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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拼命乱动,想要摆脱权晏琛的控制,但此刻她根本无能为力!
夏璇儿吞咽了两下口水,双手抱住肚子。
“我肚子疼,凉茉,我先撤一会儿。”
她拔腿一路狂奔瞬间遁走,却不想就在这时,身后程若钧传来冷漠的声音。
“夏璇儿,你又不好好在公司里实习,逃班上瘾了吗?”
听见这边的动静,程若钧转过身,一眼便注意到夏璇儿,他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
夏璇儿吓得拔腿就跑,“凉茉,拜拜,有缘再见。”
楚凉茉无语,她的身体被权晏琛拎着,完全没有办法挣扎开来,夏璇儿这个没有骨气的人。
权晏琛迈开长腿,带着楚凉茉朝着办公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周围不少的员工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眼底全然是着震惊。
权爷不是从来不碰女色的吗,怎么突然抱着一个女人,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哪怕之前,楚凉茉跟权晏琛在一起的时候,男人也没有这么招摇的带着她在集团里出现。
“天啊,我的眼睛是瞎了吗,权爷居然拎着一个女人!”
“就是,权爷不是从来都不碰女人的吗,就算有,那也是谣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权爷的未婚妻吗?”
“开什么玩笑,权爷之前也有未婚妻,之前都举办婚礼了,到最好不还是取消了,外界不是传闻权爷不喜欢女人吗?”
可是现在的状况,怎么可能是不喜欢女人!
一道道震惊的目光落在了楚凉茉的身上,楚凉茉下意识低头,躲闪着众人的视线。
她不想因为这个意外,而引起什么波动,要是上报的话,那么恐怕麻烦了。
感觉到楚凉茉逃避的神情,权晏眉心弥漫不悦,他的步伐加快。
他一把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便将楚凉茉丢在了沙发上。
随着办公室的大门再次禁闭,强压的窒息感迎面袭来。
楚凉茉猛地抬头,她的目光对视着权晏琛,清冷的双眸中闪过倔强冰冷。
是他非要让自己离开,但现在又将她带到这里来,权晏琛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权晏琛,我来这里,是要车的,那辆车不是我的,麻烦你将车钥匙还给我。”
楚凉茉将权晏琛的车钥匙放在了桌子上。
权晏琛转身望着楚凉茉,男人心底的疑惑越浓。
他以为是茉茉乱说,但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真的有问题,还隐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恐怕当初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到底是怎么样的意外会让她不愿意告诉自己。
“楚凉茉,想要回车可以,但是前提是佑佑跟安安的抚养权,必须给我!”
权晏琛随手点燃一根香烟,他转身望着楚凉茉。
男人的眸光落在楚凉茉指尖的戒指上,他的眸孔一缩,没想到她还带着别人送给她的戒指。
楚凉茉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她听见权晏琛的话,身体猛地一颤。
没想到权晏琛还想要佑佑跟安安的抚养权,但她做不到将自己的孩子拱手让人。
“楚凉茉,难不成你现在要说,那不是我的孩子吗?”权晏琛冷扬薄唇,厉声道。
他将两张亲子鉴定书丢在楚凉茉的视线中。
楚凉茉的眸孔一缩,她没想到自己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权晏琛连同亲子鉴定都做好了。
楚凉茉直接站了起来,“权晏琛,我说的话,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也告诉你,佑佑跟安安是我的孩子,无论是谁,都别想从我的身边将他们夺走!”
权晏琛迈步走到了楚凉茉的面前,“楚凉茉,你觉得在A市,甚至全国实力比权越集团更为强悍的有几家,还是你觉得法院会将孩子判给一个孤儿,还是权越集团的掌托人!”
孤儿!
楚凉茉死咬着红唇,她没有想过权晏琛会用这样的字眼羞辱自己。
难道他就没有半点过错吗,难道他的家人就没有过错吗。
“权晏琛,我是欠你不错,但很多事情难道你就没有过错吗,你要是非要将孩子从我的身边夺走,那就从我的尸体中迈过去!”
“那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权晏琛你有什么资格,将孩子从我的手上抢走!就算你是孩子的父亲,但你养育过他们一天了吗”
楚凉茉猛地仰头,她固执的对视着权晏琛冷傲的俊容,男人深邃的眸孔如同要将此刻的她看穿。
权晏琛的身体已经走到权晏琛的面前,记忆中她张扬的笑容,她骑在他的肩膀上。
她说,你是我的男人,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那以后我帮你报仇好了。
他故意害怕的说道,那就拜托茉茉大王能够收留我。
脑海中回荡着声音无暇,但从何时开始,现实将他们之间的棱角磨平,而她也不再是曾经的她。他也不再是曾经的他了。
“楚凉茉,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这句话,那你给我抚养他们的机会了吗?”
一次次的逃离,一次次的消失,他根本看不透她的心思。
楚凉茉侧过头,确实权晏琛没有抚养他们的机会,但就算是这样那又如何,她的孩子,只要她还活着,便不允许其他人从她的身边抢走。
“权晏琛,那我也很清楚的告诉你,不可能!”
权晏琛深邃的眸光冷扫着楚凉茉,“那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当年到底发现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是说过了,但权爷既然不信,那我也没有再说。”
楚凉茉死抿着红唇,眉眼间的倔强弥漫,刺痛着权晏琛深邃的眸孔。
男人猛地迈开脚步,楚凉茉还未回过神来。
权晏琛已然将楚凉茉死死的禁锢在了身下,她的双手被男人的大手圈禁住,完全没有办法挣扎开。
这个王八蛋,难道只会用这一招吗!
楚凉茉的小脸紧绷,她抬头,硬生生的撞在了男人的额头上,反手又被权晏琛死死的压住。
她眉眼间的倔强点绕了他心中的怒火,男人的大手一把要褪去她指尖的戒指。
他都没有送出去戒指,凭什么别的男人送的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楚凉茉的五指收拢,小小的沙发上,权晏琛的身躯覆压在楚凉茉的身下,男人的健臂禁锢着楚凉茉柔弱的娇躯。
大手固执的想要掰开楚凉茉的手指,楚凉茉死咬着红唇,压制在心底的委屈喷发。
凭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权晏琛为何永远都要这么霸道。
恼怒的心情从楚凉茉的心底溢出,凭什么他什么都不问,就要这样抢夺自己的戒指,难道他不会问她一次原因吗,还是说她说的话,他都已经不信!
“权晏琛,你放开!”楚凉茉失控的叫出声,她抬头用力的撞着权晏琛的胸膛。
“放手!”
她的脑袋狠狠撞在了权晏琛的胸膛上,楚凉茉感觉额头阵阵晕眩袭来,男人的胸膛是铁做的吗。
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韩元诺的声音传来,“权爷,你在吗,我有急事?”
楚凉茉的身体一缩,借着这个空档想要挣扎开。
却不想权晏琛的眸孔一缩,越发将楚凉茉紧紧的困在了身下,男人狂暴的气息喷在了楚凉茉的脸颊上。
楚凉茉猛地抬头,固执的对视着权晏琛,男人深邃的眸孔中过于冰凉的目光灼烧着楚凉茉。
他忽然间猛地低头,精准的咬住了楚凉茉唇瓣最柔软的位置。
楚凉茉的眸孔瞪大,唇齿间的嘶哑弥漫着血腥,唇瓣被咬破的刺痛袭来。
正文 第217章 凉茉发飙,为她跳河!(精彩转折章)
楚凉茉的娇躯一颤,身躯失控般的缠绕住权晏琛精壮的腰间,手上的力道一松。
权晏琛已然一把反扣住楚凉茉的手腕,便将她指尖的戒指一把拔了出来。
他反手便将戒指朝着窗外丢了出去,化为了一道金色的抛物线,消失在楚凉茉的视线中。
楚凉茉死咬着红唇,恼怒跟愤怒的情绪从她的心底蔓延。
她的戒指!
楚凉茉一口猛地咬在了权晏琛的肩膀上,权晏琛的身体失控般的收缩。
近乎是同时,楚凉茉的身体朝着窗口的方向扑了出去,却被权晏琛的健臂一把圈禁住楚凉茉。
男人低沉暴怒的声音顿响。
“楚凉茉,谁让你乱来的!你不要命了吗?”
“权晏琛,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楚凉茉一把推开权晏琛。
权晏琛深邃的眸孔溢出恼怒的神情,不过是一枚戒指,一个其他男人送的戒指,她至于这么在意吗。
“楚凉茉,你别忘记你是孩子的母亲,别乱来那些不三不四男人的戒指!”
所以,他又什么都没有问,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做了结论吗。
楚凉茉冷笑,气的肩膀轻颤,她猛地抬手,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权晏琛的俊容上。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袭来,权晏琛深邃的眸孔溢出寒光,小丫头还敢打他!
“权晏琛,我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和你无关,而你现在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麻烦权爷别太把自己当回事,那枚戒指是我妈妈送给我的唯一东西,如果真的丢了的话,那么权晏琛你死定了。”
话落,楚凉茉疯狂般的一路狂奔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原本趴在门口的韩元诺被狠狠的砸中。
他的两眼发白,摔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惨叫声。
靠,权爷又怎么了,怎么每次碰见楚小姐都不正常,难道不知道温柔点吗?
韩元诺艰难的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便看见楚凉茉冲了出来。
她脚上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眼眶中的眼泪弥漫而出。
啧啧,权爷你也真是够了,在一个女人身上跌倒无数次,还坚定信念不放弃,也真是不容易。
韩元诺不由深深的感叹了一下,他将文件捡了起来,转过身。
韩元诺一眼望见权晏琛颀长的身躯站在原地,男人的俊容一侧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靠,权爷居然还被打了。
权晏琛只感觉头部隐隐晕眩,这几天长期的酗酒身体难免有些吃不消,加上高强度的工作。
脑海中楚凉茉刚才的决然跟苍凉,回荡在权晏琛脑海中。
他全然没有想到凉茉会露出这样的神情,让他感觉到整颗心都抽住。
她说,那是她母亲送给他唯一的东西,而却被他直接丢了出去。
他曾经还以为那是年旭遥向她求婚了,而她接受了年旭遥的戒指。
但如果真的接受了,那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结婚,他为何没有考虑到这一点。
家人对于凉茉而言,有多么的重要,她生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她亲生父母的半点下落。
难道他真的错了吗,太多的事情未曾考虑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便以为是她背叛了自己。
那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到底又承受了多少压力,才导致当初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变成了现在这么沉闷的性格。
权晏琛紧抿着薄唇,他眉眼间疲惫的神情流露。
“权爷,这份合同需要您过目一下,两个小时之后需要签订合约。”
韩元诺揉了揉自己红红肿的后脑勺,他原本也不想问的。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谁让这个项目足足有几个亿,万一真的有所耽误,那后果他完全承认不了。
却不想韩元诺的话音未落,权晏琛转过身,男人一个健步朝着楼下冲了下去。
“……”韩元诺的嘴角狂抽,权爷您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楚凉茉半蹲着身体,她如同疯了一样寻找着自己的戒指。
可是,地面上每个角落,她都找了,却依旧没有找到。
整颗心不经意的变冷,她的眼眶通红。
那不仅是妈妈留给她唯一一样东西,更是她找到亲人的唯一一个办法了。
她没有任何的线索,更不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
如果说连最后这颗戒指也失去的话,那么恐怕她此生都没有办法找到家人了。
权晏琛的身影冲了下来,不少的员工望见着权晏琛,赶忙恭敬的说道。
“权爷,您好。”
“权爷好。”
不过不少人的目光怪异的望着权晏琛,不会吧。
权爷脸上的伤口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还有人敢打权爷不成。
这怎么可能,肯定是他们的眼睛出了问题,敢打权爷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权晏琛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小丫头的力道还挺大的。
但是望着楚凉茉此刻的背影,说不出的柔弱。
刺痛着权晏琛此刻的心脏,他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