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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席地而坐,东白看着东张西望的常平平和蓉儿,不禁笑道:“有那么兴奋吗?”
常平平和蓉儿同时点头。
蓉儿不禁好奇的问道:“蓉儿以前没有坐过船,姑娘以前没坐过船吗?”
常平平不禁尴尬起来,但蓉儿这个姑娘比起蔺晨曦他们来,就好哄太多了。
常平平立马做出了哀伤的表情,道:“其实啊,好多人都说我凶。可是我一个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谁会无事出来这般抛头露面。只是有些恶人,打着我的名字在外面胡作非为罢了,还有一些,便纯粹是子虚乌有以讹传讹。本想着不用管,毕竟问心无愧。可那知道,时间久了,就有太多人误会。哎……”
蓉儿立马抓住了常平平的手,同情的说道:“姑娘,姑娘您是好人,怎么能受到如此的委屈。”
常平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不委屈,不委屈。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那些污蔑我的人,我也不认识,何必置气。反而是你们这些懂我的人,知道我不坏就好了啊。”
蓉儿开心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什么叫做知我者……谓我……”
常平平皆是道:“这个,大概意思就是,那些了解我的人,说关心我,才是真的关心我。那些不了解我的,说关心我,就是有求于我。”
“蓉儿不是很懂。”
“简单的说,就像你一样,我要是生病了,你来看我,来关心我就是真心。可是那些不认识我的人,听说我……不对不对,拿丞相大人来说吧。丞相大人要是生病了,我们这些整天和他在一起的,真正关心他的人,才是真的关心他。其他那些官员也会来探望,可是他们探望,并非是真的关心丞相大人,只是有事求他罢了。”
“哦。蓉儿懂了。”
东白也不禁点头道:“姑娘确实好文采啊。”
常平平拍了拍胸,道:“小意思啦。”
“姑娘,尝尝这个。”蓉儿夹了一块糕点,放在常平平的小碟子中。
“谢啦。”常平平吃下去,点头道了一声:“好吃。你们也吃吃看。”
蓉儿摆着双手道:“我们那里配和姑娘一起用膳。”
蓉儿说这句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到边上的东白已经伸手去拿东西了。在听到蓉儿的话时,那只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僵在原地。
常平平看着东白那副样子,噗嗤一笑,指着东白笑了半天。
常平平道:“没事没事,以后要是单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是兄弟姐们。别什么您啊您,姑娘啊姑娘的。那些都是叫给外人看的。我们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弄得那么复杂。来来来,吃吃吃。”
说完,常平平就给蓉儿夹了一个高点,但又发现蓉儿位置的面前根本就没有小碟子。于是常平平干脆就直接端了一盘高点塞在蓉儿手中,自己也端了一盘,也给东白端了一盘。
东白丝毫没有客气,直接道:“多谢姑娘了。”
常平平摆摆手。
蓉儿看东白都吃了,而且常平平也在吃,一点架子都没有。于是试探性的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下去。
其实味道和丞相府中的糕点相差无比。有时候主子没吃完的,底下些人也不会真的丢掉,都是私下就分来吃。
蓉儿胆小,一般不怎么轮得到她。可有时候有多的,也会分她一个。
可是今日这个糕点不知道怎么的,吃下去格外清甜,入口即化。
常平平见蓉儿吃得那么认真,不禁凑过来,好奇的问道:“你的很好吃?”
蓉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常平平伸手,就往蓉儿的盘中拿了一个,塞在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道:“还行。你尝尝我这个。”
常平平将碟子递过去,平日的蓉儿胆小怕事,定然不敢那般放肆。可是今日,蓉儿却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学着常平平的样子,拿了一个,一口就吃近口中。
然后点头。
常平平眼睛都笑弯了起来,转身到东白那边,道:“你这个怎么样。”
东白十分大方的伸出手。
常平平拿了东白的一个,东白拿了常平平的一个,两人互相试吃对方的东西。
其实作为现代人的常平平,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古代的食物工艺自然是比不过现代,大多数的糕点其实味道都很淡。大概是没有任何添加剂,就算材料不曾偷工减料,可也做不出现代的那种味道,却比较纯正。
而且这甜味其实也不是很甜,至少对于常平平这种从小吃糖的人来说,古代这些甜都不是太甜,最多就是有点甜味罢了。
可是常平平还是吃得很开心。大部分,是为了蓉儿。
常平平希望蓉儿能和东白一样与她相处,这样的话,自己也会少很多心理负担。
可常平平却不知道,在蓉儿吃下她盘子中糕点的时候,蓉儿就发誓,这辈子都会效忠于她,为她去死。
……
……
正文 第155章:王志成
三人在画舫之中你说我笑,有时候两岸上的人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
船夫站在船尾,慢慢的摇晃着船只。常平平也终于忍不住,眼珠一转,拿了手帕,将眼睛以下的面容遮盖。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船头,像是古代那些大诗人一般双手负在身后,昂头挺胸,感受着清风拂面的感觉。
只是常平平左脚还是有些疼,站着的时候难免有些吃力。加上船只晃动,不由得显得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姑娘,姑娘,危险。”蓉儿连忙站出去,扶着常平平。
常平平摆手道:“没事。”说完,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绝世高手的模样。
常平平道:“要是这边有荷花就好了,形式在大片大片的莲花当中,当真是美轮美奂。”
蓉儿还没来得及搭话,后面的船夫便笑道:“姑娘是南方人吧,只有南方人将莲花说成荷花。”
常平平心里咯噔一下,道:“我就是皇城人啊,只是我觉得荷花比莲花好听罢了。”
船夫哈哈一笑,道:“这皇城的荷花比南方的来得晚一些,现在是五月,正式展叶的时候,摸约到了八九月,便是荷花满池。”
常平平双眸一亮,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岂不是这河边也是荷花?”
船夫笑着摇头道:“名扬河上常年船只来往,早就没有荷花了。倒是青莲湖,八九月的时候,便能看到姑娘您想的那翻场景了。”
常平平一拍手,道:“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很早就想看到那副场景,只是一直遗憾看不到呢。”
船夫也算是接待了那么多客人,大多都是文人骚客,偶尔来那么一两首诗词歌赋也是正常。可是真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女子吟来。
当下也想象那诗中场景,不禁赞叹道:“好句,姑娘好句啊。”
常平平笑道:“船夫大哥也是懂学问的人啊。”
船夫摆手道:“咦,不过是听得多了吧。只是姑娘既然是皇城人士,只要去过青莲湖,便能见到过……”
常平平的心啊,又又咯噔了一下。有种到哪里,说什么话都能踩到雷的感觉。
常平平只好尴尬的笑道:“平日不怎么出门罢了。”
船夫了然的点头,道:“姑娘好才华,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
常平平尴尬笑了笑,没有搭话。就怕万一再说出什么话来,又踩雷了就不好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边上的一直在他们稍微后方的船只突然就与他们并驾齐驱。
船舱内一个男子走了出来,朝着常平平行了一个礼,道:“小生王志强,拜见姑娘。”
常平平转头一看,一开始还是觉得面熟,后来想起来,竟然就是昨夜在嘴脸楼,说仓股坏话的人。
当下,常平平皱了皱眉头。
东白见状,也走了出来,见常平平表情不对。低声问道:“你认识?”
常平平见蓉儿在,也不好大声说话,于是附在东白耳边说道:“昨天晚上,在醉仙楼见过。”
东白道:“你和蓉儿先进去。”
常平平点头,正要带着蓉儿进去。
那个叫王志强的人嘴角一提,笑道:“昨夜之事,李白姑娘难道还在怪罪小生?”
常平平动作一僵,目光不善的盯着王志强。
然后,从船舱之内又走出两个男子,赫然也是那夜帮助他的人。
东白也皱眉,对常平平说道:“没事,交给我。”
后面的船夫也说道:“三位,三位站在船头,我这船实在是受不住啊。”
一听,常平平和蓉儿立马钻入了船舱。
旁边船只的船夫也发出了同样的哀嚎,王志强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也进入了船舱。
只是他们两边的船只构造似乎都差不多,王志强三人掀开珠帘,看着常平平。
常平平感受道旁边三道猥琐的目光,里面打了一个寒颤。
蓉儿靠过来,担忧的说道:“怎么办啊姑娘。”
这边王志强还在那边说:“怎么,姑娘一女侍二夫,要不要也带上我们三人啊。”说完哈哈大笑。
常平平当然受不了这种污蔑,想要回击,只是蓉儿比她先一步的站了出来,指着对面的无耻之人,怒道:“你们知道我家姑娘是谁吗?竟然敢这般说话?”
王志强不屑的冷笑道:“谁?莫不是皇亲贵胄?”
另外一个男子无耻的笑道:“我看啊,更像是青楼婢女。”
“你们,你们好生大胆。”蓉儿怒道。
常平平拉了拉蓉儿,声音不大,但是却能够让三人听得清楚。“蓉儿,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计较。不过都是一些输了又拉不下脸的伪君子罢了,和他们多费口水不值得。”
王志强三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刻尖叫起来:“你,你说什么?”
常平平转头看了他们三人一样,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辣眼睛。刚转过去,就像是眼睛被熏到了一样的转回来。
蓉儿不解的问道:“姑娘,是怎么回事?”
常平平一摊手,道:“就是这三个人,输给我了,然后现在在找面子呗。”
蓉儿瞪了他们三人一眼,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输的,输了什么。可就这种愿赌不服输的人,就无耻。
王志强指着常平平,道:“喂,你给我说清楚。我,我何时输给你了。”
常平平转头,轻纱遮面,慵懒的倚靠在窗边,像极了青蛇电影中的白娘子……至少常平平是那么觉得的。
常平平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不想承认啊?好啊,那我们便去聚贤居问问喽。当晚的人那么多,随便找一个,他们心中都自有定论。”
王志强指着常平平,道:“你一个青楼贱人,谁知道问的人,是不是和你有染。”
“你们,你们怎么能够如此污辱我家小姐。”蓉儿气得差点都哭了出来。那样子,像是要直接从窗户跳出去,跳到他们船上,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一样。
常平平连忙拉住蓉儿,义正言辞的说道:“蓉儿,别冲动啊。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损坏我的名声了吧,有些人啊,就是那种没有别人厉害,于是就嫉妒,然后开始造谣。”
“小姐。”就连蓉儿都有些诧异,她下意识的就将‘姑娘’改为了‘小姐’。
‘姑娘’可以可以说是客人,但是‘小姐’便是主子了。
常平平也没注意,反正习惯了,叫什么都好。
“小姐委屈了。”说着就要哭了出来。
常平平连忙安慰:“没事没事。别哭别哭。”
蓉儿还是替常平平感觉道委屈,甚至比自己被欺负了还要委屈。一边哭,一边指着对面那条船上的三个男子,莺莺啼哭,说不出一句话。
常平平一拍脑袋,道:“没事没事,这不是东白在吗。没事,看他们不顺眼,把他们丢河里就好了。”
常平平顺手一指,蓉儿抽噎的顺着常平平的手指方向看去。原本在船头的东白,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那三个男子的船篷之上。
任凭下面的人是如何摇晃,也纹丝不动,像极了传说中的大侠。
东白笑道:“小姐,您看您是要怎么处置这三个口无遮拦的人呢?”
常平平看着面色涨青的三人,道:“既然他们嘴巴不干净,那么就让他们多喝喝水,漱漱口便是。”
东白笑了笑,道:“属下明白。”
说完,一个鲤鱼翻身,一跃像下,顺着窗户就钻进了船舱当中。两脚,将三个男子一一踢下水中。
“救命,救命。”
“啊,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