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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握着方向盘,白玉修问。
“随便。”安寂然侧了一下身子,头枕在座椅上看着窗外。
窗外的风景快速的向后倒退,而她的脑海中就像在放电影似的一直闪过她当初与林暮的种种。
这样分手,她从未想过。
“你确定没事?”白玉修看着前方,表情很冷清,声音很清冷。
“有事?失恋而已,难道我要上吊自杀吗?都什么年代了?”安寂然笑了笑,干脆闭上眼睛,摆明不想再和安寂然说话。
白玉修也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一路驱车到了情bar,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安寂然的地方。或许只是觉得安寂然会对这个地方熟悉一些,所以白玉修才带她来了这里。
“这个地方你也来?”一下车,有些回忆就撞进安寂然的脑海。
“不常来。”白玉修走在前面进了酒吧。
“嗳?玉修,你怎么来了?现在时间还早啊!”白玉修进去的时候,孟西正擦着高脚杯,见到白玉修有些惊讶。
虽然白玉修是S市最有名气的年轻单身总裁,但是在圈内,白玉修也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这次白玉修的出现,后面还跟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这让孟西不惊讶都难。
“给我开个包厢,先拿一打啤酒。”白玉修朝他点头打了招呼。
“好。”孟西亲自领着白玉修进了一个包厢,把灯光调的有些暗“酒马上送过来。你喝什么?还是上次的饮料?”
“嗯。”
啤酒被端上来之后,安寂然就拿起酒瓶开始仰头喝起来,一口气将一瓶喝完。
“这么个喝法,一打应该不够。”白玉修喝着饮料,半躺在沙发上,一副局外人的样子看着安寂然。
“当然不够,你恐怕没见识过我的酒量。我在大学时,曾经喝倒过一桌当时的学长。”安寂然挑着眉,有些骄傲的神色。
“是吗?”白玉修语气幽幽,不由想到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口出狂言,到最后还不是被人灌了药。
“女人能喝酒不见得是件好事。”
“是啊,对露露来说是,我替她喝了多少回酒。呵呵,早知道她竟然勾引林暮,我当初就该把所有酒都灌到她嘴里去。”安寂然说着又拿起第二瓶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
“后悔了?”
又一瓶喝完,安寂然将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用手背擦了擦嘴“后悔?这世上最没用的事情就是后悔。我既然喝了,有什么可后悔的,后悔她能把林暮还给我?小白总裁,人不是应该往前看吗?不然这大把的人生不是浪费了吗?”
白玉修没说话,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安寂然一边喝着酒,一边和白玉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八瓶啤酒下去,安寂然明显已经醉了。
“酒快没了,你再帮我叫一打,我去卫生间。”安寂然摇晃着身子出了包厢。
看到安寂然离开包厢,孟西走过来关心了一下“这女孩谁,看起来有些眼熟?怎么大白天的就喝这么多?”
“大概是酒瘾犯了。”白玉修随口说道。
“酒,还要吗?”孟西明白白玉修不愿多说,就看了看桌上的空酒瓶问。
“拿瓶红酒。”
“混着喝,好吗?”
“没事,就是让她醉的彻底。”
“哦,明白。”孟西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若有深意的一笑,就离开了包厢,不久就送来一瓶红酒。
孟西刚走,安寂然就回来了,看到桌上多了一瓶红酒,笑眯眯的说道“小白总裁出手就是大方啊,这些就当你请我的啊,反正你有钱。”
“我有钱,也没必要给你花,这些先记着,下次记得还我。”
安寂然不满的嘟嘴瞪了他一眼“小气鬼。”然后整个人身形不稳直接栽在了沙发上。
她猛地起身,把额前的头发一拨,又坐下来赌气似的拿起了一瓶啤酒。
看着安寂然的样子,白玉修情不自禁的一笑。随后他用手掩住唇,重新坐好,手放下后,又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模样。
安寂然不负众望12瓶啤酒喝完之后,又喝了大半瓶红酒。
而自始至终,白玉修只是看着而已,并且喝了四杯饮料,弄得他中途也上了两次卫生间。
安寂然捂着嘴,一副很难过的样子就往卫生间冲。白玉修想着,这边也差不多了,他看了看时间,到他吃晚餐的时间了。
起身到了吧台,让孟西结账。
孟西一边收钱,一边问道“这姑娘看起来挺青春的,原来玉修你喜欢这种类型。”
“南启过来的时候,不要提我来过这件事。”白玉修将卡收回钱包,说着。
“明白。”孟西一副很懂的样子。
“孟西,你这饮料不好喝。”
“嗯?怎么了?”
“因为我喝了四杯。”
“……喝了四杯还不好喝?”孟西一时间没跟上白玉修的逻辑。
“这么长时间,我只喝了四杯,可想并不好喝。”
……孟西彻底无语。
白玉修回到包厢把安寂然的包拎了出来,孟西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问道“怎么这么久还不出来?不会是在里面吐得太厉害了吧?我说,玉修,你要是想要她,勾勾手指就来了吧,何必要把她灌醉?”
白玉修被孟西这么一提,也觉得不对劲。
“现在里面没人吧?”
“只有她一个,我们这还没开始营业呢。”
白玉修二话不说,就提着包去了女厕。
在第二格找到安寂然的时候,白玉修站在外面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她会躲在厕所里痛哭流涕,可她却在里面睡着了,而且似乎睡得很香。白玉修看着趴在马桶上睡着的安寂然,嘴角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
安寂然翻了一个身,直接撞在了门板上。她皱着眉摸了摸头,又重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白玉修无奈的摇头,弯下身子,将她拉起来,然后拦腰抱了起来。
“走了吗?”孟西见他们出来,朝白玉修打招呼。白玉修一句话不说,只是抱着安寂然直接出了酒吧。
把安寂然放进车内,又替她绑好安全带,然后开着车直接找了一家就近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当白玉修把安寂然抱着放到床上的时候,安寂然一个翻身,正好把白玉修带着一起滚到了床上。
“你不要又引火上身。”白玉修暗地里低沉说着,随后拿开她搭在自己肩上的双臂,还有架在他腿上的双腿。
白玉修刚一挪开,安寂然又不安分的架了过来。白玉修一咬牙,用力一个翻身,直接将安寂然压在了身下。
此时的安寂然带着细微的鼾声,面容是安静的,带着些许的酡红。长长的睫毛像蝉翼一样,有着挺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白玉修动了动喉结,忍住自己的欲望。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勾引我。”白玉修笑着说完,起身下床,又替她盖好了被子。
“林暮,你为什么要抛弃我?我哪里不好了?”
临走时,白玉修听到安寂然的呢喃。白玉修看了看她,发出一声叹息,明明伤心的要死,何必在那硬撑,假装坚强?
他没想到那是她的首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刺眼的光让安寂然不甘愿的翻了个身。这一翻直接翻到了床下面,安寂然扶着头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一阵头疼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最后的视线落在了前面的洗漱间。那里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安寂然第一反应赶紧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虽然有点乱,但还算衣服都在自己身上。她将衣服裹得紧了一点,随便用手理了理头发。脑子里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一切,然后除了知道自己在酒吧里喝了很多酒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想起来。哦,对了,那个带她喝酒的人是白玉修。
白玉修!!!!!!!!
那也就是说现在在里面洗澡的男人是白玉修?
她昨晚喝多了没有兽性大发把人家怎么了吧?按理应该不会,因为她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呢。
想到这里,安寂然安心了许多。于是趁白玉修还没洗好,就决定赶紧离开现场。不然到时候他出来,气氛太尴尬,她也不知道该说些啥,总不能说早上好吧。
安寂然找到了自己的鞋,提着鞋,猫着腰一步步的往门口走过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拉开,白玉修站在门边,手中正系着纽扣,他漫不经心的看过来,问道“安小姐要去哪里?”
安寂然直起腰,讪讪一笑“小白总裁早啊,不打扰小白总裁休息,我正准备离开呢。”
安寂然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
“这个时候才想到打扰我休息会不会太晚了些,毕竟昨晚安小姐已经打扰我一个晚上了。”
安寂然的背立刻僵直,难道就算是衣服完好的在身上,也还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吗?安寂然一咬牙,转过身问“昨晚,怎么了?”
“安小姐真是健忘啊,对于这种事,安小姐总是轻易忘记,难道是安小姐故意的吗?”
“废话,我要是记得还会问你?”
“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还真是不该。”
白玉修一句做错事又让安寂然乱了阵脚,她不会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吧?
就在安寂然沉默的时候,有人按了门铃。
“白总,这是您干洗的衣服。”
“嗯。”白玉修接过衣服,又关上了门。安寂然看了看他手中提着的白色衬衫和外套,突然想起来那是昨天他见她时穿着的。
“小白总裁还有空干洗了衣服啊!”安寂然指了指衣服,继续讪讪笑着。
“昨晚被你吐得一塌糊涂,你觉得我不该送去干洗?”白玉修提着衣服扔在了沙发上。昨晚他明明要走了,却看不安分的安寂然翻身又再次掉在了地上。
白玉修只好出于人道主义过去将她扶起来,而这一扶,安寂然却哇的吐了白玉修一身。向来有洁癖的白玉修,直接将安寂然一推,满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的衣服,有种抓狂的冲动。
“这么说,我昨晚只是吐了您一身,没有其他事情发生喽?”安寂然试探着追问。
“你想有什么事情发生?”
“没有没有。”安寂然赶紧摆手,心底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安小姐不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吗?”白玉修看了看床,视线又转向整个房间,最后落在了安寂然身上。
经白玉修一提醒,安寂然突然想起来,似乎在不久前的一个早上,她也在一个陌生的酒店的床上醒过来。但那时候她也是衣衫完整的躺着,只除了全身有些酸疼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她事后也问过酒店她是怎么来的,酒店里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安寂然又想起这几次遇到白玉修他不断提起的激情的一晚,难道就是指那一晚?
那晚应该和今天一样,什么都没发生吧?可是全身的酸痛怎么解释?
“我去趟洗手间。”安寂然直接冲进了洗漱间。
意识到安寂然的神态有些不对,白玉修试探道“安小姐似乎想起了什么?”
“没,我什么都没想起。”说完,门砰的被安寂然关上。
白玉修唇角微扬,走到沙发旁,拿起了西装外套。看到凌乱的床单,白玉修想起那天,他醒来之后,看到安寂然依然安然的躺在床上。他安静的穿好衣服,离开时,却看见了白色床单上那醒目的红。
那是安寂然的第一次,这是白玉修所没有想到的。原以为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而且去那种场合的女孩,有几个是纯洁的。可是这是他没料到的。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白玉修叫来了酒店的服务员在不惊醒安寂然的前提下,安静的换了床单,还替她穿好了衣服。所以安寂然醒过来之后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而之所以安寂然什么都没有问到,原因很简单,这家酒店属于白氏集团的产业,他白玉修一声令下,谁敢嚼舌根子,把这事说出去。
安寂然从洗漱间出来后,和白玉修一起出了酒店。路上,安寂然给张君瑞打了个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并让他陪着她一起去搬家。
张君瑞正在见一个客户的路上,说是过会儿就直接去陈露家帮她搬家。
安寂然挂了电话,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大门口。
“千言万语,总之多谢小白总裁了。那个干洗的钱还有酒店房间的钱是多少,我还给你。”安寂然拿出钱包,准备给现金。
“加上喝的那些酒,我算你三千块吧。”白玉修直接说出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