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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望看着夏木的背影叹气,却不得不接受这些变化。有些人,做不成爱人便再也做不回朋友了。舒雅望遵守着诺言,每天带着接吻鱼的项链,有的时候,和夏木家的车从她面前开过的时候,她总是望着车窗,黑色的车窗里什么也窥视不到,可她就是能感觉到车窗里的那个少年,正看着她,看着她脖子上的项链。
炎热的夏天很快过去,舒雅望在工地上非常小心的躲着曲蔚然,生怕自己碰见他,只要看见和曲蔚然身形差不多的人或者听见和曲蔚然差不多的声音,她就会迅速的跑开或者躲起来。
宵雪非常鄙视的说:“你看你,都得曲蔚然恐惧症。有这么可怕么?”
舒雅望一脸不削的从藏身的桌子下面往外爬:“我才不是怕他,我是懒得和他啰嗦。”
宵雪指着窗外,惊叫一声:“啊,曲蔚然来了!”
舒雅望一听,又立刻缩回桌洞里,紧张的说:“千万别让他进来。”
宵雪哈哈大笑:“还说你不怕他。”
舒雅望知道自己被骗了,揉揉鼻子,气呼呼的钻出来,扑向一脸幸灾乐祸的宵雪:“臭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宵雪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躲着舒雅望的攻击,讨好的将她的包包丢给她道:“哈哈,下班了下班了,别浪费时间打我了。”
舒雅望接过包道,看看时间,确实下班了,扬扬眉,决定放她一马,明天再收拾她:“走,下班。”
两人领着包包,有说有笑的走出工地,走了一段路后,宵雪忽然非常激动的拉住舒雅望说:“看!看,又帅哥。”
舒雅望立马凑过来看:“哪呢?哪呢?”
“那!”宵雪使劲的对着右边使眼色:“看,他好像在对我笑耶!哇,好帅!”
舒雅望眨了下眼,顺着她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英俊的男子站在马路对面,正望着她浅浅地微笑,舒雅望一愣,忽然惊叫一声,一脸开心的冲过去,一下扑进他的怀里。
男子满面笑容地接住她,很用力的将她揉进怀里,他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回来了,雅望。”
舒雅望紧紧的抱着他宽厚结实的背,使劲的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着说:“我想你了。”
唐小天在她头顶柔软的头发上亲了亲,眼里满是深情:“我也想你。”
宵雪郁闷的垂下肩膀,摇摇头走开,哎,原来是舒雅望男朋友。那丫头,真是,真是幸福啊!
就在这时,一辆轿车从她面前滑过,停在紧紧相拥的唐小天和舒雅望面前,轿车的喇叭响了几声,车窗降了下来,曲蔚然从驾驶座上,将头伸出窗外道:“小天!好久不见。”
舒雅望一听是曲蔚然,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回过头去狠狠的瞪他,曲蔚然倒是无所谓,还非常贱地对她眨了一下眼睛,气的舒雅望恨不得上去给他一个巴掌。
唐小天牵起舒雅望的手,笑着走上前:“老大,好久不见。”
两人伸手,握拳,拳头和拳头碰了一下,相视一笑,看上去关系真的很不错。
曲蔚然好像很高兴见到唐小天一样,指指后座道:“走,上车,中午我请。”
舒雅望拉了一下唐小天,使了一个不要去的眼神给他。
唐小天却紧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低头温柔的说:“没关系的。”
舒雅望抬头看着唐小天,她发现他变得成熟稳重了,随便一句话就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舒雅望点点头,跟着唐小天上车,两人坐在后座。曲蔚然从到后镜里看了一眼他们,他们俩的手总是紧紧的握着的,好像一秒也不愿意分开一样。
舒雅望好像知道曲蔚然在偷看他们,便狠狠的在镜谆边将舒雅望碟子中不爱吃的胡萝卜拣起来,放到自己碗里,一边笑着答:“还有一年。”
舒雅望的神情是愉快的,好像唐小天回蔚然坐在舒雅望对面,曲蔚然靠在椅子上,笑容灿烂的和唐小天回忆着以前军营里的事情。
舒雅望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着,有时听见唐小天爽朗的蝎又问,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的脚偷偷在桌子下面一下一下的轻轻敲着舒雅望的小腿。
舒雅望连忙将小腿缩回来,一脸怒意的瞪着他,曲蔚然却不看她,只是一脸玩味的笑着。
“寒假有一个月。”唐小天如实答道,转头望着已经停止吃饭的舒雅望,柔声问:“吃饱了?”
舒雅望点头:“恩。”不是吃饱了,而是看到某人,吃不下了!
“那你先回家吧,我和来了,她的天空都忽然明亮了好多倍,让她忍不住的开心,就连曲蔚然和她说话,她都会心情很好的搭理他两句。
“这次假期回来多久呢?”曲蔚然又问,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的脚偷偷在桌子下面一下一下的轻轻敲着舒雅望的小腿。
舒雅望连忙将小腿缩回来,一脸怒意的瞪着他,曲蔚然却不看她,只是一脸玩味的笑着。
“寒假有一个月。”唐小天如实答道,转头望着已经停止吃饭的舒雅望,柔声问:“吃饱了?”
舒雅望点头:“恩。”不是吃饱了,而是看到某人,吃不下了!
“那你先回家吧,我和老大好久没见了,想喝点酒好好聊聊。”
舒雅望不乐意的盯着他。
唐小天温笑的哄她:“去吧,乖啦。”
舒雅望看他坚持,心里虽然不快活,但还是抿了抿嘴唇,听话的点头:“好吧,你去吧。”
唐小天点头,舒雅望拿起外套刚想站起来,却被唐小天一把拉过去,舒雅望吃了一惊,愣愣地看着他,唐小天笑着在她唇边亲了一下,然后揉揉她的头发道:“不生气,我很快就去找你,好不好?”
舒雅望地脸刷的红了,没想到唐小天现在变的这么大胆,以前这种偷亲的事情明明是她专干的嘛!可是……可是他做起来,却那么的让她脸红心跳,满心欢喜。
舒雅望忍着笑容,点点头,娇嗔的瞪他一眼,丢下一句你快点回来,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唐小天的目光跟着舒雅望,直到她坐上出租车,才笑着收回视线。
曲蔚然也看着舒雅望的背影说:“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只是一个小小的吻,就让她高兴成那样。唐小天笑着转过头来,望着曲蔚然笑:“老大,我们好久没有比试了。去练练?”
曲蔚然挑挑眉,忽然了然的一笑,点头道:“好啊,走。”
曲蔚然带唐小天来到一个废弃的篮球场,因为天气冷的关系,篮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唐小天和曲蔚然都脱了外套,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唐小天看着曲蔚然问:“老大,要我让让你么?”
曲蔚然嗤笑:“小子,长进了啊,这话都说的出口。”
唐小天收起笑容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扬起拳头,一拳就打了过去,曲蔚然没躲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唐小天趁他没站稳,又是一个回旋踢踢了过去,曲蔚然用双臂挡住,却还是被唐小天踢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曲蔚然抖了抖被踢的发麻的手臂说:“啧,越来越厉害了。”
唐小天摇头:“是你退步的太多。”
曲蔚然笑,捏紧拳头攻击过去,一场力量的较量正式展开,唐小天很会打架,曲蔚然也不弱,只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曲蔚然都没能赢过唐小天。每次都被他虐的死死的躺在地上,可即使这样,曲蔚然还是喜欢和唐小天较量,因为这种大汗淋漓,全身无力的疼痛感,让他感觉痛快,非常痛快。
曲蔚然气喘吁吁的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看着天上微弱的星辰,呵呵大笑:“小天啊,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藏不住心思。”
唐小天流着汗走过去,伸手将曲蔚然倒在地上的曲蔚然拉起来,然后很认真的望着他,冷冷的警告:“老大,世界上的女人很多,你别动我的雅望。不然下次,真不客气了。”
“你这次也没客气啊。”曲蔚然扯了扯嘴角,一阵刺痛钻心,伸手揉了一下,嗤笑道:“四个月,从我和她见面到现在已经四个月了。”
曲蔚然想站起来,胸口却疼的动不了,他放弃的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唐小天,好笑的说:“我真要想动她,她早就被我吃了,连渣都不剩。”
唐小天捏紧拳头扬了起来,曲蔚然毫不躲闪的继续道:“只是开玩笑而已。”
唐小天的拳头停了下来,拉着他的衣领皱眉说:“玩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雅望很困扰。”
曲蔚然拍开他的手:“你们啊,都太严肃,一个两个都这样,开不得玩笑。”
吃力的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无所谓的笑:“人生么,本来就是一场游戏。”
“曲蔚然!”唐小天冷冷的叫他的名字。
曲蔚然一只手臂挂在唐小天肩膀上,一只手捂着胸口道:“小天,你把我肋骨打断了,好疼。”
唐小天伸手扶住他,闷闷地说:“才断了三根而已,很轻了。”
“过分啊,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么。”
唐小天很认真的说:“她对我来说不是‘而已’。”
“好了,别生气了。”曲蔚然拍拍他的肩膀,玩味的笑:“哥哥只是想试试她是不是值得。”
“值得什么?”
曲蔚然低头笑:“值不值得你这么爱她。”
第九章 曲蔚然记忆中的唐小天
那是他和唐小天第一次见面,他到现在还觉得他的笑容真的很耀眼,闪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值不值得你这么爱她。”曲蔚然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好笑的摇头,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谎话。
坐直身体,有些艰难得地从床头柜上拿起烟,叼在嘴里点燃,吐出一个烟圈,冷冷地望向窗外,他的思绪慢慢飘远……
曲蔚然是私生子,那个叫父亲的男人每个月只来见他两三次,每次来,母亲都很高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伺候着他,然后变着法子从他的钱包里将钱弄出来,可当他一走,喝的好茶还没凉透,另外一个男人就会从隔壁的房子里过来,搂着他的情人,数着他留下来的钱,虐待他的儿子。
他从一开始的憎恨,到后来的默然,到最后居然觉得兴灾乐祸,他总是忍不住会想,父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这事呢?等他发现了,那么,那对贱人会父亲被怎么弄死呢?
又或者,其实父亲早就知道,只是无所谓罢了?那么,他要怎么去把那对贱人弄死呢?
想到这儿,他冷酷地笑了笑,又吸了口烟,最后那贱人还是被他弄得生不如死,那种复仇的快感,他现在还清楚地记得,真的很爽,好像压抑多年不能呼吸的人,终于喘出了一口气。
从初中开始,曲蔚然就有很多女朋友,那些女人也许是喜欢他的外形,也行是喜欢他口袋里的钱,或身上的名牌。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爱她们,哪怕是喜欢都没有,每次有人和他说爱他的时候,他总会觉得很假,很可笑。
可但凡有女人问他:你爱不爱我的时候,他必定会答:爱啊,很爱。
是的,很爱,很爱和你做 爱,只有做的那一刻,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爱罢了。
他爱上的不是她身下娇喘的女人,而是放纵时那一霎那的高 潮。
爱情对于曲蔚然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玩笑,这世界上有真爱么?没有,在这个充满欲望于铜臭味的世界,爱情早就绝种,那种东西,只会出现在小女生无聊的幻想中罢了。
在当兵之前,曲蔚然一直这么坚信着,直到他遇见了唐小天。
进军营的第一天,他进宿舍的时候,空荡荡的宿舍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正趴在桌子上埋头写着什么,他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站起身来,转过脸来,窗外的阳光的照在他身上,他爽朗地笑着,一笑起来,脸颊两边有一对深深的小酒窝,让他显得更加英俊。他身上有种很阳光的味道,那是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味道,
他走过来,伸出手笑:“唐小天。”
曲蔚然握住他的手笑:“曲蔚然。”
刚入伍的新兵都喜欢写信,写信是唯一一个和外界联系的方法,每天晚上,宿舍里的新兵都趴在桌子上写信,写给同学,写给父母,写给老师,把能写的人都写了一遍。
老兵说:新兵蛋子都这样,过不了三个月,就没人写信了。
老兵们果然言中,三个月后,除了有女朋友的几个,其他人几乎都不怎么写信了。一来懒得写,二来,写出去的信总是没人回。
老兵们又说:新兵蛋子都这样,过不了半年,女朋友都得跑,绿帽子都得带。
老兵就是老兵,说的总是有道理的,半年后,总是有人在再也收不到女朋友的来信后,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可唐小天还是依旧写信,早中晚,一天三封,写完后,在第二天早上出操的时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