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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们不过去,你不住三哥那,住我那,我回老宅住,三哥知道我送你去了酒店,会剥了我的皮的。”
顾经年犹豫,蔚岚一笑,“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
记者不停发问:“陆先生,您跟甘小姐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您追的甘小姐,还是甘小姐追的您?”
陆维擎脸色清冷,难得侧目认真思考,“确切来说,是我缠着她。”
甘愿皱眉,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垂下视线,小声道:“先原谅我这一次。”
她非常不自在记者问这些,只能点点头。
本来计划好逛街的,让陆维擎一闹,什么都没买,就跟着他上了车,她窝在副驾沉思,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这或许是世上最动听的承诺了。
他倾身过来,拿开帽子,检查她额角的伤,“还疼不疼?”
她回神,摇头。
手指摩挲她的脸,“对于发生的事情,我从不做辩解,可还是欠你一句道歉,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你面子薄,用这种法子让你回家有失磊落,可是甘愿,这件事情我的错,你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好不好?”
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陆维擎不仅是个成功的商人,而且是个非常高段的谈判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人的心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
“我暂时不想跟你睡一张床,你给我点时间,好吗?”
“好。”他应。
甘愿视线落到窗外,悄然松了口气,可心又开始乱,原来,她无法让自己坚定的去做一个坏女人!
车子启动,他戴着蓝牙耳机打电话,“接到人了么,怎么没过来。”
“我开车,让大哥跟你说。”
顾经年接过电话,“我有些累,晚上跟你聚。”
陆维擎收了线,“我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想怎么安排?”
“回家睡觉,我好像很长时间都没睡个好觉了。”
“那好,我送你回家。”
……
顾经年低头发着短信,抬头问蔚岚,“你三哥跟你三嫂怎么认识的?”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三嫂订婚的时候被甩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跟我三哥碰上了……反正,就是我三哥看上人家了,三嫂家里出了事儿,我三哥雪中送炭之后,做了件趁火打劫的事儿,就把人娶了。”
顾经年脸色阴沉下去,“她……被甩了?”
。。
已经没有再在国外待下去的理由了
||蔚岚赶紧解释,“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没见过我三嫂,我三嫂人漂亮又有气质,她被甩了的确是挺出乎意料的,不是没人要的那种……你放心。”
顾经年的眼角不自觉的微沉,没再接话,视线转到窗外,若有所思。
……
陆维擎处理完公事进到卧室,俯在床边,亲吻了她的额角,“醒一醒了,睡一下午了。”
甘愿咕哝了声翻身又睡过去,他只好俯身,蹭着她的脸,“可是说好,今天晚上陪我出去的。”
“见你大哥么。”她懒懒道,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又闭上,“可我好困,让我睡。”
仿佛带着点撒娇的味道,这是第一次她用这种态度说话,他失神,笑了,也随了她的意。
甘愿睁开眼睛,陆维擎盯着她看,以为他不同意,伸手挽上他的颈,亲了亲他的脸,“我不去了,好不好?”
这样的亲昵又温顺的在他怀里,像只小猫,而这吻就像是猫爪,无疑间挠的人心痒痒得。
“那晚饭怎么解决?”他问,由着她趴在他的肩头打瞌睡。
“你带回来给我吧。”她松开他,躺回床上。
陆维擎叹,也只能这样了。
……
顾经年跟蔚岚进到包厢里,见他一人,问:“你太太呢?”
“在家睡着,起不来。”
蔚岚撇嘴,“太懒了,太不够意思了,我明天教训她。”
陆维擎给自己太太打圆场,“她感冒一直没好利索,又磕着脑袋,不愿见人。”
顾经年笑:“没关系。”
“你不是打算把我老丈人病治好,就回去吧?”他皱眉问。
顾经年沉思半晌,道:“我决定回来。”
蔚岚叫起来,“真的?”
“嗯。”他道,“诶,我可能忙,你们两个的其中一个,得把时然弄过来,我跟他已经沟通好了。”
蔚岚拍胸/脯,“这事儿交给我,我过两天要带团队去巴黎参加时装展,我打个弯去澳洲,肯定把一切办的妥妥的。”
“好,澳洲那边的手续律师在办,不急。”
显然顾经年的决定,对陆维擎来说,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他不觉多喝了几杯,虽染着薄薄的醉意,他开心,却也好奇,十年不愿回家的他,为什么突然愿意回来了。
蔚岚也好奇,回去的路上问,“大哥,为什么忽然回来了呢?”
顾经年神色慵懒,歪在副驾上,兀自看着钱包一家三口的照片出神,他抚着照片上女子清丽绝尘的脸,许久才道:“已经没有再在国外待下去的理由了。”
蔚岚以为他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欣喜道:“你愿意回来,最高兴的就是三哥了。”
提到他,顾经年眉头一皱,意味深长地道:“但愿吧……”
【大家都出来冒泡,吐槽咯!】
。。
书房里竟有这上等男色,不欣赏怎么行
||睡了一下午,晚上补了个宵夜又继续睡的,再醒来的时候外面还乌黑,看了眼时间,四点半。
可算是把觉都补回来了,可睡多了头也疼,摁着额角,这个点晨跑的话也太早了吧?
下床去倒水喝,书房里透过来的灯光,她蹙眉,进去。
陆维擎仰在软椅上睡着了,他整个人在暗处形成一种内敛而强大的气势,台灯的晕黄的光亮交错在他冷峻如斯的脸上,打在鼻翼跟下巴上,线条中有种坚毅的完美,仿佛雕像。
在他的身边站定,有些失神的盯着他,手指调皮的伸向他又浓又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的数着,他眼皮一动,甘愿吓了一跳,想躲,他却伸出手揽住她,她只觉身子一旋,就整个人被他窝在了怀里。
“这么闲,大半夜不睡觉,来数我睫毛,数好了么,多少根?”他说着,脸埋进她的后颈里,或许是刚醒的缘故,他向来低沉的声音有些嘶哑,却在这暗夜里魅惑十足。
甘愿:“……那个……我来找水喝的。”伸手端过他的杯子,大口喝水掩饰尴尬。
他失笑,夺走杯子,“这水早凉了,梦游啊,把书房当厨房?”
她语塞,“……我睡多了,头痛,出来倒水,谁想到书房里竟有这上等男色,不欣赏怎么行?”
他笑,让她面对他,伸手轻摁她的太阳穴,“不让你睡,你不听,难受了吧……现在,有没有舒服一点?”
他指尖的温度似乎渡进心里,似要将冰凉的心再度捂热,她鼻头不由发酸,叹,或许是这夜太迷离,所以才幻生出这心动的错觉。
“有没有舒服一点?”
“舒服多了。”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叹息了一声。
“对了,昨晚忘跟你说了,今天美国来的医生要去医院会诊。”
甘愿歪头看他,蔚岚说他去美国请的医生,弱弱开口,“哪个医生?”
“当然是权威的脑科医生了,到时你就知道了。”
她点头,美国权威的脑科医生不止顾经年一个人,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
陆维擎补了个觉,没去晨跑,她回来顺便带了早餐,吃完早饭,两个人就去了医院。
到了甘政临的病房,医生说着患者具体情况,顾经年翻着病例,一直没说话。
他走出病房,正巧跟甘愿迎头碰上,甘愿愣住,陆维擎介绍,“这是顾经年,顾医生,我太太,甘愿。”
顾经年盯着她,一副高冷的模样,伸出手,“陆太太,你好。”
甘愿只得伸出手与他相握,“顾……顾医生,你好。”
“你父亲的治疗方案,我会尽快出来,我还有事……再见。”
甘愿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转身瞪着陆维擎,咬牙,一笑,“我……太谢谢你了,我找顾医生有点事。”她追上去,身上的手机响起,她接起。
“甘小姐,我是叶婕妤,我想见你。”
。。
因为征服这样的男人比较有成就感
||甘愿皱眉:“……”只能眼睁睁看着顾经年远去的背影。
她声音略沉,“我不想见你,就这样。”
“甘小姐,你是怕你的那些伎俩,被维擎知道吧?”叶婕妤在电话那端挑衅,她转身看着陆维擎在她身后站着,半慵懒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等着她讲完电话。
她扯开笑容,“地址发来。”
收了线,走到他身前,“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帮我问医生我爸爸的情况,不许问我去干嘛,我只能告诉你不是好事,但我能自己搞定,再见。”
陆维擎皱眉,却没拦她。
……
到了跟叶婕妤约定好的咖啡厅,侍者领她进了包厢。
精致的咖啡桌上,有一张报纸揉成了一团。
她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昨天她跟陆维擎在商场的事情又上了娱乐版头条,她向来不喜欢上报纸让人围观,可这次不同,她跟陆维擎上头版头条的次数越多,公司就能越快步入正轨,而又能让叶婕妤生气自乱阵脚,很好。
她坐下,叶婕妤冷眼看过来,“我没想到甘小姐比我更适合做演员,那天晚上故意撞上橱柜,也够狠呀,不怕破了相?”
甘愿喝了口水,懒得跟她废话,剩下的水隔着半张桌子全数泼到了她身上,她尖叫了一声,没一会儿包厢的门被推开,乌泱泱进来一群人。
甘愿笑起来,“明明是你推我的,干嘛说我自己故意撞上的呢,想告诉陆维擎啊,你不觉得这招太老套了吗,包厢里安装个针孔摄像头能万事大吉,你是个演员,以为自己是侦探啊?”
“你……”叶婕妤伸手,“不过让他看看他太太这样一面也不错。”
甘愿点头,“嗯,谢谢,说不定他觉得我还挺可爱呢……其实我不怕他跟我离婚,是你比较怕失去他吧……你现在的一切哪个不是陆维擎给你的呢,诶!”
叶婕妤冷笑,擦掉身上的水渍,“我现在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得来的,他知道了又怎样。”
“是么?”她嘲讽一笑,“叶婕妤,在我面前你少自作聪明,你现在就把那摄像头啊,录音器啊什么的关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叶婕妤笑出声,“我不用你提醒。”
甘愿看她,眼神冰冷,“几天前发生的一切,你不觉得很熟悉吗?”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甘愿失望的摇头,“叶小姐啊,你还真是健忘,十年前,南城度假村……有印象吗?”
她脸色一变,“你们都出去,把那些东西都关了。”
甘愿没停,继续道:“你曾经很不小心的撞在茶几上,流掉一个孩子,我这个只能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叶小姐喜欢,温和,低调,睿智,还有把握得精妙无比的分寸感的中年男人,因为征服这样的男人比较有成就感,我猜得对吗?”
她倒退了一步,“你是谁?”
。。
你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甘愿起了身,低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以后别老来烦我……们啊,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可不保证会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离开咖啡厅,她没再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她半窝在沙发上失神,看着叶婕妤那么恐惧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有多想埋藏这些不堪的往事,可这些恰恰是她最痛苦的回忆,原来揭开封印,重现阳光下,她会这么难受……
她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闭上眼睛。
陆维擎打来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医院,她都忘记,她把他的车开走了。
到了医院,刚到病房门口,就见陆维擎在给甘政临削苹果,他垂着脑袋,微微侧首,侧容依旧清冷,却那样的俊美优雅。
他有必要这样去讨好她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