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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痴黯然道:“是,所以我更舍不得李元霸离开。”
周宣道:“虫王级别的寿命比一般蟋蟀要长一些,但也只是长十天半月而已,我们回到金陵,至少得半个月,还要在福州耽搁,很可能没到金陵,李元霸就已经寿终正寝了,而让它去江州,不须半月就能到,还可以让林涵蕴再打两场虫战,然后待李元霸归天后,与摸不得葬在一起,也算死得其所。”
四痴断然道:“那好,我明日随老董一起回江州。周宣笑着点头:“老四真是虫痴,那就这么办吧,你收拾一下,明日辰时就要启程。”
有一件事四痴耿耿于怀,问:“主人曾与我打赌,说夺得五国虫战冠军之后要我答应你一件事,究竟何事?请主人明示,免得我整日牵肠挂肚。”
周宣哈哈一笑:“待明年正月我来江州再说吧。你不得反悔。”
四痴道:“那要看是什么事!”
周宣道:“自然是对你有益的事,咱们主仆如兄弟,对吧?”
清乐公主已经命女官来请了周宣好几次。周宣忙啊,洗浴后再到锦鲤小院,都已经是子时初刻了。
满院的女官、宫娥,这对表兄妹就算再色胆包天,也不好偎抱到一张榻上去亲热,只在避开众人耳目地短暂时间里拉个手儿、亲个嘴儿,就已经其乐无穷了。
当夜,周宣自回小院歇息不题。
次日,老董带着八名奉化府兵背负着周宣送往江州地礼物骑马离开泉州,四痴带着“虫帝李元霸”同行。在泉州北门别了周宣,往江州快马而去。
周宣与陈济回到清源都护府,蓝连昌却已连夜赶回,领旨受封县侯,周宣为安抚他,对他也是温言好语。
蓝连昌踌躇再三,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周郡公,卑职既已归顺唐皇,自然要尽忠报国。卑职有要事禀告郡公,请郡公摒退左右。”
陈济与另外两名官员不等周宣开口,赶紧告退,只有三痴纹丝不动。
周宣微笑道:“蓝侯爷要立奇功吗?请讲”
蓝连昌从怀里摸出几封信札。双手呈给周宣,低声道:“郡公请看。这是景王李坤写给陈思安地书信,卑职不敢隐瞒。”
周宣精神一振,他早就命陈济搜取陈思安地往来信件,却未发现有李坤的书信,李坤与陈思安绝对有联系,不可能没有书信往还,没想到原来是在蓝连昌手上。
信一共有三封,周宣通读一过,闭目沉思。这文词古雅地信词义很隐晦。很多地方模棱两可,李坤奸诈。岂会白纸黑字写上要陈思安助他上位、许以割让建、汀二州地字样,也许会由送信人口头传达,但信上有意结纳陈思安的意思是很明显地…
周宣睁开眼睛道:“蓝侯爷此功不小,待我回京为蓝侯爷请功。”
“不敢不敢。”蓝连昌连声道:“卑职何敢居功,只求侯爷在皇帝面前为我蓝氏美言几句,连昌就感恩不尽了。”
蓝连昌为要不要交出李坤的信考虑了很久,此时也是赌一把,对景王李坤与东宫李坚夺嫡之争,他现在看好李坚,因为李坚有周宣辅佐,而一旦李坤事败,其与清源往来的信件或许会被搜出,那时他蓝连昌说不定会被牵连,因此事先押宝在周宣头上。
送走了蓝连昌,周宣将这三封信命小茴香小心收好,他去锦鲤小院与清乐公主闲话,为清乐公主画了一袭貂皮冬装样式,领口、袖口俱是雪白的貂毛,命人寻上好的貂皮来,自有心灵手巧的宫娥按周宣所画的款式缝制。
午后,陆续有清源归降的文武官员前来拜见周宣和天使徐敏,无非是表示誓死效忠唐皇云云,并有不菲礼物献上。
周宣一一笑纳,好言抚慰,这礼得收啊,不收不能安抚人
一直应酬到深夜才罢,小茴香过来服侍他洗漱,问:“姑爷,我们明天就回金陵对吧,十天能不能到?”
周宣笑道:“差不多吧,小茴香这次随我万里往返,功勋卓著,我都不知道怎么奖赏你好了小茴香,你什么时候生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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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351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小茴香一下子就闷闷不乐了,说:“小茴香是孤儿,是秦老爷收养地,小茴香不知道自己哪天生日,小茴香真可怜,小颦姑娘虽然也不知道她父母是谁,可她有金足钏,知道自己是正月初一生地,小茴香什么都不知道!”
周宣拍了拍小茴香手背安慰道:“那么,等我们回到金陵的那一天,就算是小茴香地生日,怎么样?”
小茴香一下子就高兴了,眼睛亮亮的,喜滋滋后回房歇息去了,明日要早起赶路呢。
周宣掩上房门,解衣上榻,十月的泉州还不算冷,很快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个凉凉的身体钻进他的被窝,用湿润火热的唇啄他的脸
周宣迷迷糊糊伸手过去搂住,说道:“公主,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么多女官、宫娥看守着,你还敢夜奔,不怕上错床了吗?”
可以给张票票吗?算是安慰一下小茴香吧,小茴香也很可爱对不对?
第六卷 有花堪折 六、冬夜春暖
盘玉姣在离泉州一百里外的芦田接到天使到来的消息,又得知信州郡公周宣也回到了泉州,而且次日便要启程回金陵,当即带着盘琪儿、阿凤这两名贴身女侍,还有一队山哈战士赶来,在清溪县用了晚餐,便连夜赶路,盘玉姣乘车,一百名山哈战士步行,山哈男子会骑马的很少,但天生一副铁脚板,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山地作战很厉害。
赶到泉州城西门,远远的听到谯楼钟响,已经是三更,当然是城门紧闭,费了一番周折盘玉姣才带着两名女侍卫进城,驱车直奔清源都护府,在辕门下车,径来刺桐小院来找周宣。
深夜的都护府曲院长廊张灯结彩,辉煌却难挡冬夜的寒意,盘玉姣拢了拢裹在身上的狐皮大氅,对着灯光呼一口气,白雾氤氲消散,哦,天气很冷了。
周宣居住的那个小院外,两排刺桐树叶落了一地,踩在上面,松软而瑟瑟,六名忠诚的卫士来回巡逻,见到盘玉姣,却是认得,躬身施礼。
盘玉姣双手从内拢着狐皮大氅,只露出一张雪白的脸,唇色淡淡,说道:“我要见周郡公,请放行。”
六名卫兵面面相觑,他们上次就看到这个山哈美女族长半夜从周郡公房里出来,后来周郡公还叮嘱他们不要声张,显然,这个美女族长是周郡公的相好,现在,这美女族长又半夜三更赶来偷会情郎了!
为首的那名卫兵道:“小人这就去通报周郡公”
盘玉姣道:“不要通报,莫要吵了他人休息,我自进去便是。”迈步便行,进入院中。
那六名卫兵不敢阻拦,又怕失职,很是着急。
盘琪儿和阿凤留在外面,盘琪儿对那几名卫兵说道:“我家大族长听说周郡公明日便要启程回京,是以连日赶来。有大事与周郡公相商,你们等着瞧好了。明日周郡公必定赏赐你们六位,说你们没有误了他的大事,我家大族长也有赏,你们没听说吗?我家大族长已经受封…
就在盘琪儿巧舌如簧与卫兵分说时,盘玉姣已经轻易地弄开了周宣的房门,起先还有点担心周宣会换房间,但一入卧室就知道周宣就在这里。室内有一种她熟悉的男子体味,嗅一嗅,铭心刻骨,细微悠长的鼾声也隐隐传来。
黑暗中。()盘玉姣雪白的牙齿咬了咬下唇,微笑起来,有点芳心荡漾,她要报复,那次周宣也是这样偷偷摸进的她的卧室,她竟然一点没察觉,直到天明才发觉周宣抱着她睡了半夜,想想就面皮发烫。
内室还燃着一盏小灯。三面围栏的大床罗帐低垂,盘玉姣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伸指勾起罗帐,觑眼一看,周宣抱着个大枕头侧卧着,睡得正香。
盘玉姣无声一笑,脱去大氅和蛮靴,只着小衣亵裙,上了锦榻,钻进暖烘烘地被窝,对于寒夜赶路的盘玉姣来说。这样温暖地被窝简直就是天堂。还有那心爱男子身上很好闻的味道,果子酒香一般让她迷醉。
盘玉姣将周宣抱着的大枕头扯掉。换上自己还有些凉凉的玲珑浮凸的娇躯,然后在周宣脸上亲了一下,于是听到周宣含含糊糊说的以下一段话:
“公主,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那么多女官、宫娥看守着,你还敢夜奔,不怕上错床了吗?”
盘玉姣愣住了,随即满心醋意,心道:“好哇,你和清乐公主也有私情!难怪百般推诿,不肯让公主嫁去南汉,又借怔忡之疾让公主留在泉州,现在又要把公主带回去,原来是要自己娶这公主!”
山哈族实行一夫一妻制,但山哈女族长可以怀孕生子却不能与男子成婚,所以盘玉姣不能和周宣在一起,而且作为一名山哈女子她也无法容忍几女共侍一夫,偶尔与周宣一聚以慰相思就足矣。
今夜远道赶来,周宣却以为她是清乐公主,盘玉姣不禁心里有气,伸手在周宣腰间掐了一下,翻身骑在周宣身上,死命压他。
周宣没头没脑道:“哇,你也太急色了吧,慢着慢着”伸手抚摸那紧绷绷的大腿,略一摸索,便瞿然道:“玉姣,是你!”
盘玉姣身子一僵,心里有点感动:“他倒是记得我,没看到我地脸就知道是我了!”也不应声,双肘支在周宣脑袋两侧,从上吻住周宣的嘴,一副女尊男卑的架势。
周宣含住盘玉姣的香舌,口津交流了好一会,才双手捧着她脸蛋,让她仰起脸,借着帐外透入地晦暗灯光细看,润润的唇、细瓷般的面颊、明眸如星光璨璨、如秋水盈盈,可不就是那个既娇媚又英气的盘大族长周宣又捧过盘玉姣的脸亲吻着,一面问:“玉姣,你才赶到的吗?怎么一来就偷袭我的被窝?”
盘玉姣道:“郡公很失望吧,期待年少美丽的公主入怀,没想到来地是一个又老又丑又可厌的蛮女”
周宣脸皮厚,镇定道:“大族长太谦了,闽地山哈出美女,尤以霞浦山哈美女为最,大族长更是其中翘楚,唉,我口咄,不知道怎么赞美,真想把大族长带回金陵,细细品赏。”
盘玉姣笑了一声,说道:“好了,我就吃一回干醋而已,我又不是你妻子,也管不着。”
周宣伸手去摸盘玉姣小腹,道:“你怀了我地孩儿,不是我妻子那是谁妻子!”
盘玉姣觉得老骑在周宣身上不大雅相,便要翻身下来,不料周宣抱定她不让她下来,说道:“别动,我喜欢你骑我。”
盘玉姣面红耳赤,干脆全身压在周宣身上,胸前双峰自然首当其冲,挤挤压压,说道:“压得你喘不过气来才好!”
“你有多重啊!咦,好象是重了一些。”周宣伸手在盘玉姣左胸摸捏。喜道:“乐哉,我孩儿有口福”
盘玉姣也不阻拦周宣的手。只是问:“说什么?”
周宣道:“我是说你双乳比两个月前丰盈了许多,好似灌满了酪浆,以后肯定奶水足,我儿子有得吃了。”
盘玉姣付在周宣身上腻声娇笑,好不容易止笑,问:“听说你明日就要走,难道不等见我一面?”
周宣道:“自然要等。天使徐大人也要当面向你宣旨呢,昨日下午钟、雷两大族长都赶到了,我知你最迟明早就会赶来,总要与你道了别才好放心离开。”
盘玉姣“嗯”了一声。在周宣唇上吻了一下,说道:“让我下来,我要平躺着。”
周宣便侧身将盘玉姣放平,撩开被衾道:“让我看看你肚子大了没有?”
盘玉姣羞道:“才两个多月,哪看得出来!”
周宣揭开盘玉姣小衣,轻轻扪摸她那肌理细密、雪白腻嫩的小腹,周宣现在有点经验,以前常常抚摸纫针的肚子。说道:“是有点隆起了,这头三个月更要保胎”说罢。赶紧拉起被衾盖住,又问:“你连夜赶路,骑马吗?”
盘玉姣感着周宣的关心,心里甜甜的,柔声道:“没有,我乘车呢,还垫着厚厚的毛褥,不怕颠簸。”
周宣侧抱着盘玉姣,手在她起伏的腰臀间轻轻爱抚。说道:“嗯。要照顾好自己呀,我的漳州侯兼漳州刺史大人。”
盘玉姣从周宣口里得到了证实。她地确升任漳州刺史了,至于漳州侯什么地倒无所谓,那只是爵位虚衔,但这漳州刺史可是非同小可,那是一州五县的长官,山哈人何曾做过这样地大官!
却听周宣又说道:“你这个漳州刺史有点麻烦,当不了几个月又要生儿子哺乳了,这一边哺乳一边坐堂处置案牍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