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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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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小幺将她拉到一边,悄问道:“胎宫受损,那以后还能生孩子么?”

    “应无大碍,只是这段时日要极其注意,万不可做体力活。”他道。

    胡生已备好纸笔,叶晴湖想了一想,写下一张方子,与之前老大夫写的大半不同,放到一边,又写了一副,交给一旁候着的如意,道:“这副方子,给她按日服了,先止血。血止了,再换另一副药,保宫滋阴,需长时服用,半年之后,便无大碍。”

    一旁那老大夫伸头瞧着方子,老脸一红,捋着胡须啧啧点头。

    如意将东西收了,小心翼翼问道:“那……方才那方子呢?”

    老头儿不待叶晴湖开口,陪着笑将那纸接了,揪成一团塞进了袖子里。

    绛桃自是千恩万谢,过后又让人给抬了回去。

    阮小幺谢过了,正要与众人一道走,又被叶晴湖拉了住,示意让她留下来。她只让众人先到外头等着,胡生看着门,两人在屋中又说了几句。

    门一关,叶晴湖道:“你得自个儿想法子了。”

    “啥?”

    “我在皇帝跟前要下你,他肯,他儿子不肯。”他道:“你那主子,不知从何听说了,巴巴赶了来,又劝得他老子回心转意。你走不了了。”

    “……”

    他一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的神情,好像说的不是什么至关紧要的事,而是今日吃饭了没。

    阮小幺一边道:“我早就料到了。”

    一边道:“你有没有再去问一次?”

    叶晴湖道:“没机会,这些日子我一去宫中,便被各种理由拦了下来。”

    除了兰莫,没人会干这种简单粗暴却及其有效的事了。

    “不过你不是早就料到了么,想必不用为师辛苦操劳了。”他点点头,很是满意。

    “……你最好求老天保佑我能把自个儿拔出来,否则你的雏鹰展翅计划就被扼杀在摇篮中了!”她愤愤道。

    外头胡生又来催道:“阮姑娘,该走了!”

    她道:“师父,拜托你一件事。”

    “说。”

    “察罕这两日在跟家长闹脾气,又是打又是跪的。请您老人家抽空去瞧瞧,带些伤药过去,什么跌打膏之类的,也都带去点儿,别让他真把自己闹残了。”她道。

    叶晴湖笑了笑,“前些日子他来向我要伤药,如今你又来要,轮番上阵呐!”

    她一咧嘴,向他摇了摇手,转身走了。

    回了皇子府,兰莫来看过了一遍,如往常一般说了一会话便走了。

    她便准备睡觉,薛映儿唉声叹气道:“姑娘你果真是个滥好人,侧妃的丫鬟你也要救、主子来了你也不留人,真要做个与世无争的活菩萨!?”

    其青向来与她不对盘,此时却一气同声,附和道:“姑娘心善,但至少主子进了屋,您留上一留……”

    “好了好了好了……”阮小幺被烦得无可奈何,“都去睡觉!明个儿早早的起来!”

    赶了两个丫鬟去别屋,自个儿安稳睡了。

    绛桃的病一日好过一日,阮小幺与她偶尔遇见,瞧她面色愈发红润,只要侧妃不在一旁,她见着自己也总是笑着招呼。

    自此,两个丫鬟又将她归为了“处心积虑与侧妃打好关系”一类,不知私下里怎样嚼的舌根,当着她的面,也不隐瞒。

    薛映儿找了个时机便道:“姑娘你这一招高啊!如此一来,绛桃的心便向着你了,平日里再与侧妃说说姑娘你的好话,说不准侧妃便不再那样厌恶你了!”

    她越想越开心,志得意满的气焰却被其青打压了下去,“到底是一个夫君,侧妃绝无可能不厌恶咱们姑娘,你就少做梦了!”

    两人又一言一语拌起嘴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 新意

    阮小幺平常不怎么管她们,结果这两人越来越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趋势,从早到晚,在她跟前说个不停。

    她不胜其烦,干脆给两人各发了一张小白纸片儿,道:“你们嚼一次舌根,我便给你们添张卡片,到了三张,便给我在屋外站着,三天不许进屋;若再犯,一月不许进屋;若还想说,我自送你们到殿下跟前去说!”

    终于发了一次威,两人好歹消停了下来,再不敢吵吵嚷嚷。

    过了两日,门子送了张拜帖来,不是给兰莫或侧妃,却是给她的。

    阮小幺很是意外,接过来一看——乌丽珠的。

    “见鬼了……”她左看右看,不可思议。

    拜帖不太庄重,一个敬语也没有,充分显示了阮小幺在她心中可有可无的分量。

    她拿着拜帖去找兰莫,他只道:“你不是成日里想她来府里玩么?如今她主动相邀,去了便是。”

    阮小幺尚觉得是他出的主意,想哄自己开心,便道:“殿下若想给奴婢解闷,直接请了郡主来府里便是,何必要奴婢过去?”

    “我可一无所知,她或是想谢你上次相助,才请了你,非是我的周旋。”他道。

    她纳罕点点头,正要走,被他拦住,微笑看着。

    阮小幺咕哝了一句,凑过去抱了他一下。兰莫却把她抱了个满怀,浅浅印了个吻在她额上,才放人走了。

    她离开时,尚能听见他愉悦的笑声,低低地撩在心里头,像清溪山泉一般悦耳。

    乌丽珠家乡原不在盛乐,而是准噶尔山南脉的刺库图里部族,是北燕众多部族中较大的一支,亲王权势很大,每年进贡马屁、毛料等物事。都要被皇帝留在宫中,宴请一月,得了赐物,这才离开。郡主乌丽珠又喜好盛乐繁华。老亲王便干脆在盛乐置了府邸,让女儿每年总有一半时间在那处住着。

    阮小幺去的时候,天朗气清,正值亲王不在府中,下人便径直带了她到乌丽珠的后院。

    一路来见府邸精致华美,虽不比皇子府大,里头用度却奢侈不少,单宅中的马场便比皇子府大了一倍,几十个下人被分派至此,将郡主几匹爱马伺候得舒舒服服。府宅也是清一色琉璃瓦顶、朱红的墙身。门廊窗柱上雕饰繁复,极尽细微。

    乌丽珠的后院自不必提,几人绕过了一处雕梁画栋的回廊,闻着一路花香,进了后院。郡主正在里头与人踢蹴鞠。银饰金藤的花球,里头还挂着铃铛儿,踢动时叮铃作响,清脆无比。

    见阮小幺来了,她拍了拍手,一同蹴鞠的丫鬟们便都散了去。

    她丝毫不知乌丽珠请她来做什么。直到——

    “所以,你就是让我帮你出出坏水?”她道。

    郡主坐在对面。桌上正放着十几张拜帖。纸张、格式与给自己的那副完全不同,这些要细致华丽的多,可想见请的都是些显贵人物。

    乌丽珠理所当然道:“什么出坏水?是出主意!这群女人,我每年来都得与她们聚上一次,又吵又矫情,不请还不行!如今京城里也没个新鲜玩意儿。年年都是那几套把戏,谁都受够了,我若是落人俗套,第二日便要被各家的姐妹们笑死!”

    阮小幺:“郡主身边出谋划策的人那许多,哪用得上奴婢出主意?”

    “你上回不是说你有一些新鲜玩意儿么!”乌丽珠一声哼道:“莫非就是张嘴说说?”

    ——我只是想请你吃点酸菜鱼叫花鸡之类的。能拿上台面吗?

    她揉着额,深感头疼。

    乌丽珠斜着眼看她,“罢了,我知晓你一个丫鬟,如此确是难为你了。你走吧!”

    阮小幺:“……”

    “郡主想要怎样的‘新意’?”她问道。

    乌丽珠道:“以前无非是一些画舫游河、酒楼对诗之类,纵到了她们府里,也不过是赏一赏园、听一听曲儿,叫来教坊优伶逗逗闷子,余下便也没了。你若能想出别的点子,大不了本郡主再欠你一个人情!”

    阮小幺想了想,笑道:“那奴婢便要下郡主这人情了!只不知你想何时请小姐们来?”

    “这两日吧,倒也不急。”乌丽珠道。

    “好!”她拊掌道:“那还请郡主多候些时日,奴婢准备好了,便可请各家的小姐们过来!”

    她狐疑道:“你究竟葫芦里卖什么药?”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郡主就知晓了。”阮小幺笑眯眯道。

    这一准备便差不多有十来日,她日日东奔西走,借着郡主的光,兰莫倒也未说什么,只是身边两个丫鬟寸步不离,她想做些其他私事也不可能。

    终于一日,万事俱备。

    郡主请了一些贵家女儿,俱是朝中一二品皇亲国戚家的嫡女,另有几位公主,通共九个,九封拜帖送到各家府上,当日便回了,除却一名随父回了封地的,另八位已约好第二日过来。

    阮小幺草草看过拜帖,竟然发现泰成云吉也在其中。

    乌丽珠瞧她面色有异,便道:“这个云吉是宗政寺卿的幺女,说起来她阿娘与我家还有些缘故,算个远亲。”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官居显要的家族大多是沾亲带故的。拿察罕来说,往上数几代,与当今天子还是一个祖宗。

    阮小幺一笑而过,不再去看那拜帖。

    第二日一早,便有窈窕盛装的女子尺码而来,随从数人,陆陆续续到了郡主府上。

    往年是进了府,便歇下来,先听一小曲儿洗耳,再赏玩春景,愉悦身心。此次却不同,几人到了前厅,早有家仆泡好了各人爱喝的茶,各个手捧了一叠物事等候在此。

    郡主连同阮小幺也在前厅等候。

    “承蒙各位姐妹关照,此次不同往日,咱们不听那些教坊曲子了,先来玩一玩!”乌丽珠笑道。

    一名女子当先道:“你这究竟玩得什么把戏?神神秘秘的!”

    她一身利落胡装。发髻斜斜挽起,唇红齿白,明朗飒爽,正是尚书令之女——郭尔沁硕真。

    乌丽珠拍了拍手。道:“往常不是你叫得最凶么,嫌那些个玩意儿无趣,如今我便换些花样儿!”

    仆从将手中的银盘放在各人跟前。

    阮小幺在郡主后头,在众女子周围打量,俱是些正值妙龄的女儿,穿扮得高贵明艳,身后跟着少说也有两三个随从。云吉正在当中,微微浅笑,望见阮小幺,点了点头。便转头去看那银盘,不再理睬她。

    那银盘当中是一堆东凸西凹的薄木片儿,打磨得光滑无比,毫不刺手,上头可见斑驳鲜亮的各种颜色。

    ——第一关。拼图。

    先消磨消磨这些眼高于顶的女子的耐性。

    乌丽珠拈着一块儿木片,道:“这便是第一道题了,这些个木片儿都能拼成一幅画儿,画儿所指的那处,我已放了一些奖励,全看各位谁能先摘得头筹了!”

    她向后看了一眼,身后丫鬟便递上了一只彩绢制成的芙蓉。方寸大小。

    她拈着那花儿又道:“这些东西做奖励凭证,到了今日昏时,谁手里头的芙蓉花最多,便是第一名了!”

    众人如此一听,都来了些兴致,拿着银盘上一堆碎木片儿。左看右看。有心思敏捷的,便懂了如何去用。

    众人便不再呆坐前厅,有的使丫鬟捧了银盘到隔间、有的躲在了院儿里假山石后头,有的更让下人在离门口最近的地儿置了副桌椅,闹哄哄地拼那地图。

    乌丽珠是东道主。自然在各处转悠转悠,悠闲无比,看平日里那些个嫌这嫌那的娇娇女们对着一块木片儿苦思冥想,咕咕哝哝的模样,心情大好。

    终于有人第一个叫了出来:“我明白了!”

    眼看着银盘里的地图刚拼出一半,她便风风火火带上侍从,跨马便飞奔而去。众人瞧在眼里,急在心里,性子燥些的,对下人又是呵斥又是指使,催着人赶紧找下一片小木块。

    一炷香时间过后,八名女子已走了七名,剩下一个……

    阮小幺立在一旁,无语看着最后女子一片片将拼图完好拼出来,她身边的丫鬟都快急哭了。

    阮小幺:艾玛,这就是现实版的谢耳朵啊——

    乌丽珠看得气晕八素,忍不住嚷嚷,“这图已经出来了!这里、这里……这不就是……”

    她被阮小幺捂着嘴才没剧透出来。

    然而那女子满眼不紧不慢的笑意,抬头道:“还剩一丁点儿,待我拼出来,否则,若最后出岔子了,可怎么办?”

    “这小姐是哪家的?”阮小幺悄声问乌丽珠。

    郡主道:“皇上家的,和静公主。”

    一个公主,性子这么慢,生在吃人的宫中真的好吗?

    眼见着和静完完整整拼完了最后一片,终于好整以暇站起来,吩咐丫鬟牵马,向目的地而去。

    她走后,乌丽珠道:“别瞧着她这人憨憨傻傻,可是个有福气的,皇上向来最疼她,连夫婿都是让她亲自挑选。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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