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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二位。”走到了林暮和陈露跟前,白玉修有礼的说道。
林暮尴尬的笑了笑“多谢白总了。”
“你们觉得你们会幸福吗?”
“啊?”这话问的林暮愣住。
“我觉得不会。”白玉修自顾自的说下去“一个为了钱抛弃相濡以沫的女朋友,一个为了个男人对自己最好的闺蜜恶言相向,你们让我看到了人性中最丑恶的两种面孔,所以,我觉得你们不会幸福。但,你们挺般配的。还有,我应该感谢,你离开了安寂然。不然这么好的女孩子落在你的手里,我会觉得老天不长眼。这位新娘,你自己可以看看,你和她相差有多远?美女或许多为千篇一律,但你丑的其实还蛮独树一帜。我想,你之所以那么对她,肯定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吧。然然,祝福已经送到,我们走吧。”
白玉修一番话说完之后,拉着安寂然,优雅的转身,又从红地毯上离开。
“喂,你说什么?”停顿了几秒之后,陈露彻底爆发了,她此刻已经管不上什么白总不白总了。那是她的婚礼,竟然被他们这么闹了。
“你们给我站住,安寂然,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来闹场的是不是?安寂然,我不会放过你的。”陈露挥舞着手臂要上前去拽安寂然,却被林暮拦腰抱住“露露,冷静,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冷静。”
“什么婚礼,都被他们闹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结婚?林暮,你别拉我,我要找他们算账。林暮,我问你,我明明没有邀请安寂然,是不是你喊她来的?你是成心的吧?”
“我愿望啊,露露,你冷静,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听着后面的嚷嚷声,安寂然有些动摇,她觉得是不是要停下来。
“骄傲的往前走,不要回头。安寂然,你今天的气势得撑起这套价值上千万的裙子。”白玉修低声说着。
安寂然本来是能走的好好的,一听到说这件衣服值上千万,她整个人腿就软了。尼玛,她要是随便在哪里勾一下线,或者掉个钻,那她这辈子就给白玉修洗衣做饭还债吧。
两个人一起出了酒店,走出去几步之后,安寂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忍不住夸赞白玉修“小白,你太厉害了。你看到他们的那副样子了吗?尤其是陈露,我从来没见她脸这么臭过。”
“嗯。”
“小白,不过刚才我们是不是过分了一点?毕竟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我们这一闹,他们可能就……”
“安寂然,你可以不用对身边的人那么好。”
“嗳?”
“不要那么傻,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安寂然被白玉修突如其来的话震住,她想了想,笑道“明知道我那么好,你还忍心伤,你坏透了。”
白玉修看着安寂然,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为我哭过吗?安寂然。”
“干嘛要问这个?”安寂然撅着嘴白了一眼白玉修,就算是真的哭过了,她也不愿没面子的就这么承认了。
“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比得上那个林暮。”
“我没哭。”安寂然死鸭子嘴硬。
“撒谎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白玉修幽冷的嗓音带着磁性,低沉很好听。
“那你知道还问?你是不是就喜欢看女人为你流眼泪?”安寂然以质问的语气问他。
“哭了几次?”
“很多次很多次,行了吧?小白,这下你满意了?”
“所以,安寂然,其实你是爱上我了吗?”白玉修理了理安寂然脸颊边的头发,手背温柔的抚过她的脸颊。
安寂然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
白玉修只是抱着她没有说话。他看了看眼前两个交叠的影子,不禁想,安寂然,你可知道,谁先爱上,就赋予了对方伤害的权利。
白玉修放开安寂然,看着她娇美的姿态,他承认许久不见,他已经很怀念她的身体。那裙子将她完好的身材展露无遗,那身上的点点钻石发出的光芒似乎都在透着迷人的光泽。他的眸子慢慢的变得幽冷起来,在安寂然的一声惊呼中白玉修扣紧她纤弱的腰肢,手指摩挲着她衣服的边缘,游走进去,触碰到了她柔滑细腻的肌肤。
“小白,你……”安寂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危险举动,呼吸逐渐有点急促起来。
“安寂然,我很怀念你身体的味道。”吻细密的落在她玉白的颈脖处。
安寂然腰酸背痛的愤愤瞪着白玉修,她觉得这是最丧心病狂的威胁了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房间,蓝色的丝绒被上泛着但暖的光。
安寂然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白玉修已经醒过来,而且正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安寂然把被子拉了拉,此时她肩膀和双臂都裸露在外面。
“刚刚。”白玉修将安寂然一揽,让她的脸靠近自己的胸膛。
安寂然伸出光洁的手还了过去,将手放在搭在他的背部。
“可可的事你要怎么办?万一南启就这么让你订婚了呢?”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那就是说还没想到解决的方法?”安寂然抬眼看他,立刻有些不淡定了。在考虑,那是几个意思?
白玉修故意逗她“他不来,订婚只好继续。”
“继续你个头啊,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和可可订婚了?反正你也不亏是不是?”
“安寂然,遇到事情,你不能用脑子想一想吗?”有时候白玉修也在怀疑安寂然这个女人脑子里成天在想着什么。
“我胸大无脑怎么了?”安寂然不满的反驳,然后她发现她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白玉修慢慢的垂下眼眸,安寂然赶紧拉过被子掩住“你看什么看?”
“我没感觉到大,你应该信我的手感。”白玉修说着,手不安分的沿着她的背慢慢的滑下去。
“手感你个头。”安寂然拉住白玉修的手臂,不让他继续不安分下去“你最好实话和我说,你到底怎么办?你要是真和颜可订婚了,我可饶不了你?”
“嗯,你先说说看,你怎么不饶我?”
“把你阉了。”
白玉修一愣,蹦出几个字“恶毒的女人。”
“最毒妇人心,你不知道吗?”安寂然得意的挑挑眉。
“好,你既然提起可可。那我问你,你和那个苏莫北什么关系?”
“嗯?什么关系?”安寂然开始扮无辜,打哈哈。
“上次在酒店他当了护花使者,听说这次还一起去北极旅游了,张君瑞说,你们现在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安寂然察觉到白玉修似乎有点吃醋,纯粹想逗他一下,然后坦然的点头道“你说我们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你反正还有颜可,我不是也得找个备胎么?万一你哪天又出来个陈可,林可,张可的,是不是?”
“备胎?”白玉修收紧目光,逐渐幽冷起来“安寂然,你倒是胆肥了。”
然后被子一拉,白玉修努力开始实施对安寂然的“惩罚”。
一直到中午,白玉修才绕过了安寂然。那也是因为助理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白玉修出了出差,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迟到过。这一次那么晚还不到,助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赶紧打电话过来。
白玉修把安寂然吃干抹净,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
“安寂然,你要是还敢和我提备胎的事情,我让你几天下不了床。”
……安寂然腰酸背痛的愤愤瞪着白玉修,她觉得这是最丧心病狂的威胁了。
“饿了吗?我们下去吃饭。”
“你觉得我现在还能下去吃饭吗?还有,你看这里,这里……”安寂然指着自己的脖子,全都是吻痕,她要是出去,不是昭然若揭她大早上干了什么吗?这脸她可丢不了。
始作俑者看着安寂然那副可爱的样子,笑了笑,穿上了西装外套“那你洗个澡把衣服穿上,我给你叫东西送上来。”
“我不领你的情,你个混蛋,都是被你害的。”安寂然愤愤的扔过去一个枕头。
白玉修一把接过枕头,慢悠悠的走到床前“安寂然,你是不是嫌我下手不够重?不然,我今天就昏庸无道一天,干脆不去上班了。”
“别,别,别,您老赶紧上班去。白氏那么多人等着你养活呢,你要是不去,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可怎么活啊。小白,我知道错了,你绕了我吧,我保证下次不敢了。”
白玉修满意的把枕头放到床头,在安寂然额头亲吻了一下“中午随便吃点,晚上我带你去吃饭。我先走了。”
白玉修离开房间到了大堂,吩咐前台的人给安寂然送一份午餐过去,蔬菜肉类水果以及果汁应有尽有,任由安寂然挑着吃。吩咐完之后,白玉修驱车到了白氏大厦。
“白总……”助理看到白玉修立刻起身打招呼,本来有什么要说的,却发现白玉修已经直接进了办公室。
白玉修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正是白海东。
白玉修看了看他,径自走到了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才来上班?”
白玉修看了看桌上的报表随意回道“我的行踪好像不需要向你汇报。”
“你看看今天的新闻。”白海东气愤的把一份报纸扔到了白玉修跟前。
白玉修瞥了一眼,头版头条,一个大版面,都是安寂然和白玉修,那是昨天在婚礼上有人拍下来的。标题是白氏总裁与未婚妻订婚典礼在即,却痴情于其他女人。
“拍的不错,我很上相,没给白家丢脸。”白玉修收回视线,无所谓的说道。
“你这还没丢脸?你说说,你都已经要和可可订婚了,怎么还和这个安寂然纠缠着?颜荀他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我要怎么和他解释?”白海东看白玉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解释?没这个必要吧?”白玉修笑了一下“这事是我和可可之间的事情,你们这些长辈就不要操心了。”
“你这个混小子,你说的什么话?”白海东气的似乎要去打白玉修。
“你注意你的身子,别气坏了。”白玉修淡淡的瞥他一眼随口说道“你还得看我如何整惨那个女人呢。”
“你今天就给你颜叔叔打个电话,解释一下,然后下午找可可去。”白海东平复自己的情绪,吩咐道。
“抱歉,我下午会很忙,没时间出去。你要是觉得有必要,你可以和颜叔叔出去吃个饭,把我今天的话带到就行。”
“你这是纯心不和颜家好了吗?当初要订婚可是你提出来的吧?你现在是又想怎么样?”当初白玉修突然提出来要和颜可订婚,白海东还庆幸白玉修终于看清楚形势,知道权衡轻重,而选择了颜可,放弃了安寂然。可是现在,白玉修的所作所为完全让他捉摸不透。
“我?就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玉修冷笑一声,不再看白海东,而是看向手中的报表。他拨通了助理的直线“和各部门通知下,十五分钟后,会议室开会。”
见白玉修似乎要忙了,白海东也没再待下去的必要。颜荀那里,看来他要编些谎话圆过去了。想到这里,白海东就决定离开。刚拉开门,就看到南启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他压根没注意白海东,直接绕过他进了办公室。
“一个个的都没礼貌,这群混小子。”白海东气愤的感叹了一句,离开了白氏。
安寂然甘愿当白玉修的小三
南启直接带上了门,走到了白玉修跟前。
“你怎么来了?”白玉修抬眼看了看他。
“那是怎么回事?”南启手掌重重的拍在了白玉修跟前的报纸上。
原来是兴师问罪的,白玉修暗自想到。随后他不动声色的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南启瞪着他,说的尤其的认真,完全不是平日里纨绔的公子哥“玉修,你现在和可可已经订婚了,那就不要伤害她。和安寂然断绝一切来往吧,好好和可可结婚。”
“不可能。”白玉修坚定的说出三个字。
南启咬着牙看着白玉修,他一手拎起白玉修的衣领,隔着桌子将他拉向自己。第一次有对着自己兄弟挥拳的冲动。但他的手紧握成拳,终究是没有落下。
“南启,你在怕什么?”
“我怕?”南启松开自己的手,好笑的退后一步。
“怕面对你的内心,面对你真正的感情。”
南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选择了沉默。
“仅仅只是因为她是颜荀的女儿,你就要放弃?你不想你的婚姻束上家族的枷锁,是吗?”其实白玉修一直都懂南启,他和南启是一样的人,只不过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