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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了,整整四天,许无忧都没有听到程默桑的消息,也没见程默桑来寻找自己,程默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无忧心中很是担忧,直到第五天,上官翊海要离开登州,许无忧仍然没有听到程默桑的消息,但许无忧已经被上官翊海强行向京城带去。
许无忧不知道的是,程默桑此时早已失去知觉,且已经在床上躺了四五天了。
京城、郡王府
许无忧被上官翊海带到京城后就被关在芜蘅院,很清幽的地方,郡王府真的很大,亭台楼阁错落而立,奢华却不失高雅清淡,看得出主人是一个极会享受的人,且精通琴曲,要不是知道上官翊海的真面目,许无忧还会以为上官翊海是个高洁之士,值得深交,只可惜,常人总会被别人所伪装的外表所迷惑,真可惜了这么一处设计独特的庭院,怎么想也不可能和上官翊海那样的人相搭。只要一想到上官翊海那个伪君子,许无忧心中就有说不出的厌恶。
住在这样大的庭院中,许无忧心中倒有些慌了,虽然庆幸上官翊海这些天没有多搭理自己,但上官翊海当初费了那么大的劲捉自己,自己怕是始终难逃一劫,且在这样的大院中,守卫更加森严,只怕自己更难逃出去了,思及此,许无忧开始变得有些抑郁不振。
是夜,上官翊海吩咐肖樊离开后,便信步来到了芜蘅院,想到许无忧戒备的神态以及厌恶的眸子,上官翊海心中倒是有些期待,只有征服的过程才有享受,若是许无忧一下子就同意了,自己怕是也对他没什么印象了吧,只是不知道,这场征服的游戏会持续多久呢?似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有精力有兴趣的投身到一件事上去了。
许无忧因为忧心还没睡下,屋子中烛火微亮,而许无忧正坐在桌子边发呆,并没有留意到上官翊海的到来,微弱的烛光下映着许无忧一张惨白的脸,素白的容颜,平添了一丝妩媚,上官翊海只觉喉间一紧,一股征服欲弥漫开来,忙上前拥住许无忧,一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许无忧被吓了一跳,匆忙从上官翊海的怀中挣脱开来,素白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看起来哪里还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上官翊海看向自己突然空了的怀抱,慢慢捻下自己的怒色,习惯性的抚了抚自己那双修长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都已经到本王的手上了,还不让本王碰。不过,这倒是在本王的预料之中,你可知道,你越是挣扎,本王心中就越是欢喜呀,知道为什么吗?这才叫征服。”
上官翊海说着抬步向许无忧的方向压去,许无忧有些害怕的后退,一边后退,嘴里还喃喃着:“你要干什么?不要靠近来……”许无忧一直退,结果退到了到床边,一双眼紧紧盯住上官翊海,不肯眨一下,袖子中的手慢慢地向被褥中探去,上官翊海眼中的笑意慢慢加深,却一直不到眼底,站在床边,上官翊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许无忧苍白的容颜,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缓缓说道:“怎么?这么想邀请本王上你的榻?”说完后还呵呵笑出声来,许无忧听了这笑声却觉得如针扎了一样,极难入耳,许无忧悄悄按捺下自己厌恶的心,继续向被褥里探去,终于触到了那一把这些天自己熟悉的冰凉,接着慢慢地握在了手中,紧紧地攥着,然后以迅雷不掩之势向上官翊海刺去,那是一把剪刀,有些锋利,那还是许无忧住在县令府中的客房时无意发现的,便悄悄携带在了身上。上官翊海正兀自笑着,不防许无忧突然刺来的剪刀,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毕竟是习过武的人,很快就避开了,很快的一个转身,上官翊海便劈手夺下了许无忧手中的剪刀,还不可避免的受了点伤,剪刀在上官翊海的手上留下了一条刮痕,有血在慢慢渗出,上官翊海似乎很关心自己的这一双手,匆忙的查看着,看到伤口不是很大,才慢慢放下心来。
今晚的好兴致都被许无忧给打破了,上官翊海恼怒的向外面吩咐道:“来人啦,去将李贵找来本王处理伤口。”李贵是郡王府中大夫,专门为上官翊海医治各种病症的,年龄有些大,已经是郡王府里有经验的的老人了,但上官翊海一直都是阴晴不定。即使已经在郡王府呆了很多年了,也依旧对上官翊海有些许害怕,在郡王府生活,也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听到下人来唤,说是郡王受伤了,李贵忙匆忙穿戴好,跌跌撞撞的找到药箱随传唤的人赶到芜蘅院。
李贵赶到芜蘅院的时候发现上官翊海正满含怒气的盯着床上的人,那似乎是上官翊海这次去登州新带回来的男子,不过,自己怎么看,这倒像是个女子,长得也的确秀气。此时,他也毫不害怕的回视着上官翊海,不肯让步的样子。
李贵退开自己的眼光,这才走到上官翊海的旁边,仔细一瞧,上官翊海受伤的地方竟然是手,上官翊海的手一直都被上官翊海珍重爱惜,这次竟然受伤了,即使伤口很小,但上官翊海的怒气似乎也不小,旋即想到这可能是坐在床上的人所为,有些同情而忧虑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为上官翊海包扎,只怕这次这位公子怕是要吃苦,只希望他自己能自求多福吧。
待包扎好,上官翊海对许无忧说道:“你可记住了,下次玩刺杀时技巧好歹要高一点,不要轻视别人,本王多少还是有些技艺防身的,还有,本王这次暂且饶过你,下次可就要小心了,本王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自己的手受伤了。”李贵听了上官翊海的话,有些诧异,心中暗暗替许无忧松了口气,复又看了许无忧一眼,心中低忖道:“看来,这位公子似乎有些不同。”
上官翊海说完这番话后,哼了一声后,便甩袖离开了。李贵等一群人也随着上官翊海离开了,芜蘅院顿时静了下来。许无忧看到上官翊海离开,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暂时逃过一劫。”
而程默桑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第十五章 一念之伤引恨起
更新时间:2014…5…16 13:25:36 本章字数:2184
第十五章一念之伤引恨起
第二天的夜晚,上官翊海再次来到芜蘅院,只是这次没有看到仍旧燃着的灯火,倒看到紧紧关闭的门。
许无忧因为头一天见到上官翊海往这里来,而自己却忘了关门,只顾着发呆,以致上官翊海都走到自己的身旁,自己都不曾察觉,所以今天夜晚便早早的关上了门
上官翊海并未呼唤任何人,看着紧闭的门,再想到自己手上的手指,自己都忍了一天多了,是该找个地方发泄一下了,于是便一脚将门给踹开了,许无忧此时早已躺下,听到声响,吓了一跳,慌忙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想到可能是上官翊海,许无忧屏住了呼吸,空气中有股淡淡的酒味,是来自上官翊海身上的,许无忧慢慢地向旁边移动,趁着黑夜不想让上官翊海发现,可上官翊海似乎视觉很灵敏,很快就发现了许无忧藏身的地方,很快就伸出手攥住了许无忧的手臂,紧接着,强势的将许无忧拉到榻上,翻身附在许无忧的身上,动作粗鲁的想要扯掉许无忧的衣裳,热烈的呼吸喷洒在许无忧的脸上,许无忧很快就猜到了上官翊海的意图,使劲抓住了上官翊海的手,止住了上官翊海的动作,上官翊海动作一顿,即使是在黑暗中,上官翊海也能准确的盯着许无忧的眼睛问道:“怎么?你又有什么事?本王现在的心情可不是很好。”
许无忧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哀求道:“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上官翊海邪邪一笑,“怎么?小野猫也会求人呢?不过。本王怎么舍得放了你呢?那多可惜呀。”
许无忧仅存的一点希望就这样破灭了,既然如此,就拼一把。
上官翊海没有顾忌许无忧,接着想继续手中的动作,许无忧慌忙之下挥打着一双手,打断了上官翊海的动作,上官翊海最讨厌自己在做事时被打扰,腾出手将许无忧的两只手攥住,使劲一捏,只听“咯吱”一响,许无忧的手腕被捏断了,许无忧当时就疼得冷汗直流,大声哼叫了出来,很痛苦的样子,但是在这里,没有谁会来救她,即使同情你,他们也不会选择站出来,人性都是自私的,谁愿意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得罪郡王,以致失去自己的生命呢?显然,没有谁愿意。
当上官翊海再一次将手探上许无忧的衣服时,许无忧张口就咬上了上官翊海的手指,许无忧的劲很大,上官翊海只感觉钻心的疼蔓延全身,极力想要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上官翊海气急,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睑有些突出,额上更是冷汗直流,许无忧却越咬越尽力,许无忧发狠的动作让上官翊海担心起自己一直保养得很好的手,使出内力一震,许无忧被震得飞了起来,“砰”一声,许无忧跌在了桌角边,嘴角有血丝渗出,一身好看的衣服也变得褶皱不堪,许无忧挑衅的抬起眼睛看向上官翊海,嘴角微微一弯,仿佛是在嘲笑上官翊海此时的狼狈,上官翊海早已气的不轻,此时自己的左手仍然在隐隐作疼,再看到许无忧不驯的眼神,上官翊海一颗极力装饰太平的心早已变得暴躁不堪,残狠的表情不加掩饰的出现在脸上,整个人看上去有着说不出的阴鸷,看得许无忧竟有些后怕,怔愣间,上官翊海早已走近许无忧,只听“啪”一声,上官翊海在许无忧尚未反应过来之时甩了许无忧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许无忧仍旧倔强的盯着上官翊海,不肯低头,嘴角嘲讽的笑意仍未退去。
上官翊海虽然及时使出内力将许无忧震飞了,但手上的伤很严重,可以看出许无忧有多恨上官翊海。
上官翊海冷冷的俯视着许无忧,用尚未受伤的左手捏住许无忧的下巴,很满意的看着自己刚刚在许无忧脸上留下的掌痕,“小野猫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本王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倒好,不好好报答本王,竟然这样伤害本王,真不是个听话的好东西。”上官翊海说的还拍了拍许无忧的脸蛋,冷幽幽的说道:“本王告诉你,本王的手要是好不了,到时候本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可别小看了本王,本王可是很记仇的。”上官翊海说完犹不解恨,伸出脚一脚踹向许无忧,许无忧终是忍不住哼出声来,嘴角的血迹越来越多的顺着脖颈留下来,染红了素白的衣领,看起来刺得人眼睛生疼,可是上官翊海似乎很欣赏许无忧这个虚弱的样子,低笑道“这样才好,才没有力气伤害本王,本王最喜欢看的便是别人在本王面前摇手乞怜的样子,看来本王还真是善待你了,哼。”说完拂袖而去,一边忍着痛向书房走去,并嘱咐手下的人赶快去通知李贵。
许无忧看到上官翊海远去的背影,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迹,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心中对上官翊海的厌恶也越来越深,不禁低讽道:“真是个性格怪异的人。”
窗外,突然响起了闷雷声,似乎就昭示着更大的风雨即将来临,看来,真的要变天了……
第十六章 惊闻伤势
更新时间:2014…5…16 13:25:36 本章字数:2220
第十六章惊闻伤势
窗外,风刮了片刻,雷也响了片刻后,雨终于淅淅沥沥的下了下来,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上官翊海回到书房的时候,手指的血早已越流越多,右手甚至开始有些麻木了,整个伤口看上去有些狰狞,不过片刻,郡王受伤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郡王府。
这是上官翊海的手第二次受伤了,皆是因为许无忧,上一次手受伤,郡王府的人都是知道实情的,此次又因为许无忧,上官翊海的手受伤,上官翊海怒气更盛,但此事若是再传出去,只怕自己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遂没有将此事告诉其他人,只说是被狗咬伤了,嗯,许无忧也的确是一只会咬人的狗。
此时的郡王府却没有人敢入睡,因为郡王最珍视的手受伤了,郡王府管事人员此刻都胆战心惊的坐在郡王府的书房里陪着上官翊海治疗,生怕郡王因为心情不佳祸及府内人员,所有人都祈祷上官翊海的手伤能够能够得到及时治疗,即使康复。
雨越下越大,雨点不断地滴落在屋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如这个严肃的夜一样,注定了不寻常。
时间越拖越长,这个令人窒息的黑夜也即将结束,整个屋子的人仍就没有吭一声,气氛越来越压抑,上官翊海的脸色有些不郁,一双眼睛只盯着李贵,而李贵却一言不发,只对着书桌上的纸沉思,手中的笔不曾动一下,眉宇间难掩担忧之色,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李贵半天不言语,上官翊海早已沉不住气,大喝一声:“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本王吭一声,难道就让本王一直等着你,看你什么时候吱一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