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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成婚,冷少别霸道-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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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亦彤就知道会是这样,哭笑不得,拧着纤细的眉娇斥道:“霍斯然!是我过生日,你居然能想到这么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要我?我就知道,你这是在补偿我还是补偿你自己……”
  唇已经被封住。
  刚刚的激吻并没有从温柔开始延续,而是一上来便是狂风骤雨,霍斯然挑起她的激情挑起得那么轻易,一开始她还忍着疲惫跟他闹,待他扯下她肩头的衬衫,带着薄茧的大掌探进领口,牢牢攥住她整个柔嫩,她便颤抖着娇吟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慰捕获了。
  霍斯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两周未见,她一定如他一般想要他。
  想要到,快要发疯了……
  ……
  教缠的吻,从舌尖到舌根,无一处不贴合纠缠,深入彼此的灵魂。这小女人稍微主动一次便让人想发疯,更何况是这样两情相悦的极度渴望。
  霍斯然动作猛烈到几乎要将她整个吃下去。
  激烈的唇舌教缠以她的极度缺氧而告急,霍斯然这才稍稍放过她红肿的唇,粗重的呼吸火热下移,在她雪白的肩、颈、前胸留下猩红的印记,含住她胸前红梅的瞬间,她高声娇。吟一声,仰起头的曲线令人理智一点点溃散。
  他的挑。逗,是令人发指的折磨。
  “……”她仰起头,死死揪紧了床单才没有尖叫出声,初春不那么炎热的天气,细密的汗与燥热却从每一个毛孔渗出来。
  霍斯然的大掌顺着她的脊椎,从上到下每一块骨节都重重揉过,她的胸前布满粗重的指印,绽放的红梅被吮得红肿不堪,那往下的隐秘之处已泛滥得一塌糊涂他却死都不肯光顾……她想并住腿摩挲,霍斯然却不准许,健硕的身躯挤入她柔嫩的腿。间让她无法合拢,按着她的腰也不许她上挺,那空虚的折磨越来越大,越来越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只差咬破唇间的羞涩矜持,向他求饶。
  霍斯然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极度胀大的热杵已经紧绷到青筋直跳,疼痛难堪,他却等着那极限爆开的瞬间,给她最强烈难忘的快慰。
  一直到又一股滚烫的湿。滑涌出,他才叹息一声攫获她的唇舌,粗糙的指腹探下去,在那一片湿腻当中准确地找到花。核的位置,重重地碾压而过。
  “嗯……”她的尖叫被他吻碎在唇齿间,堵得严严实实,只剩眼前炸开的璀璨烟花,让她眩晕到回不过神,快慰到极乐的程度,娇小的身躯颤抖得停不下来,热。液淋湿了他整个手掌。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体内已经多了几根手指,在深深地移动。
  到最深处,再撤出。
  她睁开潮湿的泪眼,霍斯然额前紧绷的青筋映入眼帘。
  “斯然……”她委屈得含泪叫他。
  霍斯然抬起因隐忍而泛着猩红的眸,哑声道:“想吃我么?……待会儿给你……”
  那晦涩的字眼几乎一下子将她逼入绝境,啜泣低吟着,下面一阵强烈且有规律的紧缩……霍斯然慢慢吸一口气仰起头,直被这手指末端的触感逼到发疯……
  撤去了湿淋淋的长指,在她尚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沉身而入……
  “啊……”几乎一下子就感受到那不同于手指的触感与热度,尤其是那硕大的尺寸,逼得人节节后退,一直到了最深处还在往里钻,哪怕她已经提前湿透,那尺寸还是让她感觉到一丝撕裂感,最深处的尖酸快慰那么明显,仿佛他稍微一动,便就会是惊涛骇浪般的狂烈占有。
  “……”她细嫩的双腿被分在两侧,按着腰,深深占据,霍斯然的薄唇正印在她甜美的嘴角。
  知道这么久不碰她肯定会疼,才会把前戏做得这样绵长透彻,却不想会这样把持不住。
  “难受么?”大掌托住她的后颈,他哑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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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好难写,太久没写手生!感谢昨天投了月票的几位亲,好久没回来你们让我太感动了思密达~!!!

  ☆、359 番外之荼蘼花开3(4000+)

  阔别两周的激情,太过刺激。
  连肌肤都好像陌生了一些,稍一碰触便如过电一般,更别说像这样寸寸相贴,重重摩挲着快揉到彼此身体里去的感觉。
  她眉心蹙得好紧,被汗水打湿的发,一丝一缕地黏在脸上。
  “……”说不出那种感觉,被烫得想后退,涨得酸涩微疼,却贪恋着被填满的感觉,想再要多一点,不让他离开。
  霍斯然强忍着,也感受到了这一点。
  咬得好紧。
  所以不待她回答,便缓缓撤出一点来,狠狠撞进去。
  一声好听的娇吟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隐忍,霎时酥麻了人的骨头。
  霍斯然又何尝被觉得置身于狂热之中,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过脊背,激得大脑一阵阵晕眩,他开始尚能控制住速度,一下下撞得深入缠绵,让她尚能接上上一声尾音的末端。
  可那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
  越来越……像她熟悉的,那个在床上化身为兽的霍斯然……
  “啪啪啪……”快如鼓点的节奏险些阻断了她的呼吸,一声接不上一声,极致的快慰让她痛苦般尖叫,甚至带了求饶的哭腔,霍斯然捞起她一条细嫩的腿压下去,踩在自己健硕的肩膀上,动作生猛孟浪地刹不住车,亲吻着身下辗转着躲不开他狂野动作的人儿,一鼓作气地宣泄着压抑了整整两个星期的兽欲……
  直到她再次被狂潮无情地席卷,弓起的小身子烫得他也一个激灵,那激情才稍稍减缓了一下。
  “……”她在尖叫中已意识混乱,啜泣着亲吻他,勾着他的脖子,手臂之间满是汗水。
  霍斯然粗重的呼吸微乱,捞起了她娇软的身子,坐起,让她来到自己身上。
  “……”她猛然猫呜般抽泣一下,痛苦地一抽,整个人抵触地要起身。
  霍斯然嘴角一绷,慢慢强按着她往下坐,眉眼是温柔的。
  这位置极深,他知道。
  可他偏偏最喜欢这样完全霸占她的感觉,稍一牵扯,她所有的情绪感受,忍不住的哭叫与求饶便都落入他掌中。
  他心疼,却还是忍不住按着她,一下下往最深处撞。
  撞到她浑身酥软,满是潮红的汗,尖酸的快慰逼得她连脚趾都蜷起还是抵挡不住,叫得更大声,更勾人。
  软到在他怀里坐都坐不住。
  大掌按着她白嫩的臀,一下下,朝着自己按去,此次完全吞噬……
  霍斯然已然失去理智,潮红的俊脸上青筋跳着,像在强忍着欲爆发的快慰,动作越来越快,大掌越按越深,他却越来越不满足……
  “……唔!”终于再忍不住只是这样,他倒吸一口气抽出自己,深眸里泛着欲。望灼烧的猩红,捞起她已酸涩的双腿折在床上,一个重重的深挺狠狠冲了进去。
  接下来的狂猛戳击连续不断,抽送的速度险些快要阻断人的呼吸,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叠加的快慰像是要攀上最顶峰的过山车,却迟迟不到,累积不断的高。潮快要让她无法承受,他却再也不停,狂野的夜似乎没了尽头……
  二十分钟后,终于在她一声忍受不住的尖叫里,他压低下来,弯折的腿间忽而承重,尖酸到极点,他重重地爆发了出来……
  **************
  后半夜。
  激情后的抚摸像是安慰,更像是余韵。
  霍斯然揽过她湿透的发丝,粘粘的,一根根像是缠绕在心上,本来只是亲吻她委屈的睡颜,却见她梦里尽管抗拒他想“再来一次”的意念,却还是扁着嘴柔柔地抱住他,空枕两周,她不想他才怪。他知道。
  可是,再温柔的亲吻到最后,也变了味道。
  明白她已经快睡熟,霍斯然还是没有忍住,拇指轻轻点在她下唇上,按出一条缝隙,慢慢俯首吻进去,越吻越深……
  大掌轻轻捞起她的一条腿,再次翻身深深挤了进去……
  …………
  小别之后,思念缱绻不停。
  整整三次的爆发过后霍斯然才彻底满足,拥着她缠绵了好一会,抱着她已经虚软到连手腕都颤抖着抬不起来的身子去洗澡,漫天的水雾水花里他吻她吻得忘乎所以,脑子里闪过在肃州整日不停的飞沙走石,暴风沙尘。叹息自己忍受分别的能力越来越差,才不过两周,却好像过了一生一般。
  吃饭时,因为不遵循饭点儿所以只独自一人;
  基地信号太差无法用手机,夜半时有固定电话能暂时通信,却想着她已经睡着;
  以至于见到她时,尽量想温柔,却最终做得狂野如兽。
  她满身的淤青痕迹,包括她整个人,都是是他的……“无法克制”。
  ***************
  清晨是个讨厌的时间。
  霍斯然拥着怀里的人,听着闹钟的响声,蹙眉,伸手按掉,再将受了惊扰的人儿拢进自己怀里来。
  这样一直到了九点以后,他慢慢转醒,凝着她。
  唇瓣昨天被他蹂躏过后还是肿的,小脸和身子都泛着纷嫩的红,睡得很熟。
  做了很大一会思想斗争才翻身起来,去弄早餐。
  “嗯,她今天不去上班。”霍斯然一手拎着锅铲一手按着手机在耳边,体会着这细碎生活里天长地久的味道,淡淡道,“病假。”
  给煎蛋翻了个面。三年了,技术还是没有长进,边缘还是糊了一些。
  简单地弄好一切,去卧室里看她。
  看到时不由轻轻蹙眉,她好像睡得太过深了,他不由跪上去,手掌拢着她的小脸轻轻摩挲一下,她嘤咛着往里拱了拱,他的眉心才一松,道她只是睡着,没出别的事。
  ——可以往,她迟到一分钟都会抓狂,如今竟能睡到日上三竿……这是怎么了?
  ………………
  “首长,您下午还是过来吧,昨天下午回来动用陆军总队直升机那事儿,不知被谁传出去了,现在许首长跟书记都知道你回来了。您要不去,下午开会时许首长又该说了,说他霍斯然是为提早回家休假才强迫基地的人赶进度,不但纪律性差,任务完成的质量都要遭人质疑!!”
  “首长,您不想被人家说成是玩忽职守、公私不分吧?咱不是那样啊!!”
  好不容易上午完成了一些技术报告,发给了许傅然那边的秘书,霍斯然正拧着眉怪事情处理不清,申秘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你确定许傅然会这么想?”他寒声问。
  “关键不在于许首长怎么想,在于他怎么和书记说,”申秘书蹙着眉,“您也知道许首长最近有些针对您,首长,咱们还是别往枪口上撞了。”
  往枪口上撞——这个形容,申秘书用得倒是贴切。
  只是这些年,他能够在家的时间,的确还是太少。虽然已经不比前些年,常年在外聚少离多,一年见面的时间掰着指头都能数清。但却还是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朝九晚五,每日醒来有妻子在旁,看她梳洗打扮坐车上班,夜里回家孩子闹得满屋狼藉,她苦巴巴地扁着嘴看他。
  这么一点点的时间,一点点的陪伴,他不想,都给不了她。
  *************
  下午的会议,在高耸入云的会堂举行。
  参加会议的高层委员人数本来就不多,果然,在书记看到那个惯性缺席的座位时,脸色又常规地黑了不少。
  许傅然自然也看到了。
  垂下眼帘,放下文件,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心情,霍斯然出事,他按理说,不该高兴的。可就是,忍不住……
  “我听说,”书记敲了敲桌面,“霍斯然昨天就从肃州回来了?”
  许傅然正愣神,闻言一抬头,答道:“嗯。据说重型武器那件事完成了,实验成功报告随后就能交到我这里来。”
  书记冷“哼”了一声,不满道:
  “回来了却不来开会,是几个意思?”
  许傅然嘴唇抿着,没有答话。他倒是也很想问霍斯然,这些年到底是几个意思?三年前书记让他下位的原因大家都清楚,是他不懂圆滑处事太过端正,必须不能再执政,可是既然选择替补了他许傅然上来,就该把风光也让一让才是,不是么?
  ——把总首长的位置让给他,举荐他上来,却处处压着他的风头,事事做得比谁都漂亮,霍斯然,你这又是几个意思?
  岑副书记一看,却笑了,脸上透出几分无奈:“他来不来,不是都一样么?前些年退了位,但军衔和名号没改,所以才每个星期都必须跟我们坐在这儿开会,实际上却没有参政权,你们说说,这样揪着他不放,又是做什么呢?”
  他这一说话,所有人才都闭嘴沉默了,毕竟此话,字字见血。
  书记脸色更不好看。
  “砰”得一声门响,厚重的红檀木门缓缓打开,有了几分庄严肃穆的味道,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犀利深邃的眸抬起,扫过了众人,甚至在对上最高位者时都没有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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