面,也没有退路。”
“然然,你醉了。”
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