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若是作恶太多,也会命运转变的,即便不能转变,她也要试着把她扭转过来,把她的“运”全部打破。
韩骄子见她握拳发誓的小模样,不由笑起来,“让一个男人抛弃女人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另一个女人。”
世上男人多见异思迁,只对一个女人好的男人,比秃子头上的头发还要少,不过他不一样,他们狐族一旦确定恋人,会终身爱护,永不变心的。他笑着手放在下巴上,做了一个自恋无比的姿势,“所以说,世上的男人一个都不靠谱,女人最好一辈子不嫁男人。”要嫁就嫁他这只狐狸。
春心斜了他一眼,他虽然胡说八道,不过上句话倒是说对了。心里琢磨着,要怎么给明澜塞个女人去,而什么样的女人既能夺得明澜欢心,又能顺脚把红霓踢走呢?
这样的女人并不多见,想找也不容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帮浩然把这一关过了吧。还有两天就要宣布选官决事了,有什么办法能叫明澜改变主意呢?
她想了半天,终还是决定自己去说,记得明澜说过,只要她能从狐族拿回双修秘法,什么事都答应她。
次日一大早,她穿上一身男装,正要出门,南门突然跟她说要去自己那几块地里看看。十年都没瞧一眼,也不知地里荒成什么样了。
前些日子春心一直跟他提要去地里,可他一直推说有事不肯,一副不打算把地送给她的样子。现在怎么又突然重提此事?
她心中一动,“你见着常月了?”
南门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你若有时间,帮着把常月的事也解决了吧。”
一提起常月。春心就头疼,他造成的轰动还没退热呢,弄得她现在都不敢穿道装出门了。
“等我有空再说吧。”她推门出去。又转回来,“你等着我。回来就去地里。”
南门摇头叹息,这丫头对跟钱有关的东西,还真是执着啊。
靠着两片嘴找到端王府的位置,远远地看见那庞大的朱红大门,顿时心中升起无限感慨,有钱有权的人真是气派啊。
她站在门前,琢磨着怎么进去。很显然,她只要往前走几步,就会被那些恶奴赶出去。没大棒子打她都算客气的。此时她很后悔没带着韩骄子一起来,有他在。想溜进去也容易的多。
她想报个大名试试运气,就在这时,突然长街上行来一辆马车。那马车的装饰极为华丽,车顶有流苏垂下,车帘是用竹子织成的。也不知用什么染成了一幅春色满园的图案,即使不懂行的也能看出是昂贵无比。
马车左右两边各随着四个壮硕汉子,都是一身劲装,腰佩长剑,瞧着气派甚是不凡。
眼看着马车停在近前。有人放下一张凳子,随后从车上下来一个锦衣男子。
他长得极好,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双眉浓密,琼鼻高挺,绝美的唇形此刻正扬着一抹完美的弧度。
看见他,春心下意识就想跑,这人的长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哪怕只是见过一回。
这男子就是明焕和明澜的哥哥,那个据说喜怒无常的敬王。
她一点点往后退,退到大门对面的墙上,顺着墙根往边上出溜。也幸亏明琪没往这边看,没瞧见她这条黄花鱼。
明琪下了车,紧接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女道士。
这女道士生的甚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一身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并不觉臃肿拖沓,反倒有一种别样风姿,飘飘欲仙。
她看人时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笑容,犹如世间昙花,释放幽静音律,仔细品味,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美,令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与心。
这样的美人是世上罕见的,春心自觉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痴痴盯着,半天不能眨眼。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天界派下凡间来迷惑男人的,尤其她还是出家人。
出了家的女人,不管是尼姑也好,还是女道士也好,总给人心里带来一种神秘感,一种从心底由衷而生的尊敬与敬畏!男人在这种心态之下,对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怜腼之情,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想碰触的欲望。
这种心态促使下,男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幻想着她的宽宽道袍下的身材如何妙曼,那一点红唇的滋味儿尝起来如何美好。
当今皇上好道,彼时的达官贵人,都以能对女道士一亲香泽为荣,甚至有一些妓院里女子开始穿道装招揽客人。这也是那日为什么春心在街上狂奔,会有许多人观看。
试想一下,一个唇红齿白的女道士,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跑着,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又是什么遭遇呢?
这本身就引人无限遐想啊。
ps:
让把所有章节名都改了,里面内容也改了,各种纠结,挣扎,原先自动订阅的读者,看来要重新订了。实在抱歉,最近查的严,要非常非常和谐。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女人得罪不得
他长得极好,身材颀长纤细,无处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脸庞白皙,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双眉浓密,琼鼻高挺,绝美的唇形此刻正扬着一抹完美的弧度。
看见他,春心下意识就想跑,这人的长相她一辈子都不会忘,哪怕只是见过一回。
这男子就是明焕和明澜的哥哥,那个据说喜怒无常的敬王。
她一点点往后退,退到大门对面的墙上,顺着墙根往边上出溜。也幸亏明琪没往这边看,没瞧见她这条黄花鱼。
明琪下了车,紧接着从车上又下来一个女道士。
这女道士生的甚美,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那一身宽大的道袍穿在身上,并不觉臃肿拖沓,反倒有一种别样风姿,飘飘欲仙。
她看人时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温婉柔和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笑容,犹如世间昙花,释放幽静音律,仔细品味,又觉得她身上有一种圣洁之美,令人一眼就将她铭记与心。
这样的美人是世上罕见的,春心自觉从没遇上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痴痴盯着,半天不能眨眼。
这样的女子,绝对是天界派下凡间来迷惑男人的,尤其她还是出家人。
出了家的女人,不管是尼姑也好,还是女道士也好,总给人心里带来一种神秘感,一种从心底由衷而生的尊敬与敬畏!男人在这种心态之下,对出家的女人总有一种怜腼之情,甚至由此而衍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想碰触的*。
这种心态促使下,男人就开始想入非非了,幻想着她的宽宽道袍下的身材如何妙曼,那一点红唇的滋味儿尝起来如何美好。
当今皇上好道。彼时的达官贵人,都以能对女道士一亲香泽为荣,甚至有一些妓院里女子开始穿道装招揽客人。这也是那日为什么春心在街上狂奔,会有许多人观看。
试想一下,一个唇红齿白的女道士,披散头发,衣衫不整的跑着,那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又是什么遭遇呢?
这本身就引人无限遐想啊。
这个女道士的出现,同样吸引了众多目光,王府的守卫。街上的路人都忍不住盯着她瞧。痴痴呆呆的。一时不能自已。
敬王微微扬起,似对造成的轰动甚是满意,他亲手执着女冠的玉手,带着她踏入王府大门。护卫们则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去。
看见他。春心忽然很想知道他上这儿来干什么,那女道士又带来做什么用的?
想着隐个身进去瞧瞧,从怀里掏出隐身符,念动咒语试试运气,没想到竟然灵验了。她不由心中暗叹,果然师父的符比她的有用多了。
其实这也不全是清心的隐身符的缘故,上次在齐落山和东方太月的一次斗法,虽然精力耗尽,但也因为这样牵动了她身体里某些潜能。在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法力已经更近了一步,以前一些用来费劲的法术,因为可以轻而易举使出了。
随在几个从人的后面进了王府,沿途根本没人看见她。大摇大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她不由心中得意,他们茅山派那么多法术,就这一项最得她心意。
明澜的架子似乎摆的很大,明知道敬王来了,也不肯出来相迎,直到明琪进到待客厅,才象征性的挪了挪身子,“啊,敬王来了。”
两人关系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私下里他从来不会叫他“大哥”,这点明琪早领教过无数次。此时他也不恼,只笑道:“得知二弟近来身体不适,为兄特来探望。”
明澜淡淡笑道:“本王只是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多谢敬王挂心了。”
他命人上茶,就在这时春心跟进前厅,找了个宽大的座位坐下,看着这两兄弟彼此斗心眼。都听说敬王和端王面和心不合,这会儿看来恐怕连面上都不和的。
明琪哈哈一笑,“依我看,二弟这不是偶感风寒,而是心病吧。”
明澜脸现怒容,“你这说的什么话?”
“难道不是吗?”他挑挑眉,“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端王发了疯的在找一个女道士,可一直无所获,想必心里很焦急吧。”
春心摸摸鼻子,她就不知道这事,看来也不是满京城。只是他要找的女道士会是谁呢?外面那低眉顺目,一副慈悲模样的铭心,难道是她吗?
明澜鼻腔里哼了两声,“怎么?敬王就对这女道士不感兴趣吗?我听说敬王也在道观里找寻女道士,可寻到人了?”
“正是。”明琪笑了笑,对着外面拍了拍手,“叫铭心道长进来。”
一个女子迈着清雅的步子缓缓入内,那怡人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
明澜不由多多了几眼,“这位是……?”
明琪微微一笑,“这是铭心道长,熟读经文,道法高深,不知可合二弟的眼缘?”
这种介绍很奇怪,不像是在介绍出家人,反倒像是把一个世家名流的女子,介绍给一个放荡不羁,风流无限的公子,让人很有种暧昧感。
在蕈国,贵族诗人们的聚会,不管是吃大餐还是吟诗作赋,都有妓女在场。诗人也多作轻浮之事,携妓狎妓更是不少。男人如此放荡不拘,妓女都可以公开招揽生意,与大诗人出门旅游。
而在这种风尚的演绎下,女道士也成了氏族权贵携伴同游,风花雪月的对象。在人们供奉的神像背后,演绎人类最原始的动作,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而已,女道士的身份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层华丽又庄严的外衣罢了!
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这幅场景只是想想都觉得*。
如果刨去铭心是个出家人这点不谈,那么这个场景也就不觉那么奇怪了。不过是做哥哥的送了个美人给弟弟,问他喜不喜欢?
明澜当真深深看了铭心几眼,也不禁惊叹于她的美貌。啧啧道:“敬王真是好本事,竟然寻了这么一个天生尤物。”
明琪被赞的大为欢心,“二弟既喜欢,此人送与你可好?”
明澜立刻收起色眼,嘴都撇后脑勺去了,“敬王要送就送个年轻点的,这女冠美是美,年纪都能当人奶奶了,叫她年轻十岁之后再来吧。”
铭心今天二十六七岁,虽然不算年轻了,但却是最有风姿的年龄,就好像一个水蜜桃,去了青涩,酸味儿,熟的刚刚好。明澜这么说,不免阴损了些。
那铭心女冠听在耳中,脸色登时大变,一贯保持的清雅道姿也差点破相。
明琪也甚觉难堪,不过他一向自诩涵养好,闻言不过笑了笑,“那二弟喜欢的是什么样的?”
明澜哼了哼,“反正不是她。”
明琪又道:“你想要的,可是那一日在宫门楼上看见那个?”
明澜挑眉,“是又如何?”
明琪脸上笑意更浓,他们要找的是同一个人,只不过目的有待商榷,他此来也不是为了给他送什么美女的,这么漂亮的女人自有更大的用处,白白便宜他做什么?
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探探他的口风。这个端王表面上看着莽撞暴躁,却有时候粗中有细,又很会装蒜,他若不想叫你知道的事,任你怎么查都查不出来。
他不知道他找那个女道是为什么,若跟他所求一样,那就必须尽快采取措施了。方家那棵树,无论如何也不能栽进他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