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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道尔他这几天在干什么?”
站在监控室的门口左右看了看,避开了一个差点没撞在他身上的狼人士兵,托尔愤怒的抽出腰间悬挂的一根小马鞭在那狼人士兵的身上重重的抽了一记。他诅咒道:“你们这群该死的奴隶,你没有长眼睛么?你差点把你扛着的这块破铜烂铁撞在了我的头上!滚!”
重重的踢了那狼人士兵一脚,完美的在远近数百名海人官兵的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威风,托尔揉了揉下巴,朝安道尔的房间行去。他们这些海人高级将领的住所,处于这座战争堡垒最安全的核心位置,这也是托尔他们特意要求的。居所四周那厚厚的装甲板,带给了托尔他们极大的安全感。
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过了数条警戒森严的通道,托尔将手按在了走廊尽头的一处光洁的金属墙壁上。
那一块尺许方圆的金属墙壁透出一层深蓝色幽光,托尔的面前无声无息的敞开了一扇滑门――一扇足足有三丈厚的特种钢板锻造的滑门。门内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猩红色的绒缎面沙发绕着圆形的墙壁摆了一圈,金色的墙壁上挂满了海人特别钟爱的那种纤细华丽的雕像,只是这里所有的雕像全部是赤裸的少女模样。
圆形的大厅内有十二扇大门,每一扇门内都有一处陈设奢华不亚于皇宫的居所,分别属于安道尔、托尔以及其他的十位地位最高的海人将领。托尔放轻了步子,厚厚的地毯成功的吸走了他脚下哪怕最轻微的一点儿声音,他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左手边第一扇大门外,将耳朵凑到了大门上。摇了摇头,托尔又看了一眼木门上雕刻的那名裸体女子的雕像,将耳朵换了个位置,凑到了那雕像的小腹部位。
静静的聆听了一阵,听到安道尔的房间里发出的是一些非常古怪的声音,托尔不由得眉头一皱,猛的拔出了腰间华丽的佩剑,一脚踢开房门,冲进了安道尔的房间。“我的末日堡垒总督安道尔阁下,您在干什么?”冲进房门,麻利的做了一个单兵闪避动作在地上一个鱼跃翻滚,手持佩剑作出一副斗士姿态的托尔呆滞的看着不应该出现在安道尔房间内的这件东西,脸上露出了傻瓜一样的笑容。
脸上脏兮兮,赤裸着的上半身到处都是漆黑的油腻,下身的紧身裤被挂出了好几个大窟窿的安道尔从一件两丈多高的人形铠甲后探出头来,微笑着和托尔打了声招呼:“啊哈,听说我们的防御官阁下最近几天春风得意,已经成功的败坏了好几名贵族小姐的贞洁名声。真奇怪,你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你不能让我有点私人的空间么?”
随手将佩剑丢在一旁,托尔围绕着安道尔房间内这套显然是特制的单兵铠甲转了几圈,若有所思的问他:“你在干什么?安道尔,你,神殿的那帮无耻的老祭祀培养出来的海人最新一代政客中最无耻的一位政客,你的手上就从来没有拿起过超过一柄高能射线枪重量的东西。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他很是诧异的看着安道尔,耸耸肩膀讥讽道:“如果你带了几位美貌的小姐来房间,我会给你足够的私人空间。但是你带了这么大一个金属人来到房间嘛!”他邪恶的笑了起来:“亲爱的安道尔兄弟,我要为你的贞操负责呀!”
晃了晃手上沉重巨大的能量焊枪,安道尔有气无力的从铠甲背后的一架三角梯上跳了下来,将那焊枪随意丢在了地上,油腻顿时污染了一大片雪白的地毯。他用力拍打着面前的铠甲,不理会托尔对自己的调侃,而是一本正经的说道:“那么,你看到了,我叫后勤部的人给我特制的一件单兵铠甲,它几乎没有行动力,只能以正常人步行速度的三分之一缓慢的前进。”
托尔的眼珠子瞪大了,他指着安道尔叫道:“你疯了么?你特别定制的,就是这样的垃圾?啊,你用的是你的私人储蓄?”
“当然不!”安道尔义正辞严的说道:“我把这笔费用算入了军火库的正常损耗里面去。难道你认为,我那微薄的薪水,可以造出这么大的一件怪物么?”
“啊哈!那么,你没有发疯!”托尔用力的点点头,随后很不解的问道:“那么,你制造这东西干什么?嗯?亲爱的安道尔,你是这座堡垒的最高负责人,我只是你属下的防御官,具体来说,我就是你身边的保镖头目和打手队长!你才是这座堡垒实际上的主人!你已经七天没有出现在指挥部啦,你知道你错过了多少个美丽的美人么?这七天,我攻陷了八个娇贵的小姐!全部是贵族军官!你错过了多少好东西呀?”
用那种智者鄙视愚钝者的眼神瞥了托尔一眼,安道尔高傲的昂起头来,他冷笑道:“他的行动力只有普通单兵铠甲的二十分之一,可是,他的防御力,是我们重型地面战车的十倍!这还仅仅是他特制高密度外装甲的防御力。一旦我开启他内置的小型聚变能量电池,他产生的外围防护场甚至能够对那些可怕的野蛮人那恐怖的巫术产生全频的干扰,同时还能在装甲的基础上增强三倍的防御!”
惊讶的看着安道尔,托尔下意识的去抚摸安道尔的额头,他惊恐的说道:“神啊,你病了。你在我们的末日堡垒中,隔着上下左右前后都有的一万里厚的装甲板,距离那些可怕的野蛮人有足足五十万里的距离,四周有数以百万计的精锐士兵保护,你居然打造了这么一件龟壳!”
肩膀耸了耸,两只手朝两旁一摊,安道尔做了一个鬼脸。他诡笑道:“你说我病了么?啊哈,看看这个!”他的手探进了那铠甲内部,在里面某个按钮上按了一下,两根韧性十足的金属杆子顿时从那铠甲的肩后弹了起来。足足长有丈许的金属杆子上挑着两面雪白的旗帜,上面用工整儿不失飘逸华美的字体书写着大夏巫文和海人文字两种字体――‘投降’!
血红色,赤淋淋的大字――‘投降’!
让托尔目瞪口呆下巴差点脱臼的大字――‘投降’!
“投降?”托尔一步跳出去了将近两丈远,一不小心踏在了地上一摊散乱的零部件上,仰天摔了一脚。他的后脑勺在茶桌角上重重的撞了一下,他却顾不得疼痛,尖声见到:“投降?你疯啦!我敢确信你疯啦!投降?你向谁投降?”
托尔又仔细看了看那方圆丈许的雪白大旗上赤淋淋的大字,惊疑不定的看着安道尔:“你不会是准备向那些野蛮人投降吧?”
安道尔无比认真的点点头,身上脏兮兮的他好似王子一样优雅的朝托尔微微鞠躬,笑道:“正是这样,我做好了随时向那些野蛮人投降的准备!这套铠甲可以保护我,在我面对那些可怕的野蛮人时,能够让我有机会打出投降的旗帜,不至于被他们一见面就杀死。而这两面旗帜嘛,正是我这七天来的心血之作!难道你认为我在这铠甲上改造出这么一个方便的机关是很容易的事情么?”
手指头在铠甲内按了几下,那两根金属杆子飞快的在铠甲上缩进弹出,无比的灵便灵巧。安道尔有点愤怒的说道:“为了安装这两根旗杆,我这七天都快累死啦!而这样的事情,又势必不能让后勤部的那群蠢货去做,否则我一定会被元老院控诉的,难道你不这样认为么?”
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托尔无奈的苦笑道:“可是,亲爱的安道尔,你为什么要准备投降呢?我们有足够的实力消灭他们。”
深沉的看了托尔一眼,安道尔走到自己房间一角的酒柜边,打开了一瓶果子酒丢给了托尔,随后自己也拎了一瓶,晃荡着身体走到托尔身边,胡乱的坐在了地上。两人将酒瓶轻轻的碰了一下,安道尔喝了一口酒,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己房门外的大厅,大厅空无一人,而通向外面的金属滑门也关得紧紧的,他这才说话了。
“亲爱的托尔,你是我甚至可以把我的情人托付给你的好朋友。而你呢?你的情人,也都一一的托付给了我,我们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呀!我们简直就好像亲兄弟一样!”安道尔深情的看着托尔,恶意的搂住了他,自己油腻的大手狠狠的在托尔身上擦拭了几把,把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随后,他跳起来,一本正经的打开了其他那些将领的房门,仔细的往那些房间里看了又看,发现这里面只有他和托尔两人了,安道尔这才回到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好吧,首先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为了震慑那些野蛮人,我们在主炮系统并没有调试完善的情况下连续进行了满负荷的火力轰击,主炮的能量核心的一些关键零部件的库存已经开始紧张。而其他的副炮,因为能量反噬而损毁的副炮超过了百分之十。”
“更要命的就是,亚特兰蒂斯几乎所有的能源都被收集去制造末日堡垒主炮的冷凝剂。冷凝剂,托尔!”
“是啊,冷凝剂。”托尔的目光有点游离失散,似乎想到了某些不怎么好的事情。
安道尔很严肃的看着他:“末日堡垒的杀伤力的确无以伦比,但是,正如你我都清楚的那样,这座该死的建造了数千年的堡垒,还有着很多大大小小的毛病,我们并不能让它发挥设计方案里的全部功能。而地面上的那些野蛮人有多少?前几天的遥感影像你看到了么?他们在那个破损的都城外,聚集了多少军队?那十几万平方里的范围内,他们聚集了多少军队?”
干涩的吞了口吐沫,托尔沙哑的说道:“起码超过两千万军队。”
“两千万可以把我们的重型战车当作皮球踢飞的怪物!”安道尔阴沉的说道:“想想看吧,如果他们中间有几个人混入了末日堡垒。那么,后果是什么?在这该死的铁棺材盒子里面,如果混进了几个像那个黄皮长手大猴子一样的怪物,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冷汗一滴滴的从托尔额头上滴落,他抬起头来,环顾四周那华丽的陈设,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发寒。这堡垒那厚到极点的装甲,此时此刻并不能够给托尔任何安全感。他只是有点犹豫的说道:“我们还在向远地轨道爬升,他们怕是来不了吧?”
“可是,万一他们用那可怕的巫术送了几个人进来呢?”安道尔尖声叫道:“那么,我们的下场是什么?”
他大步走到了那特制的铠甲前,手伸进了那铠甲按动按钮,两根金属杆子‘飕’一下弹出来,血红色的大字又映满了托尔的眼眶。
安道尔很矜持的背着双手在房间里绕了几圈,他笑道:“军事上的事情,归你们这群军人负责,若是能消灭那些野蛮人,那么我们都有功劳。也许,我们就能以历史上最年轻的记录进入元老院。”他语气一转,很沉重的说道:“但是,万一事情有了变化,一旦我们落入了某些尴尬的境地。那么,相信我,我的选择是不会有错的。投降,第一时间向那群野蛮人投降。这是我,神殿培养出来的最优秀的政客应该做的事情。”
大拇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随后食指朝托尔指了指,安道尔嘻嘻笑起来:“战争和杀戮,交给你;谈判和性命,交给我。我们合作愉快,不是么?我的朋友?”
托尔举起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他含糊其词的说道:“合作愉快,安道尔。不过,我觉得你实在是小题大做了。算了,你总是这样喜欢把很多事情计算得太清楚。这就是我加入了军队,而你成为政客的原因。好啦,你有兴趣陪我去指挥部下属的资料室去逛逛么?”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那里面,有几个出身黄金贵族家庭的军官,年轻,貌美,而且,她们很上进。我想她们会为了自己的晋升,而付出这么一点点小小的代价。难道你不认为,去和这些贵族小姐们进行一点精神和肉体上的双向交流,比在这里讨论那些野蛮人,讨论那个该死的黄皮长手的大猩猩,要美妙得多么?”
安道尔笑了,他微笑道:“也许,我该采纳你的意见。说得没错,这几天,可是累坏了我。啊哈,你以后就会明白,像我这样把每一件事情都考虑清楚,绝对不会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当然喽,美丽的贵族小姐的吸引力,比起那个黄皮野蛮人的确是大得多。你已经攻陷了八位小姐的阵地了么?难道,你的魅力已经超越了我?”安道尔有点不服气的看着托尔。
两人对视一阵,同时放声大笑:“忘记那些该死的野蛮人吧。我们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与此同时,正在末日堡垒慢慢的向高空爬升时,安邑城外一座极大的帐幕内,大夏的新王履癸正在召开第一次朝会。
为了防备海人堡垒上那足以将九鼎大巫都撕成粉碎的主炮的偷袭,王庭暗司所有八鼎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