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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过,小妹啊,咱们貌似……打不过啊。”
司空家、公羊家、柳家,还有一个李家,是全大陆公认的四大家族。
其中,司空家和公羊家是死对头,柳家两面三刀地在中间搅和,明面上劝和,实际上是帮着公羊家作恶多端。
而李家则一直很低调,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这次的空间通道被毁事件,李家到现在都还没有行动,不知是个啥态度。
若是按照沐七夕的说法,要同时灭了公羊家和柳家,光凭一个司空家,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沐七夕却是诡异一笑,脸上写着大大的“阴谋”两个字:“孙子兵法有云,借刀杀人,不战而屈人之兵,乃上上策也。”
她摇头晃脑地说得高深,七兄弟却是面面相觑一脸懵逼,完全没关注到重点上:“小妹,你哪来的孙子?”
而且还是个懂兵法的孙子。
第746章说玄一,玄一到
若要问“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亲身体验,请去问沐七夕。
在听到七兄弟问出来的问题后,她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什么战略战术都不想讨论了。
和他们说话,总是能让人体会到生无可恋的滋味。
幸好,七兄弟中还有一个司空畅比较“出类拔萃”,在问出那句傻话后,终于还是记起了重点:“小妹,怎么个借刀杀人法?”
司空畅一问,七兄弟又整齐划一地拿牛眼瞪她,像是等着听故事的七个小盆友。
还是幼儿园级别的。
沐七夕沉默片刻,看着像是在思索,其实是在调节情绪,用最通俗易通的话说道:“他们不是暗中勾结仪煞宫嘛?”
“仪煞宫的人实力虽强,但隔着一个空间通道,不太了解这边的事情,所以必须要在这边找一个‘耳朵’和‘眼睛’,帮他们收集情报。”
“很明显,公羊家和柳家就是他们的耳朵和眼睛,不可或缺,但又不可能十分信任。”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司空畅也不是傻得彻底,听她这么一提,立即明白其中的道理,顺口接了下去:“那于是,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弄清楚他们是怎么和仪煞宫通信的。”
“然后利用他们之间的不信任,让他们反目成仇,借仪煞宫这把刀,达成我们的目的。”
“完全正确。”
沐七夕竖起大拇指,给司空畅点赞:“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派谁去打探这个秘密。”
暗中勾结仪煞宫这种大事,公羊家和柳家肯定做得非常隐秘,非核心家族成员肯定无法参与。
他们想要打探出确切的消息并从中谋事,对人选的要求也就非常高。
隐踪能力自不必说,此外还要有优秀的临场应变能力,和当机立断的果敢,甚至是不怕死亡的勇气。
毕竟,潜入那样的大家族,会遇到什么情况都无法预估。
“本来玄一是很理想的人选,只可惜他现在还没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到。”
论实力,七个葫芦娃也不差,隐踪能力也勉强过得去。
但他们都是直性子,万一去听到什么意外的消息,忍不住冲动就完蛋了。
沐七夕不敢让他们去冒险。
而那些精英士兵的果敢和勇气足够,实力却又差了点,而且他们也不擅于隐踪。
只有玄一,本身就是鸩王府暗卫的统领,隐踪能力当然没有问题,应变能力等其它方面也都过关。
沐七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可惜他现在还在路上。
“嗨,小妹你未免也太小看司空家了,这么大个司空家,还能找不出人来做点儿事?”
司空畅却是没压力地挥手:“叫长福和长禄去,一人去一家,妥妥的。”
见沐七夕抬眼看过来,司空畅解释道:“福禄寿喜四个人,是世代跟在家主身边的贴身隐卫,每一代都是四个人,都叫福禄寿喜,只是前面的一个字不一样。”
“到了我这里,我就用了个‘长’字,和我的‘畅’字读音差不多。”
听他这么一说,沐七夕就明白了。
司空畅是下一任家主,那天去送信的长喜就是他的隐卫之一。
难怪长喜会有单独的水晶腰牌,会知道那么多家族秘事,也会在行踪暴露,被两大家族的人追杀的情况下,仍然毫发无伤地完成了任务。
沐七夕没见过长福和长禄,但有长喜作为参考,想必他们俩的能力也必定出众。
于是点头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七哥你安排了,但若是有行动……”
“我当然会告诉你。”
司空畅接着她的话说完,学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其实他也不明白这是个啥意思,但看着沐七夕总是在许诺的时候比,就自己理解为是“给你承诺”的意思。
沐七夕却是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若是有行动,最好安排在四天后,那样我的仙踪队就能配合了。”
“噢,那没问题,现在的变数只是在通道那边,不知道仪煞宫的人什么时候会再攻来。”
听到司空畅的担心,轮到沐七夕比了个“OK”的手势:“那个也没问题,我已经安排好了,包管叫他们过不来。”
“到时候,我们只需要防范公羊家和柳家的小动作就好。”
“哈哈,小妹就是厉害。”
七个葫芦娃整齐划一地竖起大拇指:“难怪爷爷都快把你夸上天了。”
“行啦,你们不用来酸我。”
沐七夕故意丢给他们一个娇俏的小白眼,收起地图往外走:“姥爷疼我,因为我是女孩子。”
“你们是男子,注定是要做大事的,姥爷对你们的期望很高,要求自然也高。”
“而我是女子,当然要疼宠一点嘛。”
七个葫芦娃站在屋里,看着她一蹦一跳离开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七弟,你有没有觉得……”
司空海挠着头,语气有些迷茫:“男人真辛苦啊,还是女孩子好。”
其他六个葫芦娃一致点头,非常认同。
要是沐七夕听到这句话,一定会给他点赞,现代的词汇他都无师自通了,这小伙,有钱途啊!
“咴”
沐七夕从七个葫芦娃的院子里出来,刚想再转去士兵们的院子里看看,忽地听见两声熟悉的马嘶。
转过头,就见两匹踏云驹兴高采烈地朝她奔来,马鬃全往后刷,飘飞在空中,非常好看。
而在它们后头,是满脸开心兴奋的玄一:“王妃,属下来啦!”
“哈哈,你们乖,辛苦你们了。”
两匹踏云驹奔到她身边,一个劲儿地把大脑袋往她怀里钻,弄得沐七夕忍俊不禁,抚着它们的马鬃咯咯娇笑。
一边抬头看向玄一:“还真是说玄一,玄一到,你的速度够快啊。”
“因为属下是和长喜一起来的,走的近路,而且踏云驹的速度够快,一日万里,可是属下还是觉得好慢啊,赶了这么几天才来到王妃身边。”
玄一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这是王爷写给你的信,王爷说,见信如见人,让你别把他给忘了。”
沐七夕接过来,斜眼看他:“当真是‘王爷’说的?”
“呃……”
玄一猛地抬头,看到王妃这熟悉的表情,背脊发凉,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自己的乾坤袋,后跳两大步:“王、王妃,属下的银子,要留着娶天一呢……”
所以,请您高抬贵手,给我留点媳妇本吧。
第747章你若走,带上我
最后沐七夕是怎么惩罚玄一的,不得而知。
只是等沐七夕转身离开后,玄一神情激动兴奋,兴奋得走路都用蹦的,看到旁边有棵树,还特地跳上去蹲了蹲,以为自己属猴子。
看他这样,实在让人怀疑,他是被罚了,还是被赏了?
沐七夕拿着信回到屋里拆开,打眼看到的却是一张白纸,纸上画了一颗红心。
不过,这颗心上已经出现了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蜿蜒蔓延,眼看着随时都有彻底裂开的危险。
而心的旁边还有个和百里连城一模一样的小人儿在揉着眼睛哭泣。
“噗嗤。”
沐七夕忍俊不禁。
明明一脸开心幸福,眼角眉梢都写着小女人的娇羞,却偏偏还要对着纸张丢去一个白眼,娇嗔两句:“这什么王爷啊,一点都没有王爷的矜持。”
若是百里连城在,绝对会回:“要矜持就没媳妇,譬如,百里悠就是最好的例子。”
再多看了那幅画几眼,沐七夕将它单独摆在一边,继续看信。
一开篇,就又是一个小人举着牌子,上书:抗议。
后面跟着文字解释:“夕,你笑了吧?你肯定笑了,因为你就喜欢欺负我,我要抗议!”
“嗤,欺负你是给你面子。”
沐七夕傲娇回话,继续往下看:“夕,从你离开的那一瞬开始,我就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此处省略八百个“好想你”。
沐七夕严重怀疑,他该不会是找不到写的,用这三个字来凑数吧?
“可是,我却还不能走。”
这里又画了一个背着手的高冷小人,一脸嫌弃。
“京城里的局势有些紧张,不知百里业是不是病晕头了,竟然开始公开扶持太子,传位意图明显,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百里耀的行踪我查到一点线索了,但总是晚一步,等追到时他又已经转移了,十分狡猾。”
“边疆那边的战事还在继续,不过不关我们的事,该是骸云岚努力的时候了。”
“呈季司寒按照你的指示,和黎金辰商谈得颇为顺利,一切都在掌握中,你不必挂怀。”
这封信的中间部分倒还算正常,用词简练,也没有多余的小人画像,把所有事都一条条地交代得很清楚,就像面对面地交谈一般。
“最后,还有我的比武,毫无意外地,我赢啦!夕要不要给我点奖励?”
跟着这句话的,是一个小人儿抬头望天,一脸傲娇。
“可也正是因为我赢了,那老头气急败坏地一蹦三尺高,嚷嚷着一百年后要再比过。”
“特别是知道你是曹清子前辈的徒弟时,更是大闹特闹,说要让他的徒弟和你比,而他那徒弟,四十左右岁的年纪,能升到武皇已是不易,可惜跟你不能比。”
写到这里,又是一个小人儿在乖巧跪坐:“连我都比不过你,何况是他?”
“然后曹清子前辈就跟他说,你还缺一枚金灵珠,有了金灵珠你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那时候的比武才是公平的。”
“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帮你找。”
旁边一个小人儿在忍俊不禁:“你说,他是不是傻?”
“哈哈哈”
这封信绝对是沐七夕活了两辈子以来看过的最欢乐的一封。
那个外表万年冰山,实则是颗牛皮糖的王爷,竟然无师自通地熟练运用起了聊天表情,图文并茂,逗得她笑得停不下来。
仿佛不是看信,而是他在身边说话一般,感觉十分亲近又亲切。
“夕,我真的好想你啊,每天都抱着你送给我的枕头以慰相思之苦,可是它已经不香了,没有你的味道,我想你。”
“而且这是冬天,抱着它一点都不温暖,反而让我更想你。”
这里并排着三个小人儿,一个抱着枕头在批示公文;
一个抱着枕头在屋顶看星星;
一个抱着枕头躺在床上;
三个小人儿动作不一样,表情却都一致,一脸落寞。
沐七夕收敛了笑容,定定地看着这三个小人儿,片刻后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连城,我又何尝不想你呢?”
“每天,看到吃到什么我都想和你分享,不论做什么脑袋里都会晃过你的影子,就连现在看你的信,也仿佛能听到你的声音。”
“可是,这里的情况也很紧张,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妥当离开,你……还是不要来的好。”
仿佛是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一般,百里连城接下来的信忽然变得严肃:“夕,你曾说过,要与我比肩,共同进退。”
“还说,如果我不在了,你便也不在了。”
“现在,同样的话,轮到我说。”
“无论何时,何种情况,你都要记得,你还有我,你累了,倦了,害怕了,我都在这里,随时为你张开双臂,等你入怀。”
“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也会陪着你。”
写到这里,却是忽然的一大片留白,而下一张纸上,在正中央的位置,用红色的大字写着:“但,你要记住。”
下面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