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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没有。”结巴着,声音紧绷到轻颤。
男人更是豪爽大笑,搂住她的肩膀,“白小姐,请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你知道的。上次,我没有伤害你,这次也不会。”
“我,我知道。”
“嗯,和白小姐这样美丽的东方小姐说话,你紧张,我也会紧张的。”男人带着她步入客厅,将她安顿在沙发上。
白洛岚捏紧手里的手提包带子,轻轻咬住嘴唇。
男人叫佣人送上咖啡,亲自递给她,“白小姐,请。”
白洛岚伸手,却正好和男人递来的手碰在一起。
咖啡倾洒,湿了她的裙子。
“啊!”惊呼一声,白洛岚慌张的站起身。
男人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蹙眉说道,“一楼的客房,白小姐进去清理一下吧。”
“哦,好,谢谢。”
匆匆进了客房,白洛岚没有看到,男人在她身后,眼神一闪而过的深意。
浴室里,开了水龙头,她心不在焉的清洗裙子上的咖啡渍。
可是那些顽渍十分难弄掉,她穿的又是白色,落下一大片污脏。
这条裙子怕是废掉了,这样出去见人也丢脸。
关了水龙头,突然,浴室门被敲响。
“谁!”
这里的一切都让白洛岚紧张,这句问话,她拔高了声音,声音甚至有些撕裂。
外面,传来女佣温柔的声音,“白小姐,主人吩咐我送衣服来给您。”
衣服?
打开门,她看着女佣手里捧着一条淡粉色的连衣裙。
“谢谢。”
接过裙子,关上门,她脱下自己脏掉的裙子,换上干净的裙子。
可是在穿上的一刻,心里却猛地一惊。
这裙子的尺码,正好。
正好是她的尺寸。
后背一冷,白洛岚冷汗涔涔。
正文 第247章 搂住他,回应他
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对她又了解到什么程度?
“咚咚。”
“什么?”慌张的转身面对浴室门,白洛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是冷静自持的。
门外,女佣轻柔的声音传来:“白小姐,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我,我马上就好。”
背着手拉上拉链,白洛岚深吸一口气,打开浴室门。
女佣还等着外面,应该是受到男人的命令。
见她出来,便恭敬颔首道:“白小姐如果整理好了,主人还在外面等您。”
“知道了。”舔了下干涩的唇瓣,她往门口走。
女佣几步上前,双手在她面前伸出,“白小姐,脏掉的裙子需不需要我帮您处理掉?”
“不必了。”将裙子卷了卷,白洛岚将裙子塞进手提包里。
手提包鼓鼓的,看上去很可笑。
她也不在意,快步出了客房。
“哦,白小姐。”男人看见她,从沙发上起身迎上来,“你穿这件裙子真的很美。”
白洛岚不自然的拂了拂裙摆,轻声说:“这条裙子多少钱?”
“钱?哦,不,白小姐,不要跟我谈钱。”男人低笑,伸手搂住她的肩,“我们是朋友。这不过是我送你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礼物,不值一提。我还有更大的礼物要送给你,你知道是什么,对吗?”
“我……”咬了咬嘴唇,白洛岚挣脱开男人,蹙着眉,“抱歉,我,我可能没办法……”
男人闻言,慢慢冷了眉眼,“没办法什么?白小姐,我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白洛岚心脏漏跳一拍,惊疑的看向男人,撞见他深沉阴霾的蓝色瞳眸,话就梗在喉咙。
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现在只想回家。
“我,我……”步步后退,她凝向门口,突然抬步奔走。
男人并没动步,反而饶有兴致的看着白洛岚逃跑的背影。
在他眼里,这只不过是垂死挣扎,可笑之极。
扑向大门,还没等打开门,门却从外面被推开。
白洛岚停住脚步,瞪大眼睛看见走进来的四个黑衣男人。
“白小姐,请回去。”
为首的男人沉声说道。
他们如一堵墙,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白洛岚知道,自己出不去。
没有屋里男人的准许,她根本无法从这里出去。
“白小姐。”
身后,男人含笑的声音如恶魔的低吟。
她打了个冷战,转身失控吼道:“我不要跟你合作!我不会跟你合作的!”
“哦?”挑眉,男人一手搭在另一手的袖口处,悠闲的摆弄着袖扣。
“那么也就是说,你在耍我?白小姐,你知道吗?我这人,很讨厌被人耍弄。耍弄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是美女,也一样。”
“你!”眼眶一湿,白洛岚摇头,“你究竟和望舒有什么过节?”
“过节?”轻喃这两个字,男人笑着说:“白小姐误会了,我和温没有过节。我们还是朋友呢。”
“朋友?”
“对啊,就像我和白小姐一样。白小姐,我是在帮你。只要你答应帮我,那么,我也会帮你。你不是很爱温,很想和他在一起吗?难道你不想用尽任何手段,都和他在一起吗?”
在一起。
三个字闪过脑海,白洛岚有些被说动。
男人见状,乘胜追击。
走过来,他温柔的劝解:“白小姐,我知道你很爱温。和他在一起,你不觉得很美好吗?那难道不是你所向往的吗?”
……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慕以瞳打开车门下车,看向另一侧停着的一辆黑色宾利尚慕。
走过去,她敲了下车窗。
车窗降下,露出某人冷峻的侧脸。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
“等我?”
“……”
他不说话,一脸的狂拽酷。
慕以瞳耸耸肩,打开车门,“还不下车?一起上去吧。”
温望舒总算是有了点反应,弯身从车里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走向电梯。
靠在电梯墙上,从背影都能看出她很疲惫。
温望舒凤眸一暗,默不作声的靠过来。
身边多了一人亲密呼吸,慕以瞳转头,看了他一眼。
放松身体,她倚在他身上,放心的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给他。
他展臂搂住她的腰,指尖仿佛自带热度,隔着衣料熨烫着她的肌肤。
细微的酥麻袭上,侵占了她的神经,再加上鼻端是他身上的古龙水味道,那瞬间,慕以瞳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同时也打破了两人之间奇妙的氛围。
站直身体,慕以瞳率先走出,温望舒紧随其后。
吃完饭,伊丽莎白公主殿下拉着慕以瞳到房间说话,温望舒和亚瑟在吧台边继续喝酒。
“你看上去,心事重重。”亚瑟与温望舒碰杯,“是担心慕以瞳吗?”
温望舒抿了口酒,摇晃着酒杯。
捏捏他的肩,亚瑟沉声保证:“我的人都是经过精英训练的,你可以放心。凯尔文的人只要接近她,就会马上被发现。”
“嗯。”
“相比她,我其实更担心你。你答应我和伊丽莎白的事,算数吧?”
一笑,温望舒捶了亚瑟肩膀一下,“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啰嗦起来?”
“有吗?”亚瑟摇摇头,正色道:“温,我只是担心你。”
“不但我,你要是凯尔文的目标,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吧。”
“温,你,你真是!”
从酒店出来,亚瑟特别请人开车载他们。
两人共乘温望舒的车子,慕以瞳自己的车又被丢在酒店,等人来取。
看他不断的揉捏眉心,她收回望向车窗外的视线,终于忍不住问道:“头疼吗?你和亚瑟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温望舒说着,太阳穴一暖。
他睁开眼睛,就见她伸着手,面色清冷的为他按摩头部。
“不用……”
“别乱动,当心我胡乱戳你了,我的手可没什么准头。”她威胁。
温望舒薄唇微勾,老实了。
那些话,在喉咙里滚来滚去,还是滚出来。
“以后,少喝酒。”
最近几次见他,他都喝的不少。
温望舒淡声说:“喝点酒好睡。”
动作一顿,她惊讶的望着他,“你,你现在,你睡不好吗?”
温望舒不说话,沉眸凝着她。
慕以瞳有些急了,声音不自觉变得尖细,“我问你呢!你现在还睡不好吗?多久了?睡不好多久了?文靖呢?没让文靖看看吗?”
“没事。”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温望舒拉着她的手握住,放在膝盖上,“不用担心。”
“什么叫没事?那你说怎么才算是有事!”慕以瞳又急又怒。
温望舒看她这样,心口翻涌着情绪,就快要控制不住。
一键按钮,前后座之间挡板升起。
几乎在同时,他扯她入怀,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准确无误的捉了她的唇。
“唔!”她瞪大眼睛,被他吻住。
下意识的推他,推不开。
唇上又痛又麻,她拧着细细的眉,手指在他衬衫里摸索,在他精瘦的腰肢上捏住一块肉,一个钝角。
闷哼一声,唇上也遭了袭击。
她凌厉的小牙咬了他的唇瓣,上面滚了血珠,腥甜丝丝。
被迫放开她,温望舒抬手摸上唇瓣,语气无奈:“瞳瞳。”
慕以瞳挑眉,冷笑道:“温先生这个时候还逞秦兽,当真没脸没皮了。”
他怎么就,没脸没皮了?
剑眉一凛,伸手出去,攥住她的腕子。
她挣脱,他不放。
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又打又踹。
当然,打人的,踹人的,都是慕以瞳。
温望舒光是防守,已经是防不胜防。
手臂,小腿肚,胸口,甚至脑袋,都挨了不止一下。
最后还是慕女王累了,才作罢。
熊抱住她在怀,他亲亲她的发顶,低喃:“泼妇么你是?”
没成想,这句话,被她听到耳里。
又开始不安分,她仰起脸,恶狠狠:“你说谁泼妇?温望舒,有种你再说一次!”
“你这样还不是吗?”温望舒咬了下她的鼻尖,看她挺直圆润的鼻头上有一枚浅浅的牙印,心里一软。
“你离开我,我能安眠才怪。”
“我不离开你,你才要睡不好吧?”
“……”
无话可说。
这个问题的结,还没解开。
眼前,也有更棘手的问题。
不是争论的契机。
他的沉默,他的无言,他的漠漠。
叫她心里难受。
“你放开我。”
叹息一声,他松开手。
慕以瞳整理好自己,抱肩靠在车窗上。
究竟为什么置气?
究竟为什么矫情?
究竟为什么,变成自己鄙视的自己。
车子就也在这时,到了慕家门口。
打开车门,她不做片刻停留,也不曾回头,直接下车走向大门。
在门口,一手握住门把手,一手臂被人紧紧缠握。
“干什么?”
“……”
“温……”
转头质问的一瞬,唇再次被吻住。
慕以瞳抬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用力的回应他。
踮起脚尖,腰被他箍住,勒紧。
她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温度,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一切。
他还在她身边。
好像末日,他们尽情沉浸在此刻。
不管下一秒,不管明天。
正文 第248章 不能伤害他
“瞳瞳?瞳瞳?瞳瞳?”
“啊?”回过神,慕以瞳才发现肉团子已经把脸凑近过来,几乎要贴在她脸上了。
失笑,她双手捧住他的小脑袋瓜,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怎么了?”
肉团子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她的红唇,咕哝:“瞳瞳,你嘴巴怎么了?”
“嘴巴?我嘴巴怎么了?”手指抚上嘴唇,她有些慌乱,“怎,怎么了吗?”
“你刚才一直在,”说着,肉团子学着她刚才无意识的动作,抚着自己的嘴唇,“这样,这样,弄自己的嘴巴。”
“……”
“瞳瞳,你嘴巴怎么了吗?”
天!
真丢脸!
她刚才是,刚才是在回味和温望舒的那个热烈缠绵的吻吗?
还被儿子逮个正着。
“那个,我,我嘴巴,没事。我,我刚才嘴唇有点痒。”
“哦。”肉团子拉长音调,明明怀疑不相信,却装出一副很好欺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