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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吢子没有看到,听到,那个坚毅华贵,杀伐予夺,说一不二,似乎永远都坚不可摧的男子,就在小吢子消失的那一刻,犹如一个孩童般……失声痛哭!
一个月后,班师回朝。
百里之内,红毯铺就,百姓欢呼!红与雪相伴飘散在上空,楼惜若靠坐男子的后背,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惊艳一幕。
百官迎接,个个穿红色新衣,一直盖过一声的欢呼声!
丝竹飘飘扬扬,纷纷扬扬的雪花掉落在十里红毯。
朝廷官员纷纷上前祝贺大喜!
楼惜若回头愣愣地看着身后的男人,男人低润,温柔:“今日是娘子与为夫的大婚之日!这一次,绝不是十两银子!”
温柔的取笑声传入楼惜若的耳朵,震惊得她不知所措,怎么也没有想到,李逸飞书回来的事便就是这个。
替自己重新操办一次盛大的婚宴,正式迎娶她!
“三皇嫂,还愣着干什么,赶快下来换新衣呀!三皇兄,你这一身也该换换了!”李颜突然冲出人群,将楼惜若一个劲扯下来,拥进了人群中,推进了皇城内的一间房间,七手八脚的人在楼惜若的身上忙活着。
楼惜若完全傻掉了,这,这是要她重新结婚了?
洛芊芊等人亲自替她上的妆,楼惜若愣愣地由着她们摆弄,就连衣服什么时候换上了也不知道。
“娘亲,娘亲!你今天好漂亮!”李澜与李墨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身上着着新衣,两个孩子十分的调皮地冲着楼惜若笑味嘻嘻的。
“澜儿墨儿?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楼惜若话刚说完,还没有得到两个孩子的回答,李颜就已经将人赶走了。
“去去,别让你们的娘亲误了时辰!快快!盖上红盖头。
楼惜若眼前一红,什么也看不见,头顶上重重的。
李逸着红袍喜服,立于恩王府门口迎着新人进门,着红衣喜袍的他显得格我睥风神俊朗,闪亮逼人!
他国的大礼已经送上,大臣们纷纷献上大礼,皇帝更是大赦天下,送上无价之礼,将这一场婚礼举行是十分热闹。
烟火从早放到晚,从不曾停歇过。
柳莫古柳尚书送观音送子玉雕一座,恭祝二位夫妻谐睦,早生贵子。”……
一顶红绸软轿轻轻停放在恩王府大门口,李逸已经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就要掀开,幸好李颜阻止得快。
这般猴急模样,引得众伙大声发笑。
李颜笑着将掀枰放李逸的手中,两个小孩子捂着小嘴儿,取笑爹爹!
刚刚轻抬帘子,艳红的绸缎轿帘被一只纤细有力的手掀起,显然是新娘子也是猴急了。李逸一愣,忘了掀轿帘。
周围一片惊艳的抽气!
两个绝世人儿,红衣如绯,深情相对。
楼惜若坐于红缎软轿中,红衣如火,炽烈绝丽;肤白胜雪,倾世绝伦!
红与白的组合有一种决绝的,凄艳的美,宛如浴火凤凰!
在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身穿红衣的楼惜若,就算是这大倾天第一美人与好相较也会黯淡失色。
楼惜若的盖头不知何时揭了去,朱唇轻抿,静美不可逼视。
“为夫的娘子着红衣,果然美呢!”
听着他的温柔声,楼惜若淡雅微笑,掩住眸底在看到李逸着红衣时的失神。
喜庆的红色,映着这双壁人百年好合!
“恭喜恩王啊,恩王妃今日当真是美极了!”
“哎呀!三皇嫂,你这盖头怎地就掉了,快快盖回去。”李颜连忙跳出来,替楼惜若盖回了盖头。
这一举,又引得众伙大笑。
李逸第一次成亲,心中自是紧张不已,这些人如今这么一笑,到是散了他心中的紧张,早出手,一扯住楼惜若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提出了红轿,扣在怀中,蓦然打横一抱,大步往府内大堂走去。
楼惜若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低笑在他的耳边低笑道:“恩王还真猴急呢!”
面对楼惜若的倜傥,李逸突然在大家的拥簇之下低唇隔着红绸子咬住楼惜若的耳垂,带着诱惑道:“娘子也是呢,竟迫不及待先揭了盖头!”
楼惜若暗暗伸手在他的腰身上一扭,痛得李逸微微咧嘴儿,“娘子今夜可得加倍陪尝为夫!很痛呢。”
“你……”楼惜若隔着盖头,虽然看不清他的模样,但也能想像得出来,这个狡猾的男人。
李煜是李逸的兄长,算作是长辈,而洛芊芊正好是他们两人的大嫂,也居坐于上位,做来他们二人的证婚者。
两个身着红衣,各持红巾一端,庄重,虔诚,拜了三拜。
拜过堂后,她听见他那低沉温润,饱含情感的言语:“李逸爱楼惜若……此生不渝。”
一瞬间!
映在红绸之后的眼微微湿润,清晰传应过来:“你是我的一辈子!”
此情,天下共鉴。
楼惜若好不容易被折磨完了,一声送入洞房终于是给她解脱的机会了。
成亲有人闹洞房是情有之礼,可是像他们这么闹法可是头一回见。
将两个小孩打包送到了新房内,众人嘻笑远去。
某处望星楼。
两道大红衣影紧紧相拥立在高瓦之上,看着这满城的烟火飞喷冲天大绽!
新人房中,两个粉雕玉琢小孩,一人一边抱着狐狸腿,紧紧拥在一起,香香地睡了过去!
大红衣袍贴在他身上,更突显出他挺拔消瘦的身形,脸似玄玉,鼻若刀削,一双星目望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温柔得似渗了水。
长长剑眉斜飞入鬓,雍容之中显无上威严!楼惜若不禁呆呆地伸出玉手,细细地画着他俊美如斯的脸。
李逸懒懒地拥着她的腰身,笑容是幸福满足!
烟花弹跳飞窜爆裂绽放,如烟如雪如火树如银花,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惜若……”他开口,唇瓣如雪,带着幸福的味道。
楼惜若顺势伏在他的肩怀中,
漫天烟花中,红衣女子洋笑:“李逸,谢谢你!”
听着楼惜若的温柔低语,低垂下来,他朝她温柔浅笑,眉目如画……
“愿与娘子生生世世做夫妻!”
“好!”
空中,烟花烂漫。
瓦上,红影相映成双。
这一对绝世男女缠绵拥吻,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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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楼惜若外番外1
她从小就十分的好胜,脾气阴冷,极少有人靠近。
唯有一个人可以日日夜夜与她相处,那个教她,知她的男人用尽自己的力量护她左右。
北冥是一个极其喜欢巫术的国度,她很不喜欢,甚至是讨厌。
从小,她就被开了先智,比任何人都要懂得快,懂得多,很多方面的曲解都十分异于常人。
就像她认为巫术不该将武功比下去一样,她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这一切。
十四岁的少女一袭黑衣,从冰室踱步而出。
在经过一次巫师大战后,这个少女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前几日又因某些原因受了重伤,她的想法更是不容改变。
“参见宫主殿下!”
守于冰室的众位白衣飘飘美人们盈盈向楼惜若伏身问好,无人敢抬头观望之。
楼惜若如鹰的冷眸轻轻一扫过众女子,负手间,没有任何的表情问道:“他呢。”
当首的白衣女子上前一步,又是标准的一个伏身行礼,声线保持着她的淡定,“苏大人在廊处等着宫主殿下!”
冰冷的眸子再也没有看这些侍女一眼,大步跨出冰室的正门,自行拐过那条长廊尽头一处小凉亭。
一路悠悠行来,身后已经有不少护卫紧跟其随,却无人敢靠得更近,只能远远地跟着。
来到廊的尽头,楼惜若并不意外地看到站拱门处的身影,只见对方正看着小院中的花枝发愣。
现在不过是十一月份的天气,这花便不再开了。
南方,并不如北方那边寒冷,这个时候也不是太冷,隐隐中还有着些许暖意。
苏惊世白衫随风飘荡,风中,那墨发在乱舞着,看去容光逼人,皎如玉树,晃得人眼神一错!
这些年来,都是这个俊美的男人伴随她左右,教会她很多,也给了她很多。
他含着笑,漫不经心地歪了歪头,光钱映着白衫,使得这男人更是俊逸迫目,这个样子的苏惊世,无人敢抬目直视。
唯有她,每每与这个男人相处,心生随意!
那冷酷的脸也松动下来,冷硬的线条也随之放软,声音不冷不淡的:“苏大哥……”
这样的楼惜若已经很难得了,也只有面对这个男人,她才能够找到人类应有的情感。
苏惊世听着她的叫唤声,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抻出手,轻轻捋去贴在她脸颊边的发丝。
一股淡淡的药香味袭来,在楼惜若还未来得及抬头看他时,他的手已经不着痕迹地移开了。
“你的身体刚刚好,不要随意走动。”
楼惜若摇摇头,脸是千年般的冷寒,小小年纪总是绷着脸,不肯轻易露出笑脸,就算是面对苏惊世,她只是小许的露出轻微的软和,就无其他了。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天天贴在一块的那种。
也唯有苏惊世明白,是他的错。
不该让她承受那些,小小年纪竟如此的老气横秋,甚至是比他这个神医还要强硬数倍。
所以,他有时候也会后悔,曾经的种种不该积压在这个小女孩身上。
一提到身体,楼惜若下意识地眯起双瞳,冷哼一声:“那些巫师终有一日本宫定将他们一网打尽,现下只是让他们再得意些许时日。”
言语之中,是斩不尽的厌恶和痛恨。
苏惊世微微蹙眉,本来这个女子对巫师们的痛恨正是他们想要的,可是不知为何,当看到楼惜若露出那种表情后,心底竟有着无尽的心疼。
“若儿……”
“苏大哥。”楼惜若转头过来打断了他要说的话,眼神里有着坚定。
苏惊世只能定定地看着她,等着的下文。
“本宫不能夺了皇弟的皇位,看来只能用外边的势力来证明本宫的存在,而这事本宫也与父皇母后诉说过一次,他们愿意支持本宫。”
苏惊世听着微微一愣,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所说的话。
“等等,若儿,你刚刚说什么?”
楼惜若见苏惊世走神,不免有些不满,但依旧又重复一遍,道:“本宫早有打算要夺皇位,但皇弟与本宫素来亲近,本宫算是为了这个弟弟打算,另行他处。听说海陆那边有比北冥更大的土地,只要本宫做了那边的女皇,没有什么是本宫办不了的事,到时候,想要拿捏这些巫师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苏惊世彻底的明白楼惜若的思想已经扭曲到什么程度了,女皇的事情,是哪个女人都不敢想的。
而且,现在这个刚十四岁的少女竟然冲自己说,她早有打算做女皇了?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现在才明白?
只要楼惜若下定决意去做的事,大罗神仙也无法拦得住她。
苏惊世欲言又止,皱眉看着神情冰冷的少女。
“本宫知道苏大哥你想说什么,但是,苏大哥,这是我的梦,我得拼尽努力去得到我的梦。所以,无论如何,你若是不支持我,恐怕这条路我再走下去也是无意义。”
眼神坚定,清冷,美丽的脸蛋微仰着直直地看进苏惊世的眼底。
幽邃的清冷眸子盯着她良久,才淡淡启唇问道:“何时动身?”
不问是任何,苏惊世就这么说。
“等这一次闭关过后。听说那片海上还有一个叫归临的地方,便先从那里开始。”
这话一出,苏惊世的眉毛挑得更高,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对上那一双眼,却又失了力。
算了,她要如何便如何吧,算是给她任性一次。
楼惜若向来不理会任何的心中的想法,想做便做,从来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什么勾心斗角,也许这正是因为她从小远离皇宫的原因。
皇宫的那两位反正对她也是极宠爱,她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简直就将是要将她宠上天。
但也就是在这样的宠上,那个总是对自己有敌意的皇姐才会处心积虑的想方设法超出自己,处处与她做对。
她一忍再忍,实在是无法容忍了才会与那位自以为是的皇姐闹翻,最后也只是皇姐得训,她自己则仍是过着逍遥自在。
这样的宠爱,令她心生不安,却又找不出哪里有怪异。
二月,是北冥最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