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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君听到安寂然夸他,笑的更加开心。他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对着安寂然说“爸爸说这件婚纱是给妈妈准备的,今天妈妈来了,要不要试一试?”
安寂然有些迷茫走了过去,却真的看见了一条洁白的婚纱。
她注意到衣架上有个吊牌,她拿起来一看:TO Bride JIRAN AN
安寂然难以置信的看着,惊得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当初那一切都是一场骗局,为什么他这里会有准备一件婚纱。他是需要把戏做的那么足吗?
君君在一边说“这件婚纱爸爸几乎每次打开衣柜都要看一会儿,然后又默默的关上,爸爸把它当宝贝一样放着,平时都舍不得让我看。”
安寂然心不在焉的问了一句“是吗?”明明答案是肯定的。
“哦,对了,还有那个保险柜,里面有妈妈的照片,不过密码我不知道,好像是妈妈的生日。妈妈把照片拿出来给君君看看好不好?我要看看妈妈在生君君之前是什么样子?”
君君拉着安寂然走到了保险柜跟前。安寂然并不确定白玉修真的会拿她的生日当密码,但君君已经说了,她只好蹲下来试了一下。
“这个保险柜好像被人打开过,是个姐姐,那时候爸爸还问我,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呢。”看安寂然在输入密码,君君说道。
保险柜打开了,安寂然的心随着那开门的一声,也漏跳了一拍。
打开后,安寂然看到里面的一张照片,拿在手中看了看。那是一张她在主持活动的照片,腮红似乎打的厉害了,显得脸红的像猴屁股,那时候穿的那一件吊带裙,现在看起来也土的掉渣。安寂然看着看着,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君君站在一边看了看,笑了几声“妈妈,你还是现在好看,以前不好看。”
安寂然故意瞪了他一眼“君君,你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
君君赶紧开口“就算以前没有现在好看,但以前的妈妈也是很好看很好看的。”
安寂然忍俊不禁,又细细端详起照片,那是白玉修什么时候拍的呢?还是他通过别的渠道获取的?
看安寂然看的出神,君君突然说“妈妈,你搬到家里来住吧。君君想和妈妈一起住,想要听着妈妈说晚安睡觉,想要一醒过来就能看到妈妈,我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放学的时候,是爸爸妈妈一起牵着手带他回家。”
安寂然满脸疼惜的看着君君,将他抱进怀里,仿佛能看到君君每次看着别人牵着妈妈手时候落寞和羡慕的样子。
“妈妈,你搬过来吧,好不好?”
尽管安寂然对君君很心软,可是有些事情却不能像君君想象的那么简单。安寂然尽量和君君解释道“君君,大人的世界其实是很复杂的。就像我和你的爸爸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争吵过,后来就分开了。所以我们现在不能说在一起就在一起的,但无论我和你的爸爸能不能在一起,你都要相信,我们都是爱你的。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开心,懂吗?”
君君有些失落,问“是不是爸爸以前欺负了妈妈?没关系,我帮妈妈去打爸爸,让爸爸和妈妈道歉,所以妈妈,你就原谅爸爸吧,好不好?”
安寂然继续说“有些事情发生了,要原谅就很难了。君君,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都不懂,等你以后长大了,就会慢慢明白的。”
君君说“我现在就很大了,有些事我都知道的。就像我们班里有个女孩喜欢我,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她,所以我不会和她在一起。有个男孩子喜欢她,可她喜欢的是我,所以她也不会和那个男孩在一起。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爸爸,所以才不和他在一起?可是你如果不喜欢爸爸的话,为什么会有我呢?我只知道,我听阿姨说过,爸爸因为妈妈走的那几年,整个人都活的不像个人了,看着好令人心疼,那时候爸爸连班也不去上,就在家喝酒呢。”
安寂然扯了一下嘴角,笑的有些苦涩“君君,很多人不能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不喜欢,因为还有很多事情会让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很多人,分开了反而各自过的更开心,在一起却很痛苦,君君,你希望我和你爸爸生活的很痛苦吗?”
“你不会痛苦。”白玉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安寂然吓了一跳。他是不是在外面很久了,把刚才的话都听到了。
“我会让你幸福,让君君幸福。”像宣誓一般的坚定,白玉修一边走进来一边说着。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安寂然,眼神坚定。
因为有君君在,安寂然有些话不便说,这样只会让君君接触太多的不好,对他幼小的心灵会有影响。她摸了摸君君的头说道“我真的还有事要处理,所以今天只能陪君君到这里了。我下次再和君君一起玩好不好?”
安寂然说完,把照片往床上一放,看也不看白玉修从他身侧走过。
安寂然听到君君说“爸爸,你怎么还不追妈妈?”
白玉修只是说“没关系,爸爸和妈妈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安寂然无语,白玉修,你哪里来的自信?
我要见安寂宁,在我爸的墓前,明天
一个星期之后,吴律师带着几个人,和安寂然一同去了安家。
时隔五年,再次踏足,恍如隔世。诸多的回忆立刻闯进脑海,安寂然心中很有感慨。她回国后,去过安云涛的坟墓好几次,独独没有踏足这里。她想,她只是等着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吧。
进屋的时候,周静正和几个年纪相仿的阔太太打麻将,一看到安寂然过来,脸上的脸色立刻刷的一变。
“呦,这是怎么了?这架势,怎么看着像是来打架的?”其中一个阔太说道。
周静脸上挂不住,却故意说“没事,一群疯狗,随他们怎么叫唤吧。”
吴律师上前有礼的说道“周女士,我们是来核算安家现有财产的。”
“怎么还核算上财产了?周静,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另一个阔太问,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核算就核算,反正我也已经喊了律师了。别以为整个S市就你们一家事务所。吴律师,我还真是错看了你,枉云涛当初那么信任你,你现在帮着这个外人来抢安家的财产。”
吴律师只是简短的说“安小姐不是外人,也是安家人,而且是安先生的亲生女儿。生前安先生对安小姐诸多愧疚,所以才会立下那份遗嘱。”
“哎呀,怎么你还有个女儿吗?不会是你老公生前和别的女人生的吧?周静,这事怎么没听你提起过?”第三位阔太嘴巴都张成了O型,觉得事情真的是越来越离奇了。
“她是我生的,我就生出了这么个和我对抗的女儿,你说我是不是很命苦?”
三位阔太齐齐点头。
“吴律师,你们请便。”安寂然对着吴律师说到。
吴律师说道“好,你们都把东西标记起来。”
“我们继续,不用理他们。”周静伸手抓了一张牌,没理他们。三位阔太,也继续看着自己家的牌。
安寂然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然后上了楼。
有多少年没有上过二楼,安寂然已经记不得了。那时候外婆劝她一定要过来,她才让安云涛牵着她的手到了安家。只可惜,她完全被人当做了是保姆家的孩子,看着安寂宁和周静还有安云涛一家人相处,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完全不属于这里。所以在那天晚上,她偷偷从房间里跑出来,离开了安家。那时候她还小,却固执的走了很长很长的路去找回家的路。可是安家离外婆家太远,她根本不认识路。后来还是安云涛知道她离开了,着急着找,还告诉了她的外婆。她还是被外婆找到的,外婆看到她蓬头垢面,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另一只脚早就起了泡,流着血。她紧紧的拥住安寂然,自那后再不说让她去安家的事情。她说,外婆再苦再累,都要把你养大。
安寂然一步步走着,虽然那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可她却出奇的记得非常清楚。
左手边最里面的那个房间,是她当时住过的房间。
门紧闭着。
下面已经有人在核算,另一个西装革履的人走了上来,安家的每一样物品都在核算范围。
“这个房间需要进去看一下。”有个阿姨正在打扫,男人说道。
“这个房间啊,好多年没打开过了,老爷不让人打开。”阿姨说道。
“可是我们必须要打开。”男人重申一遍。
“那就撬开吧。”安寂然直接说。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门很快被撬开,安寂然站在门口却愣住。房间里的一桌一椅,床单,被罩,都是那年的样子。那年她初次来到安家,被安云涛牵着手说这是她的房间的时候的样子。这么多年,竟然一直保存得好好的。他是不是想着,有一天,她还会再回来?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时间,安云涛其实一直在尽职的做着一个父亲。只是她太骄傲,忽略了安云涛,更伤害了那份父爱。
“这里面没什么可核算的。”安寂然果断的带上了门“或者你觉得值多少钱,都可以直接从安诺里取出来。”
男人没再说多,转而走向了另一间卧室。那是周静的卧室。
男人在清点的时候,安寂然走到了书桌边,随意的打开看了看,却在里面看到了一个密封袋。
安寂然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打开之后,却看到了一份DNA的检测报告。安寂然看了时间和检测地点。安寂然的手顿时颤抖了起来。
这个日子她不会忘记,那是颜可被人轮/奸的前几天,那个检测地点她也有印象,因为那一天她和白玉修去过,白玉修说是有事处理下,带她去了那里。
安寂然看到文件的反面写了安寂宁的名字。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文件从手中脱落。
安寂宁,安寂宁,难道当初的那件事是安寂宁做的?他记得白玉修不止一次的说过,整个S市姓安的人很多。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有所察觉,明显是在怀疑安寂宁了吧?
她应该想到的,当初就是安寂宁喊她过去和颜可参加单身派对的,事后她因为安寂宁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从没想过去怀疑她。可是后来她知道了安寂宁的真面目,她又那么喜欢白玉修,以为颜可要和白玉修真的要订婚,所以做出那样的事情根本一点也不令人意外。
这一切真的是安寂宁做的吗?颜可就那样成了牺牲品?
虽然她也恨自己的这个妹妹,可是她从未想过安寂宁会做出这样没有人性的事情来。
安寂宁为什么可以这么可怕?
这份检测报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不是应该在白玉修的手里吗?还有白玉修难道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真相?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公开?因为考虑到颜可的颜面吗?如果被公开,面对社会舆论和媒体,她肯定无法再重新站起来。这样一想,安寂然突然就理解了白玉修。可是后来呢?颜可死后呢?为什么还是没有被公开?难道这份报告在五年前就落入了周静的手里了?
安寂然否定了自己,这放在这里完全不像是五年的样子。
我只知道,我听阿姨说过,爸爸因为妈妈走的那几年,整个人都活的不像个人了,看着好令人心疼,那时候爸爸连班也不去上,就在家喝酒呢。安寂然突然想起君君的话。难道是因为自己,才让白玉修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公开?
这个保险柜好像被人打开过,是个姐姐,那时候爸爸还问我,好像出了什么大事呢。安寂然又想起君君的另一句话,她的生日和安寂宁同月同日不同年,所以君君口中的那个姐姐会不会是安寂宁?这么说,这东西是安寂宁从白家偷出来的?
一切好像都通了。
安寂然拿出手机给南启拨通了电话“我要见安寂宁,在我爸的墓前,明天。”
那份检测报告不能被南启看到
“老公,今天又要出去吗?你上次和我说的选颜叔叔的礼物,我还没有选好呢!”早上,安寂宁帮南启打着领带,问道。
南启站着,垂眸看了看安寂宁的头顶,说“我上午去见一下秦妮。”
秦妮这个女人,安寂宁记得。上次在慈善晚会上她见到了,她似乎对白玉修很有兴趣。上次南盛和南启去见秦烨和秦妮,单单没有带上她,这让她还有些耿耿于怀。因为南启迟迟不和她要一个孩子,导致安寂宁还是在怀疑南启在外面有女人了。明知道他宁愿去喜欢一个死人,也不愿花再多的意思在自己身上,再加上最近安寂然的突然出现,安寂宁越发的没有安全感,还有些心神不宁。现在听到秦妮这个名字,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