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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可谁知道那墨邪王会突然出现救了太子啊!”他气得一拍桌子,又坐下了。
“如今皇上已经说了,谁要是求情的话谁就一起进牢!”真是失策!
“我不管!你一定要把我的玉儿救出来!”妇人看着倩愁满眼的伤痛。
“晦气!”暗咒了一声,甩袖离去。
……
……
暗云如涛,波浪翻滚,似是想要翻腾不息,狂雷大作,给人无尽的压力,与人示威。
夜千绝看着那黑得发亮的天空,桃花眼带着慵懒,这天气适合睡觉,她是不是要休息休息?
风吹的树叶摇摆,树枝摇晃,外面的紫藤萝被吹得漫天而舞,
在这样的天气下竟显示出了一种别样的美感,池里紫荷摇摇微晃,花瓣在这风中似是要散去。
窗户开着,风吹动着室外的花儿,带进满满的的花香,惹人沉沦。
纱帘被风吹起,大理石桌上散着几片嫩紫色的花瓣,酒杯中也飘进了一两朵。
夜千绝看着外面的景色,一种寒凉感升起。
殿内亮如白日,她却毫无心情欣赏,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苍白却又邪魅勾人的脸庞。
看着外面马上就要开始的暴雨,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
“轰隆隆!”
夜千绝抬头远望,就在她刚刚思考的时候,外面已是雷声大作,雨如豆粒,速度飞快,打在地上发出‘哒哒’的声响。
“轰隆隆!”闪电不断的闪烁着,雷声不断的响起,一声比一声大。
雨也一点比一点大,如瓢泼,倾盆而下。
感受到了雨水打到脸上,她这才甩袖关进了窗户。
屋内的隔音效果虽好,但外面雷声震耳,如鼓鸣起。
闪电飞过,拉起道道冷银色的光辉,似是刀剑出窍的挥动弧度,令人感到冰凉无情,瓢泼的大雨打着屋顶、地面,发出极大的声响。
她看着外面可以看到的一切,听着室内可以听到的一切,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慢慢走向殿门……
她脚尖点地,轻功而起,踏着脚下的房尖,一路向前而去,黑云压着帝都,一切都那么黯然无光,她走在半空,似是午夜索命的魂魄,又似是在人间玩耍的精灵。
冰凉的雨浇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冰凉的破碎感,唯美而不清晰。
墨邪王府。
“太、太子你……”烨伟看着眼前湿透了的夜千绝,显然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
此刻的烨伟正在‘冰寒殿’外的不远处的亭下待着,夜千绝知道,他这是在保护凤苍穹。
“太子你的衣服……?”
烨伟看着夜千绝那一身是的淌着水珠的锦袍,在想要不要拿一件王的衣服让太子换上。
“无妨。”
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两只手只是轻轻放在身前未动,衣服慢慢的被她用内力烘干。
烨伟则是一脸惊讶,他从来不知道衣服也可以这样子,原来武功不止玄力一种。
不过,夜千绝皱眉的看着还有一段距离的冰寒殿殿门,她是不是白烘干了?一会过去的时候一样不还要湿么?
“太子。”烨伟看着夜千绝,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看了眼烨伟,她缓缓开口。
“既然太子都来了,那就不如在这陪陪王,王最讨厌的就是下雨的夜晚,特别是这种雷电交加,风雨交缠的夜晚。”
顿了顿。
“王这次伤还没好,我希望太子可以陪陪王……不要让王太寂寞。”
说完低下了眼帘。
“我来就是为了这个。”看了眼烨伟,她转身向冰寒殿殿门走去。
雨一直在下,闪电和雷声从未停过,只感觉莫名的令人感到寒凉。
轻轻关好门,她向里面走去,这里处处透着寒气,却不是那么的冷,外面雷声轰轰直响,她慢慢向内走去。
只见殿内一座大型的寒池镶嵌在地下,那寒池皆是青瓷美玉镶边,透着富贵气息。
冒着寒气的寒池冰块上此时赫然坐着一个身着白衣便装的凤苍穹。
绸般顺滑的头发全部散在身后,一张绝美的脸庞带着苍白,身旁围着六朵碧玉清莲。
“为什么脸色还是这般苍白?”看着凤苍穹那么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她喃喃自语。
雷声不断响起,在这寒殿中异常的清晰。
“这……”看着凤苍穹每声雷声过后脸色都会苍白一些。
她脸色变得难看,看来和这雷的影响有关系。
看着坐在冰上的男子,她慢慢上前坐了上去。
慢慢伸出双掌,轻轻地接触到了凤苍穹的前胸。
她缓缓输出古武学的内力到凤苍穹的身体里,她知道这个时候把玄力送到他身体里根本不管用,因为她力量太弱,玄丽根本不行。
但她可以用内力,古武学中最神奇的内力。
内力缓缓被她推入到凤苍穹体内。
她发现了,他的脸色好了一些。
凤苍穹,你快醒来吧。
而此刻凤苍穹的脑海中混浆一片,雷声不断的响起,雨点落地的声音从未断过,一幅幅老旧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凄厉的火光照亮了漫天黑夜,最终被突如其来的大雨扑灭,雷声滚滚,闪电飞逝。
嘶哑的哭喊,呜咽的声音凄凉而悲惨,破碎的身影,无边的黑暗;青石长阶染尽妖艳的血红。
脸色不断地苍白。
夜千绝眉心蹙起,为什么会这样……
抓起他的手,却感觉异常的冰冷。
看着那苍白的薄唇,她轻轻凑近他的耳边。
声音似猫儿般喃喃道“你说过要倾尽一生保护我的,可不能言而无信哦。”
侧身一偏,双唇不偏不倚就吻在了那冰凉苍白的薄唇之上。
“嗯……”凤苍穹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发出轻轻的声音。
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那薄唇。
嘶~
十指相扣,齿唇相接,内力向他身体内输入。
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她向后退去。
不料,红唇刚离开他的冰凉薄唇,只见那摄人心魂的眸子蓦然睁开,闪着妖异的光芒,一把环住她。
薄唇再次贴上她。
他动作轻柔,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如鱼儿般轻游的搅动。
“唔……”她轻轻一声。
“绝儿……别走了……”似是喃喃声,消失在风中。
一把抱住倒下的凤苍穹,她无奈摇头“你吃我的豆腐,下次我一定要吃回来。”
好像某人忘了是谁先开始的……
他的身体好冰。
看着那六朵碧玉清莲,她缓缓伸出手掌。
只见那花儿被她控制在手中,竟然散出清幽的光,似气息般向凤苍穹飘去。
……
……
夜慢慢降临,雷声慢慢消失,雨声却未停。
绝儿,我倾尽一生保护你可好?
…………
…………
她站在冰寒殿外的亭中。
看着那池里的荷花依旧开的艳丽清新,看着处处都是雨后的流水,空气里漂浮着慢慢的荷香味同雨后的清香味。
“太子。”幽焱从远处走来,便看见了夜千绝站在亭外。
“幽焱,他是否可以吸取所有草木的精华?”夜千绝转身看着幽焱。
“这……应该可以。”幽焱听了她的话,想了想。
“还有千年雪莲么?”寒气有助于他的恢复,那么千年雪莲岂不是更为有用?
“有。”幽焱回答道。
“每天一株。”她伸出一根纤长的玉指晃了晃。
幽焱听后错愕的点点头。
“走了,好好照顾他。”看了眼错愕的幽焱,她向外走去。
“……”太子在这照顾了一夜?
这是,烨伟慢慢向着走来。
“幽焱,你傻了?”看着呆愣的幽焱,他晃了晃手。
“你才傻了呢。”幽焱白了眼烨伟,打掉了正在晃荡的手。
“那你在那傻愣着啥呢。”鄙视的看了眼幽焱。
“……”他有傻愣么?
“对了幽焱,太子是不是照顾了王一夜?”烨伟突然想起了什么,眼冒金光。
被烨伟那样子狠狠地打击了一下,幽焱眼皮跳了跳。
“貌似是。”
“怎么了?”再次看了眼烨伟。
“这是不是证明着太子没有移情别恋,还一心一意爱着咱们的王。”烨伟满脸的欣喜,就差开花了。
“……”幽焱看着烨伟,有点无语,其实他一直就不知道太子其实是爱着王的。
“你感觉太子很爱咱们王?”幽焱挑眉看着烨伟。
“难道不是么?”烨伟反问道,白了眼幽焱。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不过太子是不是连自己也不知道?”幽焱再次问道。
“有可能。”烨伟配合着点点头。
“咱们是不是应该为王感到高兴?”烨伟愣愣的说道。
“大概也许。”幽焱配合着点头。
“你说赫连清逸对太子到底是啥意思?”烨伟想了想开口。
“不管赫连清逸对太子是什么心思,等王伤好后咱俩都得挨罚。”瞥了眼烨伟,他幽幽开口答道。
烨伟“……”这么悲哀么?
“你感觉王的记忆都恢复了么?”烨伟看了眼幽焱。
“应该都恢复了。”幽焱点点头。
“其实那段记忆是王最快乐的一段记忆,不过……”
烨伟缓缓开口,看着池中的荷莲他幽幽的眼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要是有可能的话,倒是希望王永远也不要想起来。”幽焱看着他,替他把话说完。
“嗯。”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不同了,记忆中消失的那个人回来了,也许恢复了那些记忆是最好的。”幽焱看着他,说出了另一番话。
“的确,不过那个人的记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烨伟点点头,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也许很短,也许很长。”摇摇头,连王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烨伟看着池中的妖艳的花瓣,没有言语。
记忆的深处总有着心底里的爱恋,不会丢失,不会放弃。
……
……
………题外话………小剧场。
作者“请问伟大的墨邪王殿下,你此生最爱的人是谁?”
凤苍穹翻了个白眼“这还用问么?”
作者“……”难道问一下不会显得更深情么?
再次弱弱的问道“要是有人和你争宠怎么办?”
只见某王再次傲娇的答道“谁敢?”
作者“要是她喜欢上别人怎么办?”
某王再次傲娇“她舍得?”语毕,勾唇一笑,迷死人啊。
作者无语望天,绝儿啊!你是找了个多么傲娇的老公啊!
☆、第一百零八章 :萌萌哒蓝宝
大雨已经过去三天,此时的天空一片晴朗艳丽,阳光正好,令人暖洋洋的。
帝都街道之上人来人往,吆喝声一片成群,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街上出现了一个身穿五彩绣花百鸟纹锦绣袍,要挂金丝绣边白纹玉锦佩,拖着长长的摆尾的金主,绫绫尾尾,闪着金光拖在地上。
这郡主……很富态…蠹…
脸脸上的肉全部都堆在一起,一双小小的眼睛成了一条缝,远看就是一个白嫩白嫩的大馒头正在一步一步的走来。
随着肥大的身体晃动,叮叮当当的饰品碰撞声音,宽大的袖子一摇一摆的,显出了笨重。
头上戴着珠光宝气的牡丹金翅摆尾锦绣簪子、镂空锦扇雕花坠珠宝玉钗,金光闪闪的蝴蝶发饰。
满脸的胭脂水粉,唇红的像鲜艳的牡丹花,刺鼻的香味满身都是髹。
每一个动作都走的异常粗俗,头傲慢的抬高,眼睛根本不正视任何人。
身旁五六名丫鬟小厮跟随,后面还有五六名侍卫随身保护。
街上的百姓皆是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拉去遭遇不测。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旧的白色长衣的十多岁男孩躺在帝都的街道上。
准确来说是街道的正中央,并且还是那穿的显财的金主前面的地方。
“哎呀,你看这是谁家孩子啊,怎么躺在这了!还穿的这么破旧。”
很快边有人唧唧喳喳的议论起来,指着那躺着的孩子开口。
“是啊,是啊。”附和的人多而又多。
“怎么回事啊?怎么躺在这了?”张嘴的人也越来越多。
“好像是家中遭遇不测,没了生路,可能晕了过去了。”
“真可怜啊。”过路的人都看着那男孩叹息。
“可不是么。”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不过却没有一个人前去抱起那个男孩,安慰他,给他一口水喝。
那穿的显富的金主开口了“那谁啊,怎么躺在本郡主的路前面,本郡主待会怎么过去!”
女子尖而亮的声音响起,带着傲慢自私。
“污了郡主的眼,小的这就去把他赶走!”
一名小厮一听她的话,吓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