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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慈今天跑了一天,实在是累得不行,看到他孩子似的闹着脾气,她拿他没有办法,只能温声细语的哄。
“我今晚真的很累,我们不要做饭了,出去吃,好不好?”
“不好。”严肇逸冷哼一声,死的不让步。
肖白慈叹了一声,放下包包就走进厨房给他煮面,十五分钟以后,一碗卖相不错的餐蛋面端出来。
“我实在没精力给你做饭,你先吃面好不好?”她一副拜托拜托的表情求着他。
见她真的累了,严肇逸也不逼她,乖乖的拿过筷子吃面,正要下筷,他抬眸看向她。
“怎么只有一碗,你不吃吗?”
肖白慈抬手抚摸着肚子,“我胃痛,吃不下。”
严肇逸蹙了蹙眉,站起身走进厨房,拿出一个小碗,他给她夹起几筷子面条,还把她爱吃的鸡蛋分给她。
“吃不下也要吃一点,吃完了再吃药。”
听到严肇逸关心自己的话,肖白慈忽然觉得甜甜的,被他奴役了几天,他终于是知道关心她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吻技有没有退步
“谢谢……”接过小碗,她低头吃着面。
说来也奇怪,她做菜不好吃,唯独着餐蛋面做得像模像样的。
见她这么乖,严肇逸那颗冷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伸手想要摸摸她,可她得寸进尺,他又把手收了回去。
肖白慈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忽然胃里一阵反酸,想要忍都忍不了。
迅速的从餐椅上站起,她捂着嘴巴跑入卫生间,就把刚刚吃下去的那几口面悉数吐了出来。
严肇逸心里一惊,连忙跟上去,他伸手想要开门,却听肖白慈大声的制止住他。
“不要开门!”她在吐呢,女神形象都没了。
严肇逸顿住了动作,心里不免紧张,“你怎么了?!”
肖白慈冲了厕所,在洗漱池里漱口洗脸,转身打开厕所的门,“我没事的,只是胃有点不舒服……”
严肇逸还是不放心,伸手牵起她,将她带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高大挺拔的身影在房子里走动,仿佛在找药,十分钟以后,只见严肇逸端着一杯白开水和两颗白色的药丸走过来。
“吃了它。”他的语气冰冷冷的,还带着丝丝命令。
可是难得他现在还知道紧张自己,肖白慈偷笑着把药拿过,就着白开水吞下了药丸。
放下水杯,严肇逸坐到她的身旁,伸手环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好一点了吗?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就要去医院了。”
肖白慈侧过脸,用面颊去蹭他的胸膛,他多久没有这样抱着自己了,她多久没有像这样靠在他怀里撒娇了,此时此刻,她忽然想哭。
见她一脸依恋的靠在自己的怀里,严肇逸的心瞬间软化,她可真是无敌,这才多少天?”
“我不要去医院,在这里,我就好了。”肖白慈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撒娇道。
严肇逸抿了抿薄唇,垂眸看着她那张圆圆的脸,忽然觉得她的小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他捏起她的下巴,“还会跟我甜言蜜语,你还蛮拼的,嗯?”
肖白慈嘻嘻的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那你原谅我了吗?”
严肇逸扬着嘴角,轻笑了一声,俯首凑向她的脸,薄唇快要触上她的粉唇了,他蹙了蹙眉。
“这就要看,你的吻技有没有退步了。”
闻言,肖白慈闭上眼睛,一点都不矜持的抬起了小脸,堵住他的薄唇,她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以及他曾经教导过的所有技术与他吻得深入。
严肇逸一手搂着她的蛮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换气的时候松开她的唇,等回过气了又重重的吻下去。
两人的战场又客厅回到卧房,严肇逸动作急切的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吻着她精巧的耳垂,他问她,“肚子,还会不舒服吗?”
肖白慈喘着气,气息微乱,双眼迷离,她摇晃着脑袋,“不会……”
严肇逸勾起唇角,捧着她的脸又吻住她的略显红肿的唇瓣,“很好!”
一夜缠绵,第二天的结果就是腰酸背痛,起不来。
肖白慈一觉睡到了十二点,期间严肇逸用尽各种方法,她起不来就是起不来。
“你真是越来越像一只小猪了。”他坐在床边,从床上将她抱起,为她穿好睡衣。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完了,我要给姐姐打电话。”
“不用了。”严肇逸将她伸出手够手机的手拉回来,“我已经接了肖天彩打过来的电话,顺便告知了她,你的情况。”
肖白慈瞠圆了眼睛,脸蛋一红,表情立马变得羞涩,“你……你跟姐姐说了什么?”
看着她那张害羞的小脸,严肇逸觉得通体舒畅,“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说你昨晚从头到脚都被我爱过一遍,现在很累。”
肖白慈抬起手去揪他手臂,然而他手臂的肌肉喷张,她根本就掐不进去。
严肇逸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一脸邪魅的望着她那张红通通的脸,“还掐,你不痛吗?”
肖白慈收回了自己的手,伸了一个懒腰,她问:“都中午了,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严肇逸用一双不可思议的黑眸看着她,“肖白慈,你到底是睡得多猪?我已经出去过一趟了,现在是回来接你出去吃午餐的。”
肖白慈一惊,她自己也懵逼了。
不会吧?她还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严肇逸抬手抚摸着她的小脸,冰冰凉凉的,他不由担心。
“不要勉强自己,如果肖氏集团的事情太多,你应付不过来,你一定要跟肖天彩说,这不是你一个勉强就能勉强得过来的事情,知道吗?”
肖白慈细细的听着,乖乖的点头,“我知道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睡得迷糊的眼睛,声音低低沉沉的吩咐,“我在外面等你,洗漱好了就出来,我带你去吃午饭。”
肖白慈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就算是回答他了。
严肇逸从床沿上站起,提步就走出了卧房。
一个小时以后,黑色的路虎车在东区人民法院停下,肖白慈侧脸看向外面,嘴角一勾,很天真的开口。
“你等一下要开庭?特地带我过来看的?”
削薄的唇瓣噙着一抹得逞的笑,他侧过脸睨着她那张异常期待的圆脸,声音清浅的问:“开心吗?”
肖白慈压根就没有想太多,用力的点头,兴奋至极。
“我还是第一次坐在法庭上看你打官司,兴奋,开心!”
严肇逸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脸上的笑弧拉大,“真乖。”
不知道为什么,肖白慈觉得自己好像被他糊弄了一下,他带她来这里,难道是有什么目的?
“等一下我带你去尝尝东区法院饭堂的伙食,绝对比你做得好。”严肇逸说话还不忘要打击一下她的撇脚的厨艺。
肖白慈有点无奈,可难得他肯带自己出席公开场合,她很开心啊,无所谓了!
严肇逸把车停好,打开车门拉着她下车。
肖白慈瞠圆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法院啊,她从来没有来过,因为她从来没有打算违法犯罪,而且她这辈子也与当律师法官无缘。
东区法院的饭堂中规中矩的,没有想象中的寒碜,也不如高级餐厅里的华丽,干净整洁的环境,饭食也的确如严肇逸所说的那样,比她做出来的好吃,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好吃得多。
☆、第二百七十七章 这要看我在乎不在乎
肖白慈刚睡醒,肚子不知不觉就饿了,又或许是因为昨晚都没吃的缘故,她把自己那一份吃完,然后又虎视眈眈着严肇逸碗里的肉。
严肇逸被她那双凌厉的大眼逗笑了,把盘子里的牛肉都悉数夹到她的盘子里。
“还不够吗?再给你买,嗯?”
肖白慈一筷子夹起牛肉,放入嘴里,嚼得开心。
吃完盘里的肉,她忽然觉得肉吃多了有点恶心,拉着严肇逸的手,“这里有蛋糕吗?我想吃蓝莓慕斯。”
严肇逸撑着俊逸的下巴,用看怪兽的眼神看着化身小吃货的她。
“白白,虽然我不嫌弃你胖,可你也不能这样放任自己变成某种动物啊?”
吃完就睡,睡饱就吃,她真的是越来越向某种动物发展了。
肖白慈嘟了嘟嘴,她感觉自己被他嫌弃了,不开心了。
严肇逸见她嘟起小嘴,嘴角不由扬起了笑意,伸手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好好,让你吃让你吃,不过得等我下庭了再带你去,这里没有蓝莓慕斯卖。”
“好!”肖白慈爽快的答应。
“严律师。”一道刺耳的男声从食堂的门口传来。
严肇逸敛起了嘴角的笑容,抬眸看向门口处的那一群人。
肖白慈听到声音也不自觉的往后看,只见一群浩浩荡荡的队伍里,还夹着一个文静气质佳的俊逸男子——沈楠堔。
她瞠圆了大眼,那神情,显然是被惊吓到了。
严肇逸从椅子上站起,伸手牵起在座位上还懵然不知的小白痴。
“你们好啊,张律师,王律师,沈律师,还有陪审团的各位。”
肖白慈只感觉手脚冰冷不知所措,乱哄哄的脑袋忽然闪过一抹冷静,她明白了,他为什么特地绕一圈都要接她过来吃午饭。
他是想要试探她吗?
沈楠堔把目光投放向他身旁面色苍白的小女人身上,眸光一敛,他提步走上去。
“严肇逸,等一下的案子,我不会再向之前那样,被你打得措手不及!”
严肇逸噙着一抹邪肆张狂的笑,“是吗?”
“也对,如果你再不用心一点,我就觉得没意思了。”
听到严肇逸那么骄傲张狂,其他同行都有点忿忿,奈何人家是真的有能耐,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严肇逸冷嗤了一声,在众人的瞩目下,他牵着肖白慈的手就离开了食堂。
过道里人来人往,见到严肇逸拖着一个女人走,他们都纷纷侧目议论。
肖白慈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甩开了他的手,她站在原地不说话。
“又怎么了?见到沈楠堔,你就开始不听话了吗?”
肖白慈抬眸,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严肇逸,你是故意的,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炫耀?打击?还是报复?”
“其实是……”他的嘴角噙着一抹邪笑,俯身凑向她的耳边,语气肆意,“炫耀你,打击沈楠堔。”
“严肇逸!”他无不无聊啊?!
哪有男人像他那么幼稚的?!
“我就是要你亲眼看着我在法庭上是怎么样战胜沈楠堔的?”大手一伸,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蛮腰,将她拉近自己。
“我要你知道,我才是你心目中最好的那一个,无论是在爱情上,还是在事业上,沈楠堔都是永远的失败者!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听着严肇逸张狂的话语,肖白慈真心觉得他很可笑。
幸福真的是像他说得那么简单吗?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
“严肇逸,你知道吗?我根本就不会在乎沈楠堔会不会输给你,因为如果我喜欢一个男人,我就只看得到他的好,而他的失败,他缺点,我通通可以忽略或者说包容!”
闻言,严肇逸的面色一沉,扣在她腰间的大手加重了力道。
“所以你现在是想要告诉我,你喜欢沈楠堔?”他的黑眸泛着危险的光,咬牙切齿的反问道。
“不,我现在是想要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在法庭上的输赢,无论你是输还是赢,我喜欢的,都只是你这个人本身,你的优点,我喜欢,而你缺点,我也想要尽可能的包容。”
“白白……”
“可是……”严肇逸开心都还来不及,只见肖白慈伸手撑开他的胸膛,“我讨厌你现在的多此一举,我不喜欢你用这么张狂的态度去羞辱人。”
“所以,我会在外面找一家咖啡厅坐着等你下庭!”话音一落,她拉开他的手,转身就毫不犹豫的走出了法庭。
严肇逸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越走越远的声音,俊逸的眉毛蹙起,在她走了以后,沈楠堔在角落处走出来。
“看来,我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多此一举,你让她离你越来越远了。”他幸灾乐祸道。
严肇逸目光阴冷的转身看向沈楠堔,薄唇抿紧,唇角不悦的微微往下垂。
“沈楠堔,你不要太得意了,身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律师,一直输给你的情敌,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值得你骄傲的事情。”
沈楠堔的目光一敛,脸上的表情变得冷硬。
“我承认,在处理案子的手法上,你比我做得好,你就是法律界的天才,我再努力也比不上努力的你,可是严肇逸,在生活,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智障儿。”
“就算如此,最后得到白白的人,还是我,而你,也就只有在旁边看得份!”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