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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辛苦你了。”
“不辛苦。”肖白慈咬住下唇,目光带着鬼祟,她声音弱弱的问:“你刚刚跟姐姐,在谈些什么?”
“在谈工作的事情,最近肖氏集团似乎不太平静。”
“公司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肖白慈瞠着一双大眼,一脸无辜的看着他,问道。
“不是。”严肇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要胡思乱想,肖家不会有事的。”
肖白慈咬住下唇,不是她不想相信他,只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诡异得让她觉得害怕。
他松开揉她头发的手,正想要去牵她的手,她却紧张的一把拉住了他。
“肇逸,你答应我,你不会做出伤害肖家或者肖氏集团的事情来……”
听到肖白慈的话,严肇逸脸上的温柔再下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危险的眯起了俊眸,他问:“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
“说好的相互扶持和信任,你第一点做不到,第二点也做不到?”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语气更似质问。
“我心里很不安……”肖白慈睁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直勾勾的睨着他,“我想要相信你,并且是因为相信你才选择毫不犹豫的嫁给你,我不介意你伤害我,可是我的家人,我家人在乎的一切,我不能拿那些做赌注。”
“肇逸,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既然能说出这些话来,那就证明你在怀疑我,你觉得,我会报复你的父亲,甚至会毁了肖氏集团。”
“那你会吗?”肖白慈不想跟他说假话,因为她蠢,所以她现在就只想要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答案,“你会那样做吗?”
“我不会。”
“好,那我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你不会这样做,我相信你。”
看着她那张认真的脸,严肇逸的心不由揪紧,他的眉间微微拧起,带着犹豫和闪躲。
原以为只有她够傻,他便能肆无忌惮的欺骗她,可是原来欺骗自己在意的人的心情,一点都不好受。
小白痴平时明明是那么迟钝的一个人,这些天却可以把他观察得这么细致,他自认为自己表现得已经完美得不会引人怀疑,偏偏她敏锐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严肇逸伸长手臂,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她身上都是甜甜的味道。
“不要想这么多,那些麻烦的事情,都交给我去处理,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向你保证。”
肖白慈垂了垂眸,心里一紧,默默的: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她想要的是他不会伤害爸爸,姐姐以及肖氏的保证。
听不到她说话,严肇逸知道她心里还是有所怀疑,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小白痴虽然傻,可却也不全傻,她有自己的思想,并且执着于自己的立场。
☆、第二百一十七章 我要憋不住了
松开她的小身子,他牵过她的手,“我们先回家了,好吗?”
肖白慈垂眸看向与十指相扣的手,心里有点排斥,她抽出自己的手,她声音闷闷的,“我想要去洗手间。”
“回家再去,我不想你在这里乱晃。”严肇逸声音温柔的拒绝她的要求。
肖白慈原本心里就不舒服了,听到他连自己上厕所都要限制,简直忍无可忍,“我就是要去!憋不住了!”
肖白慈嘟着小嘴,不悦的瞪着他。
见她的大眼火冒金星的看着自己,严肇逸低低一叹,立马投降,“好好好,你憋不住了,想要去洗手间,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如果他一开始就向自己妥协,肖白慈或许还会答应他,可是现在,她想静静,不想再跟他独处了!
“这里这么大,你会迷路的。”严肇逸微笑,尽可能的顺着她的心意,不惹怒她。
“你当我是傻子吗?!”肖白慈吼回去。
严肇逸耸了耸肩,一副拿她没有办法的模样,嘴角扬着一抹宠溺与包容的笑,他两手一环,道:“好,你自己去,我就在这里等你,陪我爸聊聊天。”
听到严肇逸提起严浩,肖白慈这才想起老爷子就在眼前,怎么能当着公公的面欺负自家老公?
她觉得一阵羞愧,转身向严浩的墓碑举了一个躬,跌跌撞撞的就忘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肖白慈跑出了一段距离,严肇逸脸上的笑容还在,正想要提步跟上去,却听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肇逸。”
严肇逸霎时顿住脚步,转身回头,只见薛志华,薛国昱以及捧着花束的陈安卉迎着自己走来。
脸上的笑意瞬间凝住,他提步走上前,声音淡然的开口,“薛老。”
“肇逸,我们是特地来看看浩哥的。”薛志华一脸伤感的看着严浩的墓碑,声音也带着惆怅。
严肇逸点了点头,让出路来,“谢谢你薛老,您有心了。”
薛志华摇了摇头,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严浩的墓前。
陈安卉对严肇逸微笑,目光柔和,“我献一束花给严伯父。”
严肇逸垂眸看向她手中精美的鲜花,勾了勾嘴,倒也没有拒绝,“谢谢。”
陈安卉心里窃喜,真是难得,严肇逸也会这么友好。
陈安卉安安分分的走上前去拜祭献花,薛国昱倒是笑得一脸暧昧的看着严肇逸。
“对你的初恋这么友好,小白痴知道吗?”
严肇逸抬脚,一脚就毫不犹豫的碾压在薛国昱贼亮的名牌皮鞋上。
“我的老婆,还不论到你这个闲人说三道四。”
小白痴可是他对自家老婆的爱称,可不是谁都能说的!哼!
薛国昱咬牙切齿的瞪他,不为严肇逸那一脚,只因为那双皮鞋可是他新买的,今天第一天穿!
看在严浩的面子上,薛国昱忍了又忍,深呼吸了一口气,他笑着问:“那么请问,我们家嫂夫人呢?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不可能不来的。”
听薛国昱提起肖白慈,严肇逸便立马想起那小女人还在跟自己闹脾气,嘴角不由温柔的扬起,“她还在生我的气,想要跟我玩躲猫猫。”
“为了什么?”
“你觉得呢?”
薛国昱也是一个敏锐的人,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
“她这一次居然这么敏锐,一下子就知道你打的如意算盘?”
严肇逸黑眸深深的扫了薛国昱一眼,俊脸很坚定,“我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肖俊峰,毕竟我爸恨他,可是白白,我也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开她。”
“肇逸,我能理解你的处境,也明白你的心情,可是你这样做,不过是在让自己左右为难而已,依我说,严叔叔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吧,他是你的父亲,他也是希望你能幸福开心的生活下去的。”薛国昱的声音很小,基本没有惊动前面的两人,开口劝说道。
听着薛国昱的话,严肇逸就会不由想起父亲去世那一晚的情景,“我的父亲死不瞑目,身为他的儿子,如果我不能为他做些什么祭奠他的在天之灵,那我枉为人子。”
“那肖白慈呢?”薛国昱侧过脸看着他,“如果肖俊峰有个三长两短,你家心爱的小妻子,会放过你吗?”
“这是我的事情,肖白慈是我的妻子,不劳你费心。”严肇逸压根就不想在这方面的事情上跟他废话。
薛国昱真心气严肇逸这么冥顽不灵,难听一点也要说了,他直接戳他的心窝,“如果东窗事发,她要跟你离婚,你也无所谓吗?”
听到薛国昱的问题,严肇逸那张冷峻的脸不仅不慌不忙,而且还露出了前所未有自信的笑。
“离婚?跟一个律师谈离婚?你觉得她有胜算吗?”
一下子,薛国昱被严肇逸堵得哑口无言。
小白痴这一次看来是逃不出严肇逸的手掌心了。
肖白慈上完洗手间就想要回严肇逸的身边去,谁知道真的被严肇逸给说中了,浩大的墓园里,几乎每一个墓碑都是一样的,她在原地绕了好几圈都没有走出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迷路!
她望天长叹,不知道是感叹自己的愚蠢,还是感叹严肇逸的未卜先知,在口袋里掏出手机,正想要打电话求救,余光一瞥,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清秀的眉毛皱起,心里有一抹不好的预感荡漾在心头。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面的身影走去,只见一个西装笔挺的背影站得耿直。
“楠堔?”她低声呼唤,前面的身影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来。
真的是沈楠堔!
肖白慈惊慌的快步走上前,一块白色的墓碑上刻着——爱子沈乐文之墓。
她吃惊的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一瞬间从眼眶涌上来。
乐文最后还是没有撑过来,所以楠堔……
她侧过脸看向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一切?”
沈楠堔的表情冰冷,仿佛变了一个人,慢慢的侧过俊脸望向她,嘴角微微勾起,冷笑。
“告诉你?严肇逸不是也刚失去了一个亲人吗?在我和他之间,你已经学会了毫不犹豫的选择他。”
沈楠堔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话说得不对,“不对,你已经跟他结婚了,选择他才是应该的,我实在不应该痴心妄想。”
☆、第二百一十八章 你也在怀疑他
肖白慈一脸的震惊,她根本都不敢相信,此时此刻,站在自己眼前冷嘲热讽的人会是曾经温柔如王子般的沈楠堔。
“楠堔,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难受很不舒服,可是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压抑自己,你可以……”
“够了!”沈楠堔的目光一变,表情变得阴狠,“如果你不是选择我,那你就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我已经听得耳朵都发腻了!”
肖白慈抿住下唇,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确是被他的改变所吓到了。
“楠堔,这不是你,你不是这样子的……”
“你错了!”沈楠堔迈出脚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下的力道加重,“这才是我沈楠堔的本性,我阴险狡诈,不择手段,所谓的温柔体贴,这只不过是伪装出来的而已。”
肖白慈红着眼眶,用一副坚定的模样看着他,否定他,“不,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就算你不善良,可是你心里面还是会在乎别人的感受,会在我,会在乐文的人,才是真正的沈楠堔!”
“那你喜欢曾经那个我吗?”沈楠堔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下巴,动作温柔细致,声音也是曾经的温润如玉。
“我喜欢……”
“骗子!”肖白慈刚说出答案,沈楠堔敛起嘴角那抹温柔的笑,厉声就打断了她骗人的话。
“如果你喜欢我,你就不会选择严肇逸!”他俯下身,凑近他的脸,“如果你喜欢我,你就不会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跟严肇逸离开!”
“你一开始喜欢的人明明是我,你进事务所工作,也是为了我!”沈楠堔用力的扣住她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毫不犹豫的忘记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事实?!”
沈楠堔的眼神是那么的受伤压抑,肖白慈看在眼里,震惊在心里。
眼下的形势实在是有够不利,沈楠堔已经完全黑化,思想接近于偏激的地步,失去了乐文,他事情了一切伪装的动力。
“楠堔,你先冷静一点,放开我,我们再好好说话,好吗?”肖白慈的声音温柔,尽可能的在不激怒他的情况下,与他好好沟通。
沈楠堔垂眸睨着她那张惊慌难耐的脸,薄润的唇瓣抿起,他的眉间露出了犹豫。
他轻轻松开钳制她肩膀的手,肖白慈用余光看着他的手慢慢放开,心惊胆战之际,找准时机,他完全放开,她转身就往外跑。
对于她这种逃跑的行为,沈楠堔似乎不不惊讶,运用自己良好的身高优势,他长腿迈出几步,长臂一伸又将她逮了回来。
肖白慈后悔自己小时候体育课的时候不好好练习跑步,这不,当不了运动员,连逃跑也成了困难。
“白白,你现在是想要告诉我,我根本就不能相信你吗?!”此时此刻,沈楠堔的表情不仅是激动这么简单,还带着明显的愤怒。
肖白慈目光透着惊恐,直勾勾的看着他,心里完全不知所措。
“我……我只是想要去洗手间,对,洗手间!”肖白慈灵机一动,连忙借尿遁,“等我方便完,我们再好好谈!”
话音落下,她转身又想要逃,却不料沈楠堔死死拽住她的手腕,她想要挣扎,却一动不动的被他抓得死紧。
沈楠堔的俊脸上布满了冰霜,他似乎不吃她那一招,用无声跟她对峙。
肖白慈挣扎了几下知道没用,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叹了一声,她垂放下自己的手。
“楠堔,我没有忘记过我们曾经相爱过的事实,直到现在,你还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最美好的初恋,可是……”她抿住下唇,眼底流露出了浓浓的惋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