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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千里奔赴,来到顺京,阴差阳错的寻到我,这才知道我借尸还魂,而我娘早已死了。我的虫笛和召蛊术,也都是我娘传给我的。”
原来是这样。
玉忘言因着愧疚而皱眉,多想把心掏出来,弥补给她。
“王爷,是谁给你下的血蜈蚣?”萧瑟瑟心疼的问。
“不知……在我有记忆的时候,体内就已经存在此物。问过父王,他却只是痛苦的叹息。”
“忘言……”这样的回答,让萧瑟瑟觉得心在碎开,碎出一道道的裂痕。
帝王家的事情总是复杂而牵连甚多,自己是个受害者,忘言又何尝不是?
“王爷,你别难过。”萧瑟瑟安慰
如她这般冰雪聪明,轻而易举的就察觉到他的心思。玉忘言沉默片刻,温柔的吻了吻萧瑟瑟的眉眼,低语:“本王也有很多话想和你讲,你先说,我都听着。”
“嗯。”
两个人就这样讲着,眸子对着眸子,交缠着呼吸。
她说完了他说,他说完了她再说。
结束了形同陌路,便是心有灵犀。
床畔蜡烛燃烧,温暖的烛泪暗示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萧瑟瑟说累了,倦色倒影在玉忘言的眼底,他心疼的哄道:“后日还要去湖阳,今晚早些休息。”
萧瑟瑟摇了摇头,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烛火的色泽,让一切变得亲昵暧昧。她微微抬头,眸中缠绵悱恻,娇柔的道一句:“忘言……爱我。”
玉忘言心口如撞了钟。
她的意思,他不会不懂。
她在邀请他,想要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不,锦瑟……你太累了。”玉忘言哄着,却难耐她温软的吐息,“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
萧瑟瑟再度摇头,“一生一世,太久了。”
她吻上玉忘言的唇。
“爱我,现在。”
玉忘言像是被电流击穿了,从她的吻,到她嫣媚的吐息,无一不瓦解着他的自制力。
他知道,玉倾扬没有碰过她,这两世她都是一张白纸。心头会不禁窃喜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可正是因为她没有经历,他才更怕弄疼她。
“锦瑟……会伤到你。”
“我不怕。只要是你,就好。”
“锦瑟……”玉忘言的嗓音越发的喑哑。
“不要再忍了,忘言。”萧瑟瑟喃喃:“只要是你,就是再疼我也愿意。”
“锦瑟……”
玉忘言吻住了她,浑浊的呼吸,震动着萧瑟瑟的心魂,“好。”
一切混混沌沌的,像是温水煮青蛙那样熬人。
一个又一个吻,吻遍了萧瑟瑟,她在这样的体贴下渐渐放松。
知她生涩,玉忘言极尽可能的温柔,看着她在亲吻和抚摸下,像是花苞一点点绽放。亦知她初次会痛,他探入手指,小心的帮她放松。
萧瑟瑟从未受过这样的宠爱,迷蒙的望着玉忘言,眼里只剩下他。
芙蓉帐垂,衣衫落下,混沌中的疼痛让萧瑟瑟皱眉,“忘言……”
“锦瑟,会过去的。”玉忘言哄着、吻着,看着萧瑟瑟逐渐舒展的眉头和愈加迷蒙的眼,这才开始慢慢动作,让她适应。
烛火不知几时燃尽,帐子里却久久不歇。
萧瑟瑟把什么都忘了,这个宠她爱她的男人,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和感官。
他的热度和温柔,让她融化在他怀中,软糯的低求。
“忘言,忘言……”她哭着倾诉,“我爱你。”
灵堂外的枫林,冷风习习。
何欢冷的想要搓手,但早年死士的训练,已让他不再习惯这种动作。
见何惧还站得笔直,他问道:“大哥,都过了一个多时辰了,表小姐怎么还不出来?”
何惧沉默,月光在他的脸上铺着浅淡银光。
“再等一个时辰,若等不到,我们就各自休息。”
何欢刚要说好,就听得山宗的声音响起。
“还等什么?王爷和王妃今晚是不会出来了,不如两位兄弟与在下一起在湖边走走,欣赏王府夜景,畅聊一番,等明日了再回来这里。”
何欢挠着耳根子,心想三个大男人晚上漫步湖边是不是有些奇怪。
何惧则冷哼一声,直接走了。
“大哥!”何欢喊道。
“我先睡了。”何惧头也不回。
山宗笑着叹气:“何惧兄弟还真是不给面子啊,何欢兄弟,你总得给在下留点情面吧。”
“呃……”
“走吧何欢兄弟。”山宗拱手,“我们走走,正好在下还想跟你问问武功路子的事。你知道,湖阳赵氏手下有会用杏花无影针的高手。”
何欢心下一紧,应道:“好的,那我跟你走走。”
次日。
暖阳透过窗子,洒向灵堂后的小室。
一抹金黄,正落在萧瑟瑟的背上。
玉忘言端详着她嗜睡的样子,宁静如晴空的雪,唇角犹带笑意,趴在他胸膛上。
怕吵醒她,玉忘言小心的将被子提到她的肩膀,任自己的肩背被冻冷,身子麻了,也仍保持抱着她的姿势。
“唔……忘言。”萧瑟瑟醒来,惺忪的眨眨眼,发现玉忘言的胸膛以上都凉了,忙把被子往上拽。
她从他的胸口下来,躺在他旁边,软软唤着他。
“锦瑟,还疼吗?”玉忘言抱着她问。
“不疼。”萧瑟瑟面有娇羞,“王爷待我很温柔的。”
“那还累吗?”他问。
“不累。”她闭眼喃喃:“老天爷真的对我不薄的……”
玉忘言心尖微疼。她都受了那么多苦,却只因他的爱,便觉得值得?
原来,他在她心里,变得那么重要。
“王爷,如果这辈子走到尽头,下辈子我们还能再见的话,你还会爱我吗?”
“会。”玉忘言吻了她的额头。
“那……如果我不再是人,而是蝴蝶、是杜鹃呢?”
玉忘言道:“我爱的是你,不是你的样子。若你变成蝴蝶,我就做梦蝶的庄周。若你变成杜鹃,我就做化鹃的望帝,与你比翼同飞。”
萧瑟瑟满足的笑了:“那么,这一世,王爷就称呼我瑟瑟可好?”
“锦瑟?”玉忘言有些不明。
萧瑟瑟说:“告诉王爷一个小秘密,我娘何氏还在世的时候,就唤我‘瑟瑟’。我与‘瑟瑟’这名字有些缘分,它还是锦瑟的小名呢。”
玉忘言心暖,微微笑道:“瑟瑟。”
这样的一抹笑,像是跨越了漫长的空白后,终于看到了一份鲜明的颜色。
萧瑟瑟诧然而喜悦道:“王爷笑了!”
“瑟瑟?”
“王爷你笑了,我看见了!”萧瑟瑟欣慰,“终于能看见王爷笑了……”
玉忘言拥紧了萧瑟瑟。他心中积压许久的沉痛都已经去了,又如何不笑?
她喜欢他笑,那他就多对她笑。
“对了王爷。”萧瑟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牢牢的扣住玉忘言的十指。
“王爷,昨晚上我们闹了太子府,取走了玉佩,玉倾扬那边不会发现吗?”
在这气氛大好的早上,玉忘言是真的不想提及玉倾扬。但萧瑟瑟关心事情,他便柔声道:“放心吧,昨晚山宗带人去善后吧,把油布袋子和一枚假的玉佩放回原处,还加设了一道一模一样的机关锁。”
“那就好。”萧瑟瑟放心了。
玉忘言这便吻了吻她,“瑟瑟,你先躺一躺,我去打些热水来,给你擦身。”
翻身捡起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小心不掀起被子免得萧瑟瑟凉到。玉忘言披了衣衫,系好束腰,这方小心离开床榻,一步三回头。
灵堂另一侧的小屋里有柴火,屋后还有井和水盆。玉忘言打了井水,端到小屋里,倒水入壶,点了柴火加热。
想着昨夜里与萧瑟瑟的恩爱,他似乎能体会何谓浮生若梦。这个梦太美,他会倾尽一切的维持下去,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破坏它。
烧好了水,玉忘言把水倒进盆里,取了条干净毛巾,回了小室。
可意外的是,萧瑟瑟不在榻上,玉忘言瞧见她的外衣还散落在地,不知她穿着亵衣去了哪里。
他忙放下水盆,去寻萧瑟瑟。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有种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我一不坑,二不应付,三长期免费……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请将本文加入收藏吧?虽然我不把收藏当饭吃,不过瞅着愉悦秀色可餐不是?
☆、千娇百宠
萧瑟瑟并没有走远。
玉忘言在灵堂里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供桌前,穿着单薄的衣衫,往香炉里奉上三炷香,静静的望着袅袅升起的熏烟。
玉忘言想,她一定是在和自己的前世说什么。他看着她,此刻的她真的很美,满头长发微乱,衣衫雪白,脸上的安详像是一段静美的琴瑟。
她拿出了玉佩,这是昨晚在欢爱时,从玉忘言身上取下的,她的玉佩。
“这玉佩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萧瑟瑟一笑,“我宁愿永远也不知道。”
玉忘言走了过去。
“王爷?”萧瑟瑟看见了他。
玉忘言皱了皱眉,把萧瑟瑟揽进怀里,“不是让你再躺一躺吗?穿的这样单薄就出来,要是冻坏了怎么办?”
萧瑟瑟心里一甜,“王爷,我知道错了。”
“本王不是要责怪你。”玉忘言忙说:“是……怕你落病。”
“我知道。”萧瑟瑟笑说:“王爷这样担心我,我喜欢。”
“先回屋去。”
玉忘言抱起了萧瑟瑟,把她安置在小室的一张鹿皮躺椅上。
鹿皮很舒服、很暖和,玉忘言把炭火盆子点燃,放在躺椅下,给萧瑟瑟暖身,又给她盖上小被。这才除去萧瑟瑟的衣物,帮她重新擦干净了,给她穿衣。
萧瑟瑟侧身支起,搂住玉忘言说:“再没有什么人,有王爷待我这么好了。”
玉忘言浅笑:“我去把你的衣服都拿过来。”
一炷香的时间后,玉忘言推开灵堂大门,搂着萧瑟瑟走下台阶。
他看着她手里的玉佩,认真的说:“不管它暗藏的秘密是什么,哪怕是人心贪念难以抗拒的,本王也只要你,不要它。”
萧瑟瑟心口一颤,感动的点点头。
枫林外,山宗与何欢何惧等在这里。
见两人出来,山宗星眸含笑,拱手迎来,“王爷,王妃,明日启程去湖阳的事宜,我都安排好了,随行之人也挑选得当。”
“嗯,辛苦了。”玉忘言说:“让绿意随行,这一路上好照顾瑟瑟。还有一件事……”他低声道:“瑟瑟是锦瑟,本王已经知道了。”
“好事。”山宗由衷的高兴,“不过这件事定要掩人耳目,锦侧妃的灵堂也还要原封不动的摆着,除了我们在场的五个人,不能再让第六个人知道。”
何惧冷哼:“用不着你提醒。”
何欢道:“表小姐放心,我和大哥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萧瑟瑟浅笑:“那就请你们留心了,何欢何惧,如今玉佩已经寻到,你们便带着玉佩回湘国,送还给武陵何家人吧。”
“呃……表小姐不让我们跟去湖阳保护你了吗?”何欢问。
“不用,你们已经为了做了许多,回何家吧。”
何惧道:“阿欢,你按照表小姐的吩咐,送玉佩回去。我留下,护送表小姐南下湖阳。”
“何惧,你不愿回去?”萧瑟瑟问。
何惧严肃答:“大小姐已经过世,表小姐就是我们的少主人。表小姐好,我们才能好。”
是了,何欢与何惧是何家豢养的死士,被何家埋了蛊虫,不得不誓死效忠,肝脑涂地的。
萧瑟瑟眯了眯眼,说:“好,你跟着我去湖阳,何欢一路回湘国记得小心,不要把玉佩亮出来教人看见。”
她在心底盘算,等来日找玉倾扬报了仇、扳倒了赵家,一定要亲自去武陵何氏走一遭,替何欢何惧讨个人情,解了他们的蛊。
因着此去湖阳不知多久,郭佳怡的病情却越发不好,玉忘言索性叫来了自己的表妹林小姐,请林小姐把郭佳怡安置在林家,由林家的几位太医一起照顾。
安顿好郭佳怡,玉忘言接了萧瑟瑟住到自己房里,这一夜又是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虽没闹得很晚,可第二日玉忘言还是生怕萧瑟瑟劳累,便将她抱上马车,用最好的垫子给她垫身子,时不时进马车来陪她一阵。
“瑟瑟。”
玉忘言入了马车,绿意很自觉的挪位,把萧瑟瑟身边的位置让给他。
“瑟瑟,来,换个汤婆子。”玉忘言把新灌了热水的汤婆子,塞到了萧瑟瑟手里,换下头先半凉的那个。
绿意笑说:“王爷总算知道我家小姐的好了,绿意真替小姐高兴!王爷王爷,你是因为什么事痛改前非的?”
“贫嘴。”萧瑟瑟嗔了绿意一句,这丫头,胡说什么呢。
玉忘言不在意,面色柔和,对绿意道:“这一路上,你好好照顾瑟瑟,要是不周了,本王唯你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