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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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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原本就是灰色还是因为经年不洗,那帐篷的油布瞧着甚是脏污,周围竟是一件陈设都没有,没有桌、没有椅……只有自己栖身的这方草榻。

    那只受伤的手掌不知何时已被包扎过,而包扎的布条看起来也不太干净,只紧紧裹在手上。她皱眉摆弄了一会,很快注意力又转了开。

    不知这是哪里?

    她三两步到了门口,撩开帘子,下巴掉了一地。

    十里连营,边角声声。这尼玛竟然是个军营!

    刚刚来得及看清前方交叉而过的两队巡逻兵和四面一模一样的粗陋帐篷,没料到两旁侍立的兵士双戟一叉,对自己道:“¥%&#@……”

    阮小幺:“啥?”

    那两个士兵对望了一眼,伸手向内,做了个“请”的动作,将她塞回了帐篷。

    “喂、喂!?”她抗议,“我那两个同伴呢?我要见她们!”

    无人理睬。帘子重新阖上,她一人莫名其妙坐回了榻上。

    想起自己之前分明被人掳去,在林子边遇到了北燕军队,后来……后来就被救了?

    刚刚一眼所见,尽是北燕人,如此说来,此刻竟是在北燕的军营之中?虽然不知道那个外国妹子是什么人,但是她好歹算是个“救命恩人”吧?

    这么一想,阮小幺底气又从脚涌上头,一手拨开帘子,气势十足对那两个士兵道:“带我去见我的同伴!”

    那两人先是面面相觑,接着面上闪过一丝不耐,又要将她轰出去。

    她扒拉着门帘子大叫:“那带我去见你们主帅!——”

    双方正僵持着,便有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前方走了过来,竟是个女子,手中捧了一个药盅,见到自己,先笑了笑,轻细的声音对那两兵士说了句话。

    那女子约莫二十来岁,细瘦的面容看着并不像北燕人,轮廓较平,谈不上姣好,却透出一股风尘之意,神色有些许倦怠,眸子里尽是和善。那那两个守门的兵士与她调笑了几句,便放了她进去。

    阮小幺恍然,这估计是个营妓。

    “你何时醒的?”她放下布帘,笑道。

    “刚刚……嗯?”阮小幺问道:“你是中原人?”

    这女子名唤青娘,自小便没了爹娘,在戏班子里长成,因容貌生的不大好,不怎么被班头所喜,幼时贱价陪些主顾,尚能赚些银钱,年岁大了后,班头嫌她色衰,便赶了她出去。辗转流落,最后安身在了北燕的军营中,做了个营妓,倒是与之前别无不同。

    阮小幺除了叹声,竟不知该说什么。

    青娘早已习惯如此,只道:“与你一道来的那两个姑娘如今正在郡主那里,不必担心。”

    “郡主?”她不大明白。

    “郡主嫌指给她的丫鬟太过蠢笨,将军便让她们去服侍她了。”青娘笑道,倒了碗药,递过去,“这是刚煎好的药,姑娘趁热喝了吧。”

    阮小幺跳起来,皱眉道:“我们又不是你们那什么郡主的下人,服侍!?”

    救了她们,所以她们就是他的所有物了?混蛋!

    “我想出去,见我的同伴。”她请求道。

    青娘摇摇头,为难道:“军营纪律严明,女子本不可随意走动,我还是因要照料你才被额外恩准出户的,况且如今战事在即,姑娘还是在帐篷内守着好一些。”

    她反问道:“守着?我要守到几时?守到谁过来?”

    青娘也犹豫了,半晌,“将军会自有安排,姑娘就放心在这处呆着吧。”

    阮小幺一副信不过的眼神,在帐篷内团团转,一不小心那只包得肥厚的手掌磕到了榻,痛得砸呀咧嘴,举着手不满道:“这是谁给我包的!?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

    话音一出,只见青娘沉默了片刻,惭道:“这是我包的……”

    “……”

    “此刻受伤的军士都在往回抬,大夫又……人手不足,只得由我给你先绑了住,待大夫有空了再重新给姑娘上药包好。”青娘与她解释。

    阮小幺一听,商机来了。

 第四十四章 久别重逢 半个故人

    “怎么,开始打仗了?”

    青娘点头。

    “那……咦?”她反应过来,急急问道:“打的沧州城?”

    青娘沉默。

    沧州……算不算自己家?商家走了,尼姑庵还在城外不远呢。如今有人打过来,她……

    她刚刚打算应聘敌军的军医来着。

    她坐回榻上,捧着药,一股苦涩的味道随之而来,不知是从碗里,还是心里。

    “你知道最悲哀的是什么吗?”她缓缓道:“我在这里住了三年,你们要攻打过来,我还是一点都不难过。”

    就像她上辈子在那个世界呆了二十年,坠下楼的那一刹那,感觉到的竟然是开心。

    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哪里都住过,哪里都不是家。

    “所以,我还是去应聘你们的军医看看吧!”她大声道。那双眸子里瞳黑如墨,化不开的暗色里闪着一点光亮,照亮了整颗眼眸。

    青娘竟看得痴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话,愕然道:“什、什么?”

    阮小幺拉着青娘走到帐口,对她道:“帮我翻译一下,我要找你们的将军。”

    门口守着的那两名兵士齐齐看向二人。

    “这、这……”青娘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急着劝道:“姑娘,别闹了!将军哪是如此就能见的!?”

    阮小幺不满道:“那随便找个副将啊什么的过来嘛!你们不是少军医么?急救我在行啊!”

    这倒是实话,她自个儿就是急诊科的,中医药什么的不在行,急救倒是娴熟得很,现在只不过是少了一些齐备的医疗器械而已,大体还是没问题的。

    那两个兵士已经在叽里咕噜地不知对青娘说些什么。几人相谈了两句,只见那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回头又你一言我一语似争辩了良久,最后,叽里咕噜对着青娘一番说道。

    “他们说让你回帐篷里呆着,别生事。”青娘道。

    阮小幺?澹?夤兰苹拐媸窃?埃?嗄锢侠鲜凳刀挤?牍?戳恕?p》  她也不气恼,再接再厉道:“你就跟他们说,我从前专门负责照料重伤的病人,医术了得,他们荐举我之后,将军若对我大大赞赏的话,肯定也会记得他们的好的!”

    青娘犹自迟疑着,不知如何是好。

    “况且只是抽空见一面而已,对将军来说也是举手之事对不对?”她又道。

    青娘听了这么一番话,面上有些无奈,也原原本本转述给了那两人。

    他们如此一听,琢磨了片刻,又商议了几句,最后,一人走了开去。

    “好了,这位军爷去通报了!”青娘终于松下一口气,笑道。

    阮小幺把自个儿夸的心中舒爽,直嘿嘿的笑。

    她回了帐篷里等着,不多时,那兵士撩开了帘子,招招手,说了一句。

    青娘面容也是又惊又喜,忙道:“罕多木将军让你过去呢!”

    “罕……罕什么来着?”阮小幺学了半天也没学会那发音。

    “罕多木,这是将军的姓氏。”青娘喜盈盈道:“想不到还真被你说动了,姑娘你真是……”

    她笑着摇头,一连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只道:“快走吧,路上遮些面,别被将士们误会了。”

    那候在外头的兵士已然等得不耐烦,又将布帘子一撩,匆匆催促了一句。青娘忙应下,推她上前。

    阮小幺不大懂她的意思,还在问着:“误会什么?”

    挑起那帘子前,才听到青娘开口道:“别让他们以为……你是这里伺候的……”

    后面的话没听清,她已经打了帘子出去,然而却也明白了过来——被让那些人误会她是军妓,惹出是非。

    外头那兵士瞧了她一眼,便带着她往西面走去。一路上每隔三四米便设着一顶帐篷,帘子皆是向上打开,内里空无一人,周遭尽是巡逻的兵士。这么布列开来,放眼望去,四方皆是,不知绵延到何处。偶尔能遇见受了伤的士兵,仍夹杂在巡逻队中前行。

    这么算下来,少说也有好几千人。

    好几千人攻打一个沧州城,不知算人多还是人少?她没任何概念。

    一路上走着,终于明白了青娘与她说的“遮些面”是什么意思,那些个士兵见着她,一个个都打量过来,那露骨的、探究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放佛是未着寸缕,光溜着在大街上走一般,极不舒服。

    军中一向缺女人,也不知青娘她们都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一想到这里心中便有些发闷,她低了头,又跟上些前方人的步伐,不再打量四周的环境。

    秋意单薄,如此本该空旷一片的原野上,又筑起了这一堆堆帐篷,人众拥杂,白日里更是燥热,时至晌午,阮小幺只觉后背出了一身薄汗,恨不得将里衣脱了去,那只受伤的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也不知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想想那汗水与血水在里面混杂的情形,她便觉得有些恶心,得了空得赶紧重新处理下,别搞到破伤风可就糟了。

    左拐右拐,带路的人终于停了下来,阮小幺也跟着停了脚步,仰看这眼前这灰黑色的帐篷,与其他的并无不同,也不知这军爷是怎么分辨出来的。

    那兵士在外头大声传了一句,里面便有个声音应了一句,接着,阮小幺便被带了进去。

    挑了帘子进去后,才见到里头的样子,没有任何装饰,顶边一副支起的盔甲,闪着暗沉的亮金色,帐篷面上挂着一帛画……搞错了,是一副简易的地图。整个帐篷里最显眼的估计就是那张搁在最里间的桌椅——以及上面坐着的那人了。

    她终于注意到那个“罕多木将军”,一身便衣劲装,不类中原人的宽袍大袖,手腕处紧紧裹着袖口,敞领的原皮色外袍,领口处绣着暗色的纹路,似是鹰的形状,贴着令人目眩的贲张的、挺拔的力量感,即使没有露出正脸、即使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也够她好一阵花痴的。

    说实话这北燕的军营中普遍长相都还可以……

    她直愣愣地盯着那将军,之后,他站起身,与她对视了片刻,她这才看清那副英挺俊朗的相貌。

    竟是瞧着年岁还不大,想必还未到二十,居然已是这一军之将了!

    他肤色微黑,轮廓如刀削一般,轻抿的唇更添了一份浓烈的凌厉感,然而那双眼眸中璨如星辰,紧盯着阮小幺,在她身遭打量了个遍,一抹笑意便渐渐攀上了嘴角。

    与此同时她也在左左右右地瞧着他,这个帅哥长得好生眼熟……

    “小丫头,还记得我不?”他开口。

    阮小幺只觉脑海中像一颗烟花升上天际,流烟一般散了开,竟有一刹那春花争妍似的感觉,她张大了嘴,颤颤抖抖地指着他,望着那挺拔的身躯,逐渐的、与记忆中一人重合,融为一体。

    察罕!

    三年的时间,他蹿高了三四个头不止,身量也比之前更加修长健硕了,嗓音也渐渐变得低沉,只是眼里的笑意仍旧未变,还是那熟悉的神色,成熟中尚有一份未褪去的青涩,恰到好处。

 第四十五章 察罕小副将

    她一声尖叫:“察罕!——”

    飞奔过去,给了他一个熊抱,然而却被他生生制住了双肩,就这么斜着身子僵在他手上,恼道:“怎么了!?”

    察罕那抹笑意仍挂在嘴角,已是呆在了那里,“你……”

    “我什么?”她不解。

    “你不是哑巴!?”他愕然问道。

    阮小幺:“……已经不哑了。”

    他还在那里,神色变幻,一会盯着她的脸,一会盯着她的脖子,原本俊朗无比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呆萌,她止不住的发笑,后退两步,一个冲上去,再次给了他一个大熊抱。

    “非如此表达不出我此刻的喜悦之情呐——”她长长吁道。

    “哑病也能治好的!?”察罕仍是处于震惊之中,冷不防被她这么抱住,便觉胸膛贴上了一副纤细的柔软的躯体,带着轻轻一捏便会揉碎的力道,半晌才反应过来,刹那间一张脸一点点变得涨红,下意识地便将她一把推开。

    “抱一下嘛……”阮小幺抱怨道。

    他神色发窘,咳了一声,“你……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哎……?”阮小幺撤回动作,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起伏的胸线,嗯……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情大好,伸出手,做出一个拥抱的举动。

    察罕皱着眉,后退两步,又结巴了起来,“男、男女有别!以后休要这么男子搂搂抱抱的!”

    “哦——”她拉长了音调应下,咕哝道:“据说塞北人很豪爽,别唧唧歪歪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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