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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成妃-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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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
  低沉的声音惊醒了萧瑟瑟,怀里的灵位被眼泪打湿,她眯着眼,看不清走进来的人。唯独能看见苍凉的烟灰色和飞起的衣角,那人快步走到她面前,猛地夺过灵位。
  萧瑟瑟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
  “为何动锦瑟的灵位……”满怀怒气的话语,徘徊在她头顶。
  “谁许你来这里,为何扰锦瑟的清净!”
  萧瑟瑟呜咽着仰头,“忘言……”
  “你叫本王什么?”玉忘言的眼底闪过丝诧异,可是与他的怒火相比,这一丝诧异微乎其微。
  “你出去,现在就出去!”
  “忘言……”
  “出去!往后不准再靠近这里,不要让本王看见第二次!”
  萧瑟瑟泪流满面,心好痛、好酸、却又好乱。所有悲伤的、痛苦的、煎熬的情绪交织成千千万万个结,剪不断理还乱,分分秒秒绞碎了她的心。
  站起身,失魂落魄的走出去,身后的门被玉忘言迅速关紧。
  这一刻,她听见了玉忘言的低语。
  “锦瑟,不要怕,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了……”
  隔着一扇门,萧瑟瑟在哭。
  雨声淹没了她的哭声,房里男子的低语是多么痴情而温柔,明明是在对她说,却是形如陌路。
  油纸伞早已被风卷去了枫林,雨水浇在萧瑟瑟身上,浸透衣衫,冰冷刺骨。
  她立在雨中,面朝灵堂,一扇门隔着咫尺天涯。
  “忘言,忘言……”
  一遍遍的念着唤着,西风悲苦,字字断肠。
  雨还在下,不知道下了多久。
  湿透的萧瑟瑟,孑然一身。
  门被推开,玉忘言走了出来,哀痛将他的容颜染出了疲惫,那黑浓的眸太过深,目光穿过漫天水色,落在萧瑟瑟身上。
  玉忘言惊住了。
  他没有想到,萧瑟瑟竟一直在这里,淋得湿透!
  “瑟瑟。”
  愧疚的感觉蚀心,他方才为什么要呵斥她,为什么明知她是误入灵堂,还要那么无情的将她赶出?
  隔着冰冷的雨,两人的目光相缠。
  萧瑟瑟悲切入骨的眼神,竟是那样似曾相识,让玉忘言近乎以为这一切都是梦。
  “忘言。”
  她带着一身的雨水走来,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住他。
  “忘言,我陪你,陪你一辈子!”
  玉忘言震住,怀里的人紧紧的抱住他,仿佛是给了他一生的承诺。
  这样的承诺他接受不起,可明明想要推开她,却无法狠下心对待这个悲伤可怜的女子。
  玉忘言僵硬的拥住萧瑟瑟,他的伞也滚落在地。
  风卷油纸伞,漫天水色,滂沱大雨中,两个肝肠寸断之人……
  乙巳年正月的最后一日,萧瑟瑟发烧了。
  她烧得很重,梦呓连连,让本想去张锦瑟坟上祭奠的玉忘言,不得不提前回来,亲自照顾她。
  医女在给萧瑟瑟煎药,绿意一遍遍的换湿毛巾,心里万分担忧。
  “我家小姐从没有病的这么厉害过,就除了被二小姐激将那次,从树上跳下来睡了三天。”
  玉忘言听见了绿意的话,心中愧疚的感觉如刀割。他接过绿意递来的毛巾,亲自给萧瑟瑟敷上,探了探她的额头,这温度高的吓人。
  “爹……娘……”
  萧瑟瑟气若游丝的呢喃。
  “锦岚姐姐……逸凡……不要……不要嫁给玉轻扬……锦岚姐姐……不要被骗……”
  “瑟瑟?”玉忘言轻唤。
  绿意道:“小姐从早上起就在重复这些话,王爷,小姐好可怜,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快点好起来?”
  玉忘言不语,脸色沉然郁郁。
  如不是他昨日的呵斥,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太无情了。
  “锦岚姐姐……不要嫁……爹……帮帮锦岚姐姐……不要屈服……”
  不要屈服?
  玉忘言因着这话而诧异。
  萧瑟瑟为什么想着让萧恪去帮张锦岚?
  萧恪是绝不会冒着开罪湖阳赵氏的风险去帮张家。
  “小姐的话好奇怪啊。”绿意也听出了不对,“张家的势力又不大,老爷跟张太仆也不熟,小姐怎么会觉得老爷会去救锦岚小姐。”
  疑窦深深的种在玉忘言的心底,不断的生长,玉忘言想要弄清楚,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敢深思。
  恰逢医女煎好了药,绿意伺候萧瑟瑟喝药,玉忘言还有公务要处理,便离去了。
  七日后,萧瑟瑟方痊愈。
  这七日过得宛如大梦一场,萧瑟瑟躺在窗边的小榻,执着玉如意撩开半扇花窗,痴痴望着窗外大好晴空。
  雪已开化,连翘绽开,萧瑟瑟想起那日灵堂外的瓢泼大雨,她像是疯了般的抱紧玉忘言,却终究还是被他推开。
  他不爱萧瑟瑟,只是因为愧疚才会回拥她。所以,很快他就将她推开,那一瞬,他的脸色是冰冷的。
  “小姐,喝点热茶。”绿意端来了热乎的蒙顶花。
  萧瑟瑟执杯饮下,唇角一抹苦笑淡浮。
  她的心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多了些牵挂的情绪,便将她的心湖搅得再无法平复。
  这种牵挂到底是什么,是同病相怜,还是喜欢?
  她只知道,玉忘言的深情真的打动到她心底的最深处,让她泥足深陷,无措而迷茫。
  就在这时候,窗外飘进乐曲的声音。
  萧瑟瑟回过神来,听出这是巴乌的音色,远远的不是太清晰,怪异的曲调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是何欢在吹奏巴乌,向她传递信息。
  武陵何氏的驭蛊乐曲,是何氏一门独创,既是蛊术,又能以乐曲的排布传递些简单的讯息,诸如时间和方位。
  萧瑟瑟仔细的听着,何欢将这段乐曲来回吹了六七遍,所传递的时辰是明日的辰时整,约萧瑟瑟在城南旧巷相见。

  ☆、谈判猜忌

  萧瑟瑟对绿意说:“明日辰时我要出去,你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进屋。”
  “啊?小姐你要去干嘛,为什么不让绿意陪着你?”
  “你留下,我不会有事的。”
  “小姐……”
  “留下。”
  绿意拗不过,只得应了。
  翌日辰时,玉忘言上朝去了,萧瑟瑟打扮成绿意的模样,披上斗篷,由打扮成她模样的绿意送到了院子门口。
  院中埋伏的王府侍卫没认出萧瑟瑟,便没有群起护送,而是出来一人,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萧瑟瑟快速走出瑾王府。
  因着扮成绿意,萧瑟瑟不担心刺杀的问题,但保险起见,她还是低着头,小心的去往城南旧巷,寻思着如何甩掉身后的侍卫。
  城南旧巷是顺京最古老的商业街,人声鼎沸,热闹繁华。
  萧瑟瑟随着人潮涌入街巷,故意哼起《万蛊随行》的曲调,在四处小摊假意观赏首饰香囊,等着何欢何惧发现她。
  何惧做事老道,给何欢吩咐了一番,接着窜进巷子里,来到萧瑟瑟近处,故意撞在萧瑟瑟身上。
  “哎哟!”萧瑟瑟被撞得晃了晃。
  “对不起对不起。”何惧急忙扶住她,“姑娘,您没事吧?我刚才没看路。”
  “你为什么不看路?”萧瑟瑟委屈道:“你撞得我好疼,你欺负人!”
  “姑娘抱歉,我错了。”何惧连连作揖,“要不我请姑娘去茶楼喝杯茶吧。”
  “喝茶?”萧瑟瑟拍手,“好,喝茶,你请客!”
  “是,姑娘这边请。”
  那王府侍卫见状,立刻走过来要赶走何惧,谁知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抓贼啊!我钱袋被掏了,抓贼啊!”
  还没等侍卫再走两步,一个贼飞奔而来,撞得周遭人七零八落。贼人正是何欢,把偷来的钱袋往侍卫腰间一别,立刻逃跑。钱袋主人追上来,指着侍卫骂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个不要脸的毛贼,竟敢偷我的钱袋,来人啊,大家一起抓住他!”
  侍卫莫名其妙,低头看见自己的腰间怎么就多了个钱袋,这是什么人给他塞来的,他为什么没察觉?
  周遭人朝着侍卫涌来,口中喊着抓贼。侍卫双拳难敌四手,在众人的围攻下难以脱出,街道上混乱一片,还有人忙去报官。
  而萧瑟瑟与何惧,早就偷偷进了旁边的茶楼,瞧着茶楼里的客人纷纷错身,跑去街上凑热闹。
  “何惧,是流云剑侠吕崇有消息了?”萧瑟瑟问。
  何惧答:“他就在二楼的雅间,请表小姐随我上楼。”
  萧瑟瑟扶着楼梯把手,上了楼去,由何惧领着她到了雅间。
  在一盏墨竹画屏后,萧瑟瑟见到了那位叱咤江湖的流云剑侠。
  他就立在窗边,仿佛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街上的捉贼闹剧,接着又侧过半张脸来,望着何惧和萧瑟瑟。
  “吕大侠,这是我们主子。”何惧拱手。
  萧瑟瑟揭下斗篷的帽子,面无表情,看着吕崇。
  这男人是精硕干练的,窄袖劲装,气场犀利,挺拔如一树刺柏。
  他的脸上带了面具,面具下薄唇稍翘,目光里有着强烈的探索之意,徘徊在萧瑟瑟脸上。
  萧瑟瑟走向他,唇角微勾,“流云剑侠,久仰,却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
  吕崇似笑非笑:“在下到了尘俗里都这样。”
  “既是习惯,那我也不强人所难,请坐。”
  “姑娘爽快。”
  两人落座,茶桌上已放好了一壶大碗茶,何惧为两人倒了茶,便站到萧瑟瑟身后去。
  “你也喝点。”萧瑟瑟从桌下又找出个杯子,给何惧倒了杯茶。
  “姑娘挺礼贤下士。”吕崇道。
  萧瑟瑟说:“他不是下士,是我一个哥哥。我时间不多,就和你长话短说了,我想学易容术,你开个价吧。”
  吕崇道:“十万两。”
  萧瑟瑟一怔。
  “黄金。”吕崇喝下口茶。
  萧瑟瑟冷道:“吕大侠,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在下也没有开玩笑。”
  何惧顿时拔出半截剑,森凉的剑光反射在吕崇的茶杯上,吕崇视而不见,细细品茶。
  “十万两黄金,不二价,要是不能成交,就请另寻高明。”
  何惧满面阴沉,“吕大侠莫非看不上我等世俗中人?”
  “怎么会呢?”吕崇笑道:“在下只是按道理要价,我义妹教我的易容术,没有廉价就传授给陌生人的道理。”
  何惧缓缓将剑拔出,眼底阴沉狠厉,气势森然无比。
  吕崇看了眼何惧,说道:“死士。”
  “你知道?”何惧沉声反问。
  吕崇答:“你这一出手就见血封喉的架势,不是死士,还能是什么?”
  萧瑟瑟轻笑:“不愧是流云剑侠,连眼光都是这么犀利。”
  “所以呢?”吕崇似笑非笑,“这个价格,你们是不接受了?”
  “十万两黄金,我确实拿不出来。”萧瑟瑟饮下口茶,放下了茶杯,“但我想吕大侠应该有什么条件,可以破例一次。”
  “条件嘛……”吕崇笑道:“请姑娘先告诉在下,你想学易容术的原因。”
  “我要混进太子府。”
  听言,何惧靠近了萧瑟瑟,担心道:“就这么告诉他?”
  “没事的,告诉他吧。”萧瑟瑟给了何惧一道浅笑,对吕崇道:“我朋友生前有东西被太子骗走,那东西对她很重要,我要混进太子府帮她拿回来。”
  吕崇暗惊。
  萧瑟瑟道:“这就是我的原因,只为拿回朋友的遗物,吕大侠能不能破例一次?”
  吕崇若有所思,眼底的暗光让人窥不出玄虚,唇角翘起,像是在笑,“我义妹教我的易容术,无论如何都没有随意传授的道理,不过,如果你们答应在下一个条件,在下可以不收银子,免费帮你易容一次。”
  “什么条件?”萧瑟瑟心下暗喜。
  吕崇道:“带着在下,一起去太子府,在下要亲眼看着你拿出亡友的东西,确定没有被你们骗。”
  何惧已是脸色极黑,沉声道:“吕大侠要是怀着歹心,死士的剑可不长眼。”
  吕崇笑道:“在下只是提出要求,答不答应,取决于你们。”
  “好了。”萧瑟瑟按住何惧的手,接着看向吕崇。
  “给我点时间,我需要考虑清楚。”
  “多长时间呢?”吕崇好整以暇问道。
  “少则三日,多则七日。”萧瑟瑟道:“等我考虑好了,自会让何惧联系你。”
  “可以。”吕崇笑说:“我在顺京还要待上些时日,就是七天的时间不够考虑也没事,在下随时恭候这位……何惧兄弟。”
  何惧拱了拱手,阴沉的气势和吕崇犀利的笑意,如两股无形的力量暗中较劲。
  萧瑟瑟离开茶楼的时候,街头上依然混乱,瑾王府那名侍卫还在百姓们的包围下辩解突围,远远的能看见顺京府的官差策马而来,萧瑟瑟戴好斗篷,低头匆匆往瑾王府回去。
  而那名侍卫,在见到官差后,亮出了瑾王府的令牌,这才解释清楚,得以脱身。
  现下街道上已经找不到萧瑟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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