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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了内力的楼惜若,每一个动作都迅捷得惊人,利用了那强悍的内力将手中的画阵在他们没有冲出来之前在空荡荡的城门下摆了一个大阵。
楼惜若手中的势收起,那流血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用自己的衣角将上边的血迹去掉,抿着冷酷的唇,从怀里掏出一小杯药粉替她涂上。
楼惜若飞身落地时拍中了那道死门,将利箭插入了死门的正前,让这道阵难以攻破。在没有任何东西控制下,楼惜若这些凭空画出来的阵都能在一定的时辰内破解掉,不像那些时常沉淀在天地间的大型阵法,能够在解了后又可以困住其他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着这样的李逸,她知道,李逸这是在担扰自己不想让她有一丝丝的伤害。
可是李逸不明白,楼惜若不想成为那个保护伞下的人,不想事事都由着他人来替自己办了。
所以,纵然在知道李逸一身武艺不凡时,楼惜若还是坚持用自己的方法去做,不想事事靠着李逸,因为这样子,让她更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能是在她的心底里还未有真正的接受了李逸,所以,才会如此的排拆。
楼惜若转抽回手,转身就往城门方向走去,完全不把李逸那张冷脸放在眼里,或许在她的心里边,现在的最好能把李逸气走。
对于这件事情,楼惜若还是不希望李逸参与进来。
看着楼惜若那纤细的背影,李逸微带着无奈跟了上去,不知道何时,你才能够完完全全的接受这样的他。
楼惜若与李逸出了十里坡外都没有见着上官辰欢的人追上来,也许真的被楼惜若那道阵法给困住了,又或者,上官辰欢就从来没有想过要追击她回去过。
只是楼惜若错了,当上官辰欢看着那道拦截在自己面前的阵法时,有多么的悔恨自己的一时心软,一旦给了楼惜若机会逃跑,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希望了。
众将士看着盯着阵法过不去的皇帝都纷纷低下头颅,不敢动半分半毫。
“参见宫主。”严肃威武的声音响彻了天际。
楼惜若看着眼前跪落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只觉得头有些晕呼呼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晃到了。
在那个夜里,黑夜还能遮蔽一下这些人的影子,可是现在是白天,看得一清二楚。突然让一个整日被人追击的人接受了这样的强悍势力,还真的一时适应不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楼惜若冷冷的看着眼前自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们,挑眉问一旁的千离。
千离躬身,说道:“是这样的,属下是怕宫主您有危险,所以属下斗胆做这个主,还请宫主降罪。”见楼惜若脸色一黑,千离颤着身体跪了下来。
楼惜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冲动的千离好,若是自己需要这些人现身,根本就轮不到他亲自去招,自己可以。
脸色阴森的扫向跪落一地的人,最后的目光定在了身前的千离身上。
“撤,马上撤下去。”楼惜若气结的指着这群人,简直可以直接把她气得吐血了。
“宫主?”千离忌惮的抬头,很明显的,楼惜若生气了。
千离只不是不想楼惜若有任何的差池,想要保楼惜若一个万全,却不知,这样做会让楼惜若如此的生气,这真与以前的她有着大大的不同了。
“该死的,我叫你们滚,还听不到吗。”楼惜若对着无动于衷的众人冷喝了一声。
“宫主?”众黑衣人看着突然发火的楼惜若,都不明白楼惜若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不光是黑衣人搞不明白,就连那几个人都有些搞不懂楼惜若这是怎么了?为何突然之间生这么大的气。
“来不及了,一群蠢货……”楼惜若抬头看着天际,咬着挤出了一句话来。
顺着楼惜若的方向看过去,仿佛都可以看到天边的黑云正向着他们移来,如同泰山压顶。
看着这样的情形,总给人一种很不妙的感觉。
可是再一次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看到,让他们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这又是什么现象?
当日楼惜若骂完了那句话后,脸色黑得吓人,转身就向着尚流的方向去,一点解释也不给身后的人,不明楼惜若这是怎么了,更不懂楼惜若那句话的意思。纵然是如此,这些人还是能感受到,有些东西正在迅速的向着他们而来,所以,一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都急色匆匆的向着尚流方向赶去。
直到第八天,他们才从末央来到了属于尚流的国境,进了尚流的国境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松懈片刻,反而越走脸色越难的楼惜若在尚流边城里抬头看着星夜。
在那上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自己预测不到的。
那几万人马被按排在边城各处住所里,而南宫邪身为尚流国的邪王,自然会受到了倍分的招待。
楼惜若抿着唇角凝目抬望,上边似有什么东西让楼惜若出神的。
就在那道高城的身前,隔着末央的土地,而那边,此刻正汇聚着某些东西。一直站立在身后的几人,这几天都这么默默的看着楼惜若过来,气氛都被搞得极端的压抑。
南宫邪到了自己地盘后到是十分的轻松,此刻正落坐在大院子里头的石桌上享用着他的美酒,天空星月当空,天气虽转冷了,但这些人已经坐在这个空有石桌,石櫈的花树中央对月当饮。
纳兰萧依旧是一身雪衣黑色眼纱,危襟正坐的持着酒杯,“看着”楼惜若的背影,同样的不语,现在楼惜若做什么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最重要的是,将来有一天里,可以借楼惜若之手将自己的光明找回来。
而李逸则一脸淡雅,完全没有去问楼惜若在干什么的意思,更不去轻易的打扰着她,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信任使然吧,大她想告诉他们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
站立在风中有李逸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闷咳声出现,只是身体往风中一站,只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飘渺似仙。发若黑瀑垂落腰间,风扬起衣摆与黑衣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雅逸。更有一股浓浓的书卷味飘散而来,在他的身上仿佛永远沾着墨。
若是别人不说,还真不会有人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大倾的恩王,大倾最为宠爱的儿子。
千离更是站立得远远的,不敢多言一句,因为自己自作主张将那些人黑衣人给领到了这里来,所以,楼惜若此刻脸色如此之臭多都是因为他。
知道自己犯错的千离,紧绷着脸,等着楼惜若来惩罚自己。可是,这几天下来,他们日夜不停的赶路到这里来,楼惜若却毫无一丝表情,就连一个冷眼都不曾给过他们,这一回,楼惜若真的生气了。
而且,气得还不轻。
楼惜若负手而立,站在众人的面前,背对他们,谁也看不到她表情。但此刻,谁都知道楼惜若最好别去惹了。
突然楼惜若从怀中掏出了几个铜卦,这些卦正是楼惜若从那个老道士身上夺过来的,一直都没有弃掉,在这个古代里找到一点点与天文相关的东西还真的难。
楼惜若先是掐指望天,后边的人虽然说有大部分人都差不多见识过楼惜若的本事了,但是如此的楼惜若还真的没瞧见到过,很多东西都令人好奇,而楼惜若本身就是一个好奇的原因。
千离一直随同在楼惜若的面前,从来不知道楼惜若还会这些东西,在他的认知,楼惜若空有一身高超非凡的武艺与野心勃勃的想法,其他的东西根本就不会打动过她,可是看着楼惜若如神棍一个样子的她,千离还真的接受不了来这样的宫主。
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些人的想法,只知道现在有很东西都是自己不清楚的,所以,怎么都要试一试,在自己内力恢复起来后,楼惜若更有把握自己能过了那道坎。
楼惜若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点起了脚尖,抬眸望了望天空的星辰,找准了位置,跳跃到那块空地上,沙尘飞扬尘,楼惜若的脚尘一点飞速起来,用极为复难懂的脚步轻轻飘移了起来。
看着楼惜若如此这般,大伙都瞪大了双瞳,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她。在北冥里,千离见过法师拿其他物体来作法事之类的,更有用强大的物质去化阵,却从来没有看过楼惜若这般的,一时之间大感为好奇。
楼惜若向来对于这种凝神凝鬼的东西不感兴趣,可是怎么相别几个月,楼惜若整个人就变了?
画阵收尾间,将手中的铜卦疾抛郑上凌空,素手一扬,一挥划间,又将那凌空抛郑上去的铜卦握于掌心中,而后又站在阵的中央,手中的每一个势都晃得人眼花。无论从哪一方面看过去,楼惜若都像是一个骗吃骗喝的神棍,完全一点也不靠谱。
看着楼惜若来来挑着步伐与卦象,掐指间,闭眼。
心脏一震,蓦然睁眼,低头看着脚下的画卦,再看看手中铜卦的显示,不禁挑眉抿着唇。
“勾陈象意……好个勾陈象意。”楼惜若盯着手上的卦象冷冷的出声,这四面八方都是如此的显示,可见,自己来到尚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天下。
这勾陈象意是八神象意里的一种极为凶残的指示,更有可能的是天下之间的杀戮。而这些杀戮多半与她楼惜若有关,所以,在这里,楼惜若就透过这些东西看到了那些人的方向。
不能算己命格,但是从这天下动向来看,这些都是针对自己而来的,要想看破这事情,对于现在的楼惜若来说已经不是任何难事了。
只是,这惊门又惹得楼惜若急急皱眉头,低头收卦,踏出了阵外,看着地面与天辰的相接应。
楼惜若的行为已经接近了诡异状态,已经在寻常人能够接受的范围内,看不出任何不同的他们自然是感觉不到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们向前去。
但是楼惜若能,可以透过很东西知道一些别人不该知道的东西。像楼惜若这般做法就是泄露了天机,是会遭天谴的,只是从楼惜若学会这些东西以为,从来就没有任何意外发生过,唯有那一次,亲妹妹的背叛永远都是她心中的痛。
看着那头倒映下来的“7”字,楼惜若眉头都拧在了一块去了。
“7”是惊门的字数,显示出这样的方位时,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一些令人恐惧的事。惊门是由庚、申、幸、酉有关的门,故使用阵法时显示出这样的兆示时,就会容易与人发生冲突,面且更容易发生自己从未有过的杀戮。
那是什么东西?楼惜若捏紧了自己手中的东西,眯起了眼缝,看着天上的星辰,那背后自己看不清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该死的……”楼惜若收势,将铜卦收回,转身回到他们的身前,坐了下来。
“如何?”李逸清楚楼惜若这么做的理由,想要天机看破那些他们看不透的事情,这也算是楼惜若最为厉害的地方,在这个世局里谁若是得到了这样的人,必定能将一取天下,只可惜这样的能力也成为了各大国追杀她的理由。
“有几帮人朝着我们而来,速度很快,而其中一支让我很是纳闷……”楼惜若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茶抿了一口说道。
“几帮人?”南宫邪挑眉,是谁这么大胆敢如此闯入他们尚流国,是不是当真当他们尚流国这么好进好出?
楼惜若没有理会南宫邪那阴沉下来的表情,现在她通过那些东西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来速很快,而且,来头都不能让人小看。
若是只是一九人,楼惜若都不会怕,可是,现在这四面八方都是乌云云集,不得不让她担扰。
就像好,在这一两日内有什么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发生般。
“想来是各大家族与各大国的人马,虽然我们现在人在尚流,但是依那些人的能力,想要大举进入尚流也不是难事……”抿着酒水的纳兰萧分析说道。
“难不成我尚流还是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南宫邪冷冷的挑眉说道,或许,在他的眼里,别人的能力都不及他们尚流,但是有些东西不能光靠着嘴上与心里边的信心就能推翻的。
“就是那么回事,你们尚流国再怎么强悍也无法阻挡这些人……”楼惜若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将南宫邪的底气淹没了。
南宫邪脸色顿时一黑,这个女人总是能拆他的台。
“我们这两天还是不要进尚流皇城,先呆在这里……”凭着楼惜若的直觉,若真的要进了皇城,就会更惨。
“你什么意思?”南宫邪歪过头去,冷冷一哼笑。
“当然,你邪王进皇城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我们的人马已经在末央露了马脚,这天下人都知道了我们的行踪,现在就算我们真的要往皇城里躲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