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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惜若的反应也相当的快,不待纳兰萧一招击来,那腿已经向上一踢去,将纳兰萧的一招打散出去,楼惜若突然一手掌拍打在地上,两脚并用,旋踢上去。
纳兰萧侧耳听到了风声,两手一挡开那凌厉的脚风,这两个人就好像是同时看到了对方的招式般,躲闪有絮,完全没有盲人的感觉。
常年处于黑暗的萧王能如此也就罢了,没想到那个看似平凡的女子竟然也能将招数发挥得如此的自若,一点也不受那黑暗的影响。
对于这一点,纳兰萧也非常的吃惊,耳边再次响起了楼惜若的话,“所以,在你没有觑视出敌人的真伪时,就不要轻易的去轻视你的敌人……”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楼惜若的话刚落,身体已经从斜倒立旋回身形来,一掌拍在纳兰萧的腰腹上。
纳兰萧感觉到那掌风袭来,身躯微闪,一手扣住了楼惜若的另一只手腕,在接触到楼惜若那极度冰凉的手时,纳兰萧像所有人一样都微微一愣,好冰凉的手。
楼惜若可不允许他愣,突然间她就着纳兰萧的势极度扭转着自己的手,向后而去,没有挣脱,反而是就着纳兰萧的势去,她这是想干什么。
看着楼惜若的动作,众人都暗吃了一惊,那里有人这样的打法的。就连纳兰萧觉得楼惜若的做法有些极端,反其道而行,这就是楼惜若的做法。
楼惜若不待他们吃惊完,手被纳兰萧扣住,脚下却没有半点的停顿,大旋飞踢上去,手借着纳兰萧扣住的力,把脚力往前一送去,结结实实的用脚击中了纳兰萧的胸膛,逼得纳兰萧抓住楼惜若的手节节向后退去。
看到他们的人突然落差了一大节,众人惊得起身。
这女子好强悍的功夫,就连纳兰萧也差点不是她的对手。
纳兰萧只给楼惜若击上几脚的机会,手上使出力量,想要实实的扣住楼惜若的身子,楼惜若知道了他的意图,当下将那被扣住的手掌心握住了纳兰萧的手臂往下一压去。
冰凉与幽香同时袭来,纳兰萧着被楼惜若这出其不意的招式给弄愣住了,这个女子竟然能硬生生的将他的招给化解了。
纳兰萧一咬牙关,手臂一震开楼惜若的反束缚。
楼惜若只觉得手掌一麻,不得不松开纳兰萧的束缚,如此刚猛的劲可不是楼惜若能够轻而举制住的。
这一回轮到了纳兰萧的反击,不再是被动。
楼惜若的强逼就了纳兰萧出了真招,楼惜若说得没有错,每一个与自己作对手的人都试图小看了她,最后的结果都是败给自己的轻敌。
楼惜若的耳朵微侧过间,只觉得一股阴风扫过来,侧身险险的偏过去,只觉得一只手紧紧的扣住了楼惜若的肩头,将她往后一拉去。
好深厚的内力,就连楼惜若也不能将如此刚猛的劲挣脱。
“拍!”楼惜若的肩头上被重重的打了一掌下来,麻辣的感觉从肩头直达心底。最后还是被他给着了一招,楼惜若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个男人非同一般,竟然连连制住楼惜若的招。
楼惜若知道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不反击的话就会输,一咬牙,徒然一转身过去,纳兰萧看不到,突然一掌实实的打在了楼惜若的前肩头上。
纳兰萧没想到楼惜若会突然转过身来让自己打在那肩头上,只是这一掌下去够楼惜若受的,他可是出尽了自己的全力。
楼惜若受了这么刚猛的一掌,急急的向后退去,落在雷台的边缘时硬是让自己的身形给定住了。
楼惜若忍住喉头处翻涌的血水,一手撑在台面上,抬头,一点余地也不给自己,气都不喘一下伏冲向纳兰萧的方向去。
听着风声乌乌作响,纳兰萧眉睫一扬,甚是好看却又担扰。
墨发飞扬间,纳兰萧向后一弯下腰身,楼惜若的一掌落空,回掌时扣成拳头袭向纳兰萧的胸膛柔韧的打过去。
纳兰萧身体一震,被迫向后退了过去。
掌拳柔韧无力,却能化解他的刚劲,这是什么武功?
这太极拳脚,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楼惜若都觉得是一种十分恐怖的武功,楼惜若将这太极用熟了也不会怕什么了,只是,楼惜若很多东西都懂得一些,只是最为深厚的还是那奇门八卦才是她最为了解的。
使着自己一知半解的太极,应付一个古代的高手还是可以的。
楼惜若的手形一柔,划出一个标准的太极掌风,连绵击来。
纳兰萧的刚劲挡势不断,却无法应对楼惜若如此柔韧的掌风,额头冷汗不断袭来。说来这太极与楼惜若所知的八卦还是有些相似的,太极里包含八门五步十三势,手撑八卦、脚踏五行,而且太极拳的金刚捣碓有四方位。
太极拳的编排是按照阴阳五行来的,而楼惜若的所用的天观星测则是利用了太极卦象来预算得出,两者的渊源彼深。
从起势开始太极生两仪,第一个搂膝拗步是两仪生四象,第二个斜形是四象生八卦,身法变格无所不具,因为来龙去脉不一样,在套路中处的位置不一样,使出来意义也就不一样,内气运行的程度也不一样,其太极更有各种打法,而楼惜若的打法就是利用自己本身所学的奇门八卦的排阵法行走每一招一式,自然是增加了一层了威力。
这些人不知道何为太极,对太极也不太了解,所以,对于楼惜若柔弱如水的打法觉得很是奇特,却也心惊不已。
楼惜若的太极着实让纳兰萧觉得应对吃力,有种被柔化的感觉,总提不上力量来。纳兰萧身体一退,躲避了楼惜若的一拳过来。
没有了力量,只有输的份。
男人的力量不允许自己就这么输给了一个女子手上,纳兰萧眉头一扬,出招更是狠辣无比,如雨而来的招让楼惜若频频大退向后去。
楼惜若突地退到了台的边缘,柳眉一拧,后脚跟都能感受只要自己向后退上一步就会落下台,对招期间,若是有人先落了雷台,那么那个人算是输了,虽然这之前没有说明这一点,但是楼惜若习惯了这些规矩,自然而然的去尊守。
当下向前踏出一步,两人再一次侧身相对,风无形的飘吹打着两人的衣角,都是不可思议的凄美。
看着这两人,众人都傻了。
这对决绝对的精彩,现在,没有人敢说楼惜若不是大倾女子会的成员了,如此明显的对比傻子都能看到出来。
“你赢了……”突然,对面的男人幽然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对面那个男人的认输让楼惜若为之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就这么轻易的认输了?
“你没输……”楼惜若冷冷的说道,未分出胜负就先认输了,这个男人到底至自己何种地步。
所以,楼惜若一听到那个男人认输了,心里边还真的有些不舒服。
“若是拼到最后,身为女子的你依然会赢了本王……”那个人理所当然的说道,好似楼惜若的赢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而事实上就是如此,若是楼惜若想要赢的话,拼到最后,这个男人也会吃亏。
楼惜若知道自己最主要的是能让对方对自己出其不意的招式给弄愣住了,不然自己绝非眼前的对手。
同样蒙上了双眼,同样陷入了黑暗里。
“萧王这是看不起女人,还是说,萧王对惜若手下留情了?”楼惜若不需要这些东西。
听到楼惜若平淡的声音,纳兰萧也不再说话,只是习惯性的将侧腰间的玉萧握回手中,缓缓的走回原位,对着皇帝伏身,“儿臣让父皇失望了!”完全没有一点感情夹存,仿佛只是一个传话的机器。
楼惜若一把扯下了蒙眼的布条,脸色有些阴沉的走到皇帝的面前,“东属皇帝,如此,您可信了?”楼惜若淡然的回问道。
纳兰靖眉眼一挑,再一次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平凡的外表,若不是楼惜若露出来,还真不知道这样的平凡女子竟然会有如此绝世的身手,果然是看人不能看外表啊!
纳兰靖看了楼惜若许久才微微的点头,表示他已经相信了楼惜若的话。
楼惜若暂且把刚刚那个不悦放下,唇角微挑。
“果然是大倾的女子会,非同凡响,今日本太子算是见识到了!”身侧的纳兰卉扬唇冲着楼惜若拍手叫了声好。
楼惜若看着眼前的太子,皱眉。
这个放荡不羁的太子看似没什么,但是,在楼惜若的眼底里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厉害,他在笑的时候你根本就猜不透他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或是算计些什么。
全场里,楼惜若只有在这个太子脸上看到高兴的表情,其他人都是沉着一张脸。
“太子殿下过奖了!虽说我是女子会的人,但我并非是大倾的人……”楼惜若唇启,轻轻扬声说道。
不是大倾的人却能入大倾的女子会,这又是怎么回事?
楼惜若知道纳兰谨怀疑自己,因为,当时自己都说了失忆,现大又说自己是大倾女子会的人,楼惜若只能在后边加了句自己非大倾的人,解了纳兰谨的怀疑,不然最后吃苦头的还是自己。
“哦?”纳兰卉薄唇一弯,歪着头看向楼惜若。
楼惜若回以一笑,同样的高深莫测,谁也看不透谁,与这些古人斗心智,楼惜若还是能顶得住的。
“不知楼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回问道。
“我非大倾人的意思……”楼惜若斜眼看向某个发话的人,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事情暴露出来。楼惜若想着这些人若是好奇自己的身份,可以从暗中探查更如了自己的意,那样就不必费什么心思自己跑去找了。
但总归于断在那个女子会会长的手里,现在她人也没了,更不知道上哪去找,天下之大,要找一个消失的人谈何容易啊!
纳兰谨站在身侧观察着楼惜若的表情,猜测着她话中真假度。
感受到纳兰谨的目光,楼惜若也不回过头去看他,不管他心中如何想的,自己都已经将忠孝与忠娘放在他府上了,还怕自己说谎不成,而就算是自己说了谎,他也拿自己如何?
楼惜若也就是吃定了纳兰谨这一点才会这么做,若是换了其他人,楼惜若可不会如此的放心。
皇帝冷森的鹰瞳直视着楼惜若,正待说什么,突然后方传来了一阵骚动,似乎是有什么人往这边来被侍卫拦了下来。
楼惜若好奇的侧过身去瞄了一眼,不小心看到了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楼惜若的眉头拧成了一团。
这些女人果然是吃饿了没事干,硬要找自己的麻烦,楼惜若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头的纳兰珊与纳兰沁等人,自然是知道这些女人来到这里是所谓何事了。
楼惜若摆明了自己是大倾女子会成员的身份后就不怕皇帝不给自己一个薄面,看着那群女人从那边走过来,也不急不恼,似等着看戏般望着。
看到前头威风八面,身披凤袍的女人,楼惜若就已经知道这群公主跑去搬来了一国皇后了。
皇帝纳兰靖看着前头向他们走来的皇后,英眉都不自觉得挑了挑,虽然他那这个皇后十分的宠爱,但是不代表着她就可以在这种进辰里走进男人们谈论国家大事的地盘,东属不比倾,随意的让一个女人参政。
见皇帝都不说话了,他们这些身为人子,人臣的人更不会吭半声了,看着皇帝怎么处理这一件事情,好戏总不会有人特意的去打破。
楼惜若见他们都不吭一声,连忙往边上一站去,让自己尽量避开那群女人杀人的视线。
“臣妾(儿臣)参见皇上(父皇)!”皇后带头,向着皇帝纳兰靖行礼。
“平身。”纳兰靖扫了下眼前的皇后,淡声挥臂。
“谢皇上(父皇)!”众女起身,身后的几位公主的视线一下子定在楼惜若身上,而楼惜若微低头眼睫,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皇后,你这是作什么?”皇帝皱着眉冷声问道。
见皇帝脸色不佳,皇后也知道自己这般大张旗鼓的过来会惹来皇帝的不快,但是公主的说词将这位一向忍耐性不错的皇后逼怒了,才会有现在这般举动。
“臣妾听说有人将珊儿踢入了湖中,而皇上竟然让一个小小的丫寰给脱罪了,臣妾这是为了皇室的威严而来!”皇后冲着皇帝福了福身子,不缓不慢的说道。
皇帝听言,脸色一沉,“皇后这是来控诉朕?”
“臣妾不敢!”皇后马上低下头来,抬眸时又说道:“但区区一名丫寰将堂堂的公主踢入湖中却不治其罪,皇上难道就想让皇室的威严扫于地吗……”皇后每一句都不离皇室的威严,显然是想用那所谓的皇室威严来压迫皇帝将楼惜若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