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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刚刚我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右手晃了一下,手铐撞到了床沿 ; 所以和床沿的碰撞中,手铐它自己锁上了。
我瞬间被急的满头大汗:我刚刚从包里拿手铐的时候,没有把钥匙拿出来!
那钥匙现在还放在我包里 ; 而我的包刚刚被我扔到一边儿去了,现在我被锁着,根本够不着我的包包啊!
我拼命的拽着手铐 ; 只希望它没有铐太紧,拽两下就能把它拽开。
但我显然低估了情趣用品店里手铐的质量了,那手铐坚不可摧 ; 我拽了半天,又在床头砸了半天,手铐毫发无损!
“可可,你躲在床头干什么呢?”谭以琛被我怪异的举止惊到了,语气复杂的问我:“这难道也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
惊喜你大爷啊!我欲哭无泪:这他妈完全是惊吓好不好啊!
我回过头来,嘟着嘴巴看向谭以琛,委屈巴巴道:“我被锁住了……”
“我知道啊。”这下 ; 谭以琛看我的眼神有点儿像看白痴了:“我长着眼睛呢 ; 我能看见。”
“不是 ; 我是说……我真被锁这儿了!”我拽了拽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右手,随着我的拽动,手铐中间的链子互相碰撞,发出了清脆且令人羞耻的响声:“它自己锁上的!我没有钥匙!你快想想办法啊!”
章节目录 第230章 冰释前嫌
远在泰国的谭以琛通过摄像头沉默不语的盯着我看了两秒,棱角分明的脸上 ; 表情复杂极了:“所以……你买了手铐,却没有买跟手铐配套的钥匙?”
“我买了。”我极其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来,脸颊和耳朵都开始发烫:“但是钥匙在墙角那边儿,我……我够不着……”
谭以琛俊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那你为什么要给自己上锁?”
我欲哭无泪:“我没有给自己上锁!是手铐自己锁上的……我刚刚不小心撞了它一下 ; 它就莫名其妙的锁上了。”
谭以琛沉默了,摸着下巴静默两秒后,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笑!”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 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谭以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美国喜剧,我都没见他笑成这样过。
“你能不能别笑了?”那一瞬间我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现在真的很绝望好不好?你能先想个办法把我救出去,然后再笑吗?”
谭以琛咳嗽了两声 ; 花了好大的力气 ; 才终于止住了笑意。
“反正你都已经被锁上了。”他摊了摊手 ; 本该是无奈的表情,此刻看来却显得分外的不怀好意:“急也是没用的,不如咱们继续玩儿吧 ; 说不定玩儿着玩儿着 ; 手铐它就自个儿解开了。”
“自己解开你大爷!”怒火攻心下 ; 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靠点儿谱好不好啊!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玩儿!”
谭以琛单手支着下巴,一脸的惬意:“那你说怎么办啊?要不我给我哥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救你?”
“不行!”他话音刚落,我就厉声否决了他的提议:“不能让你哥过来,我这副样子若是被他看到,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他了!”
闻言 ; 谭以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对 ; 你这副样子若是被第二个男人看到了 ; 我也会想挖掉那男人的眼珠的。”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拜托,不要一本正经的说这么恐怖的话好不好……很吓人的!
“那要不我打电话给宝宝?”谭以琛继续提议:“反正宝宝现在也不知道你是谁 ; 你就不用纠结羞不羞耻的问题了。”
猛的一想 ; 彭怡宝确实是最佳人选,一来羞耻度的问题刚刚谭以琛已经说了,彭怡宝认不住我是谁,我心理负担相对而言会小一些,二来彭怡宝的交际圈都是些大学生,因此这件事儿也不会传到邹北城他们的耳朵里去。
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 邹北城现在正派人调查谭以琛的情妇,我怕他查到彭怡宝头上 ; 然后再顺藤摸瓜的把我揪出来。
不行不行 ; 不能把彭怡宝牵扯进来,那小姑娘单纯的跟个什么似的 ; 她若是掺和进来,我不得被她坑死啊?
于是我再次毅然决然的摇了摇头。
“那你就这么铐着吧。”谭以琛不想管我了,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 倾身躺到了床上:“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好困啊 ; 我先睡会儿,等我醒了咱们再说。”
说着,摄像头一晃,他就消失在了屏幕里。
“喂!”我慌了,抬高了音量喊他道:“琛哥哥,你别睡啊……我还在这儿铐着呢!你……你先想办法把我救出来你再睡好不好?”
视频那端无人应答,
我百折不挠,继续发动噪音攻击:“谭以琛,我命令你马上给我起来!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可就……我可就……我可就给邹北城打电话,说这是我给邹北城准备的惊喜了!”
谭以琛依旧不搭理我,我有点儿怀疑他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琛哥哥 ; 别闹了,我认输好不好?”我不信他会这么残忍 ; 继续花样百出的磨他:“你快出来吧……只要你出来,那咱们就继续玩儿好不好?你说玩儿什么就玩儿什么 ; 我全听你的。”
谭以琛貌似铁了心,我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他居然雷打不动 ; 就是不肯搭理我。
唉,看样子他是真的调了静音,躺床上睡觉去了。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后,我也倾身躺到了床上 ; 心里有些失落 ; 又有些酸涩。
“其实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躺在床上 ; 盯着脑袋正上方洁白的天花板,笑容苦涩:“我有好多情话想跟你说啊……怎么就搞成这样了呢?”
如果说我给安辰的爱情是“你活着我将陪你终老,你被人谋害了,我将为你复仇”,那么我给谭以琛的爱情又是什么呢?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 ; 可我知道的是 ; 当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 我一定会知道答案的。
我一定会在下次相见的时候,回应他给我的盛大而又隆重的爱情。
“我给你的爱情,是你活着,我就一直缠着你 ; 无论你跑到哪儿 ; 我都会找到你……”我喃喃自语的打着腹稿 ; 心想反正谭以琛也听不见 ; 那我就尽情的肉麻好了。
结果我刚肉麻了这么两句 ; 谭以琛极富磁性的声音便从电脑的音响里传了出来:“亲爱的,这好像是我给你的爱情吧?你给我的爱情貌似是跑跑跑,躲躲躲,实在躲不过了,就自杀。”
我周身一僵:他……他……他居然没静音?
那刚刚我说找邹北城过来和随便他玩儿的时候,他为什么不会打我?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我在追你,我高冷的人设都快被你毁的差不多了 ; 你就别再这儿装神情了。”恍神中,谭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传来 ; 将我从震惊中拉扯了回来。
我不由的羞红了脸,捏着自己的衣角小声为自己辩解道:“人……人家说的是以后嘛!以前不是没反应过来吗?以后换我追你还不行啊?”
谭以琛好看的眉微微向下压了压 ; 五官深邃的脸上明显写着不信。
“你别不信!”我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因为起身的动作太过剧烈 ; 被手铐铐住的右手还被手铐勒了一下,扯得整个床都在晃动:“我这就去泰国追你!你等着 ; 解决完邹越风死亡案的事儿,我立马就去泰国追你!”
谭以琛终于笑了,一直颦着的眉 ; 也舒展开了:“你呀,先揭开手铐从房间里出去,再想着来泰国吧!”
章节目录 第231章 开锁
我最终还是摆脱了把我铐在床头的手铐,因为我的男人谭以琛是万能的。
没错 ; 他在我心里就是万能的,我甚至感觉有一天地球毁灭了 ; 他也能想出办法搞个宇宙飞船出来,带我和他哥离开地球……
不开玩笑,我真的这么觉得!
逗了我几分钟后,谭以琛盯着我的胸口若有所思的喃语道:“不想被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的话,那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靠自己?我的心脏梗了一下 ; 看向谭以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亲爱的,你应该很清楚你现在在泰国,等你飞回来救我,我可能已经饿死在这里了吧?”
“死了那条心吧。”谭以琛半敛着眸子凉飕飕的瞥了我一眼,无情的打破了我的幻想:“我是不会飞回去救你的。”
我嘴巴越翘越高 ; 表情委屈极了。
谭以琛却不哄我 ; 依旧凝眸盯着我胸口 ; 跟个se情狂似的。
我有些恼了,正欲声色俱厉的谴责他几句,还没来得及开口 ; 他突然伸手指着我的胸口沉声问我:“亲爱的 ; 你胸口的那个装饰品,是个胸针吧?”
闻言 ; 我下意识的低头看向他手指的方向,这才发现自己左胸却是带着一个外形酷似军勋的胸针。
“是胸针。”我把那胸针摘了下来,献宝一般的递到了摄像头正前方:“衣服上自己带的。”
谭以琛削薄的唇斜向上四十五度扬起,笑容张扬:“这就好办了。”
我没听明白:好办?为什么我戴了枚胸针,事情就好办了?
我正困惑着 ; 谭以琛低醇的嗓音再次传来 ; 为我指点了迷津:“兑锁会吧?刚好你那胸针的头是尖的 ; 你就把它当铁丝用 ; 插进手铐的钥匙孔里,把锁兑开!”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胸针 ; 然后又抬头看看屏幕里的谭以琛,柳梢儿般好看的眉,皱得越来越深了:“亲爱的,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掌握兑锁这种奇怪的技能?”
谭以琛满脸震惊:“这不该是人人都会的吗?”
我的表情变得更复杂了:“为什么作为普通人,大家要会这种东西?”
“不会兑锁的话,你小时候怎么去你爸的酒窖里偷82年的拉菲和顶级的五粮液?”谭以琛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我爸的酒窖里没有82年的拉菲!也没有顶级的五粮液!
等等,不对……我爸他根本就没有酒窖好不好!
见我快要恼了,谭以琛俊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 把胸针头儿掰直,我教你怎么兑锁。”
我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 然后顺从的开始掰胸针。
“小心点儿。”谭以琛柔声提醒我:“别扎到手。”
我心底没由来的泛起一阵暖意 ; 突然有一种自己很娇气,很金贵的感觉。
谈恋爱 ; 果然会让女孩子变得连矿泉水的瓶盖都拧不开。
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把胸针尖锐的那一部分给掰直了 ; 然后美滋滋的递到了摄像头前,求表扬般的跟谭以琛说:“看!掰好了!”
“哇,好棒哦 ; 可可真厉害!我要奖你一朵小红花。”谭以琛违心的夸赞着我。
恩……或许这根本就不是夸赞……
“然后把尖的那一头按到床沿上,按出一个小勾儿来。”谭以琛继续知道我:“按的时候小心些,别扎到手。”
“放心!”我冲谭以琛抛了个媚眼儿:“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奶奶穿针引线,这点儿小活儿伤不到我的!”
说着,我把胸针尖利的一头按到了床头柜上,稍一施力,胸针头部便被我按出一个小勾来。
谭以琛看过那小勾儿后满意的点了点头:“OK了,准备工作基本已经做完了,现在把胸针头插进钥匙孔里,注意 ; 一定要多变幻几个角度在里面摸索,能插多深就插多深。”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按照谭以琛的话做了。
不得不说,开锁真是个技术活儿 ; 而我完全是在瞎猫碰上死耗子。
“我感觉已经很深了。”我回过头来跟谭以琛说:“捅半天了,不能捅的再深了。”
谭以琛的眸色无声无息间加深了,嗓音也变得沙哑起来:“恩……亲爱的,或许还能更深……”
我的脸骤然变红了,恼羞成怒般的瞪了谭以琛一眼:“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谭以琛摊摊手 ; 脸上的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我一直都很正经啊。”
我凉飕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继续喊冤:“我再跟你说开锁好不好?你想哪儿去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几秒,然后装出一副了然的模样,拖长了腔调污蔑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误以为我在说……”
“你给我闭嘴!”眼看他越说越离谱了 ; 我慌忙打断了他:“我们只说开锁不说别的!快告诉我后面该怎么做。”
谭以琛听话的闭了嘴 ; 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