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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岗的保安看到她眼前一亮,接着瞅瞅她钥匙环上的门卡牌,笑着问:“怎么不进去呀?”
她一怔,纤指轻轻捏紧钥匙环,才发现那天不知什么时候寒峰把门卡钥匙给她别上了。
保安见她尴尬,立马坐下来查查门卡上的楼栋和门牌号,笑着说:“原来是新住户,是不是这小区太大太绕了找不到门,我送你进去吧!”
她无语,并不打算真要进去。
可那保安已经打了伞出来殷勤地要送她,她垂眸想了想能避下雨也不错,索性轻轻点头:“……谢谢。”
不想一路那保安跟她聊天,笑容阳光灿烂,从她是否家就在京都,聊到她做什么职业,怎么在这里买得起房子,她水润的唇动了动却说不出那句“是我老公的住处”,进电梯时他还收伞护着她,轻抓了一下她的胳膊。
“……”她水眸一颤,竟下意识地觉得厌恶,纤睫一垂,往里站了站。
那保安已经开始介绍自己,笑着说了名字年龄,还要她的手机号说以后小区出事可以随时请他帮忙。
她呼吸收紧,盯着楼层键只希望快点到。
“说呀,给个手机号嘛,以后有快递你不用下去取,我帮你搬上来都行!”男人殷勤的笑容的气息越靠越近,还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纤眉一蹙,一股恶心泛上来,小手猛然抵住了他还在靠近的胸膛:“不用了……”
男人狞笑起来,越逼越近:“其实你不是业主是吧?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买这种三居室你骗谁啊,当二奶是不是,别害臊,京都里面做这行的女的多了去了……”
天!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不是……”
危险逼近,她水眸里闪过一丝惧怕,纤眉蹙着后退挣脱了他的怀抱,想按楼层键想马上出去。
男人却攥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摔到电梯壁上,往摄像头拍不到的死角逼:“包你的老头多大?嗯?你每天陪着那老不死的不恶心吗?好歹我身强力壮给你爽一把怎么样?你开个价吧……”
嘴说完就要凑过来。
她小脸变得苍白,额头上的薄汗沁出来,拼命推拒挣扎:“我有丈夫的……你放开我……斯然!!”
“叮”得一声电梯到了楼层,男人脸色狰狞起来不顾电梯门已经打开还想犯事。
隔着一扇门,客厅里肩头落满雨水的男人薄唇泛着病态的苍白,冷眸却依旧肃杀如鹰隼,丢了钥匙在桌上刚要解开藏青色的扣子却突然听到外面的声音,眉心一蹙,想着这病是否真能烧糊涂人?否则怎么可能听见她叫他?
用尽全力狠狠踹了那男人一脚,揣在膝盖上,她跑过去,用颤抖的小手狠狠扒开欲关闭的电梯门跑了出去!
男人咒骂一声往外追。
声音越来越近。
军人敏锐的天性令霍斯然脑海里警鸣大作,冷眸扫向门口,接着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打开。房门,正巧看见那日思夜想的纤小身影从一个男人怀中挣脱出来往这边跑,还“嗵!”得一声偏生撞到他怀里来,他冷眸一颤下意识地抱了她一把,那柔软的触感和体温竟是真实的。那男人追到这里便吓了一跳,没想到屋里竟然有人,那罕见笔挺的军装竟给人一种肃杀冷血的压迫感。
大掌一动,见她小手竟死死攥着他的袖子,贴在他怀里眼角含泪地剧烈颤抖着,他俊脸白了白,心下一痛。
长臂抽出,将她托臀抱起进到屋里,将她放在沙发背上坐着,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哑道:“……等等我。”
说完高大挺拔的身影走出去,虚掩上门,门里的她只听见了跌撞声,接着电梯门打开又合拢,一切的声音都瞬间隐没在了看不见的电梯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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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别碰我我好脏!(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4 别碰我我好脏!(3000+)
惊心动魄。爱残颚疈
要说以前类似的***扰不是没有,不过是早些年前,她跟林微兰居住的那片小区也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后来有重要政界人士搬来住,门口设了保安摄像头,也少了许多。这算是第二次,她纤眉微蹙满头的薄汗,只觉得浑身此刻都脏得要命。
风衣袖口微湿,她纤小的身影走下来,有些累地倒在宽长松软的沙发上,纤睫闭上觉得安全了很多。
几分钟后门口才传来笃定沉稳的脚步声。
房门关上彗。
高烧烧得人精神恍惚,稍微活动下筋骨还清醒了些,刚刚那一幕还在脑子里回旋,霍斯然一张俊脸冷若冰霜,薄唇泛着可怕的苍白,走进来寒声道:“你这几天过得就是这种日子?”
什么?
她一惊,纤长的睫毛颤抖地睁开,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粟。
还在想,腰侧的沙发一惊沦陷下去,他长臂撑开在沙发背上笼罩住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我不甩你,晾着你,你倒是落得清闲,跑出去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勾三搭四起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的那一幕,倒是因为她自己生性***,才会惹得一身腥***上身?
水眸里泛着一丝委屈和清冷的光,平躺下来看着他,小脸苍白道:“我勾三搭四?你眼睛看到的就是这样?”
“你指望我看成什么样!”他冷眸里藏着一缕猩红的血丝,压着暴怒低吼道。
她这下懂了。
什么千钧一发,什么本能相救,这男人根本不这么想。鼻头一阵酸涩,她强忍着眩晕坐起来,忍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想马上走……今天真的是她犯贱了,这地方她不该来……
却不料霍斯然冷眸一凛,长臂倏然扣紧她的腰拽到面前来不让她走,哪怕百般挣扎推拒都不理,见她挣扎得厉害便低咒一声扯开她的小手猛然俯首吻住她的唇!
“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从最开始就不该放纵你……疯了才会让你离我这么近还一个人过!”霍斯然眸间一片猩红,重重吻着她的唇模糊地说道,“……别动!再动我收拾你!”
后脑被他大掌牢牢扣紧,被迫感受着他在她唇上的辗转压迫,她闭眸垂泪,在一片委屈酸涩中挣扎,颤声说:“别碰……别碰我我好脏!”
她只感觉刚刚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染满了她一身!
霍斯然含着她的唇冷眉蹙紧低吼:“我知道你脏!”
大掌重重揉着她后颈的发丝,紧紧贴着她嫣红的唇瓣,冷眸垂下紧盯着那两片莹润的血色嘶哑道:“这里他碰过么?”
被他勒得太紧呼吸不畅,她急促喘息着,委屈地闭眸喊了一声:“没有!”
霍斯然眸色顿时黯淡收紧,闷闷“嗯”了一声之后再次重重吻住她,这次是撬开了她敏感紧闭的齿关吻进去,几日没尝到她舌尖的美妙滋味,他含住了狠狠地吮,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瞬间柔软下来,被吸走灵魂的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冷眸收紧,抱着她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抵住她在门边的墙壁上狂风骤雨般掠夺,接着勾紧她的腰进去,手搭在浴霸的开关上,打开,水猛然从莲蓬头里“哗啦”一声喷了出来。
“……”刚开始出来的水是冰凉的,她被激了一下,闷哼着疯狂地躲,却被他扣着。
霍斯然长臂捞紧她带着她避开,舌尖的力道放软并带了些抚慰的味道,那冰水便淋在他头上身上,让他更清醒,抬起泛红的冷眸看她一眼却抱她更紧,直到那水变热变烫,他才带她转过身来,霸道冷冽地动手扯掉她身上单薄的修身风衣!!
里面的蕾丝裙被热水打湿后紧紧贴在身上,腰部以下的曲线更是暴露无余!
浴室的门早被脚尖勾住“砰!”得一声关上,水雾氤氲升腾起来,熏得人呼吸都是湿热滚烫的,他松开了一下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低哑道:“他都碰了哪里?”
那纤小的身影满是迷茫,巴掌大的小脸淋满水,紧贴着他刚毅挺拔的身躯不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怎么会……
“哪儿?”他清俊冷冽的眉眼又逼近过来,隔着淡淡的水雾质问她。
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吻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重重的吻沿着她颈部的美丽曲线而下,一点点烙下深色的吻痕,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小手紧攀着他的胸膛,任由他一路往下。漫天的水雾里感官一点点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胸口猛然一冰她轻叫出声,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白色镂空的蕾丝裙不知何时被他剥下,扯到了腰间!她柔白光洁的上身不着一物!!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可她软不下去,那吻还勾着她细腻柔滑的舌,他领口下两排金灿灿的金属扣全部解开,拥得紧了,便能碰到里面肌肉坚。硬带着勃发紧绷力量的胸膛。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已经完全褪下的蕾丝裙。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能够被碰到的,颈、腰、胳膊、手腕,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连续几日来的禁浴让他面对此情此景血脉喷张,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眩晕迷离媚眼如丝,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空调带来的几分暖意,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步。
……
“……呃!”他进来的时候只感觉层层叠叠的紧致将他包围,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窒息,一动都不能动。
***、胀痛、超乎常人的尺寸叫他初进就艰难无比。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小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大床,细腻温馨的小灯在四面开着,那裸。裎相触的感觉太强烈,让她清晰感觉被一点点占据,她正被打开,以全然无防备的姿态接受这个男人的爱与浴。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小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甚至扣紧她的腰更抵得紧了一些,有一点点往里面压迫的趋势,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吻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大掌探下去寻找让她放松宽慰的点,性感的薄唇溢出冷冽低哑的句子:“看来是我自作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小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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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可话虽是如此说,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爱残颚疈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带着滚烫水雾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唇上,还想一点点浸染她清醒的意识,那火热的指腹也开始动作,研磨拨。弄之间情浴被迫在最敏感的体。内开始翻涌萌生,伴随着愈发猛烈加重的动作缓缓加剧。
浑身的汗水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