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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憋屈。明摆着是个耐不住寂寞出去找野男人的女人却要栽赃到他身上,偏偏他还拿不出证据来说不是他干的。谁让他那时候和那个小女人欢爱过后就昏睡了过去呢。他醒过来还是被长孙玉莹的尖叫声吵醒的。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萧氏也已经带着人顺着长孙玉莹的尖叫声跑了过来。当时他不知道为什么长孙玉莹那个女人会衣衫不整的趴在他怀里,但他却知道自己身上的处子血绝不是她的。可萧氏一口认定是他怀了她女儿的贞洁,他也无话可说,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还得好生解释赔不是。那口恶气,总算在今天消了一点。
楚宴无视长孙太傅脸上僵硬的笑容以及萧氏铁青的一张脸,心情很好的带着玲珑进了太傅府。
玲珑莫名有种楚宴这会儿走路都是轻飘飘的感觉。是错觉吗?是吧,毕竟也没发生什么能让他高兴的想飘的事儿啊。
玲珑不是什么大人物,认祖归宗这事儿挺简单的,就是先去长孙家的祠堂里磕几个头烧几柱香,再回到正院里给长孙太傅和萧氏磕几个头叫声父亲母亲,敬上一杯茶,就算完事了。除了给萧氏敬茶的时候萧氏久久不接,被楚宴咳嗽了两声提醒才不情不愿的接过玲珑敬的茶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儿。整体来说玲珑这个认祖归宗的仪式进行的还是挺顺利的。再之后楚宴又和长孙太傅寒暄了几句就带着玲珑走了。
在太傅府的时候玲珑老实的跟小绵羊似的,一出了太傅府就欢腾的跟小猫儿似的了。坐在车上都不老实,摆弄她从宫里带出来的东西,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这个是给王妃的,这个是给初心的,这个可以给猫咪做玩具。。。。。。”
楚宴听得脸很黑,连猫都有了,就是没有他的。在这个小女人心里他竟然连只猫都不如,亏得他还怕她受委屈,处心积虑的给她提位份,白眼狼!
其实这还真怪不到玲珑想不到送楚宴东西,主要是人家太后他们赏赐她的都是女儿家用的,根本就没男人能用的着的东西啊。要不然就算意思意思玲珑也会给他送件礼啊。虽然这个队友很坑,但最起码没把她坑死。玲珑对此已经很知足了,她不能对坑要求太高!
然后回到王府下车的时候玲珑又了一种错觉,楚宴的脚步很沉重,字面意义上的“沉”“重”,沉重到大概是想踩死谁!玲珑坚信这一定是错觉。
但不管是不是错觉,她还是先溜为妙。死道友不要死贫道,总之不要踩死她。
刚回府,楚宴一转身喝口茶的功夫,就发现跟在他身后的小女人已经不见了。
“侧妃呢?”楚宴黑着一张脸问道。
跟在楚宴身后伺候的陈福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回道:“回主子的话,侧王妃说不敢打扰王爷办公,她去给王妃请安了。。。。。。”看着自家主子越来越黑的脸,陈福声音也越来越小。
楚宴冷哼了一声,念在那小女人刚回来不想跟她计较,走到书桌后面去坐下办公去了。
而这厢玲珑急匆匆的跑到了世安院,但真到要进门反而有点怂。她不知道进去以后要怎么跟长孙玉莹交流了。最后还是世安院的小丫鬟看到她在门口纠结进去通知了长孙玉莹,长孙玉莹出来接的她。
“怎么?你这刚晋封侧妃架子就大了,我不出来接你,你连门都进不去了?”长孙玉莹故做轻松的出生调侃道。
玲珑听这话第一感觉就是长孙玉莹生气了,张嘴就要解释,一抬头看到的却是长孙玉莹笑盈盈的脸,反应过来她是在开玩笑,松了一口气,忙对着长孙玉莹屈膝行礼:“奴婢参见王妃。”
长孙玉莹走过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笑斥道:“快起来,还奴婢呢。”
玲珑尴尬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奴婢了好几个月都奴婢习惯了,这刚改了身份她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过来。
长孙玉莹牵着玲珑进了屋,两人相对而坐,面面相窥,一时之间竟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两人就从假姐妹变成了真姐妹,只能说世事无常。
最后还是玲珑机智的将她带过来的礼物搬了过来,“王妃,我从宫里给你带了礼物,看看喜不喜欢?鎏金蝶步摇,梅花白玉簪,金镶东珠耳坠。。。。。。。”玲珑一件件的拿出来给长孙玉莹看。
长孙玉莹按住她的手叹气道:“好了,你是要把太后和皇上赏赐给你的东西都送给我吗?”
玲珑也跟着沉默下来,有些颓废的搭拢着肩膀喃喃道:“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没想过抢你任何东西,父亲地位夫君什么都好,我从来都没想过,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长孙玉莹闻言再次叹气,伸了手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傻玲珑,我又没怪你你怕什么。你也知道我母亲在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不能再生育了,太傅府上一直都只有我一个孩子,其实我小时候挺羡慕别人家都有兄弟姐妹可以一起玩的。虽然我也有你,一直都将你当姐妹来看待,但到底不是真的姐妹,因此心中一直都存有遗憾。现在好了,我真的有个妹妹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跟我抢爹爹。至于地位,你应该知道我并不是很看重这个,我会待你像以往一样好,也盼你不要被荣华富贵迷了眼和我生分了,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至于夫君,那是王爷,不是平民百姓,注定不会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从何而来跟我抢夫君?再说了让你去服侍王爷的还是我自己,我又怎么会怪你。”
听到长孙玉莹说完忐忑了一路的玲珑终于放下了心来,同时也感动的忍不住抱着长孙玉莹哭了起来。
长孙玉莹被她感染的也忍不住落了泪,两人抱着哭了一会儿方才稳定了情绪,互相擦干净了泪水,离别一个多月小姐妹俩开始说体己话。
长孙玉莹说着说着就跟个长辈似的说到了临出宫前王太后跟玲珑说的那些话上面去了。
“我知道你这丫头性子大大咧咧的,对王爷也没什么心思。但既然已经成了王爷的侧妃了那便由不得你了,总是要伺候王爷的。那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瞒过去。然后尽快怀上王爷的孩子,这样你以后才能有个依靠。不至于老无所依。至于其他该死的心就都死了吧。”长孙玉莹说完最后一句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玲珑不知道她是在说她,还是说她自己,亦或者说她们姐妹两个。
“姐姐放心,我都明白。”玲珑原想告诉她楚宴已经知道她不是完璧之身了,后又想到楚宴当时的威胁,觉得还是不要告诉长孙玉莹的好,这样就算以后楚宴翻脸不认人发作起来也只会发作她自己,不会连累长孙玉莹。
这边玲珑和长孙玉莹相谈甚欢,那边楚宴的脸却忍不住一黑再黑,其主要原因是那小女人竟然天黑了都不知道回来,简直要反天,莫非她还想住在长孙玉莹屋里不成,于是等得不耐烦的楚宴黑着脸派人去催了。
“奴才参见王妃,侧王妃。”
陈福打发来的是他徒弟张喜,张喜一进屋立刻打千儿跪在了地上给长孙玉莹和玲珑请安。
“起吧,你来可是王爷有什么吩咐?”长孙玉莹淡淡道。玲珑则是眨巴着她的大眼睛看张喜。
张喜有点尴尬道:“那个王爷命奴才过来请侧王妃过去问话。”
长孙玉莹闻言瞬间了然,拿着帕子看着玲珑捂了嘴轻笑。玲珑原来还有点莫名其妙,待到反应过来长孙玉莹在笑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心中大骂楚宴那个小色胚!
长孙玉莹见玲珑红着脸都要把头低到地下去了,忙止了笑。想了想命人去取了一壶女儿红过来,对着张喜道:“把这女儿红带回去给王爷,就当做我这个做姐姐的,给自己的妹妹和王爷的贺礼了,祝王爷和妹妹早生贵子。”
听着长孙玉莹这话,张喜莫名有点心疼这个王妃了。嫁进来这么久,王爷除了新婚之夜都没再在她房里过过夜不说,平时也不来看看坏了孕的王妃。这下侧王妃一回来,王爷就急哄哄的来她这儿要人,她还得强颜欢笑的贺喜别的女人和自己的夫君,多可怜啊!
然而其实只是他的内心戏太多,长孙玉莹可是巴不得楚宴不来她这里,省的他们俩干呆着尴尬,她还得想尽办法的想话题。至于楚宴和别的女人怎么样,长孙玉莹从来就没放在心上过,她的心不在楚宴身上。楚宴爱和谁好和谁好,想要几个女人要几个女人,只要不给她惹麻烦,她都没意见。而她送酒给楚宴,只是想替玲珑遮掩罢了。
玲珑回去的时候楚宴坐在饭桌上正准备用晚膳,看到玲珑红着脸跑回来愣了愣,不明白她脸红什么,但还是马上拉下了脸来,不行他不能再给这个小女人好脸色了,否则她怕是真能给他反了天。
“你去给王妃请个安是要住在王妃屋里?不知道王妃怀了身孕需要静养吗?都进宫待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懂事,一点规矩都没有。”楚宴黑着一张脸训道。
玲珑在心里默默撇嘴吐槽:你有规矩,规矩就是去自己大老婆屋里找小老婆!没皮没脸的小色痞!
其实楚宴去找玲珑回来还真没想那么多,他就是见不得玲珑跟长孙玉莹那么亲,却总想躲着他。谁让他瞧不上长孙玉莹呢。自然不愿意让他的女人和长孙玉莹来往密切亲密无间了。但这话他又不能直接说,因此只能拐弯抹角的曲线救国。
训完了见玲珑站在门口闷头不说话,楚宴又忍不住在心里反省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吓到她了?然后瞬间打脸,放软了语气:“别傻站着了,过来吃饭。”
玲珑在心里吐槽楚宴吐槽的正欢呢,闻言抬头“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忙道:“谢王爷。”没心没肺的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来就准备开动。
楚宴:。。。。。。
好吧,可能是他想多了。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胆儿小过?
张喜见两位主子要用膳了,忙把手中的酒躬身递了上去:“启禀王爷,这是王妃让奴才给王爷带回来的女儿红,说是恭贺王爷和侧王妃早生贵子。”
在楚宴看来长孙玉莹这就是猫哭耗子假好心并不打算领情,挥了挥手就想让人拿下去。玲珑见他没有要喝的意思,知道长孙玉莹这完全就是对她的一片好心,忙道:“呈上来吧,我要和王爷对饮三杯。”
楚宴惊愕的看她:“对饮三杯?你还会喝酒?”
不会。。。。。。
“会,那必须会啊!”玲珑对着楚宴笑眯眯道,打肿脸充胖子谁不会啊!
楚宴闻言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呈上来吧。”
然后玲珑和楚宴就浪漫了一把,一边吃饭一边喝酒,浪漫的结果是别说对饮三杯了,第一杯酒下去没多一会儿玲珑就晕晕乎乎的看着楚宴坐不稳了,一个劲儿的扶着楚宴叫道:“王爷,王爷,你别晃啊,晃的我眼都花了!”
楚宴:。。。。。。
这就是所谓的会喝酒?必须会?对饮三杯?呵呵~
最后玲珑站都站不稳,都是让楚宴抱回寝室的。
“王爷,我们去哪儿啊,奴婢还要跟你对饮三杯呢!”玲珑躺在楚宴怀里被他抱着走,身子晃的更厉害了,下意识的伸手去搂楚宴的脖子凑上去紧紧的抱着他增加安全感,结果她说话的气息全都喷到了楚宴的脖子里。
楚宴顿时觉得今儿个晚上有点燥热,尽管夏天都快过去了。
“奴才参见王爷。”
楚宴抱着玲珑进屋,等在屋里伺候的下人立刻下跪行礼,然后他们就感觉到眼前一阵疾风飘过,他们主子变得异常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出去。”
于是他们就都懂了,他们吃素吃惯了的王爷这是忍不住要开荤了。急忙跑了出去顺便给他家主子关上了门。
玲珑被放到床上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突然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服,抬手就拍了上去,呜咽道:“不要,不要碰我,淫贼,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楚宴解玲珑衣服的手顿了顿,玲珑这话换做别人可能不懂,但楚宴却是懂得。毕竟他就是另外一个当事人。
那次他是奉命去宁州查案,意外得到了一份名单包含了宁州所有贪污受贿官员的名单,结果逼得那些人狗急跳墙竟然想杀他灭口。他在亲卫的保护下出了宁州逃回京城,结果却在躲避追杀时逃进山岭中连日奔波之下不慎被毒蛇咬伤失足掉进了香山后山的山沟里。
他也不知道他在那个山沟里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过来之后身子就燥热的不行,多次试图从那里面爬出去,但那山壁太过陡峭以他一人之力根本爬不出去,几次都是爬到一半又摔了回来。他从醒过来天色将黑,爬到了夜幕降临,月上中空都没能爬上去,想着再试最后一次如果不行那就只能等天亮了再想办法了。
结果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