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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丁哥在当年犯事的时候帮自己老大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下来了,后来丁哥的老大就为了感激丁哥,就托关系,找人将丁哥搞进了京北西南大监狱,还给道上所有的人发了江湖警告令,所有京北西南大监狱里面的囚犯谁都不能为难丁哥,谁要是为难丁哥,那么就是跟他作对,直接就永远不要出京北西南大监狱了。
十四年了!
丁哥的老大一直对丁哥都多加照顾。
任何西南大监狱的人都不敢对丁哥怎么样,就这样,丁哥的在京北西南大监狱收的小弟越来越多,已经成为了京北西南大监狱的一霸!
没人敢触丁哥的霉头。
这么多年,就光死在丁哥手上的就光死在丁哥手上的囚犯就不止三位数!
所有的囚犯都是敢怒不敢言,要知道这些囚犯都是罪大恶极,凶横残暴的禽兽!却是一直在这个叫做‘丁哥’的淫威下生存着,胆颤的过着牢狱生活。
……
午后的阳光很明媚,丁霍凯翘着二郎腿,口里叼着中华香烟,在监狱抽烟,明显是不允许的,但是丁霍凯就是不同,他是整个京北西南大监狱中唯一一个能够抽香烟的人!
没人能管,因为他就是丁哥!他就是丁香的亲身父亲,那个被丁香恨之入骨的禽兽父亲。
……
此时丁霍凯一脸淫笑的抽着香烟,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女子!
年轻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正是丁香!
丁霍凯看着看着,嘴脸变得淫荡无比,到后来,直接就更是把囚犯裤子上的绳带一解,直接脱掉了囚服裤子,直接赤条着在大操场上晃荡起来。。
手里夹着香烟,在放风的大操场上晃荡起来,眼睛到处瞄着。
这时,看着丁霍凯解开了囚服裤子,而是光着下身在操场上晃荡起来,那些囚犯们并不是耻笑丁霍凯,而是周边的所有囚犯们开始慌张起来了!!
一个个低下头去,慌张的躲闪起来了。
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丁霍凯一脸的淫笑,看着周边的那些囚犯们,就像看到美女一般,一边扫视着周边的囚犯们,一边低下头来看着手里的丁香照片,而另一个手却是在把玩着自己的那个硬物。
这种场面真的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些站在边上的两个狱警却是一脸笑意的看着丁霍凯,谈论着。
狱警甲笑着说道:“你看,那个丁疯子又开始找猎物了,呵呵,这次又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要屁股开花咯……”
“呵呵,那个丁疯子还真的够变态的,整天的叫外面人给他送他女儿的照片,尼玛的,老子开始以为这个神经病还有点人性,还知道想念自己的女儿,哪知道这个变态整天对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开着炮,……哎,可怜这些倒霉蛋了。”狱警乙抱着双臂调侃着说道。
“哎!真他妈的变态,要不是这个疯子的老大薛武混的好,这众疯子也许在这个牢狱中死了不下于上千次了,这个牢里面哪个人不是收到过这个丁疯子的变态虐待,呵呵……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某一天,薛武要是被人黑了,也抓到这里来了,不知道又是一番什么样的场景呀。”狱警甲得意的阴笑着。
“哈哈,那样就好看了,那薛武和丁疯子两个就要完蛋了,这里面很多都是被薛武黑进来的人,然后都被丁疯子想着办法虐待……要是真有那么一天,这两个混蛋一定死的惨不忍睹!挖舌头割耳朵我怀疑都是小事,吃屎喝尿都可能是家常便饭咯。”狱警乙笑着说着。
就在这时,狱警甲突然打断的说道:“好了,好了,咱两不聊那种人渣了,老子才不想看到变态呢,走啦,走啦,丁疯子在那边搞起来了,老子看的真恶心!”
……
丁霍凯此时已经在监狱大院的一个阳光明媚的大靠石上面,对一个身体瘦弱,皮肤白皙的年轻少年进行虐待了。
少年在那里不停的嘶喊着。
那地面上屎尿都是一摊,还有很多血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淡淡的血腥臭味,随着风在操场上飘荡着。
周围的囚犯们,一个个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在那边拼命的嘶喊着。
胆小的更是低下头,蹲在地上抱着双膝,颤叟流泪着。
431。最后一个太监
胆小的更是低下头,蹲在地上抱着双膝,颤叟流泪着。
那些原先块头大的,面容狰狞的穷凶极恶之徒现在都是一个个就像小绵羊一样,默默不语,在那里傻站着,头都不敢抬,只能用那种窥视的眼神去观察着情况。
而丁霍凯的那些小弟们,一个个叫嚷着,吹嘘着,吹捧着自己的老大。
整个京北西南大监狱现在活生生就像一个被人称霸的游乐园,专制王朝!
……
“阿宝,怎么样?疼不疼?”一个跟瘦弱少年一样瘦弱的老头。
这个老者和这个少年,就从长相上都能看出来他们的相像处,没错,他们就是一对父子。
看着儿子走路都要弓着腰,老者那心中的愧疚,可想而知。
当年两父子在外面哪不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老者叫林平,曾经是在京北市也是响彻一时的大人物,林家会就是这个林平成立的,当年只不过原本京北黑道第一人林平为了让自己儿子林卓有个好的前途,才将当时威名远扬的林家会由京北第一黑社会社团转为了正道企业,哪知道,就这么样的一个机会,被当时野心勃勃,林平一手提拔上来的薛武给找到了可乘之机。
直接在林家会转型后,在保卫设施不完全的情况下,带领一帮亡命之徒血洗了林家别墅,活抓了林家的大当家林平和他的儿子林卓!
将他们买通上面,以匿名的形式送进了京北西南大监狱中。
送到了丁霍凯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手中!
不断的折磨,不断的凌辱,就是为了得到林家在瑞士银行里面的密码!那林家的巨额资金!
如果是站在活命的角度上,林平早就告诉了薛武他在瑞士银行的密码了,可惜……就在薛武带领人血洗林家别墅的时候,紧急时刻,林平将他在瑞士银行的密码告诉了身在法国的女儿林薇柔,叫林薇柔赶紧修改密码,因为林平知道薛武可能要严刑拷问自己的密码。
这一次,聪明了一辈子的林平做了一件最后悔的事情!
他彻底的害了自己的儿子。
人在贪财的情况下,有可能害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最最至亲的人!
林平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在林家别墅里面,自己的儿子也回来了,原本林平想着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对于被人抓住杀害的情况,在多年前他都预见了,但是不管怎样养自己就是死了,自己瑞士银行的钱也够自己的儿子女儿也能享乐大半辈子了,可惜,一切并不是像他想的那么样,自己跟儿子林卓,一同被薛武给送入了京北市西南大监狱!
而自己女儿林薇柔在第一时间也将瑞士银行的密码改了……而且是改完密码后,机智的林薇柔也将自己迅速的隐藏起来了。
林平在西南大监狱中,受到丁霍凯的拷问后,直接将密码告诉了丁霍凯,可惜……得到是密码错误!
薛武老羞成怒,以为林平是不见棺材不流泪,顿时命令丁霍凯用更加残忍的手段虐待林家两父子!
可怜的林卓,从小生长在富裕的家庭,原本一个很阳光的大男生,被丁霍凯摧残的没有了人形!
“儿呀,是我害了你呀……父亲真的糊涂呀,居然养了个白眼狼呀,薛武,你这个杀千刀的!”林平一边流着老泪,一边帮林卓上着药膏。
那火辣辣的疼痛,后面的大腿都是一道深深鼓起的血痕,那是被丁霍凯虐待自己时用皮鞭抽挞的。
说是药膏,其实就是一些止疼药磨成粉做的,这还是林平跪着求着狱警才乞讨到的两片止疼药片。
那浓烈的血腥味,林平那一点点的止疼药膏的粉末洒在上面后,就直接被那红黄的血水给流淌走了,哪里还有什么作用!
林卓一声不吭,两眼空洞的看着跟鸟笼一般的窗户外面。
那片天空,原来是根本没有觉得如何如何,但是现在却是林卓最大的梦想!
没有泪水,没有声音,眼睛只有对外面天空向往和那无边的仇恨!
他的泪已经流尽,就是在那夜让他永远变不回男人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彻底的变了!
……
林平老泪纵横,现在他真的很后悔这么多年做出的一切,他恨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子女,恨自己软弱,恨自己没有无边的权利和庞大的势力!
看着自己儿子胯下那狰狞的疤痕,林平心里那个痛呀!
自从那天,自己的儿子就从来没有说过话了,一直都是默默不语,问什么什么都没有反应,如果照这样下去,真的会……
“卓儿,相信爹,很快的,很快我们就会出去了,知道吗,柔柔已经从法国回来了……现在我们林家会已经从新在柔柔的领导下了……卓儿,相信总会有一天柔柔会救出我们父子的!卓儿,你不能放弃呀,坚持我们……”林平流着泪笑着说道。
林卓缓缓的转过身来,侧着身子,以免碰到了自己的伤口。
“父亲,你认为我还有必要坚持下去吗?哈哈……我现在都已经不是男人了,再这样活下去有什么必要呢?哈哈!老天呀,我难道是华夏最后一个太监了吗?哈哈哈……”林卓有点癫狂的笑着。笑的很凄凉,笑的很揪心。
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的模样,林平只能默默的流着老泪。
……
林家会。
现在的林家会从转型走入正道后,再次的转变成了黑社会性质的社团。
不过这次林家会将不再是京北市黑道的龙头社团了,因为薛武的判处,对林家会的不断打击,那些老一辈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那些第二代的新一辈人在苦苦的支撑着,躲避着薛武的追杀和打击。
一个有点老旧的别墅里面,这里是京北西区的郊外。
缓缓的几辆吉普车开到别墅的门前。
从吉普车上那沾满干枯泥浆的车窗都能看出来,这个吉普车一定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才来到这里的。
432。原霸天
林家会。
现在的林家会从转型走入正道后,再次的转变成了黑社会性质的社团。
不过这次林家会将不再是京北市黑道的龙头社团了,因为薛武的判处,对林家会的不断打击,那些老一辈的都死的差不多了,就剩下那些第二代的新一辈人在苦苦的支撑着,躲避着薛武的追杀和打击。
一个有点老旧的别墅里面,这里是京北西区的郊外。
缓缓的几辆吉普车开到别墅的门前。
从吉普车上那沾满干枯泥浆的车窗都能看出来,这个吉普车一定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才来到这里的。
几个黑衣大汉下了车,恭敬的打开了行驶在中间一辆吉普车的车门。
吉普车上,此时下来一位黑色皮革大衣的女子,带着墨镜,一袭卷发,英气中呈现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几个黑衣大汉将女子迎入了别墅中。
在破旧的别墅里面,所有的装饰也是跟别墅的外观一样,显得一种说不出的古旧。
……
“啪!”别墅里面,一声巨大的拍桌声音。
“王明、陈兵!你们几个给我听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你们不就是想投靠薛武那边去嘛,你们这些白眼狼,当年老家主在你们被抓住的时候是如何的冲入敌群中救你们的,好呀,现在咱们林家会一走下坡路,你们就开始打起投降的主意,你们还是不是人!!知不知道忠义两个字!”一个中年大汉拍着桌子愤恨的说着。
中年大汉指着桌子对面两个在抽着烟的男人说道,一边说一边拍着桌子,跺着脚,一看那模样就知道是个急性子。
就在中年大汉说道最后那句,知不知道忠义两个字,这句话的时候。
对面一个穿着灰色西服的男子猛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香烟往地上一丢。
“程大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要投靠薛武了,老家主对我们的恩情,我陈兵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但是……现在的情形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的一家七口,妻儿老小都在那薛武混账东西的手上,我现在不去乖乖的投诚,我的一家人也许都要阴阳两隔了,你叫我能怎么办!”陈兵脸色涨红的说着,说话时那眼睛瞪得大大的,从那眼中还能看到那一道道血丝。
显然是好多个日夜没有好好睡觉的缘故。
“你!你分明!……”那个叫做程大发的大汗听陈明如此一说,顿时哑口无声,一看样子显然就知道不是会吵架的人。
此时的老旧别墅里面,总共就坐着七八个人,其他有三四十个人都站在坐着的人身边。
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