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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隽点头,“怎么?”
陆维擎把手中的面包扔在餐盘里,微微有些烦躁,“不想再拖了。”
邵隽叹了口气,“至于这么难弄吗,不过是一个女人。”他说着,伸手把陆维擎餐盘里的蛋卷也拿走,塞进嘴里。
陆维擎寒眸一沉,“黎衍多精明的的人,黎氏在他手上可谓是如日中天,他一离开黎氏,整个黎氏内斗不断,眼见着要破产了,他多有手腕,你该知道的,可不是依旧拿她没有办法?”
邵隽点头,也是。
顾时然歪头听着,“你们在说什么?”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长大了你就知道了。”邵隽伸手捏了捏他好看的脸蛋,“你这小子怎么越看越像你三叔呢?”
顾时然看了陆维擎一眼,“三叔,说不定我是你儿子哟!”
陆维擎嘴角一抽,“这话要让你爸听到,一定打死你。”
顾时然开口想解释,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闷头吃东西。
邵隽又问,“你猜测的对吗?”
“应该错不了。”
好歹认识十年,对她的脾性应该是了解的,或许以前曾经是雾里看花,现在他比任何人都清晰明了事态应该如何发展。
……
虽然昨夜,他没有解释,甘愿却信任她。
信任陆维擎会给她一个他想要的答案,也相信他不会乱来。
可想到顾经年,她还是决定亲自去找他谈谈的。
让他原谅她的神经大条,这么多年也不曾去发现他的心意。
去公司,开完会。
Eav跟着甘愿从会议室里出来,“小总,你心情很好哦。”
甘愿点点头,“还行。”
Eav压下声音,“你跟陆总和好了呀,不然你心情会这么好?”
tang甘愿看着她,“你知道我的事情太多了,你说我该不该把你灭口呢?”
Eav投降,“不要啊,我会守口如瓶的。”
甘愿也不跟她闹,看她一眼,“你呢,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呀,挺忙的,白天上班,晚上各种学习。”
“跟关际,还有联系吗?”甘愿问。
她摇头,“我跟他有什么联系啊?”
甘愿点点头,“哇唔,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有过一段时间在眉目传情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眉目传情呢,根本就没有那么一回事,你就不要瞎猜么。”Eav死活不承认,甘愿也不点破,“其实,感情的事情呢,说不准,是你的,终归是你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强求不来真的,缘分使然。”
“过几天放假了,怎么安排,要不要提前放假让你去国外跟你的父母团聚啊?”
她摇头,“不用,我父母在环球旅行呢?”
“真好,真羡慕父母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想起母亲,甘愿不尽有些伤感。
Eav叹气,“诶,其实那是我养父母。”
“养父母?”甘愿皱眉。
Eav点头,“对啊,我养父母,我懂事的时候,我养父母就告诉我,他们是在旅行的路上,救了我,然后给我办了领养手续的。”
“你走丢了?”
“不大知道,听我养父母说可能是被拐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亲生父母都不找我的,我回来,也是想找他们的,可是根本就没有线索。”
甘愿看着她,“你多大的时候丢的?”
“四岁左右吧,说来话长了,不说了。”
甘愿看着她,“希望你早日找到你的家人。”
中午下班,甘愿给顾经年打电话,他的电话没接,顾经年的手机一般都会在静音上,要么就不带。
甘愿就想着,直接去找他会更好一些。
驱车到了医院,到了他的办公室,护士说他今天加了一台手术,可能快结束了,让她在办公室里等。
甘愿坐在办公室里,没一会儿,一个小护士进来,“顾太太,您在这儿啊,这是顾医生的体检报告。”
“谢谢。”甘愿帮他接过,放到桌子上。
可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等到顾经年。
去手术室问了问,说是病人出现了突发情况,手术可能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
她只好先行离开医院。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顾时然小朋友坐在她的软椅上,很认真的翻阅着投资计划书。
她把包往一旁一扔,“嗯哼,怎么过来了,你最近很喜欢搞突然袭击哦,昨天突袭到陆维擎那去了,今天又过来了,你是从来也不会打个招呼吗?”
顾时然放下手中的计划书,“哎呦,你呀,其实,我过来是有个事情想要跟你商量的,给你打电话,我怕你在开车,所以就想要给你个惊喜么!”他嘿嘿笑着,走过来,抱着甘愿的腰,“我这次考试,语文不是太差了么,我在网上看了看有个寒假补习班,我想要去上补习班。”
“呀,你那个学校上不了几天了,你不是打算要跟你爸爸回澳洲的吗?”补习,真的有必要吗?
“我不想回去了,我想跟你生活在一起,我看着你也没有打算回澳洲的意思了。”而且最近陆维擎的表现真的非常好。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
顾时然点点头,接着道:“而且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三叔不是跟你他的前女友一起吗,我觉得可能是为了什么事情,三叔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甘愿其实也猜到了,可就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那你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顾时然摇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啊,而且我今天听三叔说,他说,他不想再拖了,好像要晚上去,我想啊,他去,肯定是要去找他的那个前女友的,你要不要去盯着他啊?”
“你来是告诉我你要去补习班的事情,还是你是来告密的?”
“都是了。”
“好了,我知道了。”
“你吃过饭没,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饭?”
“好呀,好呀。”
牵着顾时然去餐厅,去吃工作餐,顾时然坐在她的身旁,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告诉三叔,我是他的小孩啊。”
“我昨天就想说来着,是他不听的。”
顾时然叹气,“其实,他也真的是够笨的,邵隽叔叔都看得出来,我长得那么像他了,他怎么就不网上面想一想呢,真是急死人,你一定要告诉他啊。”
“好,找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告诉他的,行不行?”
“好哇。”
顾时然待在公司等着甘愿下了班才
跟着离开的。
吃过了饭,甘愿跟父亲在聊天。
手边的手机一响,看着来电显示是陆维擎,甘愿接起电话,“甘愿,我晚上有点事情。”
“好。”
简单聊了几句,甘愿就挂了电话,继续跟父亲聊天,“爸,你还记得,心心的事情吗?”
“怎么不记得啊,心心是我跟你妈妈的心病啊。”
“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直到公安局里抓了一个拐卖的团伙,才知道心心已经被憋死了。”
“爸爸,会不会弄错了呀?”
“怎么会弄错?”
甘愿没有多说。
……
叶婕妤站在吧台前,看着倒好的红酒,闭上眼睛沉思了半晌,最后还是将手中那包白色粉末的东西倒进酒杯里,轻轻的晃了晃。
她靠在吧台透过水晶杯看着那白色的粉末,溶解在红色的液体里。
“维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的。”她喃喃道。
没一会儿,她就听到门铃响起的声音。
她去开门,看着他站在门外,“你来了。”
陆维擎进了室内,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看着她,叶婕妤挽着他的胳膊,“我们要重新在一起了,对吗?”
“对。”他道。
“是真的?”叶婕妤问,然后看着陆维擎,陆维擎点了点头。
走到吧台前,她把酒杯递过他,陆维擎接过,叶婕妤靠在他的怀里,“没有你的那段时间里,我真的好想你。”
陆维擎没说话,“既然想要重新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你对我诚实,任何事情,都不能瞒着我。”
叶婕妤点点头,“我任何事情都不会瞒着你的。”
“最近还做噩梦吗?”
她点点头,“你不在,我几乎整晚都睡不着觉!”
“为什么,没去找医生看看,这样子,我很担心。”他道,微微低着头,看着她美眸闪烁。
“我改天就去找医生,不让你担心。”她道,靠在他的怀里,陆维擎的脸色冷沉下来,却动也不动的抱着他。
“为了庆祝我们在一起,干杯。”她笑着道。
陆维擎盯着手中的红酒,微笑,然后与她相碰。
一杯酒,断断续续的喝完。
叶婕妤笑了,用力的抱住他,“维擎,我爱你。”
陆维擎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
“今晚留下来吧。”她说着,就去亲吻他,他伸手抵住她的唇,“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还要加班,忙完这一阵再陪你,嗯?我再陪你多坐会儿,再走,好不好?”
叶婕妤搂住他的脖子,“早知道我就不让你过来了,要不你别坐了,去公司吧,好不好?”
“好。”
离开前,叶婕妤亲了亲他的脸颊。
离开后,陆维擎上了车。
车子驶离叶婕妤居住的公寓,邵隽开着车,“怎么样?”
车子离开好一段距离,陆维擎才强忍着道:“停车。”
他推开车门,跌跌撞撞的下车,开始呕吐。
邵隽连忙下车,扶住他,“头晕吗?”
陆维擎点点头,忍不住的又开始吐。
邵隽脸色冷下来,陆维擎手指伸进喉咙里,喝进去的红酒,多多少少的吐出一点,邵隽把水递过来,他喝了口,然后蹲在地上。
“陆维擎,你这样值不值啊?”
陆维擎重重喘息,“什么?”
“我问你这样值不值?”
“你不是也说过吗,不入虎穴不得虎子?”
邵隽咒骂了一句,扶着他上了车,直接驱车送他去医院。
陆维擎歪在后座,“去市立医院。”不想让顾经年知道。
去医院的路上,找了相熟的医生,把人送到急诊,邵隽直接开口:“首次接触毒/品机体产生自我保护效应,头晕,呕吐,至于毒品类型,暂时不知道。”邵隽有些气
急败坏的道,明知道有问题,还这么不管不顾的。
医生给他做完检查输上液,邵隽才盯着他,他闭着眼睛,“这件事情,谁都不能说,千万不能让甘愿知道,她要知道,一定会担心,难过的。”
邵隽扶额,“我以为你就是说说而已的,谁想到那女人那么变态啊……真给你下毒,想要用毒品控制你。”
陆维擎闭上眼睛,“诶……”他也不该说些什么。
其实这么多年来,多少对叶婕妤还是有所了解的吧,只要她想要的,她一定会想办法得到的,这次,他还是真没猜错她!
给她一个好的结果,也算值
顾时然的培训班是第二天就订好了的。
甘愿抽出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去看了学校环境,就决定让顾时然留下了,难得他有那么高的学习积极性。
到了公司,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顺带着掉出几页纸,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纸,看了看后整个人都懵了。
手机一响,她才回过神。
看着来电显示是陆维擎,她接起,“喂?橹”
陆维擎刚输完液,他几乎一夜都没睡,整个人显得有些疲惫,脸色也特别苍白,只是跟甘愿讲起来却没有任何的异常。
“我这两天,有点忙,过几天回家。览”
甘愿:“好。”
甘愿的心思有些乱,跟陆维擎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然后她盯着那几页纸上的内容,紧紧的皱起眉头。
然而在医院的陆维擎,并没有对叶婕妤隐瞒自己生病的消息。
叶婕妤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说自己在医院。
叶婕妤自然是很焦急的问他怎么了。
他也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解释说自己最近太累了,又吐,又头晕的,叶婕妤提议来医院看他,还给他熬的粥,他没有拒绝。
邵隽则是一脸的不赞同,“陆维擎,如果你继续放任他在你的饮食里头放东西的话,你一定会上瘾的。”
陆维擎披着外套站在打开的窗户前,“事态的发展,我会控制住的。”
邵隽叹,“控制,还记得上学的时候,我们抽烟吗,总说玩玩,能控制住自己,而现在呢,这么多年过去了,那烟不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