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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鹿送完那束花,火速赶往医院。
惨了惨了,她竟然没听出那金王八的声音来,最近老是有乱七八糟的电话打进来,她一时没留意。
☆、17。第17章 我懂了
听金王八刚才的口气,很怒啊,不会宰了她吧。
可怜她的小命啊。
不过想也没用,只能往坟场里奔。
叶鹿气喘吁吁的打开门,对着病床那满脸暴风雨欲来的尚景臣,尽力露出谄媚的笑容,狗腿的招招手。
“hi,尚太子,你今天的造型,真帅。”
尚景臣挑眉:“你这是在夸本太子吗?”
“当然。”
叶鹿竖起手指,极力讨好。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时候,就是要努力的夸奖他,让他的怒火降下来。
“你看,你这造型多潮流,就算包扎得像木乃伊,但你绝对是最帅的木乃伊。”
尚景臣脸更黑了。
噗……阳岫忍不住笑出声,木乃伊,太有创意了。
但有人会用木乃伊来赞男人帅的吗?这分明是找死,看尚景臣的脸都黑成什么样子了。
这拜金女好逗。
“多谢你的夸奖。”尚景臣咬牙切齿,“你就这样空手来?”
他皱眉看着她,别人来探病,都是大包小包的,她竟然敢空手来。
“没有没有,我也是带了礼物的。”叶鹿急忙说。
她早就知道这个金王八是个挑剔鬼,怕他为难,所以,匆匆忙忙也带上了礼物。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一朵花递到尚景臣面前,讨好的说。
“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
“白、菊、花!”尚景臣牙缝里透着森森寒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还没死,你是来祝贺我,还是来诅咒我。”
叶鹿被他的怒吼声吓得缩了缩脖子,无辜的睁大眼。
“要不,把它染红?红菊花没问题吧。”
她刚才不是急着赶来嘛,顺手就从那束花中抽了朵搭配的白菊花,哪里来得及想什么花语之类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景臣,你收了这么多礼物,这件最触目惊心啊。白菊花,小姐你很有创意,也很有胆量哦!”阳岫简直笑抽了。
来探病送白菊花,也难怪将尚景臣气得暴跳如雷。
真是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一个逗比女人,都没办法保持优雅,他都有点可怜尚景臣了。
“你又是谁啊?”叶鹿见他笑得那么夸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顿时不爽。
“我是景臣的好朋友,叶鹿,真羡慕你是第一个让景臣情绪起伏如此厉害的人,连我都做不到,唉!”阳岫哀怨的叹气,闪闪的桃花眼。
叶鹿上下打量着这个妖艳的男人,穿着潮流的紧身裤,精致的脸画着妆,耳朵戴着一颗闪亮的耳钉,完全华丽的视觉系打扮,虽是男人,却风情万种。
她突然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然后后退几步,眼睛从阳岫和尚景臣身上飘来飘去。
“怎么了?”阳岫好奇眨眨眼。
尚景臣也疑惑的看着她。
“我终于明白了。”叶鹿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尚景臣和阳岫都一脸茫然,这女人明白什么?
“唉,怪不得你这么喜怒无常,脾气这么暴躁,原来你是心中爱不得。”
“你说什么?”尚景臣震惊的看着她,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心事,知道自己爱不得。
叶鹿满眼同情的看着尚景臣。
难怪这男人阴晴不定,对他老妈给他办相亲宴会那么抗拒。
到酒吧里买醉,还拉自己假扮女朋友,当挡箭牌。
原来他心中是这样的痛苦无奈。
☆、18。第18章 我不是gay
因为爱不得,更因为,他爱上了一个男人,罪孽啊。
“确实,这样的爱情不容于世俗,特别是像你们这样身份的人,还肩负着家族的重要责任,心理压力必定非常大。但是,爱情是不分性别的,你们不应该因为惧怕世人目光,而放弃心中所爱。所以,请你们千万不要放弃,勇敢的去追求你们的爱情吧!”
叶鹿激、情澎湃的说着,眼睛闪闪发亮,充满了鼓励之色。
阳岫瞠目结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尚景臣脸黑得像锅底,咬牙切齿:
“叶鹿,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尚太子,别生气,我知道你生气只是为了掩饰你性取向暴露后的羞涩。”
叶鹿急忙摆手,努力保证。
“其实我一点也没有歧视你们,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们保密的,请你们一定要做一对自由奔放的gay。”
病房内一片诡异的寂静,随即爆发厉害的笑声。
“我不行了,哈哈哈,我真的不行了。”阳岫倒在沙发上,笑得死去活来,眼神妖娆无比看着即将爆发的尚景臣,“小臣臣,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一起做对自由奔放的gay,幸福的奔跑在夕阳下!”
“叶鹿,阳岫,你们两个混蛋给我滚出去!立即!”
叶鹿和阳岫被暴怒的龙卷风扫出了病房。
阳岫低着头,肩膀抽搐不停,看起来真伤心。
叶鹿同情的看着阳岫:“你别难过,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被外人知道他的性取向,他不是故意对你生气的,你要原谅他,给他一点时间。”
“唉,我都明白,他这个人啊,就是别扭。叶鹿,你会帮我吧!”阳岫可怜巴巴的眨眼。
“当然。”她收了一千万,好歹为雇主的幸福着想一下。
阳岫笑得狡诈:“那你帮我好好照顾他,千万别让别的女人靠近他,否则我会很伤心的。”
“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快进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叶鹿回到病房内,见尚景臣怒气已经平息了下来,虽然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你和他在外面说什么?”尚景臣问。
“没什么。”
叶鹿摇头,自然要保守秘密。
尚景臣不悦,这么快,这女人就和阳岫有小秘密了。
想起刚才荒唐的事情,他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气,绝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生气。
他保持了二十几年的沉稳,怎能毁于一旦。
“我认真的告诉你,我不是gay。”他冷冷的看着她。
叶鹿点头如捣蒜:“我知道。”
尚景臣气息一窒,她那眼神明显就是说,我知道你是gay,你不用解释,你解释就是掩饰,我都明白的。
“我、不、是、gay。”
“是啊,你不是。”
“你过来。”尚景臣磨牙,向她招招手。
叶鹿奇怪的走过去,刚走到他病床边,突然被他结实的长臂一扯,整个人摔倒在病床、上。
然后,尚景臣的头就压了下来,嘴唇亲住她的嘴巴。
叶鹿惊大了眼睛。
尚景臣本来只是想惩罚一下这个该死的小女人,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gay。
但接触到她柔软香甜的嘴唇,突然,就有一种触电般怪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咬噬她的唇瓣,热情的探入,霸道的夺取她的甜美。
应该很讨厌这个拜金女的,但这个吻,让他居然感觉很愉悦。
☆、19。第19章 当我白痴吗
“你干什么?”叶鹿猛然推开他,脸蛋烫热。
尚景臣懒懒的靠着背枕,回味着刚才的甜美,邪笑:“现在你还能说我是个gay吗?”
叶鹿怒指着他鼻子:“你真无耻,原来你是个双性恋,男女通吃。”
尚景臣脸都黑了,这个死女人,又给他多扣了一个罪名。
正说话间,门敲响了。
外面的保镖报告说,医院方的代表来探病。
一会儿,进来了几个看起来就是医疗集团的高管走进来,洋洋洒洒一番问候,说的都是场面话,尚景臣也游刃有余的回应着场面话。
“其实,这次,我是代表顾氏集团来的,想和尚太子你谈一笔合作。”
旁边的叶鹿身体一僵,唇色微微发白。
顾氏,这医院是顾氏的,他们是顾氏的人,是他的人。
“哦,什么合作?”尚景臣眼神沉着冷静。
那高管说:“我们顾氏,想在本市,建立一个大型的医疗设备开发园,在郊外东南的开发区,那片地很适合,不过那块地,在你们尚氏集团的掌握中,我们顾氏想和尚氏合作,共同开发。”
尚景臣听了,并没有立即回答。
“有商业价值的合作,尚氏自然也愿意,确实医疗设备开发,很有商机。不过,若谈判,你还不配与我谈。”
他声音冷锐傲然,尽显大企业掌权者的风范。
那高层点头哈腰的笑:“这个当然,我们只是来咨询一下尚太子的意见,只要你有意向,我们集团的掌权人,会亲自和你谈合作,条件必定双方都满意,达到双赢的效果。”
谈完,这几人就走出去了。
“我去倒杯水。”叶鹿也急匆匆的走出去。
尚景臣皱眉看着她匆匆的身影。
走到走廊外,她追上那几个高管。
“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叶鹿也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一下,还是咬咬牙:“请问你们顾氏的大公子,身体还好吗?”
那高管眼神古怪的看着她:“请问你和大公子是什么关系?”
“我、我是……”叶鹿苦笑,让她怎么说出这种扭曲复杂的关系,“我是他的……朋友。”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大公子的私事,我们不方便透露,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你大可以自己去问他。”
对方冷冷说完就离开了。
叶鹿黯然,她有什么资格去问他。
这些年来,她根本不敢打听他的消息,生怕听到了,会让自己痛苦。
而她,也根本不敢真正面对他。
只是突然遇到顾氏的人,想知道他过得还好不好,她知道,他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
以前有她细心照顾他,现在是谁在照顾他?
“你刚才去哪里了?”坐在病床的尚景臣不悦的盯着叶鹿,从刚才她进来,就一直发呆,魂游天外,让他感觉很不爽。
他一个美男坐在她面前,她竟然敢分神。
“没有啊,去倒水而已。”
“当我白痴吗?水明明在病房里,需要你出去倒。”
叶鹿无辜的眨眨眼:“我笨嘛,忘记了行不行?”
尚景臣看着她那无辜的表情,明知道她说谎,也没办法,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顾氏的大公子和她这种阶层的女人有关系。
“尚太子,你找我什么事?”叶鹿笑眯眯的讨好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给我好好反省一下,我在医院躺了五天,你这个做女朋友的,有出现过吗?”
☆、20。第20章 更加恐怖好不好
尚景臣口气冷飕飕。
“可你的要求是随传随到,不让我干涉你的生活呀,没你的命令,我当然不敢来。”她又不是白痴,巴巴的跑来受气,让他欺负吗?
更何况,姑奶奶的时间宝贵,都用在赚钱上,金王八抛在脑后。
“所以,你就连关心一下,都没有?”
是,他确实那样说过,但她就这么听话?不叫她就不出现?
有点良心吗?他这脑袋真是白砸了,为哪个白痴挡,都比为她挡好。
叶鹿严肃的表示:“其实我天天在心里为你祈祷,祝你早日康复的,只是你没有听到我的心声而已!”
“哼!”
“那尚太子,我也来看过你了,我可以走了吗?”叶鹿忍不住看手表,着急着离开呢。
尚景臣见她那迫不及待离开,更不爽,眯眼威胁。
“没有我的允许,你能离开吗?留下来干活。”
“干啥活啊,不是有二十四小时看护吗?”叶鹿瞪眼,这种有钱人,都请专业的看护吧好不好。
“我把看护辞了,有女朋友,为什么还要浪费钱请看护来照顾我?叫你做,你就做,否则把一千万还回来!”
叶鹿憋屈,这小气巴拉的金王八。
明明那么有钱,还这么吝啬,看来是打算劳役死她,果然一千万也不好赚啊,估计要当他一年保姆了。
“哼,干就干,谁怕谁。”叶鹿撩起袖子,一千万,她也是个高级保姆,豁出去了。
风风火火的把病房清洁干净,这死挑剔的金王八,摸摸这里说有尘,那里脏,让她把地上一根头发都擦干净,累得她满头大汗。
他却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拿着平板在看公司文件和股市,恨得她牙痒痒。
这时候,病房门开了,尚家的张管家,亲自送来晚餐。
“少爷,这是夫人特意让厨房给你做的晚餐,能加快愈合伤口。”张管家的目光一闪,落在叶鹿身上。
尚景臣神色不动,然后笑得温柔的向叶鹿招招手。
“过来,喂我吃饭。”
叶鹿浑身鸡皮疙瘩,这个家伙干嘛突然口气这么温柔,更加恐怖好不好。
而且,喂啥饭啊,他是小孩子吗?脑袋破了个洞,又不是断手断脚了,不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