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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蕴动人。
“皇贵妃又给皇上送点心来了?今个儿是什么新玩意,也不说给本宫也送点!”尉迟皇后的眼光停留在欧皇贵妃手里的食盒上。
“给皇上的是香芋粉蒸鸡,昨晚皇上在臣妾宫里吃着说好,今天皇上下朝,估摸着皇上可能饿了,臣妾就做了些送过来!娘娘若是喜欢,臣妾再做些,晚上给娘娘加菜!”欧皇贵妃笑的毫无心机。
宫里谁不知道皇上昨夜宿在她宫里的,更不用说皇后了,欧皇贵妃自麝香事件之后,一改往日的低调,似乎也有些蠢蠢异动的意思。
太子生母的位置,果然令宫里的女人们都坐不住了。
皇后笑意更深了,“皇贵妃有心了!本宫先多谢妹妹了——小雅,记得晚膳的时候到皇贵妃宫里取菜——妹妹慢走,本宫还有事觐见陛下。”
欧皇贵妃屈身恭送皇后进去,柳新雅眼尖地看见她低垂的脸上,目光闪烁。
“小醅,小醅,皇贵妃最近有什么异动没有?”柳新雅不放心的传音问小醅。
“异动倒是没有,不过家族给她的压力很大倒是真的!”小醅的回话很及时。
又是家族利益,这个宫里的妃子有几个是真正为自己活着?!柳新雅叹息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齐王请辞
欧皇贵妃近日的改变,尉迟皇后看在眼里,这些年皇上对欧皇贵妃的态度,虽说谈不上什么专宠,但每个月总会翻她的牌子几回。
欧氏一族在老论清流一派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威望,皇上哪怕是为了维持平衡,也绝对不会冷落欧皇贵妃。
更可况欧皇贵妃学识过人,连太后都称赞她是大周的班婕妤!
皇上欣赏她的才学,喜爱她的品位出众,更亲近她清高与世无争的性子。
对于欧皇贵妃这个出身不弱的劲敌,她的优势是哪些,皇后比谁都了解,就凭她对皇上这些年的了解,皇后知道,欧皇贵妃如此这样的“积极”下去,迟早会遭了皇上的厌弃。
从无为而争到刻意讨好,欧皇贵妃居然愚蠢到放弃自己的优势,堕落到跟其他平凡的妃子一样的行径,只会令皇上失望之余心生厌恶。
因此,尉迟皇后有绝对的耐心等着欧皇贵妃自寻死路。一时的口舌之争,让她一回又如何,毕竟是在御书房门口,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去的。
尉迟皇后脚步轻快地踏进御书房,熟悉的龙衍香味道扑鼻而来,皇上见到她今天的装束会有什么表情呢? 皇后心情五味杂陈起来,有些期待,还有些不安。
“臣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梓童,你来了!正好尝尝近日风靡京城的一款新茶,据说前身曾经是贡茶,你若喝着满意。朕就……”睿帝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将头从正在批阅的奏折之上抬起,却在看到尉迟皇后的瞬间忘词了。
睿帝惊艳的看着尉迟皇后,甚至忘情的走过来。亲手扶起皇后,“梓童今天真美!这样的装扮很适合你!”
尉迟皇后低垂的脸上眼神一黯,随即扶着皇上的手起身。抬起头羞涩的抿嘴一笑,“皇上谬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
睿帝哈哈一笑,拥着皇后,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皇后娇嗔不已。
柳新雅带着其余宫人一早就识相的留在外间等候了。
听到里间传来帝后相处甚欢的笑声,柳新雅长吁一口气,看来皇后今天这身衣服的效果确实很好!
小醅却在这个时候突兀地传音过来。“小雅,你闯大祸了!”
柳新雅心里一沉,连忙传音问,“小醅,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才偷听到欧皇贵妃跟身边宫人的对话。原来皇后那件衣服的颜色是以前云君筠最喜欢的颜色。你居然向皇后力荐她最恨之人心爱的衣物,还居然使得皇上龙颜大悦,你让骄傲的皇后情何以堪!”小醅的话说的又急又快,有些气急败坏。
怪不得,皇后会问她,是不是秦老夫人对她说了什么,原来秦老夫人突然送这样的衣服进宫居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看来皇上对云君筠的心思,尉迟太尉是深信不疑了,不然秦老太君也不会刻意做这样一套衣服给皇后送来!
吉祥一番石破天惊的陈述。澄清了皇后嫌疑的同时,也将皇上心底最见不得人的心思曝光了。
柳新雅的心慌乱起来,亏她刚才还沾沾自喜,只是没想到皇后居然能沉得住气到现在。
在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大院里,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柳新雅还是低估了这些女人们的耐心跟智慧。就连她说出吉祥的时候,尉迟皇后都没有表现出半点疑虑,皇后的城府简直深不可测。
柳新雅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触犯了皇后的大忌,还不自知,她实在太愚蠢了!
柳新雅知道都是因为她对自己前世的经验太自信了,一直在尉迟皇后面前不动声色的争取表现,卖弄后世那些累积了无数前人智慧的小聪明,她在甘露殿的行事实在太顺利了,使得她开始忘乎所以,原来她那点微薄的段数,跟宫里的女人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
吉祥活着的时候,事事都若有若无的帮衬柳新雅,柳新雅现在才明白吉祥的作用究竟有多大,看看她刚接手吉祥的差事,就犯了这样严重的纰漏……
柳新雅的脸色苍白起来。
梦中的吉祥向她暗示的就是这件事吗?柳新雅现在深深地怀念起吉祥来,没有了吉祥,她的经验阅历还是太嫩!
就在柳新雅心慌意乱,惴惴不安之际,禄公公尖细的声音传来,“齐王到!”
柳新雅猛然一抬头,自顾着想自己的事了,她几乎都忘了今天还有齐王的一场好戏!
齐王敦实肥硕的身材快步踏进御书房,他那样的体型,行着大礼居然如行云流水般熟练矫健,显然对皇上的礼节操练的十分用心,就这份虔诚的态度不得不令人佩服!
“臣拜见陛下!见过皇后娘娘!”齐王声如洪钟。
睿帝跟皇后交换了一个眼神,齐王来的很及时!
看来赵王世子李莫离的主意果然奏效了!
“起来吧,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睿帝对着齐王含笑而视,“父王当年称赞齐王兄是最有福气之人,朕到今天真的相信了!”
齐王脑门上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皇上这话说的,似乎意有所指,莫非是不打算给他说话的机会?
“先帝是……是说臣,傻人有傻福罢了,呵呵,呵呵!”齐王皱起油乎乎的脸,干巴巴的笑了一句,抬袖不断擦着脸颊上流淌下来的汗。
“呵呵,先帝果然有远见啊,就这吃福啊,谁都比不过齐王兄!来来来——尝尝这‘方山露芽’,这可是现在京里最炙手可热的新茶!”睿帝似乎没有看见齐王的窘迫,闲话家常般开口。
睿帝说话的大喘气,着实把齐王吓得不轻,颤抖的端起茶杯,齐王顾不得茶水抖在了衣襟之上,勉强喝了一口,忙不迭点头,“好茶!名不虚传!”
睿帝盯了齐王衣襟之上的茶渍一眼,悠悠的开口,“方才皇后也说这茶好!见多识广的齐王兄的品位就更不用说了,蜀地什么好茶没有,连王兄都说好,那就真的是好茶了!朕就恢复方山露芽的贡茶之名!”
齐王听了睿帝之言,脸色却一白,用力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齐王重重的跪地高举奏本,“臣有本奏!”
睿帝眼光一闪,故意诧异的开口,“王兄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
禄公公在睿帝的示意之下,亲自过去接过奏本,并试图搀扶齐王起来,后者却固执的继续跪着,“请皇上准许臣的请求!否者臣……臣就不起来!”
睿帝接过齐王的奏本,刚扫了开头两眼,眼中就闪过狂喜,李莫离那个小子果然是个能办事的,居然真的吓得齐王乖乖地自动请辞了!
不待看完齐王的奏本,睿帝就抬起眼,诧异的问,“王兄居然请辞撤掉你的藩王属地!去为父王守灵!这——是所为何来?”好吧,睿帝也是演技派。
齐王恭敬的磕了一个头,脸上一片孺慕之情,泪盈于眶,“近日臣总是梦到父王,想到先帝慈祥的音容笑貌就怀念不已,故而萌发了这样念头!臣年纪大了,叶落归根,总想着能回到帝都,不想再来回奔波了!为先帝守灵三年,臣还是想回家了……”
齐王打起了亲情牌,睿帝也唏嘘不已,尉迟皇后体贴的唤人给齐王打水擦脸,感概着劝慰道,“齐王的心情,臣妾明白!如今王兄也是儿孙满堂了,蜀地虽然生活富庶,但是做学问哪里比的上京城里的官学,家族子弟若进京求学,骨肉分离,王兄一定是舍不得了!”
齐王小眼睛一眯,一副遇到知音的模样,望着皇后,“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果然心怀慈悲,这……简直说道臣的心坎上了!皇上,您就成全了臣的心意吧!”
“王兄将蜀地治理的有声有色,深受百姓爱戴!这么一走,可惜了!”睿帝迟疑着,接着说,“如此,朕就准了王兄所求,不如让世子接替王兄的位置,王兄意下如何?”
齐王身子一抖,顿时叩头不已,“万万不可,犬子能力不足,实在不足以当此重任!请皇上另选贤能!”
睿帝面露如释重负的微笑,齐王果然很上道,久闻齐王世子李少腾精明强干,还有军功在身,这样的人物曾经也是储君候选人之一,居然在齐王口中成了庸才一个,看来李莫离动的手脚真的是吓破了齐王的胆!
睿帝为难的皱了眉头,“王兄,你这样突然撂挑子不干,朕可为难了,上哪里找接替你的人去?”
齐王却挺直了身子,语出惊人,“臣恳请陛下撤藩!”
“撤藩!这怎么可以!各位王兄都是朕的手足,先帝亲封的番地,朕怎么能说收就收!不可,不可!”睿帝失声脱口而出,连声拒绝。
齐王一咬牙,拍着胸脯,“臣的奏本里还写了撤藩对于大周朝的六大益处,都是臣的肺腑之言!陛下如若不弃,臣愿做陛下的马前卒,为陛下拉起撤藩的大旗!”
睿帝这才低头认真的看完齐王奏本余下的篇幅,低头沉思良久,亲自来到齐王身边,“王兄大才!果然深谋远略!朕要向王兄施一礼,感谢王兄对大周百姓的良苦用心!”(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 和睦
外地藩王历来都是令朝廷头疼的一个存在,近之不逊,远之则怨。
当年高祖分封群臣之时,领兵大将至多至公爵位,而且手中并无兵权。但高祖由忧这些武将在以后的岁月之中威胁到皇朝的统治,便又将自己的众多子孙分封之各地,这就是以后的藩王。
藩王手里,至少都会有三支护卫队,每支护卫队可招一千至三千人不等。但藩王们从来不会只招收三千人的底限,全都不约而同的招收至少九千人的护卫队伍。
这些只是明面上的兵权,暗地中的力量已不知凡几。
这些武装力量,在高祖眼中是拱卫皇权统治的无上利器。只要当年那些随着他征战天下的武将们有任何异心,只要皇帝一纸令下,外地藩王便会将造反之人给淹没在洪流之中。只是就算高祖皇帝再怎么雄才大略,都忽略了一件事情——权利对人的吸引力。
既然你能做皇帝,既然咱们都是亲戚,为什么你高高在上?为什么每次觐见都要行跪拜之礼?为什么就算是当今皇帝的亲叔叔,都要乖的像个孙子?
一旦有了这样的思想,藩王手里的兵权就变成了威胁皇权统治的不安定因素。
再者说来,皇朝建立初期,皇帝都是些能征善战之辈,国家栋梁之才也是如井喷一般。正应了那句俗话——时势造英雄。
可是当天下已经安定,百姓需要稳定的生活的时候,朝廷的政策便从开国初期的重武轻文转变为重文轻武。
武将手中的权力被一削再削。兵权被一减再减,直至最后兵权收归中央。武将长期无兵可带,无仗可打。再精锐的部队也会在漫漫岁月之中被洗刷成平庸之辈。
武将的权力被削,但外地藩王的权力却是一加再加。
历朝皇帝不是不想削藩。只是其中的困难实在无以言表。
只要你说要削兵权,那些皇族的七舅二姥爷就会奔赴京城哭诉。什么藩地治安太乱,刁民时不时的聚众造反。什么穷山恶水,土匪恶霸比官兵还多,藩王们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皇帝难道你想将你的这些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