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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鸾今天穿去哪里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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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过了五分钟不到,腹中渐次上涌的痛感令她觉出了不对。
  “啊——”虞谣轻叫出声,深吸着气,脑中问白泽,“怎么回事?!有人给我下毒了吗?!”
  白泽运功感受了一下:“不是毒,应该是堕胎药。”
  “不可能!!!”虞谣尖叫,“我他|妈又没真怀孕!”
  同时心里也慌了起来,因为她在决定假孕之前跟席初滚过几回床单,该不会这么巧地就怀了吧?!
  所幸白泽否认了她的这个猜测,告诉她说:“不是。只是这个时代的堕胎药,大多是大寒加三四分毒素,就算没怀孕,喝下去也是要疼的。”
  痛感愈发清晰,虞谣开始冒起了冷汗,艰难地撑起些身子,急唤宫人。
  宫人们顿时涌来,传太医的传太医、服侍她的服侍她。
  可在痛感上涌到她心脏不适的时候,她竟然困了。
  困得眼皮打架,头晕目眩。
  “这他妈又是怎么回事!!!”虞谣冲白泽疾呼。
  白泽也觉奇怪,蹙眉消失了片刻,又重新回到她面前:“我去验了下药碗里的残渣。”
  虞谣忐忑不安:“然后呢……”
  “里面有很重的安神成分。”他说。
  也就是助眠的东西。
  虞谣没来得及去想这到底是什么剧情,就一头栽倒下去。
  困倦铺天盖地地将她包裹,从寝殿中的女皇到意识世界里的她,都睡着了。


第49章 温润如玉是席初(10)
  书颜苑里; 席初刚进门,虞明前后脚就到了。
  虞明向来一离宫就兴奋; 进来就说:“姐夫; 咱们射箭去吧!”
  席初边笑边转身看他:“刚到就射箭,你不累吗?”
  “不累啊!”虞明脸上写着“精力旺盛”四个大字; 席初实在不想这会儿往箭场跑; 又不愿扫他的兴,便道:“陛下前不久赐了我一柄宝剑; 我教你舞剑吧。”
  “好!”虞明来了兴致; 席初笑笑; 让正收拾行李的宫人先把宝剑取出来,然而刚吩咐完; 便见阿晋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殿。
  “贵君……贵君不好了!”阿晋心神不宁; 到席初跟前没刹住脚,被他推住肩头才站稳。
  “怎么了?”席初锁眉; 阿晋心惊道:“陛下……陛下动了胎气,昏过去了。”
  席初一惊,忙问:“怎么会?我刚从清凉殿回来。”
  “似乎是……安胎药有问题。”阿晋说着吞了口口水; 席初定住神; 跟虞明说:“我得先去看看; 舞剑改日再说。”
  虞明已吓得脸色煞白; 哪里还顾得上舞剑,听言连连点头。席初提步便走,在他走到殿门口时; 虞明忽地回过神。
  “……阿晋!”他猛地一喝。
  阿晋回过头,见他面色实在糟糕,不敢不理,便示意别的宫人先跟着席初去。
  虞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往我那儿跑一趟,叫二三十个侍卫过来。”
  阿晋不解:“干什么?”
  “去就是了!”虞明一推他。
  他不知道怎么跟阿晋说,因为他只是心里有所担心而已。
  姐夫是和姐姐上次小产有关系的人,他担心这件事也被安到姐夫头上。
  只要姐夫有一点嫌隙,姐姐大概都是会信的。
  到时候就糟糕了。
  。
  清凉殿里,两名太医焦头烂额。
  她们是专门负责照顾女皇这一胎的人,也只有她们知道这一胎的实情。
  可现下女皇出了这样的事,按规矩便要太医院一道会诊,同僚们不一刻就会赶到,没怀孕的事根本不可能瞒住。
  “这怎么办啊……”两位太医说话都哆嗦。陛下假孕究竟为何,她们不清楚,但显然是有大事。
  这样的大事泄出去,陛下恐怕会撕了她们。
  两个人都很慌,最后官位高些的那个将心一横:“不如就说陛下已小产了吧!”
  另一个惊恐:“这怎么行!陛下若有什么大计……”
  “有什么大计现下也没法子了,总归一会儿没办法让旁人相信陛下肚子里真有个孩子啊!”前头那个道,“唯有说其小产才能将之前的事都瞒住。她现下喝了那药,也确实体虚,咱们再配合一二,先再旁人面前含糊过去再说!”
  另一人想想,也确实没别的法子了。假孕的事绝不能捅出去,小产好歹可以放在明面上说。再者那一剂药确实凶猛,硬说胎保住了,好像也说不过去。
  两个人便这般定了主意,拽来女皇身边的亲信,让弄点鸡血鸭血作作假。
  也就是这些刚准备完的工夫,太医院上下就都到了。
  “陛下如何了?”赶来的一行人中,有好几个同时开口,不约而同的都是这句话。
  两名从殿中走出的太医强定心神,道:“孩子已然没了。药下得猛,又添了安神的东西,陛下还昏迷着,一时半刻大概醒不过来。”
  言毕,众人浩浩荡荡地进了殿去,一道会诊。御前宫人将清凉殿围得密不透风,很快,院外又多了一班人马守着。
  御前清楚女皇心思的几人往外看了一眼,判断出了是谁的人,不由一阵心悸,但又默契地都没说什么。循着圣心来说,也轮不着他们去打草惊蛇。
  席初匆匆赶到时,便见清凉殿的院墙外已经围满了人。
  不是他来得慢,是虞谣专门给他安排了一处临湖的住处,景致好又凉快,就是离得远些。
  是以有许多住得比他近的后宫男眷都先到了,见他前来,先后一揖:“贵君。”
  席初扫了眼在院墙外层层把守的人:“和贵君来了?”
  离他最近的一个揖道:“是。”
  正说着,卫珂从院门中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一触,卫珂满面忧心,颔了颔首:“席贵君来了。”
  “我去看看陛下。”席初说着便往里走,却被卫珂拦住。
  卫珂冷笑:“席贵君这时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席初面色也并不和善:“同是贵君,你凭什么拦我。”
  卫珂淡淡挑眉:“凭我手上没沾过皇嗣的血。”
  席初眼底一颤,不欲理他,仍要往前,却有旁人挡了上来:“贵君……留步吧。”
  几个后宫男眷迟疑着挡他。
  是了,这个时候谁都不敢掉以轻心,怕担责任。而他在他们眼里,都是害过皇嗣、杀过元君的人。
  席初长声缓息,不好说什么,只是心里愈发不安。
  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么紧张,因为虞谣并未有孕,什么动胎气什么小产都该是无稽之谈。
  但现下看这架势,怕不是真的出了事?
  片刻的无声对峙后,席初转身离去。
  。
  一夜时间转瞬即逝,女皇醒没醒过都无人知晓,只知和贵君一直守在清凉殿里。
  天明时分,又见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清凉殿出来,向席贵君所住的书颜苑行去。
  不多时,席贵君被从书颜苑中押出,径直送往行宫中的宫正司。走进宫正司的大堂,他便见到了卫珂。
  席初打量着他:“你干什么?”
  负手站在窗前的卫珂回过身,一指几步外桌上的酒盅:“陛下旨意,赐你一死。”
  “不可能。”席初风轻云淡地驳回去,“你敢假传圣旨。”
  卫珂似乎好笑于他这样的底气:“陛下的孩子没了,疑是你动手,故赐你一死,何来我假传圣旨?”
  “陛下根本没怀孕!”席初脱口而道,卫珂面上疑色骤起,他又陡然回神,狠狠将后面的话咬住。
  卫珂上前两步,端详着他:“陛下没怀孕?你何出此言。”
  席初屏息,无声地缓了一缓,与他对视:“陛下是这样跟我说的。她说……感觉宫中现下并不太平,再有皇嗣怕有人出手陷害,便先假孕引人动手,将宫中清理干净。”
  恍惚间有那么一瞬,卫珂几乎要信了这话,但他旋即又摒开了这个念头。
  不可能,太医都说她已然小产,清凉殿里捧出的带血的被褥他也看见了,怎么可能是假孕。
  不过,事情变得有趣了起来。
  他原本所想,只是在这里假传圣旨杀了席初,待得陛下醒来,再告诉陛下自己将席初带到宫正司问话,没想到席初竟畏罪自尽,日后自己方能独享圣宠。
  但席初现下的言辞,让他有了别的打算。
  席初这个人,一贯心高气傲,陛下磨了他两年都没能让他低头。
  卫珂现下颇有兴致,想看他心神崩溃。
  想了想,他便笑道:“陛下当然会跟你说她没有怀孕。”
  “她已经有一个孩子死在你手上了,怎么会让第二个孩子再涉险?”
  “……什么?”席初懵了一瞬。
  他跟自己说不是这样,但一股恐慌还是在心底散开。
  “陛下最近为什么待你好,你是当真不明白么?”卫珂嘲讽又怜悯地觑着他,“我还道阖宫都知道陛下想让你生不如死,没想到你自己竟不清楚?”
  不,不是这样……
  可他自己也怀疑过,陛下或许只是想给他希望,再让他死得更惨。
  不会的……
  两种思量在他心里撕扯不停。
  最后,他只又说出一句:“但这次不是我害陛下。”
  语声微颤,已然不像方才那样底气十足。
  卫珂笑看着他:“我只是来传旨罢了。是与不是,你跟阎王说去吧。”
  说罢他便向外走去,席初猛地要上前,但被宫人按住。
  “我要见陛下!”他道。
  卫珂脚下顿了顿,转头蔑然:“陛下可不想见你。”
  说着,他好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说着踱回席初跟前,轻啧一声,“陛下让我告诉你,你怕是还得参加我兄长的祭礼。”
  席初冷睇着他,他只笑笑:“只不过这回,你是祭品了。”
  再转过身,卫珂头也不回的离开。席初想骂,却又骂不出什么。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竭力地想否认卫珂所说的一切,又有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他说得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宫人在死寂中端起毒酒,低眉顺眼地走到他面前:“贵君,是您自己喝,还是下奴喂您?”
  。
  离开宫正司不久,卫珂见到了差出去的宫人。
  那宫人是从书颜苑回来的,压音禀道:“贵君,没成。书颜苑内外都有明公子的人守着,实在进不去。”
  卫珂蹙了蹙眉:“罢了。”
  也不要紧,反正只要席初“畏罪自尽”,罪名就坐实了七八成。住处能不能搜出罪证,没那么重要。
  。
  “当前还债率,30%。”
  “当前还债率,20%。”
  “当前还债率,10%。”
  ……
  “当前还债率,…10%。”
  “Warning,债主生命体征下降,坏账预警;Warning,债主生命体征下降,坏账预警……”
  耳边警报声震天,意识世界里的虞谣极度不适,几番挣扎之后,终于醒来。
  听清警报到底在说什么的刹那,她惊坐起身:“它说啥?!”
  她目瞪口呆地滞在那里,一分分转向白泽。
  白泽面色沉然,深长而叹:“卫珂假传圣旨,给席初灌了毒酒。”
  虞谣眼前一黑,撑住地,又问:“也就是说这些都是卫珂干的?!”
  没道理啊。
  卫家应该在等这个孩子降世才对。孩子出世后再搞死她,天下都是他们的,他们又何必现下画蛇添足,只为除掉一个席初?
  “我猜。”白泽思量了一下,“卫珂或许并不清楚家里的打算。”
  “……这不是重点。”虞谣根本没听进去,心里一阵阵发寒,满脑子都是席初,“毒酒……”
  她满目恐惧地望着白泽:“毒酒……他喝了是吗……”
  白泽轻喟:“哪由得他不喝?”
  “不……”她薄唇翕动,脑子里乱糟糟的,“不不不!舅舅你帮我……帮我醒过来!”
  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就迫着自己继续清醒地思考下去:“毒药都有毒发时间,我还可能救他对不对!你帮我醒过来!我得救他!”
  “鸾啾。”白泽义正辞严地看着她,“你记得我跟你说的让你晕过去的原理吗?”
  虞谣怔怔:“冲击中枢神经……?”
  他点点头:“现在强行让你的肉身苏醒也是同样的原理。而且药效很猛,我需要用更强的法术,这样强烈的刺激,你会得脑瘤的。”
  他想让她谨慎考虑,但她嘶吼起来:“草他妈席初要没命了好吧!!!脑瘤就脑瘤吧!!!”
  白泽:“……”
  虞谣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冲过去扶住他的肩头便一顿猛摇:“让我醒过来!赶紧!别逼逼了!”
  身为偶像明星的甜美形象在此刻荡然无存。
  。
  清凉殿寝殿里,两位太医正耐心施着针,女皇陡然睁眼,吓得其中一个差点仰过去。
  眨眼工夫她便坐起身,将额上的几根银针一拔,踩上鞋就往外跑。
  “……陛下!”太医风中凌乱。
  上回是说晕就晕,任凭她们怎么努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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