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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27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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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心思……,用在什么上面不行呢?”年轻的区长听明白了,说不得低声嘀咕一句,然后才又指示,“不来的,挨个查明原因MM只要你愿意查,我就支持你。”
    这不是单纯的支特与否的问题,更重要的是陈区长表态了,他不收回决定,工作就是你主持了查不查的,决定权在你。
    “那我要向大家强调一下,区党委和政府,都非常重视大家学习会议精神的态度,”赵根正见自己说完小话,区长还是这么个态度,那索性把区政府也扯进来。
    至于他这么做,是扯虎皮做幌子,还是真的尊敬陈区长,那就不好分辨了。
    不过陈太忠也不在意:你区党委的人,就该态度端正一点,连务虚的事情都做不好,凭什么敢惦记指导政府?
    上午的学习很快就过去了,中午区政府设宴,招待前来参观学习会议的同志们,本来嘛,举国欢庆的盛事,不能仅仅体现在首都。
    刚从京师回来的陈区长,就受到了与会同志们的追捧,大家都说陈区长刚从那里回来,肯定学习到了更多的精神,希望您不吝地贯彻一下,我们也好进一步地领悟。
    一个两个这样说,陈太忠无所谓,但是架不住每个人进包厢,都是这样说,尤其是大家都知道,陈区长亲民乡镇的党政一把手,都敢贸然敲门进来敬一杯。
    “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敬陪末座的李红星见领导如此受辱,他就不干了,“咋乡镇的干部都敢跑过来敬酒了?”
    这话说得其实是没错的,乡领导跟区长的级别差得太远,平常汇报工作还得排队,这时候主动上门敬酒,就有点不敬,尤其进来的人,都还要咧咧几句,实在不成个体统。
    陈太忠本来也有点烦不胜烦,但是听他这么说就又有点不乐意了,“李红星你这个服务群众的意识太差,乡领导,…怎么就不能来敬酒了?”
    他真的看不起李红星盘个只认官本位,其他都不知道的主儿,一时撤不了这丫,那也要经常敲打,“你又比乡领导能高到什么地方去?”
    这话就说得很重了,一时间没人接话,过一阵白凤鸣才笑一声,“区长,他也是觉得你事务繁忙,要是妇联的人也来敬酒的话……,
    “白区长,妇联的人怎么了?”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个面目姣好的美妇在门口发话,却是区妇联主任田宴。
    这田空也是有点根脚的,她的二爷爷就是北崇的三个少将之一,只不过这个少将授勋没几年就死了,后来还牵扯到一系列的事情,而她的爷爷是阳州师范的老师,文革时期因为受到一些不公正的对待自杀了。
    她这点背景微不足道,但是谁也不敢欺负她太狠了,她爷爷桃李遍恒北,她二爷爷更是战友遍天下,而她本人也是嫁给了阳州固城区的一个副区长,不过…,副区长两年前在朝田跟人抢车位,直接被人一刀扎穿了肝脏,死了。
    “随便说一说,就你毛病多,”陈太忠才不管她的背景,毫不客气地给她一句,“区领导吃饭呢,你跑进来干啥?”
    “我们也在学习两会精神,想请陈区长过去指示一下,”田空笑着回答,“这里都是些大老爷们儿,有啥说的?我们妇联可全都是女人。”
    “那是逼着我犯错误,不去,”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半开玩笑半当真地回答,本来的,田主任这话也就是玩笑居多,是调戏区领导的,谁要当真,那可真是傻逼了。
    不过在县区里,有时候工作就得这么开展,一味孤高,只会让基层的干部认为是摆架子,不好相处,“我这么年轻有为的,怎么也得去电视台指导一下工作。”
    “区长,城关镇小学明天开学,”谭胜利借机发话,“一小想请您去讲两句话。”
    “我不讲话,他照样要开学,”陈太忠摇摇头,北崇的区委区政府,就是在城关镇,这里是整个北崇的精华地带,小学分城关一小二小和三小。
    城关一小就是以前的城关小学,三小则是北崇坊织厂的子弟小学,这个二小是一小的一个副校长搞出来的,带点民营的性质,花钱才能上,算是北崇的贵族小学了。
    以前区委区政府的子弟,都是要上一小的,有条件的话就送到市里上小学,但是二小虽然地方不大,招的人也不多,但这两年的成绩着实不错。
    所以很多领导,就把孩子送到二小去了,花点钱,但是省心”…师资力量也很强大。
    不过陈太忠没兴趣掺乎到这种事情里,“胜利,赶紧把学校需要改造的清单报上来”
    “清单我有了,但去……恐怕三百万都打不住,”谭胜利苦笑一声回答,“你跟我说个三十万,我都急急忙忙地赶路,可死活不赶趟啊。”
    这三十万不是人民币,是美元,陈太忠在京城赛跑赢的赌注,他怕奥组委耍赖,所以要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区长连夜往首都赶,却不成想一一奥组委没耍赖,黄老直接就否了。
    谭区长没命地奔波,又不得不折返,这份郁闷可想而知。
    锄。章见微防着(下)
    陈太忠听到这话,心里也是腻歪,“行了,白跑就白跑一趟吧,我还百跑了一万米命……有些时候没道理可讲。”
    “那您下午去妇联?”田空笑吟吟地端着酒杯过来了。
    “下午还有别的安排,”陈区长淡淡地笑一笑,去哪儿我也不能去妇联。
    中午打个小盹,陈太忠醒来之后琢磨一下,还是去福利院走一趟一全国都喜迎两会了,老弱妇孺,也该当如此吧?
    他没有跟葛宝玲打招呼,就是想着直接去了,不成想一拉开门,面前出现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身上穿得十分厚实,腿上还盖着毛毯一一在北崇坐轮椅的不多见,下肢不利索,一般都是柱双拐了。
    “你这是干什么?”陈区长身后的小廖见状,抢上前发问。
    “陈区长,我谢谢您了,”那男子见了两人之后,双臂微微一抬,露出满是纱布的两只手,“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客气个啥,”陈区长摆一摆手,示意小廖不要紧张,“不过……你是谁啊?”
    “我……我是杨伯明,”男子的身子艰难地动一动,“就是您在地北救的那个木匠。”
    “那你得感谢那个包工头,他给你垫付的钱,”陈区长的眉头微微一皱,又随意地摆一下手,“拆线了么?这才几天,不要到处乱跑”
    “呜呜,”不远处传来一阵呜咽,他扭头看去,却发现大妮儿骑在她奶奶的脖子上,捂着双眼,泪水顺着她的双手汩汩流下。
    “大妮儿你跑这儿来干什么?”陈区长冲她微微一笑,“这两天按时吃药了吗?”
    杨紫萱放下手点点头,眼睛里还满是泪水,却是不说话。
    “叔叔现在有事,过两天吃完药了,让奶奶来叫叔叔,”陈太忠走上前,抬手捏一捏她的左腿,“嗯,恢复得不错……好了,跟叔叔再见。”
    大妮儿身子一侧,双手抱住了他的手,搞得身子一歪,差点掉下来,她也不说话,双手却是很用力。
    “听话,叔叔有事呢,”陈太忠脸上还在笑,心里却有点无奈了,他四下扫两眼,想找个托付的对象,但终究是没有如愿,“老杨家的,把孙女儿招呼好。”
    “这孩子,”大妮儿的奶奶也是有点无奈,强行把她的手掰开,“已经见到陈叔叔了,就该回家了,再这样,下次奶奶不带你出来了啊。”
    他好不容易才把哭间的杨大妮儿拉住,陈区长快步离去,走远了才摇摇头,“好好的孩子,被那些人贩子折腾成什么样了。”
    “这孩子这两天总过来,”廖大宝在一边低声回答,“好像她以为您不回来了。”
    “莫名其妙,”陈太忠摇摇头,“去开车,我在门口等你。”
    福利院之行倒是波澜不惊,陈区长陪着老人和孩子在活卧室看一看电视,然后又四下走一走,天均是葛宝玲安排过了,房间里都换了新的床单和被褥。
    厨房很简陋,不过难得的是,一个破旧的冰柜里,居然还放着点猪肉,一些丸子,他问一句才得知,过年要买一只猪,这是福利院不知道多少年前定下的规矩。
    晚上回到小院,赵根正过来汇报工作,说今天大家学习的积极性都挺高,不过……党委里还是有几个人没来,尤其是纪栓书记陈铁人,本来人都到了,见是赵书记主持学习,借口说身体不舒服,转身走人了。
    这陈铁人也太不知道好歹了,陈区长对自己这个本家也很是着恼,你再闹意见,也不能这么不着调,面对赵书记的抱怨,他淡淡地表示一句,“他这个心态不改,是要出事的。”
    “嗯。”赵根正点点头,他和陈铁人也是不睦,尤其是去年的时候,陈书记觉得区长有望,两人小小地碰撞过几次,今天看到是赵书记主持学习,他心里肯定不平衡。
    所以陈书记离场了,反正以他的级别,像这种事情,赵根正想找其麻烦也不容易,当然,赵书记也很明白这一点,他只能表示,“其他人查明无故未到的,我会让他们写栓查。”
    “最好先放出风去。”陈区长微笑着点一下。
    “嗯。”赵根正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他的本意,是要搞突然袭击,以彰显他的存在,不过陈区长的指示,也不无道理,毕竟是两会,总是有人缺席的话,传出去不好听;“希望他们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吧。”
    上面一开两会,各种工作就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北崇这里也是,所以又过了两天,陈太忠才收到消息,说西王庄乡关于退耕还林的统计,出现了争议。
    早在五六天前,国家林业局已经圈定了阳扑的退耕还林范围,阳州市下了口头通知,北崇这边也通知到了乡镇,而且进度不算慢一一毕竟北崇比其他县区更多了点自主权。
    总局的拨款还没有到,不过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乡镇就发动要退耕的村民动起来,统计一下青苗,把附着物铲除,准备种树,至于青苗费的赔偿,就是区财政负担了。
    当然,划的一大片退耕还林区域中,有个别地方是根本没办法种庄稼的,不过区里既然争取来了,大家了不得在那里种上树
    退耕还林的钱也就拿到手了。
    结果西王庄乡就出现一个很奇葩的事情,他们那里有个老营村,村子也是背靠着山的,有一大片山地非常贫瘠,乡里发动大家种树的时候,老营村的郭村长找到乡里,说那片地也要青苗赔偿费。
    乡长卢旺骂了他一顿,说你少跟我扯那个几巴蛋,那儿也能有了青苗?
    这话一说,老营村的村民们不干了,今天上午就把乡政府堵了,说我们那里就是有青苗,卢乡长一听也恼了,带着人一去看,傻眼了……,这里还真的种了青苗。
    所以卢旺马上向区里汇报,不过分管的徐瑞磷还在首都,事情就汇报到了陈区长这里。
    “多大一片地?”陈太忠觉得事情不是很大,没多少钱的话,就给你加一点。
    “地倒是不大,就是两三百亩。”卢旺苦笑着回答;“问题是这儿就种不了庄稼,结果这一夜之间,庄稼就全长出来了。”
    “嗯?”陈太忠一听,这不是那么回事啊,钱多钱少倒是次要的,关键去……不能种庄稼的地方,要我的青苗赔偿,这个毛病不能惯,“这个问题要认真对待,你控制不住场面?”
    “这个……我倒是可以跟大家商量。”卢乡长打这个电话,不光是求援,而是他身为乡长,却操着区长的心,“我认为,这个苗头不对,区里有必要高度关注。”
    “老卢你的感觉很敏锐啊,建议得很及时。”陈太忠夸奖一句,他承认自己是小看了这件事十万亩的退耕还林,能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别的地方也能发生。
    要不说这基层工作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陈区长有了深刻的体验,所以他虽然是忙得焦头烂额,还是果断地表示,“那你们在现场等我,我现在就赶过去。”
    陈太忠赶到现场的时候,就到了中午十二点,将车停在村头,他和王媛媛走下车,四下看一看发现没人,他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正在这时,三个十三四岁孩子的打闹着跑了出来,两个孩子按住另一个,就去抢他头上的运动帽,嘴里还用方言喊着,“花脸猴川,…你也敢戴运动帽?”
    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撇一撇嘴,现在的北崇,运动帽已经是风靡一时了,不止是大人,连学校里的学生都赶这个时髦,然后就有学生不学好,抢别人的帽子,又有学生觉得这是身份的象征,看到有不顺眼的同学戴这样的帽子,就要找碴儿揍人。
    “给我住手,”陈区长喊一声,“都是一个村儿的,干什么呢?以多欺少不害臊?”
    见到有大人出面,还是很高壮的年轻人,欺负人的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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