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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纳兰谨如此真实的话,李逸只是轻笑了一下,这个纳兰谨还真诚实中,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大倾的恩王而变相拐弯,说出来的话到是有些直接了。
李逸转身看向纳兰谨,“谨王如此坦诚,本王又怎会欺骗你们东属,大倾并没有任何想要做出于东属不利的事情,这一点谨王请放心。”
不会做不利于东属的事情?这话听起来确实有些真心,但纳兰谨是一个多疑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李逸的话。
“恩王这话让我们东属如何相信?”
“如果谨王不信任本王,早就将本王给擒住了,何必在这里与本王废话,不知本王说的可对。”李逸缓声缓气的说。
“还真是什么东西都瞒不过恩王,这件事情关系到两国的‘友好’,所以,本王不得不问一个十分的冒味的问题。”
“谨王请说。”
李逸对于他们的怀疑一点也不以为然,只是有些事情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就算是自己在这个时候说真话,这个纳兰谨未必会信。
“恩王带着一副病体又为何突然来我东属。”
李逸听闻轻轻一笑,了解纳兰谨这句话的意思。
“谨王的意思本王明白,认为是大倾将本王派来,而后再死在这里将所有的罪都怪在东属身上。”
纳兰谨也不拐弯末角,直接点头,他们的猜测之一就是这样。
“本王说过,我们只是来寻一人。并不是你们所谓的猜测,若是想要怪罪于东属,大倾何必弄得这么麻烦,谨王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
“不知恩王寻的是什么人?可否告知,以安东属上下心。”
“恩王妃。”
李逸看着纳兰谨的眼一字一字的说出来,并不说是楼惜若,而是他李逸的恩王妃,在他没有说楼惜若不是他的王妃之前,楼惜若都是大倾的恩王妃,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
墨瞳聚然眯起,心中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本王相信你所说的话是真的,假若有一天,让本王发现你们大倾有任何的不轨,我东属必定会翻脸不认……还望恩王在行事之前三思才是……夜已深,恩王还是早些歇下,别误了明日的时辰……”
纳兰谨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往自己的寝房走去,而不远处已有丫环等待着与他一同离去。
李逸站在原地,看着纳兰谨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微笑抬头看了眼星空。
“王爷,该回屋了!”在没有楼惜若的情况下,回香是负责李逸所有生活起居的人,所以,只要李逸一有什么不适她第一个必须发现,更承担了李逸的性命的责任。
“咳咳咳……”刚踏出围墙处,风轻轻吹来,李逸那弱得不行的身体又承受不住的闷咳了起来,好似只要风再吹得更猛烈一些,这具身体就会倒下来。
看着这样的李逸,他们这些做为手下的,心里边还是彼不是滋味的,明明可以不必亲力亲唯,却要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可见楼惜若对于他来说有多么的重要。
第二天,李逸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开了谨王府。
纳兰谨目送着李逸等人离去,令人将恩王离开皇城的消息告知宫里,更是派人“送”恩王出皇城,只要确定了大倾恩王出了城后,他们便可以回来。
这也是纳兰谨做人小心之处,如若不然,他如今也不会坐上这般地位。
可是有一个却一直早先在他前面一步,在李逸未出皇城门之前,太子殿下纳兰卉就派人将李逸请到了飞仙楼。
李逸未出城就被别人给拦下了,也不恼,知道是纳兰卉的人后,李逸只是挑唇一笑,应下了这个约,毕竟别人还是东属国的太子殿下,如若拂了他的意,岂非不好。
“难得东属太子盛请,本王若是不去,岂不是拂了东属太子的意!”李逸隔着马车轻笑说道。
此时人行并不是很多,外边的也不是那么吵闹,李逸的说话声不大却能让外边传话的人听得见。
“恩王请。”
“去飞仙楼。”李逸并不知道那飞仙楼是干什么用的,但是纳兰卉这个人他到是愿意见上一见。
“是。”青寒将马车掉转往飞仙楼去,有人一路领着他们直到飞仙楼。
不到半个辰的时间,就到了所谓的飞仙楼。
“恩王,我家殿下正在里头盛酒款待,请!”
李逸将车门打开,抿着唇闷咳了起来,看着眼前如此绝世美男,有那么一瞬间行人都不禁好奇的回头,这东属皇城里何时来了这么一位绝世美男?
“王爷请小心。”回香连忙走至李逸的身侧,勉得他下一刻会倒下。
李逸一手环着小狐狸,一手抚着狐毛,抬头看了看头顶上的几个大字,更看到二楼处早早就有香粉女子穿着单薄的朝着一楼招客,不用猜,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李逸无奈的微微一笑,对于这种地方在大倾里少有,也许是因为有了女子会的存在,让大倾对女人的改观彼为重,所以,在各大国里,妓院这种地方大倾是最为少见的。
回香与身后的女子会女子们看着眼前的飞仙楼,不禁的狠狠的挑起了眉头,这个太子纳兰卉绝对是故意的。
李逸与青寒到是没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只是觉得这个纳兰卉的品味还真是不一般,身为太子竟然整日陷在女人的温柔香里。
纳兰卉在飞仙楼里一早就摆着酒席请大倾恩王前去一叙,此事一传入宫中,纳兰靖只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更没有令人阻止纳兰卉的一举一动,任由着纳兰卉去。
李逸等人一入飞仙楼就被请上了二楼处,一大早飞仙楼里的客人还不算是多,只是三三两两的来。
“恩王可来了,本殿下可等得辛苦啊!恩王请入坐!”纳兰卉一脸笑意的请李逸入座,而身侧则有一美人相伴。
李逸等人一进入黛小薰的房门就只是随意的扫视了一眼,除了李逸是坐着的,其他人都面无表情的站在李逸的身后,直盯着太子纳兰卉,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把戏。
纳兰卉也不管他们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只管给李逸倒上酒水,一脸的笑容,仿佛是多年未见的生死兄弟般。
“不知东属太子将本王请来飞仙楼有何事相商?”李逸同样是一脸笑意。
从李逸进入这家飞仙楼开始,人人都往这个处处吸引人的男人看去,这样的王爷又有哪个女人不受,有权有势又有绝世样貌,又有谁能拒绝。
就连一直以为东属的谨王爷算是美男一枚了,不想,眼前的这位却给人一种另类的感觉,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线。
“恩王说的是哪里话,本殿下这是欣赏恩王特地将恩王请来一叙,怎么样,恩王觉得此处还可以入眼吧!”
纳兰卉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太子的样子,到是像这里常见的嫖客。
李逸扬了扬眉眼,抚着狐毛,笑了笑。
“东属太子算得是最为特别的一位,日夜陷于温柔香,不错!是纳兰卉的作风!”
“哈哈哈!恩王说得没错,这就是我纳兰卉,人生在世,若是不懂得去享受人生,枉来此世!本殿下可说对了!”
“东属太子性子放得开,人生在世,若是不懂人生享乐,枉生为人。只是,有些人却是没有东属太子这般胸襟,看不破这一层,硬要争得这天下大权,可到头来莫不是归回黄土,什么天下大权,终将是尘埃一堆!”
“没想到恩王到是与本殿下有相同的想法,来,本殿下敬恩王一杯!”说着,纳兰卉就举杯对着李逸。
李逸身后的人看见后不禁为他担扰,李逸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不能过度的饮酒,这个纳兰卉一大早就将他们的王爷拉到青楼里喝酒,又打算做什么。
“王爷,这酒还是由属下代饮。您的身体要紧,想必东属太子不会介意才是!”青寒将目光投放在对面的纳兰卉身上。
“哈哈哈!恩王身边的人果然忠心,也罢,恩王身体不适,这酒不饮也罢!”纳兰卉见识过了李逸那吐血的场面,若是这个时候在他的地盘上又再一次吐血,可就不好办了,所以,纳兰卉也没有强求。
“东属太子严重了,不过是一杯酒水,本王的身体并没有你们想像中的脆弱!”说着,李逸将身前的那杯酒水往肚子一饮而尽。
“好!”纳兰卉见此不由叫好声大起。
李逸看着眼前极度夸张的纳兰卉不禁摇头无奈一笑,不知道纳兰卉将他请来此处的寓意何在。
“东属太子有何事就直说,在本王的面前不必如此拐弯末角!”李逸温和的笑容没有变,只是在说这句话时,那眼底的染上了一层薄冰。
纳兰卉微愣了一下,尔后是一阵笑声传出去。
眼前的纳兰卉让李逸的人纷纷皱起了眉头来,他们要离开的事情只有纳兰谨一人得知,他们一早就出了谨王府,本想着悄然离去,却不想这个纳兰卉早就命人在半路等着他们,将他们请到了这里。现在他们深度怀疑,纳兰卉是不是事先按排人在谨王府门外,一见他们离去就赶着去通知他。
“听说恩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寻找一个人的下落,本殿下很是好奇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将终年不出大倾的恩王引出了大倾!”
纳兰卉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挑着眉眼看向对面的李逸,刚刚还在谈笑风趣的太子,这一刻似变成了另外一个,周身冷气大起,就连身则的黛小薰都把自个的头压得老低,不敢看太子的脸色。
“没想到东属太子对于这个也十分的感兴趣,只是这件事情本王已经告知谨王,如果东属太子想要知道,何不去问问谨王。”
“恩王你就在眼前,本殿下只想取得更为清晰的答案,而不是别人模凌两可的东西,希望本殿下的难处恩王能理解!”
纳兰卉也不怕李逸知道他们东属内部的情况,这样的事情身为皇室人都知道,何必去瞒。
李逸闻言微笑点头,这个纳兰卉与纳兰谨的关系并不算好,他们的之间的复杂关系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就算是此刻纳兰卉去问纳兰谨事情的真伪,纳兰谨未必会说真话,所以才会将李逸“请”到了飞仙楼,用自己的方式来行事。
这就是纳兰卉行事作风,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就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行。
“本王自然能理解,只是东属太子这等方式还真是特别!”
“不特别,又怎么能坐稳这个位置,恩王你说是不是。”纳兰卉将身子放松,整个挨在背后的大椅上,用眼角看着对面的李逸。
李逸不可置否的看着对面的纳兰卉,“太子殿下若真想知道还请亲自去问谨王!本王就先行告辞了!”说着李逸就起身要出飞仙楼
纳兰卉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懒洋洋的看着李逸的举动,淡声说道:“若是本殿下得不到这个答案,只要委屈恩王暂且在东属多住些日子!”
李逸的身形顿住,“东属太子此话何意?”
“关系到东属与大倾未来的命运,还请恩王莫怪本殿下粗鲁了!”说着,纳兰卉冲着某个方向一招手,二楼处的房门里马上被一群弓箭手团团围住,将闪着寒光的箭头对准了李逸等人。
见着这情形,李逸无奈的摇头微笑。
“东属太子还真是费尽心思啊!”说着又重新坐了回去。
“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让恩王和和气气的与本殿下谈话,恩王,现在可以好好的说话了?”
纳兰卉皮笑肉不笑的再次为李逸添上酒水,用手势请李逸饮用。
李逸完全没有受那弓箭手影响,把手中的酒水饮入肚中。而李逸身后的几人,在这些弓箭手出现片刻马上紧绷了全身汗毛,只要这些弓箭手动一分,他们就会护着李逸出城。
“当然可以!”
李逸挑唇微笑,那苍白的脸色完全是病态所引起,而不是因为这些人。
纳兰卉眯起了瞳孔再一次重新将李逸全身上下瞧了个遍,这个李逸看似柔弱无能,却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纳兰卉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看人眼光。
“可否说说恩王此次的来意!”纳兰卉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笑意盈盈的盯着李逸的一举一动,而他身后的那些人更是紧绷着身体护在李逸的身侧,纳兰卉可没有漏过这一点。
又听到这样的话,李逸不禁摇头无奈一笑,“你们东属皇室都是这么问人问题?”
纳兰卉没有回话,瞅着李逸笑到眼底。
“如若本王说是来寻人,不知东属国会不会相信?”李逸压制住自己因为喝酒的原因闷咳,抬起清澈无比的眼瞳看向对面纳兰卉。
听了李逸这句真实话,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