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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敲打敲打他们。
“东家请放心,王爷已经交代过了。既然我们到了这儿,你就是我们的主子。”这样的话让晚渝很满意。
“只要你们用心为我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们的。”晚渝敲打过后又送来几个蜜枣。
“谢东家,我们一定会用心做事的。”罗山他们赶忙表态。
“秀娥,你识字吗?”
“识得一些字,也会算账。”晚渝点点头。
“晚渝,这店什么时候开业呀?咱们卖些啥呀?”性急的二伯这才想起,有了铺子还不知卖些什么呢。
“先不急,天成哥、月白你们去把郭工头找来,我有些事要麻烦他。”
天成和月白驾着马车急匆匆地去了。
等喝一盅茶的时间,郭工头就和天成他们又急匆匆地赶来了。“晚渝什么事急着找我呀?”人还没进门,郭工头声音就传过来了。
“先坐下来歇歇再说。”晚渝让郭工头先歇口气再说。
“没事,坐着马车来不累。”郭工头坐下来。
“这是我的两个铺子,我带着你看看。”晚渝带着郭工头楼上楼下的又转了一圈。
“我打算把这右边的店铺后院与左边小院子打通了。这边的楼上把包间也拆了。院子里后面的马圈也重新整理一下。不过请郭工头费心一下,赶赶时间抓紧完工,我急着用。”
“没问题,我多带些人手过来,也就六七天就完工了。这次盖的东西少,拆起来很快的。”郭工头看了一遍工程心里有数。“不过,晚渝你可真能干。在这繁华地方一出手就买了两座店面。这少说得要八千多两银子。”
“差不多,你老真有眼光。”晚渝含含糊糊。
“你们两就住到后院的房子里,这些天照顾一下。郭工头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就找罗掌柜的商量。”晚渝为双方引荐了一下,又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们现在回家吗?”天成驾着马车问。
“不,我们先到几个菜场办些事,再到码头附近去看看再说。”晚渝放下帘子交代。
到了离酒楼不远的菜场,这是青州最大的菜场了。晚渝找到以前。
“客官请坐。”店主见有人来买铺子顿时热情许多。“不瞒客官说,青州码头每天人来人往。过往的商旅要吃饭,就是这码头的工人每天也多不胜数,所以这做吃食的小店肯定赚钱。再加上我的小店靠近码头,门口空出的地方也大,包你只赚不赔。”
“那你为什么还要卖店?我见你这店里也没有多少人呀。”苏二郎打断店主的话。
“嘿嘿,”店主听了他的话也不恼,“说句不好意思的话,我是不善经营呀。这小店就靠我们夫妻两个经营,贱内手艺也不怎么样。一来二去地客人来得就少些了。”
“你为什么不请个厨子帮你呢?”苏三郎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们家是小本经营,买了这个铺子手里就没有多少闲钱。再加上是小本经营,一碗汤面也卖不了多少钱。如果再请了人来就一点赚头都没有了。”店老板有些尴尬,不住搓着手。
“你这小店打算卖多少银子?”晚渝插话。
“一千五百两。”店主观察着晚渝的神色。“当初我们花了一千三百五十两买下的,现在四周铺子都在涨价,不能少了。”
晚渝见店主紧张的样子不像说谎,“那好,我买下了。”
店主见晚渝如此爽快大喜,“你是个直爽的人,我就把这屋里的桌凳都送给你。”晚渝谢过他后,写了契约,到边上不远处的衙门交了税过了银子。这间铺子就归晚渝的了。
“晚渝,这三间铺子我们做什么呀?”苏二郎实在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坐在马车里拉着晚渝的手急急地问。
“这样一来,需要的人手也多了。”苏三郎也有些担忧。
“城中两间铺子,一间用来做火锅,一间卖被枕。码头的铺子就卖朝天锅就可以了。”晚渝让他们别担心。“人手不够就再买些,不过开始的时候,让绿芜他们过来帮着再说。”
“什么是火锅、朝天锅?”这是大伙的疑问。
“刚才我已经把图纸交给工匠做了,过几天锅子拿到手后,我就让你们尝尝。”
苏二郎他们见晚渝胸有成竹也就放下心了。
“救命呀救命。”从路边林子里忽然窜出一对男女,张伯使出全身力气才好不容易把马拉住了,坐在马车里的晚渝几个人没有防备差点被甩出了马车,全都跌坐在通道里。
“怎么回事?”等马车停稳,晚渝掀开帘子问,天成和月白也全身戒备起来。
“请小公子救救我们。”跑过来的年轻男女冲过来倒头就拜。
“你们是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晚渝可不想无故惹事。
“我们是大塘村的。我叫蒋玉菡,她叫唐梅花。我们两情相悦,可是族里的长老不容,所以我们逃了出来。请公子救救我们。”说完,两个人不住地磕头。
林子后面传来了吵杂声,看来追来的人离这儿已经不远了。
听到声音,跪着的两个人脸上血色全无,更加着急起来。
“要是你们被抓了,会怎么样?”晚渝思索一下问。
“男的被火烧,女的沉谭。”蒋玉菡悲愤地说,而唐梅花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要是我只能救一人,你们准备让我救谁?”晚渝有些残忍。
“那梅花就拜托给公子了。”蒋玉菡毫不犹豫。
“不,我不走,就是死我们也要在一起。”唐梅花紧紧抱住蒋玉菡不放,态度很坚决。
“晚渝,这事我们可能管不着呀。”苏二郎他们几人也被他们生死不离的精神所感动。但是在这个时代,男女私会的结果就是这样,他们是不能管得。
听了苏二郎的话,蒋玉菡两人有些绝望,“我们和他们拼了。”他把唐梅花扶了起来。
“如果我救了你们两人,你们愿不愿意卖身给我。与原来的家脱离关系,忠心与我呢?”晚渝还是不急不躁地问。
“要是公子救了我们二人,你就是我们再生父母。我们二人愿意卖身与你,我们的命是公子给的,愿意以命来报答公子。”见事情有了转机,蒋玉菡拉着唐梅花重新跪下对天发誓,“如果日后背叛公子,愿意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晚渝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是非常迷信的,发下的誓言一般也不会违背。“待会你们就跟着他们回去,我会救你们的。”
“晚渝这种事我们不太好插手呀。”苏三郎有些担心。
“别担心,一切有我了。”
蒋玉菡看着眼前的少年,明明只有十来岁,脸上的表情一直也是淡淡的。但是不知怎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年是值得信赖的。他重重地点着头。
“好呀,终于被我们抓住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年轻人上来就狠狠地给了他们一脚。其余追上来的人一拥而上把两个人捆了起来。
“多谢几位相助。”村里人以为这两人是晚渝他们帮助拦下的主动向他们道谢。
“举手之劳,我们能不能跟去看看?”晚渝温和地问。
村里人犹豫了一下,但想到这样败坏村里规矩的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也就同意了。
一路上蒋玉菡两人被推推攘攘地带回了村里。
大塘村就在青州城边上,整个村子不太大,只有一百多户人家。这里的房子也是泥房子,看出村里人的生活也不太富裕。村里人早在河边等着了,见蒋玉菡两人被抓回来了,都向两人吐口水,嘴里不停骂着。
“你们两人私下相会,败坏我们大塘村的名声,按村规该沉塘,男的该被火烧。”一个白胡子老头走到两人面前义愤填膺地说。“唐馒头你们服不服?”
晚渝正为谁叫馒头在笑了,人群里走出一个矮个子壮汉和一个脸色苍白的妇女。“我们家没有这样的闺女,一切都听族长的。”唐馒头说完还朝捆着的两人吐了一口口水。
“我也听族长的。”女子说,“你这死丫头怎么能做出这样丢脸的事,可不能怨我们。”说完退回到了人群里。
唐梅花听了父母的话,脸上更加没有血色了,也更加绝望。
“蒋家的,你们有什么话说?”白胡子族长对着人群里喊。
一对年轻的男女不情愿地走了出来,那个男子和蒋玉菡倒是长得很像,“我们也没有意见,总不能坏了村里的规矩。”那个女子挑着眉头斜瞪了蒋玉菡一眼。
“你们放开我二哥和梅花姐。”一个十来岁地孩子从远处哭着奔过来,可能跑得太急了,脚上的一只鞋子都掉了。
“二哥和梅花姐是好人,你们放开他们,求求你们了。”孩子抱着蒋玉菡伤心地哭着。
“别哭,小涵你都是大孩子了。今后要把自个照顾好了。”蒋玉菡心疼地对弟弟说。
晚渝像看戏一般在一旁默不作声,心想这些亲人还不如一个孩子有情义了。
“把蒋小涵拉开,行村规。”白胡子老头威严地下了命令。
蒋小涵被他的哥哥嫂子拉开了,哭着怎么也挣脱不了。而蒋玉菡和汤梅花也被村民分开了,一个被绑在木桩上,一个被关进了猪笼里,两人的反抗一点作用也不起。
一个村民捧来香烛和烧纸,白胡子族长点上香对空中祭拜,村民也跟着跪下,“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我大塘村出了蒋玉菡、唐冬梅这对奸夫淫妇,败坏了我们村的村风,愧对各位列祖列宗。现在我们就把他们按村规行刑,请列祖列宗不要责罚我们。”然后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行刑。”
随着族长的一声令下,蒋玉菡这边四周点起了火,关在猪笼里的唐梅花也被几个壮汉抬起准备扔进水里。“玉函哥来世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唐梅花绝望地叫了一声。蒋玉菡见唐梅花要被扔进河里急得使劲挣扎,“梅花,我们不分离。”
白胡子族长见这两个人死不悔改,气得把手里的拐杖用力地戳着地,“村里不幸呀。”周边的村民对两个人不但不同情反而骂骂咧咧的,只有被拉着的蒋小涵哭着挣扎向前想救下两个人。
在唐梅花被扔进水里的一霎那,晚渝给天成、月白使了个眼神后就纵身一跳,跟着笼子跳进了河里。天成紧跟着她也跳了下去,而月白飞身上去从火里把蒋玉菡带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晚渝和天成从河里托着猪笼也把唐梅花救了上来。晚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晚渝和天成两个人速度很快,装着唐梅花的猪笼刚被扔下他们就下水了,这猪笼没有沉到水底就被他俩托上来了。
到了岸上,秋风一吹一阵寒意就上来了,两个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蒋玉菡见唐梅花也被救了上来,急忙扑上去带开了笼子,把唐梅花从里面拽出来。唐梅花在水里呛了几口水,这时被拍打几下吐出了水,人也半清醒了过来。睁开眼一看见到了蒋玉菡,一把抱住大哭起来,“玉函哥,我们终于在黄泉路上相见了,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分开了。”
蒋玉菡半抱着她,“不是,是路上的小公子救了我们。”唐梅花这才清醒过来,两个人忙跪下谢过晚渝的救命之恩。
“你们这些小子从哪里来的,竟敢捣乱。”被刚才救人一幕惊呆住的村民们才回过神来。白胡子族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说话也不利索了。村里青壮年男子也围过来目光不善。
张伯几人见形势不妙,背对着将晚于几人护在里面,暗暗警惕起来。
“慢着,我有话要说。”晚渝从张伯他们身后挤出来。
“晚渝,在里面呆着。”三伯暗暗着急,这些村民不讲理起来是很难缠的,再说,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这边做得不对,现在又在人家地盘上。
“放心没有事的。”晚渝拍拍三伯的手安慰他。
“族长大人,等我说过几句话再发火可以吗?”晚渝走到白胡子老头那儿。
“你说,说不出一二三来,你们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白胡子村长见晚渝从容不迫的样子,有些迟疑。边上有个年轻人见族长气得几乎站不住,连忙搬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那两个人犯了村规,按理应该女的沉谭,男的火烧对不对?”晚渝细声细语地说。
“不错。”白胡子族长听了更生气,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不是你小子捣乱这刑罚都该结束了。
“那么,你们行过刑了吗?”晚渝的第二问。
“当然了,可是被你小子破坏了。”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气不过抢着说。晚渝不做声等着族长的回答,族长看着晚渝点了点头,那眼神差点能将晚渝吃了。
“既然你们行过刑了,那么现在这两个人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了?”晚渝冷声说。
“你什么意思?这两个人怎么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边上几个年轻冲过来嚷着。天成和月白见了,抽出了身上的剑。
晚渝摆摆手让他们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