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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望舒神色坦然,毫不回避:你试试。
第三局,又换成女人们上场。
这次慕以瞳没为难薛木子,输了的是秦思怡。
不敢置信是这样的结果,她歉意满满的看向许平川,“我,我,对不起。”
“小川川,脱吧。”慕以瞳催促。
许平川淡定的脱了三件,到底是男人,三件很简单。
第四局,再次换了男人们上场。
如此类推,又过了两局,情况就变成了——
四个男人只剩下四条平角裤,四个女人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
“最后一局,我们上,输的那组,男的脱最后一件。”
这可是有关尊严的。
男人们具都提起心脏到嗓子眼。
“木子的牌不如你们玩的,这样不公平。”雷旭琛蹙眉说道。
慕以瞳挑眉,笑着问:“那你的意思呢?”
“抽牌吧。谁的牌小,谁输。”
这么一听,确实是最公平的。
慕以瞳点头,答应了。
分好四张牌,四个女人深吸一口气,拿起自己那张。
“我是王!”慕晏晏尖叫着把牌亮出来。
好家伙,还是大王。
唐铎烊抱住准未婚妻,一个劲儿的亲她。
准未婚夫的贞洁,算是保住了。
慕晏晏笑的开怀,看好戏。
慕以瞳,薛木子还有秦思怡面面相觑,更加紧张起来。
慢慢查看自己的牌,薛木子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么了?”雷旭琛低声问道,她的表情不太对。
不会是抽到了最小的吧?
“我,我是小王。”牌亮出来,她回头对雷旭琛笑。
雷旭琛低呼一声,抱住她,“小羊驼真棒!”
说完,还往她唇上狠狠亲了两口。
薛木子躲在他怀里,羞得不行。
那么,最小的那张牌就在慕以瞳和秦思怡其中一个了。
要脱最后一件的,就是温望舒和许平川。
“我倒希望看望舒的。”雷旭琛看热闹不嫌事大,对慕以瞳说道。
慕以瞳剜了他一眼,又去看温望舒,“那个,我先说好,你不许怪我。”
温先生的脾气,她了解。
今天要是她真的抽到了最小牌,还不知道要被温先生整治成什么样子呢。
温望舒不慎不怒,淡定非常。
可他越是这样,慕以瞳就越是心里没底。
秦思怡看了眼牌,不算大,也不算小。
手心冒汗,她吸吸鼻子,轻声对许平川说,“大不了,我替你。”
许平川却是伸手,捏了下她的肩膀,“亮牌吧,没事。”
那瞬间,秦思怡想哭来着。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她好像更更更喜欢他了!
喜欢到,要爆炸了!
不管了,亮牌!
一张黑桃9,这是秦思怡的牌。
慕以瞳看见那张牌,脸色霎时间白了。
温望舒暗道不好,夺下她的牌一看。
“是什么?”雷旭琛从温望舒手里抽出牌,大笑亮出来:“红桃8!”
秦思怡大大松了一口气,转头抓住许平川的手臂。
许平川笑了笑,任由她抓着。
天知道,他是真担心是自己呢。
原来看戏,是这种心情啊,爽!
“呃,你,你答应了不怪我。”慕以瞳捂住脸,又手指分开缝隙偷看他。
温望舒渗出凉薄笑意,男声沉冷:“是吗?我答应了吗?”
“你,你……”
“望舒,愿赌服输。”
这里面,也就雷旭琛敢这么跟温望舒说话。
唐铎烊和许平川虽然也期待,但到底不好说。
“你就不怕长针眼?”温望舒一字一顿。
雷旭琛摊摊手,笑意洋洋,“不怕。快点吧,已经很晚了。结束了,咱们好都回去休息啊。”
那是温望舒此生,最丢脸的事情,没有之一。
害他的,是那个可恶的小女人。
偏偏,她和其他人一样,一脸的戏谑。
这是他老婆吗?
假的,一定是假的!
慕晏晏想看,唐铎烊也不会让她看,眼睛直接给捂得严严实实。
薛木子才不敢看,早早就躲在雷旭琛身后。
秦思怡呢,在许平川面前,她会看才怪,当然也是背过身。
慕以瞳轻咳一声,眼神闪躲。
温望舒邪邪一笑,忽然扯过她,“不看吗?”
慕以瞳后背发冷,挤出一抹僵硬的笑,“那,那个,望舒。”
“你不看,岂不是亏了?”温望舒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平角裤边沿。
“你,你干嘛。”
“你说呢?不如,你亲自帮我脱了?”
“喂!温望舒!”
“嗯,来吧。”
“……”
正文 第180章 他笑着说,纪念日快乐啊
他不是说真的。
他一定是在开玩笑。
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好吧,他是认真的。
“温望舒,你疯啦!”慕以瞳又羞又窘,捶了一下他手臂,“我告诉你,别抽风!”
“抽风?我怎么抽风了?愿赌服输么。”
“你愿赌服输你自己脱去!”
“给你福利,不要?”
“福利你脑袋!”
“慕以瞳,我再说一次,不许说脏话。”
“我……”
“咳!”
看他们自己太投入,雷旭琛不得不出声提醒,“两位是不是忘了,我们还在呢?”
“对啊。”唐铎烊附和,“结束了,我们好回去啊。”
凌厉的视线蓦然扫射过来,阴测测。
唐铎烊脚底袭上寒气,沉吟再三,保命要紧。
“走了,晏晏。”
“啊?完事了吗?”慕晏晏不明所以,咋咋呼呼的问。
唐铎烊顾不上跟她解释,搂着她开溜。
他一走,许平川也觉得没呆下去的必要了,本来,他也对温先生脱光这事,没兴趣。
“走。”男声低沉,他的手握住秦思怡细细的手腕。
腕上一紧一烫。
秦思怡脸色绯红,由着他拉着自己出了房间。
根本没精神去理温望舒是不是还穿着衣服或者脱了。
如今一晃只剩下雷旭琛和他家小羊驼。
温望舒勾唇,淡声问:“怎么?你还留下来观赏吗?”
他那个神情,仿佛雷旭琛胆敢说留下来,就会立刻被大卸八块。
这完全是滥用暴力啊暴力。
雷旭琛叹息,“算了,这个‘福利’就留给温太太自己欣赏吧。”
朝慕以瞳眨眨眼,他带着薛木子离开。
走到门口,还贴心的将门帮他们关上。
都走了。
慕以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往土炕上一坐。
温望舒迈步走向她,站定在她身前,扶住她肩膀,笑:“你以为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样?”她仰起脸,挑着眉梢,“温先生还没玩够?”
握住她的手伸向自己裤子边沿,他凑近她的耳,晦涩沙哑的男声钻进耳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这个,还没脱。”
“我,我不想看。”
“不好,愿赌服输。”
“去他的愿赌服输,温先生耍赖也是可以的。”
“可以吗?”
“嗯嗯。”她点头如捣蒜,“可以,必须可以。”
想了想,温望舒徐徐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愿赌服输比较好。”
“……”
反正你就是想耍流氓,脱衣服就对了!
咬牙,慕以瞳哼哼:“我没想到,温先生的兴趣这么独特,喜欢脱衣服给人看。”
“不。”他唇齿摩擦,慢声吐字,“只给你看。”
轰!
慕以瞳顿时脸上,身上,热度轰然。
这话说出来,他就不觉得肉麻了?
反而一句承认有她很幸福的话,叫做肉麻?
真是,双重标准。
愤恨的撇嘴,她转身爬到土炕最角落,嚷嚷着:“我不看!不看!”
看不看,由不得她。
不单要她看了,还要她一并摸了才罢休。
温望舒摸着下巴,那笑容要多猥琐就多猥琐。
偏偏,人家猥琐的笑,也漂亮落拓。
一时呆滞,什么东西飞过来,正正好好落在她脑袋上。
“啧!”慕以瞳把东西扯下来,是一条,黑色平角裤。
怔然时,突然叫人攥住脚踝,拖拉到身下困住。
眼前一花,再清晰时,就是一张放大的俊秀脸庞。
他的美,张扬不浅薄。
“感受下?”他的手带着她的手,向下探去。
*
单手插在口袋,许平川送秦思怡到房门口。
秦思怡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带着他的味道。
“这个。”脱下外套,她有些不舍,却还是要还给人家。
许平川接过来搭在臂弯里,在她转身推门的时候叫住她:“秦小姐。”
“什么?”惊喜转回身,她看着他,“你有话跟我说?”
她这样满怀期待的表情,倒让他想说的话,如鲠在喉。
“秦小姐,我有女友了,你也见到了。”
光芒瞬间从脸上陨落,她苦笑,垂下头,“哦,见到了。”想了想,她加上一句:“你们不般配!”
秦思怡的语气恶狠狠,霸道的宣判。
不知道为什么,许平川没有想象中听到这句话的怒急,只觉得,她也有些任性的可爱。
到底不过是个被宠爱,溺爱坏了的千金小姐。
“不管般不般配,本来这话我不必告诉你知道,但今天,还是得说。”
“你,你还是别说了!”秦思怡捂住耳朵,逃避的不听。
不用猜,她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肯定是让她死心的那种话。
慕以瞳说得对,她就是个第三者。
她做第三者已经做得没脸没皮了,再变成一个不受期待的第三者,就真的不知道一切事情还有什么意义了。
“你听着。”用力拉下她的手,固定在她身体两侧,许平川拧着眉,沉声说:“我和月薇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虽然话没有明着说,但我心里就是这样定下的。”
“你喜欢她吗?”秦思怡追问道,“你爱她吗?”
“感情需要培养,我会喜欢她,也会,爱她的。”
“既然感情需要培养,那你为什么不和我培养?”
“这,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刚才还觉得她任性可爱,现在又觉得她野蛮无理。
不想再跟她争辩下去,许平川松开手,退后两步,“算了,秦小姐,早点休息。”
秦思怡咬唇,看着他的背影,不甘心的吼:“许平川,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话音刚落,“哐!”的一声,陶月薇房间的门开了。
陶月薇站在门口,望着秦思怡的方向,冷笑:“秦小姐,你欺人太甚!”
“啊,外面,什么声音?”慕以瞳推拒着压在身上的温望舒,“我们去看看。”
“不去。”温望舒恼怒的低头啃咬她优美白皙的颈侧,“别管。”
“不行……呀……小川川……”
“小川川?”捏住她的下颌,温望舒怒极反笑,“你在我的床上居然敢叫别的男人名字!”
“谁在你床上。”慕以瞳撇嘴,在温望舒变脸的前一秒讨好:“这明明是在你的炕上呀。”
“……专心点。”
他们不管,剩下慕晏晏和雷旭琛他们自然也不会多管闲事。
听到,就当没听到。
“你怎么出来了?”许平川走向陶月薇。
陶月薇睨着他,笑出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要装聋作哑吗?”
“先回去吧。”拦住陶月薇的肩膀,许平川带着她进了房间。
看见那扇门合上,秦思怡鼻子一酸,眼泪蓄满眼眶。
固执的站在那里,她就等着,看许平川什么时候出来。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始终没出来。
……
两天一夜的农家乐之旅结束,临走时候,赵大哥和赵嫂子给他们每个人都装了很多新鲜的瓜果蔬菜,还有已经收拾好的鸡鱼,让他们带回去熬汤喝。
慕以瞳窝在副驾驶昏昏欲睡,身上盖着温望舒的外套。
反观温先生,一脸餍足,精神尚好。
温家。
“瞳瞳!”肉团子两天没见他最亲爱的妈咪,想念的不行,一看见她,就直直的朝她冲过来。
慕以瞳还没恢复,没什么力气,只能蹲下身抱住肉团子的小腰身,往他脸上亲了两口。
温望舒随后进来,见儿子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