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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天空盘旋的报丧鸟听到哨音后,很快便落在了地上,一共二十五只,体型巨大,背上少说也能坐三名成年男子。
“得。”远处树梢上,暗卫道,“你听清刚才虎头帮的人在说什么了吗?这批鸟已经饿了好几天,说不定压根就没吃加药的麻籽。”
赵五摇头,“想个办法,将报丧鸟旁边的守卫引开。”
“你要做什么?”暗卫问。
赵五道,“再去下一次药。”
“助兴药还有剩下的?”暗卫吃惊。
赵五道,“临出门之时,随手带了四五瓶。”
暗卫闻言更加震撼,这种东西又不是花生糖和瓜子,居然也能“随手带了四五瓶”?!
果真是娶了左护法的男人啊,就是非常不一般……
“还愣住做什么?”赵五微微皱眉,“快些想主意。”
“现在附近人太多,不过再过一阵子,对方应该会歇脚吃饭。”暗卫道,“到那时再想办法。”
赵五点头,又往前头看了一眼。
穆万雷正在像书信中叮嘱的那样,让沙河帮的弟子每人手拿一些馒头肉干前去喂报丧鸟,也好让彼此间更加熟悉。
赵五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我倒是有个主意。”
“什么?”暗卫问。
赵五道,“装成穆家庄的弟子,混进去喂鸟。”
“你确定这样能行?”暗卫疑惑,除非穆家庄的人是瞎子,否则我们如此英俊,完全就没有可能会搞混啊……
☆、第66章 身世之谜
【第66章…身世之谜】事情要一件一件做
在于陆追的激战中;穆万雄被砍掉左臂,惨叫着跌入湍急水流中;瞬间便消失无踪。
穆万雷沿着山路仓皇而逃;赵越穷追不舍,将人逼到上一条绝路。
身后便是万丈悬崖;穆万雷停住脚步;回头警惕万分看着身后的一群人。
暗卫撸起袖子道,“大当家,我们什么时候上?”
赵越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
暗卫强调,“但我们是赵夫人的人!”
赵越:……
暗卫努力攀亲,“所以也算是一家人。”
“多谢。”赵越道,“不必了。”
暗卫很是失望;不甘不愿放下手里的铁鞭。
赵越对穆万雷道,“出手吧。”
穆万雷握紧剑柄,平心而论若是单打独斗,他并不觉得赵越会赢自己,但现在对方却有整整一群人。
虽说按照江湖道义,陆追或许不会插手,但其余两个就很难说了,毕竟追影宫在江湖之中,是出了名的……厚颜无耻,光凭那句“秦宫主是谁”,就是在很难让人相信,他们当真不会插手。
在赵越动手之前,穆万雷突然道,“有句话,大概赵满江从未向你说起过。”
暗卫纷纷虎躯一震,“什么话?”十分激动,若是外人看到,估计会以为赵满江是这些人的亲爹。
赵越:……
穆万雷道,“他早年生过一场大病,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子嗣。”
赵越闻言神色一冷。
“所以他并非你的亲生父亲。”穆万雷道,“至于你娘当年为何会离奇暴毙,与他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赵越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信不信在你。”穆万雷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想要让一切秘密重见天日。”
赵越冷笑,“就算你说再多,今日也难逃一死。”
“我若是死了,你便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穆万雷道,“包括你娘的死因,也会永远都被埋在地下。”
陆追微微皱眉,看了眼赵越想确定他的想法。
穆万雷继续道,“否则在十年前,你当他为何会突然提出,要将你送回王城?”
赵越脑袋里有些纷乱,索性什么都不去想,挥刀便砍了过去。
两人很快便斗在了一起,对方人多势众,还要时时刻刻防着暗卫偷袭,穆万雷难免慌乱,赵越却是越战越勇,到后头甚至连脑海都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下一招该出什么,只是凭借本能疯狂砍杀,像是被注入了某种诡异的力量。霁月刀在阳光下发出刺目光晕,穆万雷眼睛方才微微一眯,脖颈上便已经泛上一层冰冷寒意。
人头与鲜血一道冲上天际,而后又一起坠入万丈悬崖,赵越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喘气,满身都是鲜血,眼底却有些茫然。
暗卫与陆追也有些吃惊,方才是被附体了还是怎的,为何功夫看上去突然暴增了三倍还不止?
赵越膝盖微微晃动了一下,暗卫眼疾手快,冲上去扶住他,“大当家你没事吧?”
赵越摇了摇头,而后便觉得眼前一黑,意识也随之消散无踪。
“脉相有些乱。”陆追道,“先带下山吧。”
暗卫点头,背着人便往山下跑。
府衙里头,温柳年正在院子里原地踱步,时不时看一眼苍茫山的方向,看上去很是焦虑。
红甲狼趴在桌子上,也跟着他一道转圈圈,时不时上去啃一口黄瓜条,倒是玩的很高兴。
“回来了回来了!”暗卫在屋顶叫。
“这么快?”温柳年心里一喜,赶忙跑去对面尚府。
暗卫正在将赵越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受伤了?”温柳年顿时担忧万分。
暗卫道,“大人不必担心,只是有些疲累而已。”
“战事如何?”温柳年问。
暗卫道,“穆万雷与穆万雄都已经毙命,其余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已经按照私通土匪之罪,让山下官兵暂时带回去看押,等大人审完再说。
花棠替赵越检查了一下,然后皱眉道,“为何脉相如此紊乱?”
陆追将他与穆万雷打斗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功力突然暴增?”不仅是花棠,连温柳年也有些吃惊。
虽然听上去是好事,但这世间一切事情都有规律可循,无论表面看上去如何,乱了规律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祸患。
“人没事吧?”陆追问。
“应当没什么事,需要好好调养一阵子。”花棠道,“不过也好,如今杀父之仇得报,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怕是未必啊……想起穆万雷在坠崖时说过的话,陆追在心里叹了口气。
赵越一直在昏昏沉睡,温柳年回府衙将手头的公务处理完后,便又折返过来看他,恰好遇到陆追正在往外走。
“二当家。”温柳年打招呼。
陆追道,“正好,我还想去找大人说件事。”
“什么事?”温柳年坐在院中石凳上。
陆追道,“穆万雷在临死之前,说他一直在查大当家的身世。”
“身世?”温柳年皱眉。
陆追点头,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会不会是他在胡言乱语?”温柳年问。
“有可能,不过也说不准。”陆追道,“但话都已经说出了口,大当家想必多少都会放在心上。”
温柳年点头,“我知道了,多谢二当家。”
陆追站起来,“那大人去看大当家吧,我先回去了。”
温柳年走进卧房,伸手想替他盖好被子,却恰好看到赵越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温柳年扶着他坐起来。
赵越眉头微皱,过了好一阵子才想起先前的事情。
“怎么样?”温柳年试了试他的额头温度。
“没事。”赵越喉咙沙哑,“一直在做梦。”
“梦到了什么?”温柳年问。
赵越道,“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不要记了。”温柳年道,“想吃些什么?”
赵越摇摇头,“头疼。”
温柳年轻轻帮他按揉太阳穴,手指有些冰凉,很是舒服。
“陆二当家已经将山上的事同我说了。”温柳年慢慢道,“不管怎么说,心里梗着的这根刺,也可以拔掉了。”还有半句没说,虽然很有可能,又梗进去了一根新的刺。
赵越“嗯”了一声,还是觉得有些疲倦。
温柳年道,“后续之事我会处理好,你就什么都不用做了,安心在家休养便好。”
赵越道,“还有虎头帮。”
温柳年道,“官府会想办法对付。”
赵越道,“我也会。”
温柳年笑笑,“好。”
赵越欲言又止。
“至于其他事情,就等到解决完虎头帮再说。”温柳年道,“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做,谁都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
赵越问,“你这算是在开导我?”
温柳年道,“我这是实话实说。”
赵越看了他一阵子,然后道,“书呆子。”
“嗯?”温柳年继续帮他揉穴位。
“待到虎头帮被连根拔除后,我有句话要告诉你。”赵越声音依旧沙哑,却很认真。
温柳年看他,“为何不现在告诉我?”
赵越一愣。
温柳年道,“既然迟早都要说,那早说总比晚说要好。”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赵越试探。
温柳年道,“不知道,不过可以猜。”
“猜猜看?”赵越心跳有些快。
红甲狼“嗖嗖”爬到温大人手背上,小触须飞快晃动——捂起来!
虽说最近温柳年与红甲狼相处还算融洽,但显然还不包括这种极其亲密的游戏!
于是在一声尖叫后,赵越便眼睁睁看他跑了出去。
红甲狼趴在被子上,觉得很是失望。
又没有被捂起来。
赵越捏起它。
红甲狼不满扭动,放下来呐……
赵大当家咬牙,“下次再来捣乱,便将你拿去喂蛊王!”
红甲狼晃晃触须,看上去真是……好无辜。
☆、第67章 貌似被调戏了啊
【第67章…貌似被调戏了啊】书呆子的功力不可小觑
由于先前穆家庄在进山剿匪之时;有不少百姓都听到了消息;所以这晌都在城中期盼,想着能有好消息传来。却没料到几天之后;官府竟然贴出榜文;说穆家庄与虎头帮早就互有牵连沆瀣一气;此番进山不是为了剿匪;而是为了商讨要如何才能敛财牟利——不过最终两方却不知为何闹翻;现在穆万雷与穆万雄已经被虎头帮所杀;其余弟子也已被官府收监,只等择日审问。
由于此等情节实在太过奇葩;所以在听城中的秀才先生念完榜文上的内容后;现场的百姓都觉得有些被震住;居然如此百转千回;简直比戏文里唱的还要复杂。
府衙之中,花棠正在用指尖挑起一些透明的药膏,轻轻涂在红甲狼的背壳上。
“左护法在做什么?”温柳年端着一碗鸡汤进来,不自觉便想起被虫子爬上手的触觉,于是又哆嗦了一下。
“配些药擦一擦。”花棠道,“这只红甲狼的种不错,若是好好照顾,将来会比宝石还要漂亮。”
红甲□□好冲温柳年晃动了一下须须。
“它很喜欢被别人摸背。”花棠道,“大人若是有空,以后也可以多替它擦擦药。”
温柳年:……
其实我还是有些忙的。
卧房里头,赵越还在昏昏沉睡,梦里也不知梦到了些什么,眉头一直就未曾舒展。
温柳年用指尖轻轻按了按。
赵越猛然惊醒,撑着坐了起来。
“我吓到你了?”温柳年无辜看他。
“……没有。”赵越缓过神来,“方才做了个梦。”
“什么梦?”温柳年坐在床边。
赵越道,“噩梦。”
温柳年伸手捏住他的耳垂,使劲拽了拽。
“你做什么?”赵越不解。
“小时候我也经常做噩梦。”温柳年道,“娘亲便会替我拽耳朵,将梦魇赶出去。”
赵越道,“歪理。”
“管他是歪是正,总归信了也不会吃亏。”温柳年替他将软垫放好,又端过一边的鸡汤饭,一勺一勺喂过去。
赵越也未多想,张嘴便道,“我胳膊并未受伤。”
温柳年顿了顿,“那你自己吃。”
……
赵越开始相信了陆追的话。
自己似乎真的有些蠢。
“怎么了?”见他坐着不动,温柳年问。
赵越僵硬了一下,然后道,“全身突然有些酸软无力。”
温柳年关切,“可要叫左护法进来看看?”
赵越道,“还是先吃饭吧。”
温柳年“哦”了一下,而后便继续喂他吃饭。
陆追从窗外经过,然后“无意”往里扫了一眼,顿觉很是欣慰。
照着样子发展下去,应当很快就能成了啊。
果真进展喜人。
虽说手头上的事情不算少,不过温柳年还是在他床边坐了许久,直到看着人又吃了药睡下,方才回了府衙处理公务,一直熬到深夜才打着呵欠回去休息。
既然穆家兄弟已除,城外又有官军驻守,尚云泽与木青山也便难得回次家,躺在软乎乎的被窝之中,木青山整个人都要舒服到昏睡过去。
尚云泽在隔壁沐浴完,赤|裸着上身走进来,只穿了一条薄薄的里裤。
木青山一愣,然后皱眉,“做什么!”
尚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