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白慈扬着嘴角浅笑,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严肇逸是这么啰嗦别扭的人呢?
明明是担心她,嘴上却说得她像个包袱累赘一样。
“知道了,我明天再去找,你不是明天一早就要去开会吗?快点睡吧。”
严肇逸目光深深的睨着她的脸,良久,他薄唇微启,十分温柔的开口,“白……肖白慈,晚安。”
“嗯,严肇逸,晚安哦。”
严肇逸转身离开,肖白慈关上了门就往床上躺去了。
抱着被子,她整个人都极其没有安全感,楠堔……你到底去了那里?
第二天一早,严肇逸在她的房门内徘徊了很久,到底要不要把她弄醒带走呢?
可是如果也把她带着去,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照顾她。
一个侍者推着行李箱走过,严肇逸把人拦下,掏了钱包,然后对那个侍者说:“等一下这个房间的小姐醒了,让她到这个地址来找我。”
“好的,先生。”
严肇逸深深的看了门口一眼,心里无比庆幸:幸好她是只懒猪,等她醒来了,他今天的会也开得差不多了!
就如同严肇逸预料的那样,肖白慈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中午了,她一阵慌忙,先是冲出去想要拍严肇逸的房门,不料她一开门,门口就站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帅哥。
侍者礼貌的跟她打招呼,她也礼貌的用英文跟人问好。
侍者把手上的留言纸交到肖白慈的手上,肖白慈接过道谢。
关上了房间的门,肖白慈估算了时间,她干脆给严肇逸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严肇逸直板的声音响起,她开口说话之后,他又笑着调侃。
“我知道你不会太早醒过来,可是你身为秘书睡到现在,而我这个老板却要一大早的在会议室里开会,我心里怎么样都感觉很不舒服呢。”
肖白慈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郑而重之的道歉,“对……对不起,我明天一定会早起的,我现在就过来吧!”
“嗯,你最好能在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肖白慈想去死,“你知道那边离酒店有多远吗?!我怎么可能十分钟之内赶过去?!”
严肇逸轻笑了一声,“的确也是,那就半个小时之内赶过来吧。”
“严肇逸,你根本就是在为难我!”
严肇逸但笑不语,只是听他那欠揍的笑声,肖白慈真是一刻都坐不住。
她急促的气息传了过来,听着真是气得不轻呢,他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又说:“好了,你不用过来了,我已经好了,在回酒店的路上。”
肖白慈一阵欣喜,脑海忽然划过沈楠堔的俊脸,她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低的问道:“你今天有见到楠堔吗?”
电话那边,严肇逸明显愣了一下,清咳一声掩饰着此时谎言即将要被拆穿的恐慌。
“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么意思?”肖白慈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没有见到沈楠堔。”严肇逸很庆幸,这样的谎言不是面对面的对她说。
肖白慈深呼吸了一口气,挂了他的电话就把手机砸了出去,胸口窒息一样闷,她转身就往浴室里面躲去。
“喂?!肖白慈?肖白慈!”回应严肇逸的是一阵阵挂机后的忙音。
正想要重新打回去,手机忽然响起,是沈楠堔打过来的电话,他蹙了蹙眉,接起电话。
“你为什么要把白慈骗去巴黎?!”接起电话,严肇逸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沈楠堔那类似于质问的咆哮声。
他抿了抿唇,把脸投投向出租车外的巴黎繁华美景。
“你应该感谢我的,我这是在帮你。”
“帮我?!”沈楠堔冷哼了一声,“严肇逸,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大仁大义!你这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已!”
“我的确是。”沈楠堔承认得极快,“我想要她,而你正好要避着她,我把她带走,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严肇逸!”
“是你自己先放弃的,而且你也的确没有资格。”严肇逸的脸色很严肃,“沈楠堔,做人不要这么自私了,肖白慈她才几岁?她的人生和工作才刚刚开始,你就忍心看她这么年轻的就埋没在你和沈乐文的手上吗?一辈子背负着后妈的名声左右为难,这是你想要看到的?”
严肇逸的话说得一分不差,沈楠堔没有办法辩驳,可是他不能守护的,不代表他可以!
“是,我的确是配不上白慈,可是你也不可以!”
严肇逸把沈楠堔的话当成是得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的气话,冷笑一声,他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
“沈楠堔,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看着出租车已经到了酒店的门口,严肇逸挂了沈楠堔的电话就给钱下了出租车。
☆、第七十九章 你为什么不反抗
另一边,沈楠堔气得都快要把手机给捏碎了,连忙翻出肖白慈的电话,正想要拨出她的号码,最后在却顿住了动作,他犹豫了。
沈楠堔,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给她打电话?
而且你也不应该再打扰她的生活的,你答应过肖天彩,更答应过自己!
房门被人打开,“爸爸……”孩子清脆的声音让沈楠堔的心魔瞬间消褪。
沈楠堔看向沈乐文,伸手将他从地上抱起,俊脸埋向他小小弱弱的身子,不断重复着,“乐文,我只剩下你了……”
严肇逸在肖白慈的房间门口拍了好久的门,她没有开门,他拿她没有办法,只能随便找个借口让前台派人上来开门,等房门打开,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环视房间,严肇逸没有找到肖白慈的身影,心里实在是着急得很,浴室那边传来了细碎的声音,他连忙提步走过去。
用力的拍了拍门,他声音紧张布满了担忧,“肖白慈?你在里面吗?!”
肖白慈躲在浴室的角落里,环抱着自己,微微抬眸看向那道门,她又将脸埋向自己的两臂之间。
严肇逸不断的拍打着门,力道一下比一下狠,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他心急如焚。
咔嚓一声,他扭开的浴室那道门,他该庆幸她没有繁琐这道门。
走进浴室,引入眼帘的便是她那娇小畏缩的身影,她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抱着自己,脑袋埋在手臂之中,他根本就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变化。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她,缓缓蹲下,实在是不敢惊动她,他伸手想要将她拉起,却见她忽然挣扎将他推开。
“你不要管我!”
“我怎么可能不管你?”相比于肖白慈的激动,沈楠堔倒是显得十分淡定,黑眸泛着温柔潋滟的光,他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如果她的心在他的身上,她很容易就能发现他现在用情已深。
“我只是想要静一静……”她现在需要静静,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沈楠堔要忽然失踪来躲避自己?
“我们先出去。”严肇逸伸手要去抱她,她忽然抓狂,拉过他的手就像啃鸡腿那样的啃下去。
严肇逸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想要抽回手,对上她那受伤的表情却停住了收回手的动作。
一阵腥咸的味道溢满了口腔,肖白慈忽然松嘴,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是傻子吗?
严肇逸的表情很严峻,垂眸扫了一眼手臂上那狼狈的伤口,他淡然一笑,“只要你开心,这点伤也不算什么。”
肖白慈不懂,为什么严肇逸要如此迁就自己,她扶着墙壁站直身子,他见她有动作,立马又随着她一同站直身子。
她缓缓的走出外面去,表情恍惚。
严肇逸被她这副模样弄得心塞不已,然而她正受伤呢,他怎么还舍得对她大声说话?
肖白慈用最舒服的大字型姿势躺在床上。
严肇逸从浴室里走出来就见到她脑袋抽抽的很不文雅的躺在那里。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他站在床边看着她。
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声音低低的问他,“严肇逸,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不是。”
“你说谎,我明明就很笨,很傻,很白痴,所以楠堔才会嫌弃我,用这样的方式避开我。”
她已经不敢再给他打电话了,他不接电话,她心塞,他接起电话,她又很害怕。
万一他一接起电话就跟她说:白慈,我们不适合,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分手,她真的不想跟他分手!
“肖白慈,你是我的秘书,你这样说自己,也会拉低我的智商的。”严肇逸脱了西装外套,很不客气的在她的身边躺下。
肖白慈似乎不拒绝与他这么亲昵的躺在同一张床上,或许是因为人受伤了,总是需要被人安慰的缘故吧?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严肇逸,或许是认识的严肇逸更好。
“楠堔会跟我分手吗?”肖白慈侧过脸,目光很澄澈很无辜。
严肇逸实在是说不出那个“会”字,只能声音极轻的开口告诉她,“我不知道。”
想想他严肇逸纵横在法庭上,读过的书又这么多,他有什么事情是不知道的?然而他现在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样向她坦白,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安慰到她那颗受伤的心。
“我觉得他会的,他就是想跟我分手了,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式避开我……”
严肇逸侧过身子,俊眸睨着她那张又要落泪的小脸,叹了一声。
“好了,故意装深沉不适合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起来,我们去吃午饭。”说着,长臂一伸,他就从扶着她的要坐直在了床上。
肖白慈那里有什么胃口去吃饭,一副拒绝的模样。
严肇逸捏了她肉肉圆圆的脸一把,语气威胁,“不吃饭是吗?那你这几天都不用吃了,我就将你锁在浴室里,让你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其实要把肖白慈喂饱很简单,只要跟喂猪一样就可以了。
严肇逸撑着下巴,目光幽幽然的看着对面那个刚刚还说没有胃口,可此时却吃得非常香的小白痴。
肖白慈手拿两只叉子,一只叉着马卡龙,另一只则挖着慕斯蛋糕。
他十分讨厌甜食,所以看到她吃得这么香的样子,他心里只有四个字——惨不忍睹!
这么甜的食物,她到底是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放到嘴里?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肖白慈正专心一致的吃着蛋糕,心里想着:等一下还有舒芙蕾呢,她要快点把慕斯蛋糕给吃完。
严肇逸的目光太过灼热,肖白慈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无法忽视,把挖了慕斯的小餐叉递到他的嘴边。
“严律师,你还是试试看吧,这里的慕斯真的很好吃。”她的目光投放在他旁边的那一杯黑咖啡上。
总是喝这么苦的咖啡,他的人生还真是没什么乐趣呢。
严肇逸蹙了蹙眉,表情十分犹豫和痛苦,抬头对上她那双期待的眼睛,他低低一叹,张嘴便就着她的手势把那甜腻得要死的慕斯给吃下去了。
☆、第八十章 他已经不喜欢你了
“怎么样怎么样?”肖白慈笑得憨傻,“是不是很好吃啊?”
严肇逸连忙端起咖啡把那股甜味给冲淡,放下咖啡以后,他勾了勾嘴,“很不好吃!”
肖白慈差点一口黑血喷出来,有他说话这么直接的吗?!也不知道要委婉一点!
“真是不识货!”
她继续高高兴兴的吃着她的甜点,而严肇逸则冷冷清清的喝着咖啡,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外人看来他们又是如此的相配。
肖白慈吃完甜点以后整个人都恢复了精神,心情好了一点,怎么样看巴黎都是美丽和浪漫的。
与严肇逸并肩走在巴黎城内,肖白慈怎么样都是有些遗憾的,这么浪漫的地方,如果是和她的男人沈楠堔来,那该多好呢?
想起沈楠堔,肖白慈垂了垂眸,负面的情绪又上来了。
严肇逸侧过俊脸看她,她实在是太好懂了,心里在想什么,脸上就会表现什么。
明明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然而她却满心满意都是沈楠堔。
“我刚刚陪你吃了法国的点心,现在轮到你陪去酒吧了。”严肇逸顿住脚步,一脸认真的对她说。
肖白慈一阵惊异,心里有点害怕,“你该不会又要我陪你去gay吧了吧?”
大眼睛一转,严肇逸还没有回她话呢,她又扯着他的衣服,踮起脚尖,一脸神秘的凑向他的耳边对他说:“法国的gay吧跟中国的不同,不是你塞点钱给那些守门的就可以进去的。”
严肇逸挑了挑眉,目光如炬的盯着她的小脸,“肖白慈,你似乎不是第一次来法国啊,这么知道规矩,嗯?”
肖白慈一阵激灵,她虽然傻,但也不至于傻得自报家门的程度,一杯严肇逸怀疑,她两手一抬,挥了挥,“不不不,我还是第一次来呢,我是查资料知道的。”
闻言,严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