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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开的男子身上,但现在,姐妹易嫁已不可能,刚才义母把雀儿妹妹叫进房里密谈,肯定是谈周宣的事。
纫针烦躁起来,起身在房里来回走动,婚姻和命运又要交给别人作主,心里真难受,有一件事她一直埋在心底,前天她去见凤阿监为义父求情时,凤阿监从她的言谈中察觉这个大龄宫女怀春了,喜欢那个假婚案中的周宣,凤阿监对周宣的印象也很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那两句长诗真是感人至深,凤阿监在宫里多年,勾心斗角、心狠手辣的事什么没见过,当时就说干脆把这案子坐实,判周宣与秦雀离异,好让周宣娶纫针,纫针一听,大急,请求凤阿监千万不能这样,不然的话她一辈子不会安心,凤阿监就说那就让周宣把你们两个都娶了吧,纫针含羞不语。
午后阳光穿窗而入,树影婆娑,小块小块的光斑在地上晃动,院中高树上有一只时日无多的秋蝉在卖力地鸣唱。
纫针忽然记起前两天小茴香说起周宣房中有条式样奇特的叫什么牛仔裤,还说姑爷说过适合穿那条牛仔裤的女子就是他未来的妻子。
纫针的心跃跃欲动起来,她很想去看看那究竟是条什么样的牛仔裤,是不是很难穿进去?为什么会很难穿进去呢?
纫针想让小茴香去周宣房里把那条牛仔裤拿来看看,走到门前叫了两声“小茴香,小茴香。”没人应声,估计是在内院小厅喝甜米酒呢,这小丫头很爱喝那种甜酒。
院子那一侧秦夫人的房间木门紧闭。
纫针轻提裙角,快步穿过小院,走到周宣卧室门前,内院里各个房间的门都没有绊锁,只有一种古老的绳栓,轻轻一拉门上的绳子,木栓向上升起,门就开了。
周妹夫现在不会进来的,他喝酒喝得正酣呢,纫针这样想着,拉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三面围栏的雕花绣榻的床钩上挂着那个奇怪的袋子,袋子上画着的女子风情妩媚,后臀翘成那样,哎呀,好羞人。
纫针取出那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哦,和胡服马裤差不多,腰低、裤管窄小,还有金光闪闪的腰带。
纫针提着牛仔裤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似乎能穿呀,现在就穿着试试,不用拿回房间去,免得等下又要放回来多费周折。
纫针将门关好,里面的门栓没拴,这种门栓比较涩,关起来好关,开栓时好费劲,她只是试穿一下下牛仔裤;很快就要走的。
纫针脱了绣鞋,站到大床上,先将长裙撩起,掖至腰间,露出膝盖以上粉色的“蔽膝”,光光的两条小腿雪白粉嫩,纤足套着布袜。
纫针提起左足伸起牛仔裤,好不容易让脚掌钻出窄小的裤管,然后穿另一只——
秦夫人靠坐在花梨木大椅上,秦雀站在她身后为母亲拿捏双肩和颈椎。
秦夫人问:“雀儿,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说话呀。”
秦雀俏脸红了又红,还是不吭声,手不停摩。
秦夫人叹道:“小卢和你没有夫妻命呀,婚姻这东西真是要缘分的,这个周宣就是你命中的夫星,莫名其妙地来了,可现在你还能不嫁他吗?”
秦雀还是不作声。
秦夫人又说:“不过纫针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也不提以前易嫁的事,觅一位合适的俊秀子弟把纫针给嫁了?”
“那怎么行!”秦雀开口了:“纫针姐姐也喜欢他的。”
秦夫人笑了起来:“纫针也——喜欢他,那除了纫针还有谁喜欢他?”
秦雀听母亲把那个“也”字音调拖得那么长,明显是取笑她,扭着身子象小女孩那样撒娇说:“娘笑话雀儿,雀儿回房去了。”
秦夫人反手轻拍肩头上秦雀的手背:“雀儿呀,你别不好意思,你说你是不是愿意和纫针共侍一夫?纫针也是我的义女,当然不能作为妾的身份嫁给周宣,你和纫针只能算平妻,你要想清楚哦,家有两个女主人,以后麻烦会不少的。”
秦雀胀红了脸,又不说话了。
第一卷 玩在江州 七十六、和大姨子暧昧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周宣举着袖子一边喝一边擦汗,入秋这么多天了,天气还这么热,秋老虎呀,还是去把那件狼头图案的T恤穿上凉快。
周宣离席往内院走去,他已经有三分酒意,一边走一边就开始松衣带,敞着胸膛,手里折扇哗啦啦的扇。
走到小庭院,树荫匝地,秋蝉在咶噪,更显得庭院静悄悄。
周宣拉开卧室门的绳栓,推门就进,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一个梳着唐宫高髻的女郎站在雕花绣榻上,背对着周宣,身上的小簇团花长裙蓬蓬松松地掖在腰间,下身穿的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将修长结实的大腿和圆润有致的臀部包裹得紧绷绷的,这女郎可能是觉得牛仔裤腰身太低,很不习惯,还在使劲往上提,勒得臀部两瓣如裂瓜。
周宣愣神了,怎么回事,难道我又穿越回去了,这穿牛仔裤的女郎是谁?
牛仔裤女郎听到门响,扭过头来,见是周宣,丰腴秀美的脸顿时惊慌失色,“啊”的一声低呼,羞得无地自容,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捂住脸。
“原来是纫针妹妹。”
周宣一颗心顿时火烧火燎起来,在唐国他也看到了不少美女,秦雀、纫针都美,林涵蕴虽小,却也活泼清丽,还有那个静宜仙子,容貌也许不好看可身材很赞,但这些美女一个个都是宽宽松松的长裙曳地,纵有曼妙身材也难凸显,这下子突然看到穿牛仔裤的纫针,那种强烈的性感简直让他无法抵挡。
周宣只觉喉头发紧,酒意上涌,有六分醉了,正好,酒壮色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声落地,神魂颠倒地走过去,用一种沙哑的、情色的嗓音说:“啊,纫针妹妹,你真美,你干嘛穿这条牛仔裤,你是诱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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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48节
作者: 贼道三痴
纫针羞愧得真想钻进被窝里躲起来,颤声说:“我,我没有,我只是——”
周宣的手已经摸上她的大腿,啧啧说:“真是美腿,牛仔裤就是这样肉肉的腿穿着才好看。”
纫针身子都缩了起来,鼻间闻到强烈的酒气,稍稍移开捂脸的手,只见周宣两眼放光,那眼光好象是滚烫的,在她身躯上来回游弋,炽热的目光扫到哪里,哪里就感觉热辣辣。
纫针受不了啦,推开周宣的手,说:“我要走了,周妹夫,让开。”慌慌张张站起来,牛仔裤是来不及脱了,急急忙忙把掖在腰间的裙子放下,一不小心布袜踩在光滑的床沿上,哧溜一下倒了。
倒得太及时了,周宣伸臂揽住纫针的腰,顺势和她一起倒在大床上,纫针俯压在周宣身上,双手撑在周宣胸膛上想要坐起身来,周宣力大,单手揽住她腰肢她就动弹不得,另一手就去撩她的裙子,隔着牛仔裤不住抚摸她的臀和腿。
纫针不敢出大声,虽然急、虽然怕,但却不是嫌恶,只是觉得不能在这个时候这样,她的父丧还未满一年呢。
周宣情欲被酒劲激发出来了,这些天来他可都没有过正常的那个生活呢,是男人就控制不住,更何况在他怀里是倾心于他而他也喜欢的温柔女子,凤阿监都说,对秦雀好也要对纫针好,他现在就想对纫针好,所以周宣就毫无顾忌了,腰一掀,一个侧翻,将丰腴可人的纫针压在身下,喘着大气说:“纫针妹妹,我喜欢你——”话不多说,嘴巴就印到纫针的红唇上。
纫针双唇紧闭,脑袋摇来摇去,捏着拳头在周宣肩膀上敲打,可这人浑然不觉,任她打,是仗着纫针不会重重打他吗?
忽然一只火热的大手伸到她胸前,抚在她丰挺酥美的双峰上。
纫针“啊”的一声,嘴唇张开,周宣的舌儿又进来了,几下搅动,纫针就彻底晕眩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身在何处,捶打周宣的粉拳无力地垂下来,勾在了周宣的脖颈上。
周宣手往下摸索纫针腰间,纫针并未把牛仔裤的金属腰带系上,松松的露脐,周宣就在脐间抚摩,觉得身下的纫针身子越来越烫,发高烧一样,喉管深处的声音断断续续。
纫针情动,周宣也是燥热无比,某处坚硬得不行,手颤抖着去剥纫针的牛仔裤。
就在这时,庭院里传来秦雀的声音:“纫针姐姐,娘有话对你说,纫针姐姐——”
原本双眸半闭的纫针猛地睁开眼,露出惊慌的神色。
周宣并没有大醉,听到秦雀在声音也不敢动了,扭头看门,还好,门是虚掩着的。
周宣跳起身,从门缝里往外看,只见秦雀叫了几声“纫针姐姐”见没人答应,就朝前院走去。
周宣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想:“我这算不算是和大姨子偷情?应该不算,这大姨子我也要娶的。”轻轻将门栓上,回过头来还想继续。
却见罗帐低垂,纫针已经把帐子放下了,听动静,纫针似乎在宽衣解带。
周宣心狂跳,纫针妹妹太可爱了,这么善解郎意,迈步正要走过去。
罗帐里的苏纫针压低了声音慌慌地说:“你不要过来!”
周宣愣了愣,心想难道要脱光光给我一个惊喜?那就等等吧,这叫情趣。
听得罗帐里“窸窸窣窣”衣物肌肤轻轻摩擦的声音,不一会,罗帐一分,纫针伸手拾起床边的绣鞋,飞快地穿好,站到了地上,原来她刚才是在脱牛仔裤,脸上红晕不散,唐宫发髻微乱,说:“周——你帮我看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又一个叫“周”的!
周宣并没有被情欲冲得没脑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欢爱的时候,非常懊恼地长叹一声,拔开木栓,探头一看,扭头说:“没人。”
纫针理了理发鬓,又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裙,见周宣站在门口,不好意思叫周宣让一让,就想侧身从周宣身边挤过去,被周宣一把搂住腰,在她耳边说:“夜里到我房里来。”
纫针怕得要死,这要是被义母和雀儿妹妹看到,那羞也要羞死了,没脸见人了,赶紧点头,先脱身要紧。
周宣手一松,怀里的纫针就象兔子一样跳了出去,急走几步,才放慢步子,走到她房门前,回头往周宣卧室方向看了一眼,见周宣靠在门边笑嘻嘻地望着她,不禁大羞,赶紧进门去。
秦夫人这时正从房里走出来,看到了纫针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雀儿刚才那么叫她,没听到她应声,她到哪去了?”出门一看,贤婿周宣还靠在门边,眼睛望着纫针房门,脸上笑容很古怪,一看到她,赶紧笑容一收,说:“天热,小婿来换件衣服。”
秦夫人看着周宣穿着那件古怪的短衫出去了,心里狐疑:“莫非纫针已经和周宣有私情了,哎呀,不妙,可不要抢了我雀儿的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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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玩在江州 七十七、喝酒误佳期
秦雀里外找了个遍没看到纫针姐姐,走回来时在过厅遇到周宣,就问周宣,周宣说:“好象还在她自己房间里吧,我刚才进去换衣服看到她出来了一下。”
秦雀“哦”了一声,看着周宣身上的T恤,问:“周——你还是喜欢穿你们澳国的衣服是吗?那让纫针姐姐照这样式帮你缝制几套好了。”
周宣对男人的衣服不感兴趣,还是入乡随俗好,唐国女子的衣服嘛的确需要改良,清一色的长裙太单调,辜负了好身材,刚才纫针穿起兰雁牛仔裤就很诱人,但这暂时还只能在家里穿穿,若是走到大街上,就算唐国风气开放,讲究包容并蓄,也肯定要被指责为诲淫——
“诲淫?好象是有那么一点哦。”周宣想到刚才和纫针的暧昧,面对眼神清澈的老婆大人不免有些惭愧,支吾说:“我无所谓,穿什么都行,对了,我上次为你画的服装款式纫针妹妹做好了没有?”
秦雀含羞说:“已经缝制好了。”
周宣喜道:“那太好了,快去穿上给我瞧瞧。”
秦雀脸更红了:“不行,我娘找我有事呢。”赶紧进内院去。
在秦雀的心里,现在已经把周宣当作自己依托终生的夫君了,那个凤阿监在公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她不是处子,周宣那个义兄更是说“行了房云了雨”,一想起这些,秦雀脸就发烫,简直没脸见人。
秦雀定了定心神,走到纫针房间外刚叫了一声:“纫针姐姐——”,纫针就走出来了,好象就等着她叫呢。
“纫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