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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渊眉头一锁,看着苏云初。
苏云初不明所以,“怎么了?”
然而,才刚刚问完,便突然清醒过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慕容渊轻咳一声,“不早不早,也是近段时间刚刚知道的。”
可苏云初对此深表怀疑,他口中的近段时间,肯定不是她所理解的近段时间。
可对此也不予追究了,只看着慕容渊道,“你确定他就是卜辛?端和宫之中的那个太监,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以他的身份标识,应该是淑妃的近身宫人。”
慕容渊点点头,“刚刚确定了不久,就是毒医卜辛,阿初可还记得,周先生说过毒医卜辛在二十多年前与一个富家女子曾经相恋过。”
苏云初轻点头,“自然记得,那个富家女子,是淑妃?”
慕容渊点头,“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杨国公府隐瞒得极好,做得也极好,可是,不论如何,这世上,就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我查了许久,当年确实曾经有过这么一件事情,不过,最后演变成了一个丫鬟与外人私会的小事情罢了。最后也不了了之。”
苏云初听此,却是沉思了一瞬,而后才抬头,看着慕容渊道,“你说,父皇知道这件事情么?”
在她看来,永业帝对淑妃好得简直没有天理了。
可慕容渊却是摇摇头,“应该不知,除非如我一般,刻意去查。”
“真是可怜了……”淑妃当年与卜辛有过一腿,如今,更是将卜辛这个往日的旧情人留在了身边当做近身伺候的人,若是永业帝知道了,不知该是什么心情,不论永业帝对淑妃的好,有几分是出于真情,有几分是出于因为杨家,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都不会善罢甘休了想来。
况且,淑妃将卜辛这么一个大炸弹留在身边,绝对不是余情未了,而余情未了的恐怕是卜辛了。而淑妃看上的怕是卜辛一身的毒医本事吧,怪不得上次她在端和宫造成的混乱最后如此轻易解决了,可是,淑妃留着卜辛,是要对付谁?
这么想着,她眉头一锁。
对于苏云初的这句可怜,慕容渊不置可否。
眉头一锁之后,苏云初抬眼问他,“怀清任由卜辛留在端和宫么?卜辛最后可能会危机父皇,或者,你。”
慕容渊却是薄凉一笑,“阿初,有了我体内的毒,只要这毒还在,端和宫那边就不会在利用卜辛来对付我。”对付他的是另一种方式了。
苏云初沉默,算是认可了,不论如何,卜辛是淑妃备用的一张底牌。
只是突然的,苏云初却是道,“你说,那卜辛该不会是真的成为了太监吧?”
卜辛真的会做如此大的牺牲么?
苏云初今日诸多好奇,慕容渊也是面色一沉,咬牙切齿,“阿初,对此似乎很是感兴趣?”
“乱想什么呢,我就是好奇,我觉得卜辛应该不是,可是你说,父皇已经年过半百,这淑妃看起来,还不到四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就是不知道,咱们淑妃娘娘,会不会……咳……与那卜辛有些什么?”
慕容渊听此,眼神一眯,“阿初如此了解?”
苏云初睨了他一眼,“我是大夫。”
有时候苏云初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比“我是大夫”这句话管用的了,对于许多问题,都可以用这句话来解释,尤其是对于行外人。
“是么?阿初放心便是,若是我年过半百之后,必定不会减弱一份,不会满足不了阿初!”慕容渊双眸盯着她,继续道。
苏云初轻咳一声,“乱说什么呢!”苏云初只会觉得,依照这货如今的精力,年过半百,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他口中所言的问题!”
只是在外边赶车的木杨听到里边两人的对话,只嘴角一抽,平常时候,温婉宁静的王妃,原来内里是如此豪放,女人三十如虎四十虎狼,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呢。
只是,马车里边,苏云初想着,卜辛既然是淑妃的人,那么,必定是不可能轻易从卜辛身上找到那些配方,以求另辟蹊径寻找解药的了。
卜辛又还是周宗的师弟,虽说如今与淑妃是一丘之貉,可不看僧面看佛面,暂时还不能把卜辛给如何了。
“怀清,你说,若是我把卜辛如何了,周先生会怪罪我么?”苏云初抬眼问他。
慕容渊笑看她,“阿初是想做些什么坏事?”
“哪能是坏事,淑妃娘娘欲求不满,我担心她!”苏云初说得理所当然。
慕容渊听此,嘴角一抽,轻咳一声,“阿初,这等事情……”
“这等事情如何?”苏云初眼神一眯。
“怕是会脏了爱妃的手……”慕容渊却是拿起她小手,放在唇边一吻。
苏云初虽是与他玩笑着,此时却也是没了多少玩笑的心思了,“怀清,原先我觉得仇恨不过是于生活多添烦恼罢了,你可以永远不原谅那个人,可是却是要放过自己,可如今,我觉得,我不能原谅淑妃,谁也不能原谅,他们所有人曾经给你的伤害,我都想让他们一一亲自尝受一遍。”
见着苏云初突然转换了语气,慕容渊面上虽是还带着柔润的笑意,却是将人往怀中一带,在她额角印下一吻,“阿初不必这般,你的不平,你的仇恨,都交给我,我来处理便好。”
“这两日我见着父皇,明显感觉到父皇气色不是很好,怀清,父皇老了……”这句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苏云初的观察力何其锐利,只看着宫宴之上永业帝的面色,苏云初便能看出了端倪。
永业帝的时日不多了,也就是这么几年的时间了,何况,永业帝一直操劳过多,年过半百,在这样人均寿命不算高的时代,已经接近了高寿了。
可慕容渊听罢,只轻嗯了一声。
苏云初不再多说,听着外边的声音,知道马车接近了闹市之中,想起一事,只吩咐这外边赶车的木杨道,“等等,先去参政府!”
慕容渊诧异看向她,“阿初去参政府做什么?”
他一点也不待见陈自明那人。
苏云初却是神秘一笑,“为了景怡。”
听及此,慕容渊唇角轻扯,算是认可了。
到了参政府,陈自明的确是在府中,对于苏云初的突然来访,也是觉得诧异。
“云初,今日怎么过来了?”
可人家靖王爷对此很是不满啊,“陈大人,如今阿初是本王的王妃,论起来,陈大人应该叫阿初一声靖王妃。”
陈自明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不买慕容渊的账。
苏云初瞥了他一眼。
而后坐于厅堂之中,才对着陈自明道,“自明,这两日若是有时间,可否画一幅江南图景之图与我?”
陈自明皱眉,不知苏云初为何有此要求,她的画功并不差,若是需要画,自己画便是,何况还有一个画功更是比她更好的慕容渊呢,“要江南图景来作何。”
苏云初笑笑,并不隐瞒他,“是送给景怡的。”
“公主?”
“自明,景怡要去西原和亲的理由,有一半是为了你,我不知你是否知晓。”
听及此,陈自明皱眉,轻轻摇头。
那一日,景怡自请嫁去西原,他也是意外的,虽然与这个公主有过一些接触,但是,印象并不深刻,就他所知的,是景怡才女的名声,而且知道这个公主极为明晓事理,并不若一般公主所见的娇气。
而近来更是因为永业帝提起过想要将景怡指婚与他他才多了许多印象罢了。
今日,再次听着苏云初如此说,更是面上疑惑。
可陈自明也是个心思通灵之人,只稍一想,便明白了一些,只抿了抿唇,沉默不语。
苏云初与陈自明在这边对话,慕容渊自是坐在一边,不言语。
苏云初只继续道,“就当是为了景怡一个心愿吧,自明,可以么?”
话已至此,不管陈自明最后是否能够像明白其中的东西,苏云初都不欲多说了,多说无益。
陈自明只思考了一瞬,便轻点头,“嗯。”
如此,苏云初才展颜一笑,“那便好,过些日子,我再来取画,还有十多日,景怡就要去西原了……”
陈自明只轻点头。
苏云初也不再多说了,“如此,我先回去了。”
只是,看着苏云初和慕容渊要离开,陈自明却是再次出口,“等等。”
苏云初和慕容渊转头看他。
陈自明面色微微带了一丝严肃,“朝中微微变动,进来京城可能有异。”
慕容渊听及此,面上并无多少意外,“陈大人自是做好本分之事便好。”
陈自明的一声提醒,终究也仅仅是提醒罢了。
他该知道的,慕容渊会明白。
------题外话------
嗷呜,不造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用电脑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今儿西青眼睛好难受,一直水汪汪流眼泪,看不得任何电子产品的屏幕,一看就难受……
呜呜~(>_<)~
第126章 元王大婚
接下来的日子,倒也还算风平浪静,那一日发现卜辛就在隐藏在淑妃的身边,苏云初也当做是发现了而已,与慕容渊还未采取什么行动,接下来,京城之中的大事,是元王迎娶悠落公主,而景怡准备嫁去西原。
又是一番巨大的变动。只是,对于苏云初而言,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为安安进行一番详细的检查。
自从后来拓跋绍与永业帝提到了让苏云初为安安探病之后,永业帝也是大方应允了,并且下了口谕要求苏云初全力为安安探病。
因此,就在外边忙碌着景怡和悠落的事情的时候,靖王府倒是显得比较安静,偌大的后院里边,因着苏云初鼓捣药物的需要,慕容渊早已着人将后院的一片院落拆了,重新建造成了一座装备相对齐全一些的药房,里边收集了不少草药。
此时的安安就在被拓跋绍带到了此处。
对于安安身体的检查,初时也花费了几个时辰,而后更是需要在药物作用之下进行一番连续几天的观察,所幸如今安安长大了不少,也明白了事理,不像当年那样闹腾,让苏云初的检查很是费劲。
这一次的检查之后,经过这几日的时间,结果也出来了,安安的身体并无恶化的迹象,苏云初只对着拓跋绍道,“太子放心便是,随着安安长大,情况也会稍好一些,他越是明白事理,便越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拓跋绍也点点头,站起身来,“有劳你了。”
苏云初摇摇头,“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如当初我所说的一般,想必不用我再多说了,这类心疾,并没有达到一定会要人命的地步,况且,太子曾言,拓跋氏族之中,从未有过这类疾病……”
末了,苏云初却是突然问道,“不知太子可有查出,太子妃一族是否有过心疾的历史。”
当年苏云初刚刚开始给安安查病的时候,便叫拓跋安去查过安安的母亲一族是否有过心脏病的病史。
如今三年已经过去,什么问题到该查得出来了。
拓跋绍自然是还记得这件事情的,“据本宫所查,并无。”
苏云初点点头,“若是这样的话,安安的心疾便不是遗传而来,想来是太子妃在怀着安安的时候,受了某一类刺激,因而,才导致了安安出生之后会有这样的情况。”
接下来,苏云初详细再说了一遍安安如今的身体状况,以及重新开出了调理药方,而后,拓跋绍才带着安安离去。
光是给安安检查身体,苏云初便在王府之中鼓捣了两三日,今日也是最后一日了,再过几日,悠落与元王的大婚一过,安安便也随着拓跋绍回了西原了。
因此,今日离开,许是知晓了后面便不会因着身体的原因再来靖王府了,安安的心中难免也是不舍,拓跋绍要带他离开,他始终恋恋不舍,临走之前,看着苏云初身边的慕容渊,倒是摆起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现在云姐姐是你的娘子,你要负责保护好她,不许让云姐姐被人欺负了,不然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把云姐姐从你手中抢回来。”
慕容渊也是哭笑不得了,从一开始看到这笑屁孩便不对眼,到如今,看他对苏云初依恋,也不得不感叹自家媳妇的实在是太招人了,连这等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跟他如此宣战。
只拓跋绍始终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试问,这世上,敢跟大新的冷面战神直接对峙的人能有几个?
慕容渊哪里屑于理会他,“小子,你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最后,小人儿还是在与靖王殿下的舌战中败退下来,悻悻回了使馆之中。
只苏云初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