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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以前可能要考虑这个问题,不过现在不必担心,宫外出现过玉颜膏。】
郁华潋想起那晚遇见的那个神秘女人,看来系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和那个什么终葵大人有联系了。
【不过宿主你还是小心一点吧,黄桑已经暗中派人查你了,估计是你身体好得太快露陷了。】
“他再查难道还能查到你的存在?放心吧,虽然这样会让他对我产生怀疑,不过也因此会将心神更多投入到我身上,神秘的女人更迷人,这个度如何把握我自有分寸。”
她这么急切把身体治好,除了她实在忍不了这具风吹就倒的破败身体,也考虑到了卫珩的反应,适度的神秘感会更吸引人,特别是像卫珩这种猎奇心强的人,光凭一具皮囊是吸引不了他的。
说到神秘感,重生的苏湄在他人眼中似乎也或多或少的笼罩着一层神秘感,虽然不知道卫珩为什么对她不感冒,不过她对其他异性的吸引力还是挺强的,京城第一才女不是白叫的。
“陛下觉得苏淑仪如何?”郁华潋趴在卫珩腿上,心里想着苏湄,嘴里也耐不住好奇问起。
按理说苏湄不论是相貌和气度都是拔尖的美人儿,可是卫珩似乎对她不是很喜欢?
“爱嫔怎么突然问起她?”卫珩蹙眉看着郁九白皙滑腻的背上那道一道狰狞的伤口,心里莫名有些烦躁,那群跳梁小蚤,真该将他们全部杀光。
“苏淑容才貌过人,陛下难道不心动?”她不清楚苏湄的前世,所以这个“才”字也不知能榨出多少水分,不过她的确很有气质,应该有几分真才实学,比起她这辈子这个“不学无术”的花瓶,若是苏湄受宠,恐怕后宫众人更服气一些。
“爱嫔的意思,难道是想让朕去苏淑仪那儿?”卫珩将药膏涂在她的伤口上,心里一动,除了郁九,苏淑仪也有几分古怪,郁九忽然提起她,难道她们二人有什么联系?
“陛下进了我的盘丝洞,就休想出去了。”郁华潋转过头,横了他一眼,眼神即娇又媚,红唇微撅,看得卫珩喉头有些发痒,索性药也擦好了,他放下瓷盒,拿帕子擦净了手,拿起亵衣披在她身上,将她扶起。
“你这女妖,难道还想吃了我?”卫珩扶着郁华潋的肩,含笑配合她答道。
“这位郎君长得如此俊秀,本娘娘先留着你做‘压洞夫郎’,待哪儿看腻了,再吃不迟。”郁华潋跪在卫珩身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她抚上卫珩俊美帅气的脸,脸上是不可一世的骄横神情,说完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红唇。
“不如现在就吃,如何?”卫珩揽过她的腰肢,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扣牢她的后脑勺,不客气的俯身堵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及上一个温柔缠绵,充满了侵略意味,火气十足,让郁华潋有些喘不过气来。
“陛下,不……不要冲动。”郁华潋慢慢感觉到身下的变化,急忙让卫珩刹车,现在他们俩都是伤患,“交警”不让开车。
卫珩黑着脸放开郁华潋,郁华潋连忙起身离开,看着卫珩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她心虚的拿去桌几上的药膏,献宝似的对皇上说:“陛下,这药真的有奇效,嫔妾刚刚用了,如今背上都不怎么痛了。”
这东西倒是挺管用的,至少止痛还是挺不错的,她不过擦了两次,背上的疼痛之感已经消失了大半,像打了麻醉剂止疼似的。
“爱嫔的盘丝洞太深,朕要出去。”卫珩压下燥欲,起身拂袖而出。
他算是看出来,进了乾清宫,他就被郁九一路牵着鼻子走,仗着两人都有伤,使劲的勾他!待他痊愈了,看他如何收拾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章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等会儿抓虫
☆、第53章 053
“娘娘; 您没事罢?”玉簟偷偷瞥了瞥郁华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郁华潋懒洋洋的窝在美人榻上; 榻上被玉笺细心的铺了一层水貂皮毯子,还特意在她背下放了一个厚厚的软垫,她上了药陷在里面,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意。
“那陛下……”皇上可是黑着一张脸出去的,难不成是陛下和娘娘吵架了?
“没事; 反正他晚上还是要回这儿的。”郁华潋老神在在支使着玉箬帮她做手部护理; 这几日伺候那位大爷,她的手都粗糙了不少。
玉簟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这儿可不是关雎宫; 而是陛下的乾清宫; 陛下如今龙体有恙,晚上必定是要回乾清宫的。
郁华潋说的这般笃定; 不料三个时辰之后就被打脸了,青菀传了消息,说皇上去了灵犀宫; 要在那儿用晚膳。
彼时郁华潋正坐在梳妆镜前准备绾个发去用晚膳。
“娘娘?”玉簟等人担心的看着主子,皇上晚膳在哪个宫留膳,按例就在哪个宫歇下了,如今娘娘还在乾清宫待着,陛下却去了灵犀宫,难不成娘娘和陛下真的起来争执,二人闹矛盾了?
“哼!远香近臭; 玉笺你们等会儿去收拾收拾,我们明日就回关雎宫!”郁华潋把手里的海棠玉簪往地上一摔,她才提了苏湄,卫珩就去了苏湄的灵犀宫,这分明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诺。”
“不行,不必收拾,玉簟,你去将我的抱枕取来,今晚正好和它睡。”去其他宫就去吧,她正好鸠占鹊巢把乾清宫占了,务必让整个乾清宫都留有她的痕迹,关雎宫的东西多得没处放,乾清宫地方这么大,放东西绰绰有余。
“对了,我交代的事有眉目了么?”郁华潋想起还没完成的支线任务,从镜中看着站在她身后为她绾发的玉笺,见玉笺正准备将一支红翡滴珠鸾凤金步摇往她发髻上插,连忙阻止道,“不必戴这些金步摇水晶钗,压得脖子疼,用那支翡翠玉簪就行了。”
刚刚那支被她摔碎的缠枝海棠玉簪虽然用料平平,但造型别致精巧,颇得她喜欢,如今因为卫珩摔碎了,就别怪她在他宫里“胡作非为”了。
“那边传了消息,与娘娘所料相差无几。”到底是在乾清宫,玉笺也不敢指名道姓,况且那位刚刚就在她们嘴里绕了一圈,传出去还以为她们娘娘对那位意图不轨呢。
“如今是莲妃在管妍昭容的事?”郁华潋起身,玉笺在她的中衣外为她加了件轻便的撒花烟罗袍子,听见这话摇头道:“因着这事一开始是叶妃娘娘接手的,陛下就将这事交由了叶妃娘娘处理了。”
叶蒹葭还真的翻身了,从她被夺宫权禁足不足十日,不仅解了禁足,还让卫珩再次把事情交由她处理,莲妃的宫权还没捂热,叶蒹葭已经虎视眈眈准备重新夺回宫权了。
当初叶蒹葭被夺宫权,卫珩让莲妃与六尚局共掌后宫,她与连昭媛从旁协理,不过她与连昭媛还是新人,不过是充个人数,真正管理后宫的还是莲妃和六尚局。
永福宫。
“娘娘,看来那位的宠妃名号也不过如此,待在乾清宫竟也留不住皇上。”芯雅听着宫人禀报的消息幸灾乐祸的笑道,淳昭仪进宫以来仗着帝宠跋扈无礼,这会儿丢脸丢大发了。
“乾清宫从未进过妃嫔,那位能住在乾清宫已经昭示她的盛宠了,不过陛下心思实在难测,既然留那位在乾清宫,自己反倒去了灵犀宫,这不是给那位没脸么?”凝雅蹙眉不解道。
“陛下让淳昭仪留在乾清宫,不过是因她救驾受伤不宜挪动,听闻午时陛下可是怒气冲冲出的乾清宫,必是淳昭仪惹怒了陛下。”芯雅反驳道,反正她是不信陛下真的对那位不一样,淳昭仪不知礼数,嚣张跋扈,简直是世家贵女的耻辱。
关于淳昭仪因救驾受伤之事早就传开了,众妃即嫉妒她得了个救驾之恩,又可惜淳昭仪怎么就没因此一命呜呼了呢,若是淳昭仪能救驾而亡,她们必真心实意为她多烧几炷香。
至于皇上受伤的事,因为卫珩特意压了下去,倒是没几个人知晓是为了救淳昭仪而伤的,不然必在前朝后宫引起波澜。
“去灵犀宫未必比留在乾清宫好。”叶蒹葭冷哼一声,虽不知是哪位“好姐妹”透露给她的消息,不过此次她栽的这个大跟头确实与苏淑仪脱不了干系,一个还没站稳脚跟的新人就敢暗算她,苏湄真真是好手段!
“那位若是此番得了盛宠,怕是难以对付了。”凝雅指了指灵犀宫的方向,忧心忡忡道。
“既然苏淑仪送了份大礼给本宫,本宫不回礼岂不是失了礼数。”叶蒹葭捏碎手里的芍药,红色的花汁沾在她的掌心,一旁的凝雅连忙呈上帕子。
叶蒹葭将捏的不成样子的芍药扔下,接过帕子擦净手,看着白娟上染上的暗红污渍,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据闻苏淑仪最喜芍药,花中丞相?
今晚之后,不知才貌双绝高洁傲岸的苏淑仪还喜不喜芍药?
毓秀宫。
“滚!统统给本嫔滚出去!”和嫔摔了彩棠端上来的药,伏在榻上气得发抖。
她的皇儿没了!她盼了这么久的皇儿就这么没了!皇上自从知晓她有孕之后就没见过她一次,就连她小产陛下都不愿来她的毓秀宫,难道真的是她错了么?她不过是想要个孩子。
“娘娘节哀,小殿下已经去了,娘娘您一定要振作起来,不然谁为小殿下报仇!”彩棠自小跟着和嫔,自然知道什么话对和嫔最管用。
和嫔猛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彩棠:“想把事情推给太后,没那么容易!彩棠,再去煎药。”
彩棠看着主子发红的眸子,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连道了声“诺”,退了下去。
“母后的乖皇儿,母后必为你报仇雪恨。”和嫔显然已经恨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在她看来,若是诞下皇子,莫说妃位,就是那一国之母也是有可能的,她娘亲为她求了卦,说她这一胎必是皇子,这可是皇长子!她的皇儿,她的后位,就这么没了!她恨,她好恨!
若是被她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她的皇儿,她必将对方千刀万剐!以慰皇儿的在天之灵。
灵犀宫。
“淑仪平日都有何消遣的法子。”卫珩用了晚膳,慵懒的斜倚在太师椅上,椅背上被贴心的放了一个软垫,照顾陛下背上的伤势。
“嫔妾平日无事,不过下下棋,看看杂书罢了。”苏湄绾着个松松的倭堕髻,发上只戴了支白玉点翠响铃簪,略施粉黛,月白的百褶如意锦裙在烛光照耀下衬得她愈发气质高华,若空谷幽人般静谧美好。
“听闻爱嫔棋艺精湛,不若手谈一局?”卫珩似乎来了兴致,连称呼都由淑仪变成了爱嫔。
“能得陛下指教,婉兮求之不得。”苏湄轻笑一声,鬓上的响铃簪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为她静谧温婉的气质增添一抹鲜活与灵动,她朝一边的白芷使了使眼神,白芷会意,退了下去。
“爱嫔小字婉兮?”卫珩挑眉一笑,笑容舒朗不羁,凤眸紧盯着苏湄,若情人间的凝视,让苏湄控制不住的脸颊一热。
“嫔妾小字确实是取自‘水木清华,婉兮清扬’中的婉兮。”苏湄大着胆子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卫珩,既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仍放不下他,纵是前世他没为她报仇也没关系,今生她会为自己报仇。最后留在他身边的,百年后同棺而眠的,一定也是她!
“婉兮甚美。”“有美一人,清扬婉兮”,这不是那晚他哄郁九背的《野有蔓草》么?唔,词美人更美,郁九红着小脸嚷着“不要”的姿态真真是美得教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肉里,狠狠的□□。
“多谢陛下夸奖。”苏湄脸颊泛起酡红,含羞带怯,秋眸含着无限深情的注视着卫珩,卫珩回过神来,见苏湄误会了他的意思,也懒得再解释。
窸窣的脚步声打破了两人间的安静,只见苏湄身边的宫女白芷取来了棋盘和一应用具前来。
“陛下棋艺精绝,待会儿可得让着点嫔妾呢。”苏湄笑意涟涟的望着对面的卫珩,这一世,一切都驶向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
“先瞧瞧爱嫔的棋艺。”卫珩也不回应她的话,郁九就是个臭棋篓子,与她下过几盘棋,每次都要悔棋,不知这位盛名在外的“京城第一才女”如何。
棋盘刚摆放好,卫珩忽然闻到一股难闻的异味,他蹙了蹙眉刚想说话,被那股异味呛得不禁咳了咳,旁边站着的魏德喜连忙将帕子呈上,卫珩用帕子捂住口鼻,蹙眉不耐道:“淑仪宫里放了何物?”
苏湄也被突如其来的异味惊了惊,她拿帕子掩住口鼻,脸色难看的指使宫人在各处查看。
“陛下恕罪,嫔妾也不知是何处发出的怪味。”苏湄被那怪味熏得头脑发胀,努力按耐住胸中的怒火。
到底是谁,是谁暗算她!
“淑仪收拾宫殿罢,朕先回宫去了。”卫珩掩住口鼻拂袖而去,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