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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听萧瑾瑜屡次为穆远开脱,便有些不悦,狠狠地瞪了萧瑾瑜一眼,示意他不要张狂,便将此事揭了过去。众人欢宴,不在话下。
经此一事,穆远也不想多留,等到宴会过半,便找了个理由要离开,祖君想着眼不见为净,便挥手打发他走了。萧瑾瑜不放心,推说自己身子乏了,也跟了出来。
“穆远,穆远,”穆远心下有气,走路极快,萧瑾瑜平常都跟不上他的脚步,此刻拖着有孕的身子便更加困难了。眼见着穆远越走越远,萧瑾瑜也顾不得宫内不许大声喧哗,开口叫住了穆远。
穆远本不想停下,但是想到萧瑾瑜身怀有孕,便心下不忍,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站在原地等萧瑾瑜。萧瑾瑜心下也着急,便由着锦书搀扶自己,小跑着追上了穆远。
“你干嘛走这么快,叫我一顿好追,呼~”萧瑾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说道。
穆远看得心疼,却只是闷闷地说了一句“何必呢?”
萧瑾瑜拉了穆远的手,与他并排走着道:“你可是生我的气了?”
穆远摇摇头,茫然地问:“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萧瑾瑜失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毕竟府君先说了我又说你,一褒一贬,我怕你心里不平衡呢!”
这下子穆远也笑了,摇摇头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气?我就是气也不是气你 。还有,你好不容易得了他的欢心,何必为了我惹他不高兴。”穆远对旁人的为难并不是很在意,觉得萧瑾瑜这样牺牲有些可惜。
“真是傻,得意与否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在于这一时。何况我焉能看着你受辱?”萧瑾瑜说着攥紧了穆远的手,让身体的重量放到上面去,已是全心全意的信任。穆远也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肚子,两人说笑着往东宫走去了。
穆远走了之后,锦书忍不住发问:“您一向是最谨慎小心,懂得明哲保身的人,怎么今日为了穆正君却敢于和元君顶撞呢?”
萧瑾瑜闻言笑了笑,一脸温和地解释道:“你说得没错,但是他不一样,他和后宫里的男子不一样。或者说和其他的任何男子都不一样,我们都是大同小异的人,所存在的差异也不过是身份相貌,但是他从骨子里就与我们不同。我敬佩他,却不敢轻易地学他,但是若是我连他也不能信,这世上便没有值得我信任的人了。”
“您这样说,将太女殿下放到哪里呢?她可也是一心一意地对您好的。”锦书道。
第59章 五皇女的念头
自从上次五皇女清湄见过了一次文承卿; 便魂不守舍地日夜思念,听闻他是文丞相的小儿子之后,她是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文承卿果然出身高贵; 失望的是文丞相并非是趋炎附势之人,且位高权重; 未必肯将宝贝儿子嫁给自己。
当然美色之前,五皇女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但是却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她的侧夫王氏; 因着她每日思念文承卿,许多日子备受冷落,便想着:女人眼里,都是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那文承卿就是在五皇女可望不可即的范围之内; 当然能够让五皇女魂不守舍了。以五皇女的性子; 若是弄到手里了; 凭他是再好的美人,也没有长久喜欢的。
这样想着; 王氏便打定主意要助五皇女一臂之力; 好让她不再朝思暮想地挂念着别人。
“你来作甚?”清湄这几日为了文承卿的事情烦恼; 更加不想见后院的人,她还以为王氏又是来撒娇吃醋的,见了便心烦。
“殿下何必这么大的气,臣侍可是来为您分忧解难的。”王氏娇嗔一句; 靠了过来。
“哦?你怎么为我分忧解难呢?”
“臣侍知道殿下是为了文公子的事情烦恼,但是这算什么事儿呢?殿下是人中之龙,能瞧上他是他的福分,哪里敢不愿意呢?”王氏谄媚说道。
“唉,若是文承卿也像你一样想就好了,只是他太过清高,连他的母亲都是食古不化的书呆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清湄说着已经开始顺着王氏的思路走了起来。
“他再高傲还是得听父母之命不是?至于文丞相那里,您不好亲自去询问,还不能派人去吗?找一个他的同窗或是交好的同僚,让她替殿下打听一下口风不就是了?”
“妙妙妙,”清湄听了王氏的建议,拍着手连叫了好几声妙。解决了心中的烦恼,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顺手将王氏揽进了怀里。
“殿下,讨厌,大白天的,”王氏娇嗔了两句,双臂早就环上了清湄的脖子,丝毫看不出在畏惧白天。
清湄将王氏按在怀里亲了一阵,才道:“你个小妖精,我这几日不曾亲近于你,你怕是早就寂寞难耐了吧?”说话间手已经探到了不可描述之地,惹得王氏娇喘连连,柔弱无骨地倒在了清湄怀里。
白日宣淫,未尝不是一件快乐到至极的美事。
文府
“这万万不可,”文丞相一挥袖子,果断拒绝了前来替清湄游说的同窗好友宋狄。
宋狄疑惑道:“为何啊?五皇女是皇天贵胄,又是有心娶令公子为正室,丞相缘何如此抗拒呢?”宋狄收了五皇女的大礼,得了好处自然不敢不用心,现在只一力替清湄说好话。
“不行就是不行,小犬配不上五皇女,此事还是不要再提的好。”文丞相并不直言看不上清湄的德行,知道文承卿配不上。心里却想着:五皇女生性好色,恐怕也只不过瞧上了自家儿子的美貌,若是将儿子嫁过去,未免叫他受了委屈。此外,她在朝堂上一直以来支持的都是太女,若是将儿子嫁给五皇女,未免会在政治上落入两难的境地。文丞相好歹是混迹朝堂几十年的老狐狸了,怎么会连这点儿事情都看不透,当下便果断拒绝了。
“母亲,”文承卿叫道,他早就知道五皇女对他心怀不轨,只是他一直待在家中,清湄也没有骚扰他的机会罢了。
“放心吧!为母不会将你随便嫁出去的。五皇女那样的人,如何配得上我儿,若是太女来提亲,让你做太子君还差不多。”文丞相送走了宋狄,又来安抚儿子的情绪。
文承卿闻言道:“孩儿谁也不嫁,一辈子就在母亲身边尽孝不好吗?”
“傻孩子,”文丞相摸了摸文承卿的头道:“年纪都不小了还尽说些傻话,哪儿有人能够一直待在父母身边的。”
文承卿闻言不再反驳,内心却一如既往地坚定。母亲以为自己不过是说些讨喜的话,却不知道句句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文承卿在心底感慨一句,无限地惆怅。
宋狄游说不成,灰头土脸地回去像五皇女报信,惹得五皇女大发脾气。
“她怎么拒绝的?”清湄问道,她听到宋狄说文丞相果断地拒绝了她,心下就一阵火起。
“这,她倒是也没有说殿下的不好,只是一直说文公子配不上殿下,不敢高攀。”宋狄小心翼翼地窥着清湄的脸色回答。
“哼,量她也不敢嫌弃本殿,”清湄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又道:“文承卿配不配得上是她说了算的吗?本殿喜欢他,他就配得上。文老狐狸不愿意,八成是顾及着太女,等本殿回禀了母皇,请她做主看文老狐狸还能怎样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 承卿公子啊~
第60章 第60章
五皇女要求娶文承卿; 自然少不了先跟自己的父亲兰君打招呼。
漪兰殿
“父亲安好,”五皇女嬉皮笑脸地给兰君请安。
“你还记得为父啊?平日里也不见你进宫来,整日只知道在脂粉堆里厮混。说罢; 这次来又求我什么事儿?”兰君抚弄着手里白色的波斯猫,懒懒地问道。
“嘿嘿嘿; ”五皇女痴痴地笑了两声,从一旁拉过一个凳子坐到兰君身边道:“父亲你不是老说女儿我不争气; 没正形吗?这次女儿可是找到人来管我了; 父亲你可要帮我。”
“哦?”兰君闻言微露喜色,问:“是哪家的公子,值得你进宫来求的,想必是你心目中的正君人选吧?”
“是是是,女儿自从见过他一次之后,就朝思暮想; 茶饭不思; 若是能够娶到他; 女儿必定不再出去招惹那些狂蜂乱蝶。他就是文丞相的小儿子,名字唤作文承卿的。”五皇女说话间一脸向往。
“是吗?难为你这次终于看上了一个良家子; 还是文丞相的儿子。这文承卿我也见过的; 瞧着人虽然淡淡的; 却也十分知礼,听说是饱读诗书的,又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也无怪乎你喜欢了。”兰君听了倒是十分高兴; 对文承卿赞不绝口,想往日里清湄瞧上的那些货色,实在不及文承卿万分之一。
“父亲这样说,是答应女儿了?”五皇女狂喜。
“你先别高兴地太早,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兰君想到之前为五皇女求娶穆远失败的事情,此时也不敢保证。不过这一次元君应该没有机会再来同他抢人了,老七有了正君,还是个万万不能废弃的主儿,而太女正君的人选也已经定了她最心悦的萧侧夫。文家的公子必然不会甘心给人做侧室,这次的把握倒是没有十分也有八分了。
“有父亲出手,哪儿有不成功的呢?”五皇女夸赞道。“父亲,这一次和上一次可一点儿也不一样,那个穆远我根本就不想娶,让给老七也就罢了。可是这次我是真心喜欢文承卿的,您可千万不要让别人抢了先。”
“你啊!这个文公子虽然出身也好,但是比起穆远终究是差上许多,你就只知道看人的外表。”兰君想起之前功败垂成的事情,就恨不得在五皇女的头上戳出一个洞来。
“可是文承卿他无论是样貌还是其他,都胜过穆远百倍,女儿我是娶夫又不是娶他穆家。”清湄埋怨了一句,看兰君神色不虞,忙有劝解道:“而且父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听说元君在前日的宴会说了那穆远,他便立马不高兴了,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就借词离席,可不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吗?有了这样的女婿,每天只有生气的份儿了。可是承卿他不会啊,他一看就是懂礼节的大家子,到时候一定会尽心服侍您,不敢有一点儿顶撞的。”
兰君听了这话,觉得倒也有理,以穆远悍勇的性子,若是真的嫁给了清湄,说不定还会被胡闹的清湄气得动起拳脚来呢!若是如此,岂不是要伤着女儿。
“好吧,等过些日子为父去跟你母皇提一提,现下年节里,你母皇十分忙碌,你就再等等吧!好饭不怕晚嘛!你莫要老是猴急猴急地。”兰君答应道。
“是是是,这样的美人莫说是等上一两个月,就是等上一年也是值得的。”清湄闻言赶紧殷勤地应了,又道:“下面的人给我送上来好些西域那边儿的首饰香料,我瞧着也是极好的,就没让旁人动,等下午的时候给父亲您送过来,您先挑着,挑完了再赏给下人去。”
“谁稀罕你那些个东西,你多进宫来陪陪为父就好了。”兰君骂了清湄一句,又亲热地拉了她的手让她尝些吃食,清湄无一不应。
然而盛宁宫内,元君与清泱这一对父女,却不似兰君父女一样和睦,反而是一派剑拔弩张的形势。
“你不知道他到底有多过分?”元君端坐着指责面前站着的清泱,激动得时候,鬓边的宝钗流苏都随之晃动起来。
“女儿的确不是穆远做错了什么,还请父君告知。”清泱低眉顺眼道。她忙完了年下的事情,便抽空进宫来给元君请安,没想来一进来就是这样严厉地责问,实在叫她摸不着头脑。而且她和穆远,虽然不再冷战得十分明显,却也没有恢复到往日无所不谈的地步,穆远与元君到底起了什么龃龉,她还真的是不知道。
“你……你是成心要气死我,”元君收回指向清泱的手指,捧着自己的心口道:“好好,我今日就细细地告诉你。”元君说话便把将那日宴会上的事情同清泱讲了,言语间满是穆远对他不敬的指责。
“父君,您莫要生气了,若不是您当众为难于他,他也不会中途离开的。”清泱劝道,心里替穆远感到委屈,想着:就这么点儿小事儿,还值得如此,女尊世界里男人的心思果然不好猜。又想到穆远并未与自己“哭诉”,便觉得穆远果然是格外不同些。
“你……”元君被清泱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先前听说清泱已经不再痴迷穆远,如今却还会这样护着他,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元君本来还想借此打压一下穆远,却没想到清泱会是这样的反应。
“你为了他连父君也不管了吗?”元君指责道。
“父君,当初是您千方百计想要我求娶穆远,都是为了他背后的权势,如今娶到了,便成了你眼中钉肉中刺了吗?”清泱想到她和穆远的结合,其实从一开始就掺杂了太多的利益纠葛,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