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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连珠炮似地问了一大串,沐七夕无奈摇头,站起身朝他招招手:“走吧,我们出去吃早餐,我饿了。”
“喂,你是不是不愿意告诉我?我知道,那是你的秘密嘛,不然,我也用秘密和你换?”
虚无公子跳下椅子,和她一起走出去。
“小姐。”
金银财宝一直是守在外面的,此时见她出来,连忙屈膝行礼:“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你现在用吗?”
“嗯,端上来吧,另外收拾出一间房间来,让虚无公子住下,还有,麻烦你们整理一下我房里。”
沐七夕一边吩咐,一边带着虚无公子坐到桌边。
“是。”
金银和财宝应诺,各自下去做事。
虚无公子也是个有眼色的,没有再问刚才的问题。
乖乖地和沐七夕一起吃了早餐,又跟着她回到房间,他才又再次开口:“怎么样?我用秘密和你换啊,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一个关于鸩王的秘密,绝对真实,公平吧?”
和他说话,沐七夕又忍不住笑:“哪里公平了?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却是用别人的秘密来换?而且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秘密啊。”
“你的意思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可我只有一个秘密啊,太少了。”
虚无公子苦恼地抓头,转了转眼珠子,又笑道:“好吧,一个就一个,先换了再说。”
“我的秘密就是,我不是小孩,但是我长不大,我活一百年就会沉睡一百年,醒来时就会忘了前一百年的事,不过炼药和任务不会忘,还有我的元力也不会消失。”
“我的任务就是,找寻和我一样的人,找到了,我就能正常长大了,咦,这是两个秘密了,不行,你也要回答我两个问题。”
沐七夕哭笑不得,刚才她只是顺着他的话那么一说,并没有要探听他的秘密的意思,结果他自己就先噼里啪啦地说完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能用毒疗伤?是只能疗伤自己,还是别人也可以?”
看着他亮晶晶的纯真眸子,想起前世孤儿院里的那些可爱孩子,沐七夕有些感慨,心中的防备便也松懈了些。
算了,反正他已经发现了,再多说几句也无妨,而且要不是他,她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一具干尸了。
这样想着,沐七夕点了点头:“是,我体质特殊,身体会自己解毒,但也是有限度的,毒药的量太大了我就会昏迷。”
“在我身体里有毒的时候,如果我受伤了,毒就能解得更快,加速伤口愈合,但只能治疗自己,别人不行。”
“噢,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得到回答,虚无公子开心地跳起来,像个小大人般拍了拍沐七夕的肩膀,老气横秋地道:“小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哪怕对方是一个小孩子也不能放松警惕。”
“刚才我告诉你的秘密其实不是秘密,那是大陆上知道我名号的人都知道的事,谁叫你孤陋寡闻呢?”
沐七夕一愣,哭笑不得,你要不要这么腹黑啊?
“不过,你是我的朋友嘛,我当然不会让你吃亏,我再另外告诉你两个鸩王的秘密作为补偿。”
虚无公子笑得十分诡异。
第117章狗头军师
“我……”可以不听吗?
“我告诉你哦,百里连城那小子老可怜了,天生就全身是毒,且无药可解,一出生就毒死了亲娘和屋子里所有的稳婆,然后就被皇帝关进石屋里,关了整整十年!”
根本不给沐七夕拒绝的机会,虚无公子已经开始在噼里啪啦的说了:“十年后,他在他师父的教导下学会了封印毒气,你注意到他眉心的那个绿色标记了吧?”
“那就是他长期封印毒气后形成的,堪称天下至毒,谁碰谁死。”
听他称呼冰美男为“那小子”,沐七夕差点笑出声来,但立即就被他后面说的话吸引过去:“真的假的?照你这么说,第一个被毒死的应该是他自己吧?”
“当然是真的啦,本公子从来不撒谎,这件事虽然被皇帝杀人灭口瞒住了,知道的人非常非常少,但天一几个都是知道的,你可以去问啊。”
虚无公子似乎有些不高兴被质疑,嘟起小嘴巴跳到旁边的椅子上,接着往下说:“至于他为什么没被毒死,这一直是个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要是再不想办法解毒,他大概只能再活两三年。”
听到这里,沐七夕立即警觉起来,稍稍沉下了脸:“虚无公子,你不会是来帮他做说客的吧?”
她知道这个大陆是个和地球完全不一样的神奇世界,有很多匪夷所思的神奇事物。
所以她听到虚无公子长不大的秘密和冰美男天生带毒的秘密都没有太过惊讶,听说冰美男若不解毒只能再活两三年时也很不忍,但若是让她因为帮他解毒而嫁给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女人,你以为本公子是谁?会做那么无聊的事?你再小看本公子,本公子真的揍扁你哦!”
虚无公子瞬间又怒了,威胁地晃着小拳头:“而且,帮他解毒又不需要你嫁给他,你在乱想什么!”
不需要吗?
那他为什么忽然说要娶她?
沐七夕呆了一下,心里不知怎的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又问道:“那要怎么帮他解毒?”
他救了她一次,如果可以还给他,沐七夕十分乐意。
“你想知道么?”
虚无公子抱起手臂,傲娇地仰高了下巴:“本公子偏不告诉你,谁叫你刚才小看本公子的。”
沐七夕又好气又好笑,眨眨眼睛,故意打个呵欠站起来:“那就算了吧,反正迟早天一会来找我,告诉我的。”
“你……”
虚无公子气得磨牙,“刷”地跳下地来,气呼呼地往外走,每一步都故意踩得“啪啪”响:“你这女人一点都不可爱,真不知百里连城是看上了你什么?”
看上……吗?
沐七夕站在房间里,听到他的嘀咕,想了一下,摇头微笑。
今天以前,他甚至连话都没跟她说过,她还一直都误会他是哑巴,然后失踪几天回来,就忽然“看上”了?要不要这么诡异。
小小地打个呵欠,沐七夕走到衣柜前拿了衣服,到屏风后面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到床上,准备睡会儿。
昨晚又是被掳,又是打人,又是和沐圣恩摊牌,又被小叮坑,最后还和冰美男闹了一番,她是真的有些累了,有什么事都要等她睡醒再说。
闭上眼,沐七夕很快便睡着了。
而同样一夜未睡,还身上带伤的百里连城却没有这么好命。
此时,他正站在鸩王府书房里冥思苦想,究竟什么是“爱”呢?
他究竟有没有爱上她呢?
如果不爱,他为什么会想娶她?
如果爱,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相信?
更关键的是,要怎么才能让她也爱上他?
百思无果,百里连城叹了口气,修长如玉的手指揉揉眉心,觉得这个问题比被十万大军围城还要难解决。
“王爷,你伤势未愈,还是多加休息比较好。”
天一端着热汤进来放到书桌上:“这是厨房刚炖好的甲鱼汤,你趁热喝。”
百里连城转头看了一眼,没动。
看他这样,天一心里叹气,略微沉吟后又说道:“看今日沐左相的态度,怕是对大小姐有诸多不满,若是王爷不养好身子,万一大小姐有危险,则……”
不用他说完,百里连城已经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过甲鱼汤喝了起来。
天一心里再次叹气,貌似明白以后要怎么劝王爷了。
百里连城喝着甲鱼汤,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问题,看天一站在一边,抬起头来问:“何为爱?”
“啊?”
没料到王爷会忽然发问,更没料到王爷会问这种问题,天一惊了一下,立即便明白,这肯定是大小姐出的难题,难怪王爷回来后就关在书房里冥思苦想。
天一琢磨了下,道:“眼眸逐之,心意念之,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爱了吧?”
见王爷低下头思索沉吟,天一便又说道:“王爷,其实世间女子所渴求的爱,无非是钱财,地位,面子和恩宠,若是王爷愿意,并不为难。”
百里连城抬头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王爷许给大小姐的是正妃之位,这已经满足了地位和面子两条。”
天一分析得头头是道:“另外两条,属下认为从钱财入手比较合适。”
“大小姐给丫鬟赐名为金银、财宝,而且属下听玄一说,她炼制了很多药交给德良药堂,就是为了完成任务赚钱。”
“再有,我们找她试药时她也开了价,如此可以推断,她亦是爱财之人,王爷何不送她些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等物以讨她欢心?”
剩下的恩宠一条,在天一看来,无非就是甜言蜜语。
这对其他男人来说,或许是最容易的,但对王爷来说太过困难,于是他直接省略了没提。
百里连城听了,微微皱眉,有些怀疑。
今日她跟他说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她说,她要爱。
莫非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等物就是爱了不成?
“王爷,爱是一个虚无的字眼,这些东西就是爱的具体表现,女子说话大多委婉,意思就是如此。”
揣摩着他的心思,天一又补充说道。
百里连城想了想,点头,决定一试。
第118章各有秘事
左相府,彩虹苑。
沐圣恩背着手在彩虹苑的大厅中走来走去,烦躁非常。
终于等到刘氏从里屋出来,沐圣恩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去,皱眉相询:“如何?”
“老爷放心,有秦圣者在,雨儿无事。”
刘氏扶着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秦圣者说,雨儿脸上的伤是小事,用些玉颜膏,两三日便可恢复如初,完全没有影响。”
知他最关心的就是沐潇雨的脸,刘氏便也先挑了好消息说。
果然,听到沐潇雨的脸没有问题,沐圣恩瞬间松了口气,端起茶来:“多送些银子给秦圣者,劳烦他了。”
“是。”
刘氏应下,犹豫片刻又说道:“只是,秦圣者说,雨儿受惊过度,精神虚耗,恐日后会失眠多梦,不安易惊,不甚其扰,严重的还会成为心魔,影响她日后的修炼。”
“无妨。”
沐圣恩根本不关心这个,随意地摆摆手站了起来:“她以后嫁为人妇,哪有那许多时间修炼。既然无事,本相先走了。”
“等等,老爷。”
刘氏跟在他身后,加快语速禀报:“秦圣者说,宫中有一味药,对雨儿很有好处,臣妾想去求了来。”
“老爷放心,那味药并不是特别珍贵,以臣妾与乐安公公的交情定能求来,不会给老爷惹麻烦的。”
“你想去就去吧。”
沐圣恩不在乎地应声,背着手走出彩虹苑,往八姨娘的院子去了。
“是,恭送老爷。”
刘氏在他身后屈膝行礼,话语温柔,微垂的脸上却是布满冰霜,眼里满是讥讽。
回到彩虹苑,送走了秦圣者,刘氏刻意梳妆打扮一番,身边只带着桂嬷嬷进了宫。
她走后不久,黑衣人便来到了沐潇雨的房间,隐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躺在床上脸肿如猪头的沐潇雨,不屑冷哼:“没用。”
沐潇雨早就已经醒来了,脸上火辣辣地痛得厉害,又闹又叫地折腾了许久。
直到秦圣者来给她用了伤药才感觉好受些,此时正要入睡,却忽然听到黑衣人的声音,还骂她没用,顿时又怒上心头:“你有用,那你自己去啊,那贱人现在有鸩王亲自相护,我看你敢去!”
一说起来就气,沐潇雨猛地坐起来,瞪向黑衣人:“你不是说她是狐假虎威吗?你不是说鸩王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吗?如今怎样?今早鸩王还说要娶她为妃呢!”
“娶她为妃?”
黑衣人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此时听到大为震惊,连嘶哑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断然否定:“不可能!”
沐潇雨冷哼,咬牙切齿:“没什么不可能,今早就在那贱人的院子里,鸩王亲口说的,那么多人都听见了,还会听错不成?”
说着,忽地想到什么,又幸灾乐祸地笑了:“不过那贱人居然当众拒绝了,呵呵,简直不知好歹,活该蠢死!”
“她拒绝了?”
黑衣人也极为吃惊,不过转瞬又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她是该拒绝,即使不拒绝也嫁不成的,她不该会嫁给鸩王,鸩王快要离京了。”
“你说什么?”
沐潇雨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