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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凉缘-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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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重新吻在了一起……

    歌房里光线昏暗,天花板上仅有数盏霓虹闪烁,摇摇晃动如星星一般眨啊眨的。

    她象一只黑色蝴蝶栖息在暗夜,大着胆子收拢了翅膀,端着一颗心,看着前面那张欢颜,眉眼依旧如昨,岁月并未在他外貌上刻下太多印痕,那变了的到底是什么呢……

    钟立维有些心神不宁,今天注定不是一般的日子。

    今上午还在上海时,二哥的特助打电话问他几时回来,他没有直接回答,暗想是北京出了什么事了。

    若在往常,二哥找他只会亲自打过来,不习惯让周童插手。

    二哥看似温和,却极不好伺候,周童是他的心腹,为人精刮着呢。

    周童在电话里并没说太多:“霍总交待,若钟少今天返京,晚上在城北的世外桃源聚一聚。”

    钟立维情知有事,不敢逗留了,好在上海至北京航线随走随到,他下午乘飞机回来,在首都机场直接奔了城北。

    他又按了按眉心,安安伤痛的神情一直在眼前晃,搅得他烦躁又窝火。

    抬头看到金碧辉煌的四个硕大金字:世外桃源。

    钟立维更闹心了,不但他不喜欢这地方,二哥和圈内的几个哥们儿都不喜欢这里,太闹腾了,不适合谈事情和短暂休憩,但唯有一个人喜欢。

    那就是他六叔钟南山,那样性子冷戾内敛的一个人,偏生能在这里一坐就坐上一整晚。

    他又看了看那几个字:世外桃源,他觉得有点刺眼。

    记得陶渊明有篇代表作《桃花源记》,还写过一首诗,其中有一句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只是这娱乐会所和诗里反映的意境大不相同,有点名不副实。

    这是六叔的大本营,六叔和二哥走得也极近,又是同年,只是辈份乱了点。

    钟立维不明白,把自己拉来干嘛?

    进入会所大堂,钟立维立即被一种热烈喧嚣的气氛包围了,他轻车熟路奔后面,三拐两转,穿过长长的走廊,有点曲径通幽的意境,仿佛才和世外桃源有点吻合,安静极了,最后他停在最深处的一间包房前。

    里面好象有人在说话,他推门进去,果然六叔和二哥都在,面对面坐沙发上饮酒。

    钟南山永远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棱角仿佛用刻刀打磨出来一般,只是比冰山还冷,长相倒也英俊。

    他对侄子点了点头,钟立维赶紧叫了声“六叔”。

    再一扭脸,钟立维不由缩了缩脖子,今天的二哥有些与众不同,温和还是温和的,还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只是那双眼格外冷,他只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钟立维满不在乎,打了招呼退到一边,眯了眼,长腿刚要搭在对面小沙发上休息,忽听呼呼的喘气声,脚边湿热的一团气。

    他睁眼一瞅,乐了,原来是大黄,二嫂的宠物狗。

    “大黄!”他拍拍大黄的头,大黄用湿热的鼻尖咬了咬他裤管,以示友好。

    霍河川不由皱了皱眉,半人高的威武藏骜,浑身通体金黄的长毛,又油又亮,原名叫金刚的,只是他娶了老婆后,老婆给它改名了,叫大黄,好端端一只藏骜,叫成了一只平庸无奇的柴犬。

    钟立维随便问了句:“二哥,今儿怎么把大黄带出来了?”

    霍河川抿紧了唇,下巴也随之收紧了,往这边看了看,然后漫不经心甩过一句话:“我的金刚,我还带它上班呢!”

    钟立维立即嗅出不寻常的气息,别看他话说得轻飘飘的,好象没有分量,但二哥那表情,决不是没事的样子。

    钟立维笑嘻嘻的,也不怕摸老虎屁股:“二嫂能同意?”

    霍河川依旧不紧不慢晃着高脚杯,紫红的酒液打着漩儿,摇曳生姿,他觑了他一眼,轻易转了话题:“这一趟上海没白走吧?”

    钟立维帅气地弹个响指:“当然不能白去,我手到擒来,说什么也不能花落旁家。”

    钟南山插了话:“爷爷那里倒好说,关键大哥那里不好交待,他那脾气,把你新车拆了都有可能。”

    钟立维啧啧嘴巴:“不能够吧,我可是他亲儿子!”

    霍河川哈哈一笑:“立维,不如把车牌转给我,我翻倍给你这个数……”他一伸手指。

    钟立维直摇头:“不是钱的问题,这号绝无仅有的,多少钱都买不来。我明儿一早就挂上,开回家去,让那帮老家伙们看看!”

    “那你自求多福吧,最好人、车、牌都平安!”

    “那必须的,我有杀手锏的。”

    钟南山看了看他,依旧不动声色,不过对这个侄子,他是最欣赏的。

    三个人一边闲聊着,钟立维开了手机,立刻扑天盖地的信息涌来,他暗暗咋舌,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这叫什么?

    说得好听一点,这叫执着;说得不好听,这叫纠缠不清。

    他甩女人一向快、狠、准,打蛇打七寸,女人喜欢什么,女人的心理,他最清楚不过。

    不过好象纪敏儿是个例外,他还没为哪个女人犯过这么大难,除了安安外。

    他宁可粘着自己的是安安,越牢那才越好呢!

    
 第七十五章 错乱的关系

    钟立维抓着手机直挠头,这可真是个大麻烦,他得想办法赶紧把她弄回香港去,省得夜长梦多。

    不经意抬头,只见另两个大男人都齐刷刷地瞅着他,六叔倒也罢了,见谁都是一副冰山脸。

    关键是二哥霍河川,他黑眸直直地看着他,毫不避讳,那眼神凉嗖嗖的,凌厉得象两把小刀片,仿佛还淬了火,定力差的人,一准给惊得趴下,更不敢和他对视,难怪这么多年了,二嫂对他不来电,他严厉起来就这样。

    他总觉得二哥今天很奇怪,似乎有什么心事。

    两人均不动声色,相了一会面后,钟立维最后笑了,问:“二哥,有什么话直说吧?阄”

    霍河川呷了一口酒,反倒若无其事了,跟平时没什么差别,他顿了顿才说:“你小子天生就是一惹事的主儿,按说不该我管,我也管不着,可是连累旁人就不好了,姓纪的不是你招惹得起的!”

    很直白的陈述语气,有丝警告的意味,钟立维心里咯噔了一下子。

    他摸了摸鼻尖,有点凉,大概冷气开得太足了。

    最近风平浪静的,除了摊上纪敏儿这个麻烦,他好象没做什么错事。

    屋子里有些沉闷,钟南山波澜不惊,仿佛置身事外,只顾坐在那里抽烟、喝酒。

    这几年,他的烟瘾和酒瘾越来越大了,钟立维心里不是滋味,那虽是他的六叔,但更是他的朋友哦。

    唯独大黄很精神,不解风情地在屋子里吐着舌头乱蹿,高大的体形占据了不少空间,显得这屋子多少有点窄巴。

    霍河川喝了一声:“金刚,安生点!”

    大黄立刻乖乖地跑过去,匍匐在他脚下,伸着通红的舌头咬他裤角,鼻子里咻咻喷着气。

    刹那间,钟立维顿开茅塞,心里着实翻腾了一下,他果然得罪了二哥,难怪二哥对他臭着一张脸,还把大黄从家里带出来了。

    他笑嘻嘻的,又去捋虎须:“哎,要说二嫂对大黄的感情,那可没得挑!”言下之意,二哥你连大黄都不如。

    霍河川正抚弄狗狗背上的金黄长毛,被他一句话激得,狠狠在大黄身上抓了一把。

    大黄吃痛,抬起眼帘看了看主人,无辜地吠了两声,又去咬他裤管。

    钟立维哈哈大笑,站起来朝门口走:“我出去回个电话。”

    霍河川说:“你小子别想开溜,一会还有你的任务!”

    他头也不回,冲身后一摆手:“得,我知道您不会轻易饶过我!”

    走廊里的光线很暗,更显四周暗沉幽深,只有指尖盈盈跳跃的红芒闪烁,他站在那里,身后是尽头,靠近顶棚开了一扇小窗,映出乌沉沉的四棱天空。

    他眯着眼睛,象潜在暗夜的鹰隼一样一点点搜索过去,小安子,究竟在哪一间包房?他还真有点想她。

    她那副天生的“好”嗓子,能躲过今晚一劫吗?

    如果不是来这家最大的歌厅,他几乎已经忘了,原来当年他曾经那样“迫害”过她。

    心里终是歉疚和不安,象这样的蠢事,他究竟做过多少件?要细数起来,他不敢想。

    他希望她全部忘记了,还是忘了的好。

    直到脚边散落了一堆烟蒂,他才想起正事。

    他拨了第一通电话,听筒里只“嘟”一声响了一下,立刻被接通了,女子娇柔惊喜的声音传来:“立维……”

    他开门见山,声线里噙了一丝冷意:“你是纪寒的妹妹?”

    “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女子有点委屈:“你从没问过我。”

    “纪氏在京城不受欢迎,你该知道的。”

    纪敏儿一撇小嘴:“可是没有法律规定,纪家的人不能涉足北京!”

    “你找了霍河川的老婆?”

    纪敏儿咯咯乐了,反问:“不能吗?我们是好朋友,并且她差点当了我嫂子!我来北京就是为了找你,可你躲了我,我只能去找她,然后逼你出来!”

    钟立维有点头疼,这个女人果然不能招惹。

    “我让人买机票,你明天必须离京!”

    “那我干嘛来了,白跑一趟?”

    “说好了,见到我本人后,你必须回香港!”

    “看本姑娘心情了……”

    “明天等我电话!”

    他不给她机会辩解,果断切了通话。

    头疼,他抚了抚眉心。

    对待女人,他向来不喜欢用强硬的态度,这次是例外。

    又有电话进来,他接听。

    “嘛呢,打你电话还关机?”

    “没电了,刚换了电板。”他扯谎。

    “快点,不是说好了嘛,这都快八点半了,怎么还不到?”

    “在这边遇到霍二哥了,临时有点事,绊住了。”他不慌不忙。

    对方调侃道:“哟,你和霍二看上同一个妞儿了?”

    钟立维笑骂:“你大爷!等着,我马上过去!”

    ……

    大包间内震耳欲聋,陈安却昏昏欲睡,她很少来这种地方的,简直太闹了。

    她悄悄站起来,告诉方中平,说自己想出去透透气。

    “用我陪吗?”他问。

    陈安摆手:“别,你是主角。”

    她艰难地从人墙中突出重围,感觉两道的目光追随着过来,直直落在她背上,立刻滚过两团火。

    她加快了脚步。

    外面的温度比里面低,空气也好,陈安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朝两厢看了看,七八步远的距离处,一个高个子男人正在吸烟,大概和她一样,出来躲清静吧。

    那男人不经意间看了过来,四目相碰,陈安脑中轰的一声,霎时清明了。

    只见昏黄的霓虹和烟雾的掩映下,一张极漂亮的男性脸孔,虽然帅气却过于有些阴柔,让人感觉有几分邪气,就象掺了毒的香水,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让人麻醉而亡。

    五官出众还不是重点,关键是他长了一颗极有特点的美人痣,在两眉中间靠下一点,和演员吴秀波一样恰好长在同一个位置,简直妖孽!

    尤其一笑,那颗痣仿佛也跟着在笑,一冷那痣也跟着降温了,邪门极了。

    陈安一眼就认出了他,高樵!

    儿时的玩伴,少年时的同学。

    
 第七十六章 我上火牙疼

    最近这些年,她偶尔在电视或杂志上看到过他,他志得意满,眉眼间胜券在握,一派潇洒高傲的样子。

    高樵并没认出陈安,他轻轻睨了她一眼,对外人肆无忌惮的注视似乎习以为常,他眼神里含着几分轻蔑,很快收回目光,又勿自吸起烟来,烟丝袅袅,在指尖悠悠荡荡飘散开来,一缕额发蓦地垂下,挡了一束光,却额外为他添了几分颓唐不羁之意。

    陈安心间忽地淌过柔柔的情愫,那些久远的年代,那样一份纯纯的感情。

    她轻轻叫了声:“高先生……”

    不知哪个包房传出一声哀嚎,杀猪宰羊般声嘶力竭,淹没了她的声线,他很反感地轻蹙了下眉尖,依然站立未动。

    走廊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几步距离,一男一女静默站立,太久的时光让他们淡忘了对方。

    陈安一时语塞,刚才喷薄待出的话打了个滚儿,又顺着舌尖咽了回去。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发酵,他寂寞,他不快乐,他站在那一方,遗世而独立,他不是什么高干子弟,更不是财经版和娱乐版报道的那个风光无限、嬉笑怒骂皆风流的高衙内阄!

    他曾在婚礼上对着无数媒体的镜头大声说出:刘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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