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你竟然戏耍我。”林连双怒喝了一声。
“既然林姑娘无事,夜深了,该歇下了,林姑娘,请回吧。”慕凌絮看也不看变了脸色的林连双,闭上窗就要歇下。
“慕凌絮,你……”林连双被对方的态度给气得半死,以前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她可是会长身边的红人,手中掌握的权可是同等于一个副会长。权威被挑畔了,心里边肯是不爽的。
“是会长想见你,令你马上前去女子会会见。”林连双气得伸出手中的剑挡住要关闭的窗口,冷声吐出来意。
慕凌絮完全没有任何的意外,手中的动作定了定,最后还是松开了。
“会长这是在命令我?”
林连双见一向高高在上的慕凌絮服了软,心中得意了起来,就不信没有治得了你慕凌絮。
“当然是命令。”
“既然如此,告诉会长,凌絮想什么时候去的时候自然会去见她,在她收了我的权后,她与我就不再是师徒关系了,而我,掌管的是皇上身后暗卫,身份与她相当。除了皇上,我慕凌絮不授任何人的令。”一长串平淡的句子放出,窗口啪的一声合闭。
冷风一猛吹来,林连双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慕凌絮当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就连会长的命令也敢违抗,真是胆大啊。
林连双回头将事情的始末给会长说了一通,得到的竟是会长淡漠的点头,一句,“我知道了”就了事了,然后就完全没有了下文。
对于这样的结果,林连双一点也不满意。
会长只是吩咐一定要将那两个孩子拿下,给了她们足足五日的时间,依旧没有半点好消息,会长早就不耐烦了。
都是一群无用的废物,为此,会长对这些人也不敢抱多大的希望。
会长却忘记了,守在两个孩子身边的都是一些高手,大人物,她们这些女子会地位虽然非同一般,但对比于那些人,她们可就轻多了。
“会长,您的药好了。”丫环将煎好的药放在红木桌上,微退出几步。
会长坐矮榻上坐起身,拿了药往嘴中饮去,突然,会长扣住碗边破着窗飞疾出去。
“砰!”的一声,碗碎,黑衣女子涌出,急急向那个方向奔去。
“会长……”黑衣女子进屋,脸色难看地看着会长。
会长摆摆手,“本座无事,好好防卫,刚刚那人就不必捉活的,杀。”
“是。”转身领着另一批上跟上。
李颜没想到那个老女人受了伤后,听力还是这么般的好,刚到窗口就被发现了,到头来连她的衣解都没有摸到就得逃出来了。
身后一群又一群的女子会追逐出来,完全是逼着上来。
李颜往恩王府的方向跑去,为了护那两个孩子,这些天来她天天入住在恩王府中,今夜也是她一人前来探查情况,不想一来就被对方给发现了。
“嗖嗖嗖……”
袖箭猛地从身后射来,全都是涂了毒的。
李颜不敢大意,尽快全力往回奔去。
漫漫白银的雪夜,映着黑影越发的敏捷快速,前面那一抹小黑点转瞬奔去,身后紧跟着一群拂雪而来。
“砰。”
前边的身影一个踉啮,险些就跌落在雪地里。
长长的勾锁飞疾上来,数把勾锁一出,其中有一把正好勾住了她的鞋边处,往前一拉来。
“嘶!”
黑衣裤被勾破,幸好没有勾到肉。
李颜皱眉,这一勾,身体也被迫停了下来,女子会的人随即就冲上来,拔剑就斩过去。
李颜从腰间扯出软剑,旋身大起。
拼杀声响彻了整个雪夜,划破了原有的寂静。
“叮叮……”李颜手中的软剑一横出,用剑挡去了那疾射而来的袖箭。
一个翻身,李颜已经嗖的一下钻入了雪地下,钻着地远去。
黑衣女子用剑直刺着雪下,对眨间就没有的人挑眉,没有想到,对方会给她们来这一招,令她们措手不及。
从另一处雪地钻出,李颜扶住自己受伤了的手臂,扯开蒙面黑纱收了剑,靠着墙检查手臂上的伤势。
被袖箭划伤,但是涂了毒。这一下子毒素扩得极快,幸好她吞了解毒之类的药物,否则早就毙命了。
捂住血臂,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体,仰着头,望着无边的夜空,伸手触及那冰冷的雪花,轻声哑笑了下。
“还是太自以为是了吗?”
自己一直以为可以做到的,但是没想到,刚踏入那里就被那个老女人给发现了。
这一声算是在嘲笑自己吧,李颜抿唇低声轻哼了一下。
抬目档口,一抹黑影覆上来。
李颜反射条件地抽出软剑,想也不想就横扫过去。幸而对方明智一点,马上跳出去。
“是我。”
阴沉的声音让李颜刺出去的剑猛然刹住,寒光闪过处,对上那张熟悉的脸,眯了眯眼,李颜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怎会是你?”是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有发现他就站在那边。
“我出来走走,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这个地方离慕家不远,李颜不自不觉之间就跑到了这里来了,懊恼地甩了甩头,收了剑。
“你受伤了?”闻到血腥味,慕凌空皱了皱眉,上前几步想要执起她的手查看伤热。
李颜缩回手臂,言语冷淡,“没事,以后没事不要不声不响的靠近我。”
“李颜,你……”见她转身就走,慕凌空急忙抓住了她的手臂。
“松手,右相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疏离的言语一出,慕凌空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有些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
这样落漠的背影,慕凌空还是第一次认真的瞧见,以前,每一次看到这个背影时,都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想起来,以前是自己无心去观察这些。
现在,才发现自己以前有多么的忽视了这个尊贵公主。她用自己的笑,自己的蛮横掩饰了她内心的失落与孤独,还有那一份执着。
天知道,那些年的追逐她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雪幕下的背影越发的模糊,慕凌空却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现在,他能怎么做?又该怎么做?又能对她说些什么?
李颜急急地跑远,直到感觉不到他的视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后,大口大口呼着气体的她突然地伏冲出去,一把跪落在雪地上,溅起片片冰雪。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用小拳头砸着雪地,飞起雪渣子,痛了手,心哽得难受。
她真的不该回来。
砸痛了,砸累了。李颜索性全身一展,完全的放开自己,全躺在雪幕下,任大雪埋没自己,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体,眼睛里泪水在打着转,怎么也不肯落下。
这样一躺下来,就生生的逼了回去。
远远的,隐隐有一个身影站着,看着,一动不动的跟着她一起淋雪。
抓起一把雪,往上散去,愤愤地,越撒越高。
“三皇嫂,我,我好像真的放不下,我怎么办?我明明想通了,要忘记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可是他……老是在我的眼前出现,我该怎么办。”多年的追逐,如今回想起来,当真是一场笑话。
捂住心房,忽地将雪全部放在自己的身上,用雪冰冷那颗跳动的心。
“这样,我的心就会冷却,再也不会跳动了。”喃喃自语间,仿佛大松了一口气,舒了一口热气。
坐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渣,施展着轻功,往恩王府跑去。
黑色的身影远去,身后,那一抹修长身影蓦然出现在她刚刚躺着的地方,那里还有女子躺下来时的温度。
男子修长的指节轻抚过她躺过的地方,抬头间,竟也学着女子前面的动作,就着躺了下去。
“一个人躺着,真冷。”喃喃自语间,男子苦涩一笑闭上眼。
末央与尚流对峙,在尚流国得到楼惜若派潜去的人中,夜梵已经成功地担任着一方大将,而南宫邪也十分大方地将楼惜若分配来的人都捧得高高的,拿楼惜若的人挡在前头。
有人用,南宫邪怎么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了。
本来这一场回击战打得不错,但是偏偏有人就是常惹他生气。
这不,因为那个叫什么夜梵的男人带来一个的消息,说要极力催毁末央,千离就不顾一切的想要完成那个狗屁宫主的使命,然后负了一身的伤,差点挂掉。
“谁让你这么不听话的?你若是死了,想让本王挥师北上,灭了你的宫主,灭了大倾吗?”帅帐内,千离刚刚包扎好,冷酷无情的邪王又该暴发了,军医等人很识相地退出去。
千离干脆闭上眼,睡觉。这个男人的声音吵得他头疼,半点不让他清静一下,活活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见对方不理他,南宫邪皱眉,不顾对方受伤,整个人压到了榻上。
千离整个身体一重,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双危险眯起来的黑瞳,“你干什么,滚下去。”现在他很累,不想跟他争。
“再为那个女人干这种蠢事,本王就压死你。”阴沉密布的脸,阴测测的言语,但话里却含着这等不着调的话。
千离原本苍白的脸微微一红,口气转而一冷,“你,你在胡说什么,赶快下去,你想憋死我吗。”
千年寒冰脸完全不理会千离的挣扎,能挣扎就代表着这一身伤无什么大碍,心头也放轻松了不少。
南宫邪忽然强行抱住千离的双肩,南宫邪那堪称俊美无俦的脸庞靠了过来。
千离一阵呼吸急促,想要说些什么,唇已经堵了上来,轻轻的摩挲著。
“张开嘴……”
“你说……”
没让他说完,灵巧的舌头立即钻人千离的唇内,让千离猛然一惊。
千离推离他,往后退出去,南宫邪双手将他抱得更紧,舔过他的齿列,轻巧的交缠著他的舌尖。
千离几乎是被吻得快要昏倒了,唇液交集,柔滑的舌尖不断的缠著舌齿,好像要一一舔弄过才甘心。
千离受伤的身体开始发麻,一股热气从丹田升起,一部分窜上他的心口,另外一大部分则是窜向他男性的部位,下身酥酥麻麻。
那种舒服很难言喻,让他忍不住呻吟,南宫邪听到他的呻吟后,竟然吻得更加用力,几乎快把他压碎在床榻上,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好不容易结束这一个长吻,千离全身软绵绵的,大口大口地呼着气体,睁开蒙胧的双眼,只见南宫邪定定的瞅著他,那眼神好像饿了好久的饥民,想要把他生吞活剥。
千离全身打了一个激凌,红润的俊脸一冷,“你……”
千离还想要说什么,那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移开,退下了床榻,小心翼翼地替千离掖好被角,改坐在他的床头。
“下一次敢再做这种蠢事,可不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惩罚,记住了吗。”
千离皱眉,对于楼惜若交待的事情,身为属下的当然要尽其所能,再来,他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势,是这个男人太过于大惊小怪了。
他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细皮嫩肉的什么都做不了,他是个男人。
“你到底在意些什么?我不过是受了点轻伤,上战场,岂有不受伤的理由?”这个男人想要将他像小鸡一样护起来吗?
想到这一点,千离脸色扭曲得可怕。
南宫邪挑眉,强势的他,只是不想千离受半点伤害,到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千离身上下了什么盅,竟然使得他如此“忠心耿耿”,想到就恼火。
可以说,南宫邪太过于保护千离了。以至于让千离恼怒,他不是弱女子,任凭他护在羽翼之下,什么也做不了。
“轻伤?人死了才算重伤吗?这也是你那位宫主教你们的?”南宫邪冷冷地回视他,语气很是不客气,对楼惜若更中恨极了。
明明已经脱离了那个女人,千离还是如此的在意那个女人的存在,说白了,南宫邪这是在吃醋。
可是千离哪里会知道他的心里想法,只觉得南宫邪这样的做法当真不可理喻。
“南宫邪,这些就算是宫主教的,也轮不到你来指责。”对于南宫邪的指责,千离心里万个不舒服。
南宫邪气乐了!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信不信本王这就将那个女人给杀了,看你还向谁忠心。该死的,都是那个女人。”南宫邪不能拿千离发火,只能踢着帐内的摆设。
千离皱眉,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帐内吵翻了,外边的守卫立马远离三尺。
“怎么回事?”
一个不适时的声音从帐外传进来,音落,这身影便踏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