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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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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刘头馄饨铺后宅还不小,比桑榆这边地方还大,老刘头一家住正屋,左厢是厨房,右厢除了一个仓库外基本空着,就给了何有田住。
    这阵子因为桑榆准备推出夏季吃的各种冰碗、冰粥的事情,季秋阳与季南山都被她派出去忙活了。季秋阳去了阳关城,定制一批用来盛冰粥等的器皿。季南山则留在了荷塘村,正在家里按照桑榆的要求定制一批木质售卖车,有可固定的像一艘小房子的,也有可单人推着沿街叫卖的。而她家季连水则留守在了三嫂小吃店里,只是何有田那孩子这阵子刚搬到老刘头那里住,季连水怕他不习惯,过去陪着住一阵儿。
    几个孩子中,春树已经送去了镇上的学堂念书,学堂离早市街不远,春树有时候中午也回来吃饭,晚上下了学更是赶紧回来帮着店里忙活,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妹香草替下来歇歇,这阵子,夜里他也跟着季连水和何有田睡到南边老刘头馄饨铺去。
    香草则一直跟着在店里忙活,虽是个八岁的小女娃,却几乎真能顶一个大人来用。香草原本惫懒的性子一丝儿也不见了,除了年纪小,中午头上盯不住劲儿得歇个晌觉外,店里的活计她是什么都会干。等后晌她哥一回来,就替下她来,让她歇一会儿,然后去后宅完成她哥给她布置的功课,基本就是学字认字练字和简单的算术。
    如今春晨快三岁,七七也快两岁了,两个娃娃看起来不像小时候那么费劲,季婆子一个人带着他俩。许是桑榆还没生男伢子的原因,季婆子很稀罕春晨,跟七七一样的对待,何秀枝也很是放心。
    李家老头和他家老三对季连水、何秀枝也是感恩万分的,平时也会帮忙带春晨,杂货铺的账目也清清楚楚,李老头更是勤快地很,他本就懂些木匠活计,在季南山的指导下,给杂货铺换了一水新的木头货柜。许是看了三嫂小吃店学了经验,将那小杂货铺弄得窗明几净、井井有条。
    他还在杂货铺前放在两张木头方桌几条长凳,原先村里在百岁树下拉家常的,就都转移了阵地到他这里来,有地方坐,还供应热水。总坐着干喝也不是事儿,就也要点瓜子点心的。关键是带来了人气儿,老李头又往镇里进货跑的勤快,无论是针头线脑,还是布匹绸缎,只要村里人有需要的,老李头都给进回来。这样一来,荷塘村的人一般没事儿都不用到三叶镇来赶集了。
    何秀枝越想心里越是难受,这样美好的日子才刚刚开始,怎么……怎么就又出了岔头?!她对桑榆太了解了,虽然这一晚上桑榆看着跟以往一样,但何秀枝就是能感觉出她对季秋白带来的那些人的忌讳来。甚至梨花嫂都没看出异样来,但何秀枝心细,感觉出了不妥,刚才想开口问上一问,桑榆打断她的话,几乎更肯定了她的判断!
    何秀枝紧咬着嘴唇,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得跟桑榆再问上一问,她这心里,实在是不踏实得很!
    

第九十八章 :桑榆被掳
    桑榆虽然打定了主意要将计就计,但是具体怎么来做,心里还是没有具体的想法的。这心里头担着事儿,面上就带了些忧虑。
    这夜里,梨花嫂陪着季秋白睡在了小屋,大屋里就剩下了何秀枝与桑榆。
    桑榆刚躺下,何秀枝就裹着被子蹭了过来,小声问道:“桑榆,你跟我说实话,秋白这次回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出事了?”
    桑榆也没想瞒着她,也就轻声地将自己的猜测与打算说了说,内心里也期盼着何秀枝这个真古人能懂一些规矩道道儿,好辅正自己的判断。
    果然何秀枝听完她的话,认可了她的判断,并道:“这蜀都皇宫太子府的规制我一个山野村妇自是不懂的,但也的确觉出不对来了。允准小妾回个门倒也没什么,但也应提前给信儿,好教家中准备,
    上门也是梨花嫂家中才是,再说,你看秋白嫁人都没给这边信儿,摆明了不在意,过后却又郑重其事地回门,的确叫人费解。”
    何秀枝说完停了一下,忽又颤抖着声音说道:“是和溪和先生有关吧?我们升斗小民哪有机会和皇宫太子扯上关系?秋白进京也是为了先生。桑榆,你说太子府的人会把我们抓走吗?”
    桑榆听她声音都发颤了,知她心中害怕,握住她手道:“二嫂别怕,他们要抓人早就抓了,他们要抓的是先生,想看看先生是否重回了之前避世的地方罢了。我们之于他们,不过是路边蚂蚁般的存在,
    不必要的话,都懒得看一眼的。”
    桑榆想了想又道:“溪和先生既然脱身了,相信事情很快就能有个结果了。秋白既然察觉到先生,先生自然也早察觉到她,不会叫我们有事的。”
    何秀枝听了却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忧虑了,问道:“那要是他们问我先生的事情怎么办?”
    桑榆道:“全告诉他们就是,如实说。先生是什么时候来我们这儿,什么时候走的,平时都做什么,跟谁关系近,都如实说。只是别连累旁人,尤其是大嫂,只把我和南山说出去就行了。”
    何秀枝闻言急道:“那怎么行?我怎能这样做?”
    桑榆安抚她道:“我不是跟你说了想帮着先生把追兵引过来么?如今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让他们相信先生很有可能逃回这里了。”
    何秀枝低头不语,半晌才道:“我觉得这并不是好办法,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既然你觉得先生只要出来了,事情很快就能结束,那我们只管拖着好了。贸然行动的话,说不定还节外生枝呢。”
    说完,何秀枝若有所思地看了桑榆一眼道:“再说,你们与溪和先生,那是真心交往的。如果你和南山真的被抓走,万一被用来要挟先生,救不救你们,怎么救,说不定还给先生造成困扰呢。”
    桑榆觉得何秀枝说得也的确很有道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能拖的话,自然是最好的;就怕万一拖不了呢?
    就这样在左思右想之中,桑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桑榆却起得晚了。梨花嫂与何秀枝都没有叫她,自行在店里忙活起来了。桑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季秋白愣愣乎乎地坐在炕边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已经晚了,桑榆也就不着急了,慢慢地穿上了衣裳。季秋白察觉到她醒了,哭丧着脸道:“桑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坏事了?先生会有危险吗?”
    说完不等桑榆回话,又道:“秀枝嫂子跟我嫂子说了,我都听到了,我真是……太差劲了。”
    桑榆听到她的话里还是只惦记着溪和先生,也有些感动,看她那样子,又有些担心,问道:“你这样失魂落魄的,没出去吧?”
    季秋白道:“我没敢出去。”
    桑榆心中本来就为她的一生十分慨叹,事已至此,也没必要再说她些什么,只是劝慰道:“你放心吧,先生在那院里都出的去,自然有保护自己的法子,你且不用为他着急。”
    该着急的是你自己才是。事到如今,你还回不回太子府当这个小妾?即便回去了又会有怎样的人生?
    这些话当然桑榆没有说出来。
    桑榆梳妆停当,正想着是出去忙活还是先陪陪秋白稳稳她的情绪,忽然就听到小厅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接着就看到那个叫翠袖的婢女进了门,看到她脸上冷冰冰的表情,桑榆就心知坏事了!
    桑榆马上就想喊起来,结果眼前身影一闪,就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晃,晕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季秋白怒喊了一声:“你做什么!”
    桑榆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颠簸地差点没吐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是被横捆在了马上,正被人骑马带着一路急行!
    桑榆不敢出声,甚至喘气都小心翼翼的,她心中懊恼极了。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是太小瞧了古人了!
    那个翠袖,哪里是一个婢女那么简单!她是武功高手好不好!出手奇快,根本反应不过来!
    桑榆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进屋时还特意在屋檐下点了灯笼!就觉得这样外面有人听墙根的话,影子会被屋里的自己发现!
    而因为没有发现什么,又见何秀枝实在担心,竟然就压低声音在屋里商量起来了。
    人家既然是武功高手,可以不听墙根直接上房的有木有!
    桑榆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骑马时间长了人都会受不了,何况她是被捆着手脚扔在了马背上。她现在只觉得还是晕了更舒服,简直受不了。
    桑榆本来还想装着没醒,想想对策,可这马背上的酷刑,让她连集中思想都做不到,感觉随时随地都要吐出来,她都决定喊掳走她的人再一次将她打晕了!
    话即将出口了,却忽然听到后面传来那婢女翠袖的声音:“二哥,你仔细莫将她颠死了!她还有用呢!算着时间,也差不多该醒了吧?我们前面停一停?”
    那个“二哥”当即收缰停马,那马“希律律”一声扬起前蹄急停而下,桑榆身体不由自主地后坠又下落,胸口一阵钝疼,一口气卡在那儿,差点喘不上来了!
    后面的翠袖赶了上来,在一旁将马停了,忍不住说道:“她只是个普通人,可别没到地方就被你折腾死了。”
    “二哥”冷哼一声道:“没事儿,活着呢,刚醒了!”
    桑榆听到这话也不装了,忍不住喊道:“把我放下来吧,真的快死了!”
    话毕就觉得后背捆着的绳子被人一提,接着身体腾空被摔在了一边。桑榆的脸戗在了地面上,顿时一片火辣辣的感觉传来!
    桑榆挣扎着想坐起来,结果手脚被捆实在借不上力,竟然做不到!还是翠袖过来,在她又一次试图起身的时候,顺势踢了她肩膀一脚,让她好歹坐了起来。
    桑榆呸掉嘴里吃进的土,连着吐了些血唾沫出来。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气势与神态皆大异之前的翠袖。
    翠袖正从马上往下解着水囊,喝了一口。见桑榆看着她,就说了一句道:“你暂时死不了。”
    桑榆知道,他们估计什么都知道了。一时竟什么办法也想不出,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是又坐正了身体,让被困的手脚稍微舒服一点儿。
    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觉得胸口好受了一点儿。
    桑榆向那翠袖道:“我跟你们去,绝不自不量力逃走。别再捆着我脚了,让我也骑在马上行不行?”
    翠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然后挺果断地回道:“行。你放聪明点儿,咱们彼此都省事。”
    桑榆见她好说话,忍不住又问道:“你们只抓了我一人?”
    翠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二哥”,仿佛得到了默许,才回她道:“不错。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如果你能配合我们达到目的,那你的家人都会没事儿,你也会没事儿。否则……”
    她没有接着往下说。桑榆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沉默半晌回道:“我挺希望我能有用。”
    她的后半句也没再说。
    那“二哥”举着一个匕首过来,桑榆知道他们暂时不会伤害自己,倒也没害怕。果然,他只是把桑榆脚上的绳子割开了。然后惜字如金地道:“上路,尽快赶回!”
    

第九十九章 :脱魂而出
    因为桑榆还算颇识时务,翠袖与“二哥”并未在路途中额外给她苦头吃。但只这一路疾驰,对于从未骑过马的桑榆来说,已不下于一种酷刑。大腿内侧早已红肿破皮,从痛、痒到后来渐渐麻木,只是前几次途中休憩,一下马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打哆嗦,甚至直接便跌倒在地。
    桑榆默默忍受着,未呻…吟、未哭泣、也未求饶。只是在途中某次休憩时,发现路旁土坡上生着几丛野生的芦荟,便慢慢挪过去,举着被绑的双手,折了不少嫩叶下来,忍着苦涩嚼烂了,吐出渣滓,躲到马后,敷到了红烂的大腿根处。他二人看着她忙活,既未帮忙也未阻止。
    如此,接连赶了三个日夜,终于远远望见了蜀都京城巍峨的城墙。桑榆目测那城墙怎么也得有二十多米高,十分的壮观。只是令桑榆奇怪的是,这一日傍晚,二人并未接着赶路带其进城,而是就地上了城郊一座小山,在山林中寻了处破庙,暂时停留了下来。
    桑榆仔细琢磨了一番,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他们行事越是谨慎小心,说明城中的形势越不容乐观。这样看来,溪河先生当是已经掌握了一定的先机。接着又想到,如果不是太子的形势不好,估计他们也不会费尽心思地掳了她来。且这一路上,看他们笃定的样子,难道真的打探到了什么?
    按说,溪河先生对她虽有些意思,但毕竟没闹到明面上过啊,也只是秋白知道罢了。
    想到这里,桑榆心里咯噔一下子,想到了那水煮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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