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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肇逸目光幽深的睨着她那张痛苦万分的脸,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
“白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一点,我永远都爱着你,就算有些事情是逼不得已,为了你,我也不会做得太过分,相信我,好吗?”
肖白慈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表情有些木讷听着他的一字一语,过了良久,她什么也没有说,抬手稍稍将他推开。
“对不起……”她没有办法背叛她的家人,就算是为了他,她也做不到。
“父亲只有一个,可是丈夫,我可以再找。”
闻言,严肇逸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黑,他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心脏仿佛被万箭穿透一般难忍。
肖白慈扶着床沿站起来,她红着眼眶,低头看着一脸失神的他。
“严肇逸,同样的话,我也可以对你说,虽然我今天不能支持你的所做作为,可是请你记住,我的心里也永远永远爱着你。”
严肇逸一脸冷漠的看着前方,眼神有点空虚,透着浓浓的冷意。
肖白慈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拿起包包就往外走,开门走出去之际,她转身看向他。
“或许,我们应该冷静一下,给对方一些时间和空间,等那一天,你可以放下对我爸爸的仇恨,决定不收购肖氏了,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会回来!”
话音落下,肖白慈伸手扭开房门,便提步走了出去。
严肇逸心里怒不可遏,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便狠狠的砸向了墙壁,啪的一声,闹钟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肖白慈从严肇逸的家里跑出来不敢回肖家,只能先去肖氏投靠肖天彩。
肖天彩见到肖白慈,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娇俏的脸蛋冷冰冰的,视线也带着鄙夷。
“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谁让你过来的?”肖天彩拿着文件从肖白慈的眼前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声音冰冷的开口。
肖白慈也觉得难堪,这样的处境比拿了家里的钱去做生意,生意失败了更惨。
“姐姐,你说得对,严肇逸他的确是想要报复爸爸,正在蓄意大量收购肖氏集团的股份,他想要成为肖氏集团最大的股东,逼爸爸下台。”她跟着肖天彩的脚步,声音低低的开口道。
☆、第二百二十三章 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对于肖白慈的话,肖天彩只是冷嗤一声,那笑容十分云淡风轻。
“所以呢?你就这样跟他闹翻了,然后跑出来?”
肖白慈咬住下唇,低头看着地面,过了良久,她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我跟他说了,父亲只有一个,丈夫随时可以再找,如果他不愿意为我妥协,那我们也就……算了!”
“算了?!”啪的一声,肖天彩重重的扔了手上的文件,“肖白慈,你以为你跟严肇逸现在还是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想甩就甩吗?!”
“你们已经结婚了,你们的婚姻是得到法律的保障的,而严肇逸身为一个律师,你觉得他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吗?!”
肖天彩的脸色阴沉沉的,“如果他是真心爱你的还好,如果他对你也只不过是玩玩而已,那他就有本事从你的手上拿走肖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什……什么意思?”肖白慈显然没有听明白肖天彩的话。
“意思就是,如果你跟他离婚,那他就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分你手头上那百分之十的肖氏集团的股份。”肖天彩的目光彷如刀光般犀利,直勾勾的睨着她的脸,她不是在吓唬她,而是在告诉她事实。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知道这一点的,才会跟我结婚吗?”肖白慈的心被震撼到了,眼神也变得涣散。
肖天彩皱起了好看的娥眉,她绕过办公桌坐到办公椅上。
“这倒不是,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你有肖氏集团的股份。”
“他不会不知道的。”肖白慈面无表情的看向肖天彩,“从他开始收购肖氏集团开始,他就清楚肖氏集团股东的手头上,每个人有多少的股份。”
她一脸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或许她现在,真的需要静静……
肖天彩皱着眉眼,对于妹妹此时的无措,她有点懊悔,或许是她把话说得太重了。
毕竟如果严肇逸真的想要利用她对付肖家,他也不会等到现在也不动手了,这就证明了,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利用白白来对付他们。
“白白,我觉得其实严肇逸……”
“姐!”肖天彩的话还没有说完,肖白慈已经抬起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我应该要怎么样做!”
话音一落,肖白慈拎起包包,转身就走出了肖天彩的办公室。
肖天彩张了张嘴,原本是想要喊住她的,不过想了一想,其实让白白去打乱严肇逸的计划,这也不是不可行。
肖白慈的性子急,脑袋又不是特别好使,心里一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就气得不得了,当下没有忍住就往严肇逸的事务所冲去。
鉴于她和严肇逸的暧昧关系,就算事务所里的人不知道她是正牌老板娘,也能猜出她是未来的正牌老板娘,所以此时此刻,她气冲冲的直奔严肇逸的办公室找晦气,也没有人敢多嘴去拦。
严肇逸正在会议室里会客,肖白慈嘭的一声,一脚就豪气连天的踹开了会议室的门,见到肖白慈,严肇逸倒是从容淡定,比较不冷静的是琳达和客人。
“白慈?”琳达连忙放下文件,提步走到肖白慈的面前,“你在做什么啊?严律师正在跟当事人谈事情……”她压低声音提醒。
“我也有事要找他谈!”肖白慈的大眼睛放出了犀利的眸光,死死的盯着严肇逸,仿佛在示意他,不跟她谈,她就死赖在这里不走了!
严肇逸一脸淡然的对上她的眼睛,嘴角一勾,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在合同上签字。
“林先生,你的案子,我就跟你谈到这里,放心好了,这件官司不是我职业生涯当中最简单的,但我也有办法帮你赢。”
“有严律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林先生连忙在合同书上签字,应和道。
“琳达,帮我送林先生出去。”
琳达的目光徘徊在肖白慈和严肇逸的身上,最后会意的点了点头,走上去接过林先生签好的文件,领着他走出了会议室。
肖白慈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大步走到严肇逸的面前,严肇逸一派休闲的靠在座椅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那支万宝龙钢笔,嘴角倨傲的扬起一抹微笑,仿佛在等着某只小白痴投降认错。
肖白慈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抿着一张粉唇,仿佛在模仿他一贯的谈判作风,用足够的气场让对方投降。
五分钟过后,啪嗒一声,严肇逸放下了钢笔,他等了她好一会儿,都不见她开口说话,他有点不耐烦。
抬眸望向故作冷漠的她,就算她不说话故作冷漠,小嘴都还是微微嘟起的,看在严肇逸的眼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怎么?这一次只跑出去了半天就投降了?”面对她,他是越来越冷酷不起来了,就连谈判时对她说话,他都不得不放轻语气。
肖白慈闭上眼睛,酝酿好了情绪以后,她一脸镇静的开口,“我们离婚!”
严肇逸一愣,显然没有想过她一开口就是要离婚,他抬头睨着她那张认真而严肃的小脸,他甚至没有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开玩笑的破绽。
“肖白慈,你就不能有出息一点,不要每一次都用分手和离婚来威胁我吗?!”
“我不是在威胁你,我这是在成全你。”肖白慈一脸冷静的开口。
严肇逸扶着会议桌,缓缓站起,低头看着她,黑眸危险的眯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手头上有百分之十的肖氏集团的股份,我跟你提出离婚,你就能平分百分之五,你是知道了这一点,才跟我结婚的,是不是?!”
严肇逸深呼吸了一下,差一点就要被她气死。
她的小脑袋里怎么总是那么多想法呢?!
“是谁告诉你的?”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
严肇逸的黑眸露出火光,他抬手插着自己精瘦的腰,一字一句的告诉她,“不是!”
肖白慈娇小的身板挺得笔直,垂放在裙子两边的手紧握成拳头,她抬着小脸,目光清澄勇敢的迎上严肇逸那双漆黑森冷的眼眸。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
听到这个问题,严肇逸是真的怒不可遏,转身背对着她不断深呼吸缓解此刻的愤怒情绪,好不容易压抑住内心那一抹想要掐死她的狂怒,她咬牙切齿的开口,“滚!”
☆、第二百二十四章 说变就变
“立马给我滚出去!”
肖白慈倔强的不肯走,不仅不走,她还特意绕过去面对面的看他。
“好,那我就换一种问法,在跟我结婚之前,你知道我手头上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吗?”
严肇逸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手下十分用力。
“肖白慈,说真的,在掐死你之前,滚!”
肖白慈红着眼眶,闭上眼睛之际,一滴清顺着眼角滑下,此时此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又多么的作死!
她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迈出急促的步子,走出会议室时,她已经用跑的奔向电梯。
严肇逸心烦之际的用手拍响了会议桌,在他烦躁万分之际,手边的电话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不耐烦的接起,“说话!”
“严律师,按照您的吩咐,肖氏集团里的股东凡是能收购的股份,我们都已经收购得差不多了,目前的数额是百分之四十,如果加上您妻子手头上的股份,这才刚刚狗与肖俊峰持平,不知道您的意思是……”
“废物!”严肇逸怒吼一声,“我说过了,不能打我妻子的主意,而且我的目标是百分之五十五,还有那百分之十五,你给想办法也要弄到手!我要在肖氏集团下一次董事会时,将肖俊峰逐出董事会!”
“听明白了吗?!”
“是的,严律师。”
挂了电话,严肇逸便将手机摔了出去,闭上眼睛,他要不断的深呼吸才能缓解肖白慈刚刚激起自己的那一抹愤怒。
肖白慈是哭着走出去坐电梯的,一踏入电梯刚好撞见了上来收拾东西的沈楠堔。
沈楠堔目光冰冷的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她,他一脸冷漠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肖白慈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这才连忙抬手乱七八糟的擦着自己面颊上的眼泪。
电梯门缓缓的要关上往下走,沈楠堔在电梯门将要关上的前一秒,按住了开门键。
对于此刻哭得伤心的肖白慈,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更别说是曾经的悉心安慰了,他转身走出电梯,背影只能用四个字——冷漠无情来形容。
肖白慈吸了吸鼻子,心头莫名寂寞。
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可以说变就变,严肇逸是这样,连最温柔的沈楠堔也是这样。
沈楠堔一步一步的走向会议室,只见严肇逸两手撑着会议桌,黑沉着一张俊脸在沉思些什么。
叩叩——
沈楠堔依靠在会议室的门边,嘴角扬着一道邪惑的笑。
严肇逸闻声抬头,站直身子,目光如炬的望向他。
沈楠堔抬起脚,一步步的走向他,“你又把她惹哭了,你这是明摆着要给我机会。”
严肇逸冷嗤一声,敛起笑容,他迅速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沈楠堔,你知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有多让人讨厌吗?!”
“我知道,不过我不在乎。”沈楠堔抬起手,扣住严肇逸的手腕,用力的将他的手掰开,“反正无论我伪装成什么样子,她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既然如此,那我何必还伪装得那么辛苦呢?”
严肇逸冷哼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沈楠堔,你真的完全了放弃了你自己。”
“放弃吗?”沈楠堔耸了耸肩,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我倒是不觉得,我也是到了最近才慢慢的发觉,或许我一开始的选择就是错误的。”
严肇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了点头,他明白他的意思。
“对啊,如果我是你,我一开始就会毫不犹豫的靠着沈法官,说到底,就是你沈楠堔犯贱,身在福中不知福。”
深棕色的眼珠子散发出了忧郁的冷光,沈楠堔的目光淡淡的扫向严肇逸那张欠揍的脸。
“我们以后,法庭上见吧。”话音一落,沈楠堔挪开脚步,转身就走出了会议室。
严肇逸勾起嘴角,黑色的眼眸,深得见不到底。
肖白慈带着委屈回娘家,肖俊峰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全家人就只有肖母最单纯,对于严肇逸的所作所为,她无知无觉。
“白白,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既然嫁给了肇逸,那就不应该一生气就跑回娘家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